何雨柱听何雨水的故意揶揄,一阵无奈的同时,也倍感欣慰。
无奈是自己被调侃了,欣慰也同样是自己被调侃了。
这说明自己和何雨水的相处方式算是比较成功的,何雨水的心理也很健康。
兄妹两人之间不会再有什么隔阂,反而还比以前更加亲密,就挺好,挺舒服自在。
何雨柱自己的内心也是挺满足,算是给了何雨水一个比较健康的少女时期,还了占用何雨水亲哥身体的部分因果。
“就你最调皮,赶紧走。”
兄妹俩人在供销社买了一点小礼品,坐在公交车到了南城,下了车按照地址找到了储子营胡同。
这地方何雨柱知道一些,看那胡同名字就是厨子胡同的谐音。
里面住的最多的就是以前的帮厨,算是做红白喜事的聚集区,除了主线主题居住人群之外,其他的也都是普通居民,什么搬运工,车夫,苦力之类,解放前还有不少半掩门,现在都没了。
两人刚走到胡同口就看见于海棠在外面等着。
于海棠也看到何雨柱兄妹两人,连忙高兴地跑过去喊道。
“呀,雨水,柱子哥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半天了。”
何雨水也高兴地挽住于海棠的胳膊笑道。
“星期天人多,买东西得排队,等公交也得排队,这才晚了一点。”
何雨柱也回应了一声。
“海棠,不好意思啊,还麻烦你在接我们。”
“柱子哥没事,我就是在家里等着着急了,坐不住,这才出来看看,也没等多久你们就来了。
走吧咱们赶紧回去,我爸我妈还有我姐这会应该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了。”
“好,这就走,你带路。”
到了于家所在的大杂院门口,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跟南锣鼓巷那边没法比。
这边才是真正是大杂院,人口组成比较复杂。
胡同也比较逼仄,进了院之后发现空间也没有95号的宽敞。
多是以前的时候可有乱搭乱盖占地皮,搭建了一些低矮的房屋,光线都不太好。
于家住在前院偏房,厨房都是在门廊下搭建的。
何雨柱看到了正在灶台边忙活的于母和于莉,就笑着喊了一声。
“于婶,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何雨柱仨人进了大杂院,不可避免地被院里人看到,见他跟着于海棠一起进院。
进来就和于母搭话,手里还提着东西,应该是朋友或者亲戚来串门。
就没人说什么,只是留意着这边,看热闹。
于母见何雨柱兄妹来了,连忙把锅铲递给身边的于莉,把手在围巾上擦了擦,先是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接着就对屋里喊老于。
“柱子,你们来了啊,来的不晚刚刚好,我这在炒两个菜,就可以开饭了。
老于,老于你快出来,柱子他们来了。”
“诶,诶,我这就来。”
没一会于父出来了,笑着跟何雨柱说。
“柱子来了啊,来,快上屋里坐,走了一路口喝了吧,我给你们倒茶,解解渴。”
“好,好。”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跟着于父朝屋里走去,何雨水和于海棠跟在后面。
进了屋打量了一下客厅不大,就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对着正门口的墙边放着一个木柜子,上面零零碎碎放了不少东西。
这屋看起来和易中海家的加上何雨水的屋差不多,偏房被隔成了三间。
何雨柱把买的礼物放在了桌面上,笑着说。
“于叔,买了点礼物,您收着。”
于父一个大男人也没客气,不矫情,礼尚往来而已,就让于海棠接了过去拿到一边。
“海棠你把你柱子买的礼物先放到一边,去喊你姐姐来倒茶。”
“诶,好,姐你快来倒茶,我跟雨水到屋里玩去了。”
于莉和何雨柱两人刚才都没有和对方搭话,这回听到妹妹喊自己进去。
她妈也在边上笑着接过锅铲推了她一下,笑着轻声说。
“傻丫头,快进去吧,菜我来炒。”
于莉红着脸不好意思点点头,就走进了屋,见到何雨柱和父亲正面对面坐着,就喊了一声。
“爸,柱子哥,我给你们倒茶。”
何雨柱轻点了下头,笑着说道。
“于莉你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于父看着自己家女儿去倒茶了,就问何雨柱。
“柱子,上回去你们院遇到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解决了。”
“哦,能跟我说说后面是什么情况吗?”
“嗯,院里三个联络员被街道给取消了职位,暂时空着,等着后面街道组织人手重新选。”
“就这,没了。”
“呃,有还是有的,就是各家的情况不一样吧,那个阎家比较惨。
不仅把占院里邻居的东西折成钱给退了,他原来在学校的老师职务也给停了,听说下放到了学校的卫生科,专门负责打扫卫生这些。
其他两个联络员也被通告给了轧钢厂,他们是工人,受到的处罚最多也就在厂里院里丢掉名声下,以后工厂考级之类的会受到一些影响,其他的暂时也就这样了。”
于父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还什么就这样了,这样还不行,他也是在一个小厂子上班,知道两个工人影响可大可小,但肯定没有好处。
可阎埠贵就真是伤的不轻,不仅是他个人的前途没了,还波及了一家人,以后怕是都难了。
“这,柱子,这会不会把人得罪狠了,他们不会记仇报复你吧?”
这时候于莉也拿着开水瓶和水杯茶叶过来了,听到他父亲的询问,也是很关切地看着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一些轻松地模样笑着回道。
“呵呵,报复我?于叔您可别逗了,也太瞧的起他们了。
不是我吹牛说大话,就以我对他们的这么多年的了解,没有一个能真正顶事的。
平日里欺负一下老实巴交的骑墙两面倒的邻居倒也罢了。
但凡你要是硬气一点,占住理和他们对着来,立马得认怂。
这阎埠贵就不用多说了,上回您也听到了,他是小业主成份,本身就和我们不太一样。
国家制定了许多政策,都是倾向于用温和的方式,慢慢让其他成份的人群融入到社会主义,团结在工农阶级身边。
他这倒是和政策反着来,欺负工农,占工农便宜,还沾沾自喜,在院里和另外两个联络员常常开大会,摆出的都是旧时代保长官僚作风。
立场原则全然不对,他不倒霉谁倒霉,就是再倒霉,在院里在学校在街道也不会有人同情他家,不用担心。
至于另外两个搭头联络员吗?
刘海中就是个草包,小学三年级的水平,话都说不利索,还是一个窝里横的角色,见到领导就矮三分,对权力既向往又畏惧,看着我连王主任都不怕,能把人说走,他哪敢对我起什么歪心思。
要知道我虽然只是轧钢厂的一个炊事员,可日常接触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干部,想针对他一个怕领导的工人,不要太简单。
那就只剩下一个易中海了,这家伙也不是啥好人,是个笑里藏刀的老阴人,在院里一般都是让其他两人做红脸,他则是躲在一边唱白脸。
让他自己上,他是不会做的,这现在没了帮手,他成不了事,不用怕。”
于父都听傻了眼,感觉那个95号院的人事,比他们这还要乱一些。
特么小小的四合院都赶得上三国演义了都。
看来还是自己浅薄了啊,这回也算是开了眼,涨了见识。
“呵,呵,你们院的人和事,听起来也挺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