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随身带着农贸市场》 第62章 于父，是我见识少了，你们院真乱 何雨柱听何雨水的故意揶揄，一阵无奈的同时，也倍感欣慰。 无奈是自己被调侃了，欣慰也同样是自己被调侃了。 这说明自己和何雨水的相处方式算是比较成功的，何雨水的心理也很健康。 兄妹两人之间不会再有什么隔阂，反而还比以前更加亲密，就挺好，挺舒服自在。 何雨柱自己的内心也是挺满足，算是给了何雨水一个比较健康的少女时期，还了占用何雨水亲哥身体的部分因果。 “就你最调皮，赶紧走。” 兄妹俩人在供销社买了一点小礼品，坐在公交车到了南城，下了车按照地址找到了储子营胡同。 这地方何雨柱知道一些，看那胡同名字就是厨子胡同的谐音。 里面住的最多的就是以前的帮厨，算是做红白喜事的聚集区，除了主线主题居住人群之外，其他的也都是普通居民，什么搬运工，车夫，苦力之类，解放前还有不少半掩门，现在都没了。 两人刚走到胡同口就看见于海棠在外面等着。 于海棠也看到何雨柱兄妹两人，连忙高兴地跑过去喊道。 “呀，雨水，柱子哥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半天了。” 何雨水也高兴地挽住于海棠的胳膊笑道。 “星期天人多，买东西得排队，等公交也得排队，这才晚了一点。” 何雨柱也回应了一声。 “海棠，不好意思啊，还麻烦你在接我们。” “柱子哥没事，我就是在家里等着着急了，坐不住，这才出来看看，也没等多久你们就来了。 走吧咱们赶紧回去，我爸我妈还有我姐这会应该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了。” “好，这就走，你带路。” 到了于家所在的大杂院门口，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跟南锣鼓巷那边没法比。 这边才是真正是大杂院，人口组成比较复杂。 胡同也比较逼仄，进了院之后发现空间也没有95号的宽敞。 多是以前的时候可有乱搭乱盖占地皮，搭建了一些低矮的房屋，光线都不太好。 于家住在前院偏房，厨房都是在门廊下搭建的。 何雨柱看到了正在灶台边忙活的于母和于莉，就笑着喊了一声。 “于婶，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何雨柱仨人进了大杂院，不可避免地被院里人看到，见他跟着于海棠一起进院。 进来就和于母搭话，手里还提着东西，应该是朋友或者亲戚来串门。 就没人说什么，只是留意着这边，看热闹。 于母见何雨柱兄妹来了，连忙把锅铲递给身边的于莉，把手在围巾上擦了擦，先是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接着就对屋里喊老于。 “柱子，你们来了啊，来的不晚刚刚好，我这在炒两个菜，就可以开饭了。 老于，老于你快出来，柱子他们来了。” “诶，诶，我这就来。” 没一会于父出来了，笑着跟何雨柱说。 “柱子来了啊，来，快上屋里坐，走了一路口喝了吧，我给你们倒茶，解解渴。” “好，好。”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跟着于父朝屋里走去，何雨水和于海棠跟在后面。 进了屋打量了一下客厅不大，就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对着正门口的墙边放着一个木柜子，上面零零碎碎放了不少东西。 这屋看起来和易中海家的加上何雨水的屋差不多，偏房被隔成了三间。 何雨柱把买的礼物放在了桌面上，笑着说。 “于叔，买了点礼物，您收着。” 于父一个大男人也没客气，不矫情，礼尚往来而已，就让于海棠接了过去拿到一边。 “海棠你把你柱子买的礼物先放到一边，去喊你姐姐来倒茶。” “诶，好，姐你快来倒茶，我跟雨水到屋里玩去了。” 于莉和何雨柱两人刚才都没有和对方搭话，这回听到妹妹喊自己进去。 她妈也在边上笑着接过锅铲推了她一下，笑着轻声说。 “傻丫头，快进去吧，菜我来炒。” 于莉红着脸不好意思点点头，就走进了屋，见到何雨柱和父亲正面对面坐着，就喊了一声。 “爸，柱子哥，我给你们倒茶。” 何雨柱轻点了下头，笑着说道。 “于莉你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于父看着自己家女儿去倒茶了，就问何雨柱。 “柱子，上回去你们院遇到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解决了。” “哦，能跟我说说后面是什么情况吗？” “嗯，院里三个联络员被街道给取消了职位，暂时空着，等着后面街道组织人手重新选。” “就这，没了。” “呃，有还是有的，就是各家的情况不一样吧，那个阎家比较惨。 不仅把占院里邻居的东西折成钱给退了，他原来在学校的老师职务也给停了，听说下放到了学校的卫生科，专门负责打扫卫生这些。 其他两个联络员也被通告给了轧钢厂，他们是工人，受到的处罚最多也就在厂里院里丢掉名声下，以后工厂考级之类的会受到一些影响，其他的暂时也就这样了。” 于父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还什么就这样了，这样还不行，他也是在一个小厂子上班，知道两个工人影响可大可小，但肯定没有好处。 可阎埠贵就真是伤的不轻，不仅是他个人的前途没了，还波及了一家人，以后怕是都难了。 “这，柱子，这会不会把人得罪狠了，他们不会记仇报复你吧？” 这时候于莉也拿着开水瓶和水杯茶叶过来了，听到他父亲的询问，也是很关切地看着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一些轻松地模样笑着回道。 “呵呵，报复我？于叔您可别逗了，也太瞧的起他们了。 不是我吹牛说大话，就以我对他们的这么多年的了解，没有一个能真正顶事的。 平日里欺负一下老实巴交的骑墙两面倒的邻居倒也罢了。 但凡你要是硬气一点，占住理和他们对着来，立马得认怂。 这阎埠贵就不用多说了，上回您也听到了，他是小业主成份，本身就和我们不太一样。 国家制定了许多政策，都是倾向于用温和的方式，慢慢让其他成份的人群融入到社会主义，团结在工农阶级身边。 他这倒是和政策反着来，欺负工农，占工农便宜，还沾沾自喜，在院里和另外两个联络员常常开大会，摆出的都是旧时代保长官僚作风。 立场原则全然不对，他不倒霉谁倒霉，就是再倒霉，在院里在学校在街道也不会有人同情他家，不用担心。 至于另外两个搭头联络员吗？ 刘海中就是个草包，小学三年级的水平，话都说不利索，还是一个窝里横的角色，见到领导就矮三分，对权力既向往又畏惧，看着我连王主任都不怕，能把人说走，他哪敢对我起什么歪心思。 要知道我虽然只是轧钢厂的一个炊事员，可日常接触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干部，想针对他一个怕领导的工人，不要太简单。 那就只剩下一个易中海了，这家伙也不是啥好人，是个笑里藏刀的老阴人，在院里一般都是让其他两人做红脸，他则是躲在一边唱白脸。 让他自己上，他是不会做的，这现在没了帮手，他成不了事，不用怕。” 于父都听傻了眼，感觉那个95号院的人事，比他们这还要乱一些。 特么小小的四合院都赶得上三国演义了都。 看来还是自己浅薄了啊，这回也算是开了眼，涨了见识。 “呵，呵，你们院的人和事，听起来也挺乱的啊。” 第63章 逛百货大楼，偶遇许大茂娄晓娥 何雨柱听了于父的感慨，嘴角勾了勾。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岂止是乱那么简单。 传说诸天世界，满天神佛来了都得先磕一个。 “咳，咳，那什么，于叔也没您想的那么乱，乱都是以前，这件事之后，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再敢来招惹我。 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跳梁小丑，咱也不带怕的。 俗话怎么说来着，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枪我没有，可我这一双拳头，一张利嘴也不是吃干饭的。 就几瓣乱蒜而已，收拾他们不要太简单。 当然了咱们都是普通工人家庭，没人招惹咱，咱肯定不先惹事，但是要真有人故意找茬，那也肯定不能认怂。 这年月人太老实容易被欺负，能做到不惹事，不怕事，能担事也就差不多了。” “嗯，这倒也是对的，一家之主就得有担当。” 说话的功夫于莉把水倒好了，递给何雨柱。 “柱子哥，你喝水。” “好，好。” 这时候于母也走了进来说道。 “老于，菜炒的差不多了，你收拾就准备吃饭了。” “成。” “莉莉，去喊你妹妹洗手吃饭。” “哦。” “柱子，你等会啊，马上开饭。” 中午在于家吃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午餐，就几样家常菜，肉有不多，有条鱼，其他都是时令蔬菜，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年月就这样，不能奢求太多。 吃完饭喝了杯水，休息一阵，于海棠就坐不住了，嚷嚷着下午要出去玩，逛逛百货大楼，逛逛公园。 于父倒是没反对，就让姐妹俩和何雨柱兄妹俩一起出去玩，年轻人出去逛街，他们老两口就不参与了，还特意给了姐妹俩一人二块钱，嘱咐要省着点花，别乱买东西之类的。 何雨柱听着要跟女人去逛街，头就有些疼，三个女人的话，头疼加三倍。 而且这年月一般家庭姑娘家手里的钱都不多，很是节省。 这一节省买东西难免就左挑右选磨磨唧唧，偏生百货大楼的售货员，呃还包括供销社，那脾气怕是都不太好，来来回回挑个两次怕是就要翻白眼。 一点购物的舒适感都没有，真不知道有啥好逛的。 不过再这么头疼，找对象也避免不了跟人姑娘逛街，那就只好舍命陪君子，当个工具人只看不说了。 出了于家四人步行到大前门，乘坐有轨电车1号线，大约半小时之后到达王府街百货大楼。 站在六层的百货大楼面前，何雨柱也难免感慨，这里属实是目前国内的最大的商店。 面积据说到达1.8万平方米，日常接待顾客2万多次。 节假日甚至高达20万人次，商品种类多巅峰时候达到四五万种。 是其他国内其他任何地方都达不到。 要是在这里都买不到你需要的东西，那在别的地方就更买不到了。 今天就是星期天，大楼门口人来人往，热闹无比。 何雨柱也起了一些凑热闹的兴趣，这和前世网上购物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有些意思。 看着身边三个跃跃欲试的小女生，何雨柱大手一挥喊道。 “走，咱们进去逛逛。” 一个小时之后，何雨柱没精打采，面无表情地站在成衣区看着三个女人，一脸羡慕对挂在墙上的成衣指指点点。 墙上挂着都是最新款长袖布拉吉，这里围着的也是都是年轻姑娘或者年轻少妇。 衣服不太贵，根据布料的质量不同，十块到二十块不等，可这玩意要的布票多。 现在困难时期，布票缩量一年2.5尺，这还是高的，有些地方更少。 一身布拉吉则需要3到4尺布票，要买得攒一年多布票。 看着三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对着别人试穿的衣服指指点点，何雨柱也很无奈，没票没钱也不知道仨人看个什么劲。 何雨柱正百无聊赖呢，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下，然后耳边就传来许大茂惊讶的声音。 “咦，何雨柱，你怎么在这？“ 何雨柱闻声转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才说道。 “哦，是大茂啊，吓我一跳，你这是跟人姑娘来买东西？”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买东西来百货大楼干啥？” “嗯，也对，我是跟雨水和她同学还有她同学姐姐进来逛逛。” 说着何雨柱用手指向了何雨水三人那边给许大茂看。 许大茂顺着手指看了一下果然是，就笑道。 “嗯，她们要买布拉吉啊，挺好看的。” 何雨柱闻言朝娄晓娥看了一眼，然后撇撇嘴说道。 “买什么呀，没票，就看看过个眼瘾，也不知道这衣服有啥好看的，都看半天了也舍不得走。”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就好笑道。 “你懂什么呀你，这是布拉吉，这是革命时尚，是时髦潮流，能穿上的都是代表思想进步。” 何雨柱闻言，看了一下许大茂得意显摆的死样子，丫的这是在娄晓娥面前损他给自己拔份是吧。 “啊，是这样吗？“ “当然。” “哦，大茂你身边这位女同志就是你早上说的跟人有约的对象吧，不给我介绍介绍？” 许大茂一听这个，刚准备介绍呢，娄晓娥就先开口了。 “同志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何雨柱听娄晓娥喊自己同志，有些好笑，这不是改口改的挺好的嘛。 也回了一声。 “同志你也好，我叫何雨柱是许大茂一个院的邻居，我住在中院正屋，想来你也进院看到过。” 许多年懵逼了，不知道何雨柱还认识娄晓娥，错愕地问道。 “啊，你们认识？” 何雨柱闻言为避免尴尬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简单明了地跟许大茂说一了下两人见过一面，却不知道对方姓名的事。 “哦，何雨柱你可真行，人家就问了一下路，你丫说话怎么那么冲。” “呃，问路就问路呗，别把我叫老了啊。” 这时候娄晓娥微笑着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别怪何雨柱同志，是我说错话了，不怪人家。” 许大茂哪能让娄晓娥吃亏，小亏也不行，斜着眼对着何雨柱嚷嚷了一句。 “何雨柱你丫长的着急，换谁不认识的都可能误会，这娄晓娥不是喊了大叔嘛，这么有礼貌，你丫还犯混，真小气。” 何雨柱被损了一句长的老，还被说小气，额头上出现三道黑线，许大茂这个狗东西怎么在女人面前就这样子了。 一副舔狗模样，要女人不要兄弟，一点也不仗义。 何雨柱刚准备反唇相讥损一句许大茂的大长脸呢，何雨水看见了这边的情况，呀了一声，走了过来。 “呀，姐姐是你啊，你也来逛百货大楼了吗？” 第64章 娄晓娥请客，去老莫 娄晓娥听到何雨水的招呼，看她走到了近前，微笑着点点头说道。 “妹妹你好，又见面了。” “嗯，你好你好，诶，许大茂你怎么也在这？” 许大茂对何雨水的态度倒没有什么特殊，只当平常邻居的妹妹对待，平静地说。 “我和她一块来的。” “哦，哦，我忘了这位姐姐早上说是去我们院的，原来是找你啊。” “是啊。” “哦，你们这是来买东西的吗？” “随便逛逛。” 这时候于莉姐妹也走了过来，不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何雨柱见状就稍微给许大茂两人介绍了一下。 “这个是于海棠雨水同学，那个是于莉海棠的姐姐。” 然后又跟姐妹俩介绍了一下许大茂。 “这个是许大茂，我后院的邻居。” 姐妹俩一听是何雨柱的邻居就问了声好。 许大茂应了一声。 “你们也好。” 然后场面就稍微安静了一下，何雨柱也不想和许大茂多聊准备走人了就说道。 “行了，大茂你们接着逛，我们就先走了。” 许大茂其实和娄晓娥处的也不是很好，两人的话语不多，一路上都是他在说，得到的回应比较少，场面有些尬。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能够说句话改善一下氛围，还不打算让何雨柱走，就说道。 “别急着走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结个伴一起逛逛，人多也热闹，等会出去了咱们也还可以去公园坐坐怎么样？” “呀，逛公园啊，许大茂你们要去那个公园颐和园吗？” “嗯。” “我们也要去颐和园，要不哥我们在逛一会儿，等下一起去公园。” “我看是你不想走吧。” “哥，在逛逛嘛，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有买呢。” “你倒是去买啊，光看不买人家售货员都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没选好吗？” “成吧，成吧，搞快点，一会买了东西，去公园玩玩，晚上在外面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再回家成了吧。” “嗯，嗯，哥你真好。” 说好了之后何雨水就跟娄晓娥告了一声。 “姐姐，你要买什么，咱们一起去逛逛。” “嗯，行，我先看看衣服。” “哦，看布拉吉嘛，那衣服真漂亮，姐姐你身上这一身也好看。” 娄晓娥闻言笑了笑，就朝成衣那边走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没动，和于莉姐妹还有何雨水说道。 “你们仨赶紧去挑你们喜欢的东西，我在这等你们。” “好。” 许大茂跟在娄晓娥身边，一起朝墙上挂着是衣服打量。 见娄晓娥看着墙上的衣服，没一会就对着售货员指了几件，要拿下来试穿。 售货员也是有眼力见的，见娄晓娥的穿着时髦，打扮的也很精致，还带了不少首饰，是个有钱人，就很是痛快二话不说就拿了她指定的衣服，然后让人领着去了试衣间。（注：百货大楼是有试衣间的，贵重的衣服还有向导跟着帮忙换） 许大茂见娄晓娥跟人走了，这才转身走到何雨柱身边，小声说道。 “何雨柱，你身上有布票没有？” “干吗？” “借我一点，我身上不多，一会买衣服怕是不够。” 何雨柱斜了眼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怎么，那就是你说的约会对象？你要给人家买衣服？” “是啊，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也就一般般吧，说不上特漂亮，不过看穿着打扮，肯定有钱，配你肯定是绰绰有余。” 许大茂被噎了一下，气哄哄地叫道。 “何雨柱你丫是什么眼神，还一般般，要求这么高，我也没见你找一个更漂亮的啊，你丫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我吧。” “我用得着羡慕你，开玩笑，你这一看就是女强男弱，娶进门就是伺候别人的份。” “不可能，我可是一个大老爷们，在家里肯定得当家做主，让媳妇伺候。” “我不信。” “你…我懒得跟你说，不信拉倒。甭废话快说身上有没有布票？” “没有。” “真没有？” “我哪有啊，雨水她们仨刚才在成衣那看了半天，也没买，就是没票，钱倒是有一些。” “钱我有，就是这票怕是万一不够咋整？” “不够就算了呗，人家肯定不缺。” “不是，人家是人家的，我给是我的，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可你早干什么去了，出来之前不知道去调剂一点。” “上哪跟人调剂去，大家手上都不多，鸽子市太贵了，用不起。” “那你说个屁，舍不得没钱，还装什么大瓣蒜，让人家自己买去。” “我…诶，算了算了，一会不行我就只出钱，哎，人出来了，我不和你说了，先过去看看。” “去吧。”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去了娄晓娥身边，看着许大茂点头哈腰微笑的模样。 丫的也是看人下菜碟，忽悠乡下丫头秦京茹的那份高高在上的城里人的劲儿一点没瞧见。 看到最后还是娄晓娥自己给的钱票，一下买了两套衣服，许大茂就是一个拎包的货。 在百货大楼又折腾了快一小时，几个人才一起走出了门。 下午在颐和园逛了半天，临闭园的时候才出来。 这时候许大茂就提议找个地儿一起去吃饭，晚上干脆结伴去看电影。 许大茂的提议何雨柱没有反对，反正都是吃一顿便饭而已。 而这时候娄晓娥却说道。 “我请你们吃饭吧，我这里还有几张莫斯科餐厅的就餐券，咱们一块去那吃饭怎么样？” 何雨柱没想到娄晓娥要请他们去老莫吃饭，钱和卷她肯定不缺，只是很诧异娄晓娥这么大方。 老莫去年以前还不对普通市民开放，一般是接待老大哥专家，外交人员，归国华侨以及高级知识分子。 今年形势变了，外籍的服务员开始减少，多用本地人，除了保留一部分俄式经典菜式，大部分都改成了中餐，里面还有蛋炒饭盖浇饭。 有限度地供应普通市民，不过要排队，但也有例外，归国华侨和文艺人士拿着就餐券可以优先进餐。 娄晓娥的提议让许大茂也吃了一惊，然后就有些得意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没发现何雨柱很吃惊，得意的神情稍减三分，笑着跟娄晓娥说。 “去老莫啊，也行，何雨柱你去过老莫吗？” “没有。” “那你今天可有口福了，里面可是有西餐。” 何雨柱闻言一阵无语，神经病吧，就几个菜汤什么黄油牛肉罐头就有口福了。 不过人家娄晓娥请客，也不好直接找茬鄙视一下所谓的西餐，就符合了一句。 “是吗？那我这算是沾你们的光，好好尝尝，也涨涨见识。” 第65章 狠宰许大茂一顿 一行六人又结伴到了老莫，到了门口一看果然，果然外面排队队伍。 仔细一看排队的人群穿着都很体面，说是普通居民别人也不行。 一般都是穿着中山装干部服之类，起码何雨柱就没见到一个身上衣服有补丁的。 平常老百姓下一顿管子都能吹仨月，这老莫里面东西不咋地滴，还死贵，可能一份什么黄油鸡肉卷都能卖到好几块。 许多文艺工作者一个月也才去一回，还被视为一次精神享受。 那么对一直都是在底层生活的于海棠姐妹和雨水而言，这里就显得尤为高档。 也是她们活了十几年来第一次进入这么高档的地方。 所以从进门之后哪怕是性子较为直爽的于海棠也有些拘束，畏畏缩缩地左右打量这里面的装潢布置。 到现在她也不敢相信今天和柱子哥出来一趟，还能跟着人来老莫吃饭。 心里既是狂喜又是有些胆怯，只能拉着姐姐和雨水四下打量，活泼的性子也收敛了起来。 最跳脱的于海棠都这样了，于莉和雨水就更老实了。 而反观大小姐娄晓娥，就很从容镇定了，就跟进普通的餐厅差不多，也像是经常出入这些场所一样。 娄晓娥头前带路，几人跟在她身后，由服务员的指引来到了二楼大厅里的一张餐桌边上坐下。 娄晓娥客气地招呼大家坐下，然后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转手交给身边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们看看想吃些什么，菜单上的都可以点。” 许大茂也是第一回上老莫吃西餐，应了一声，接过菜单查看起来。 坐在许大茂身边的何雨柱斜眯了一眼菜单。 果然看到上面的文字全变成了中文，里面写的菜式有什么蛋炒饭和各种盖浇饭，就连各种小炒家常菜也有。 等许大茂翻了两页才看到了俄式经典菜式，就剩下几道了，红菜汤，闷罐牛肉，黄油鸡卷，奶油烤杂拌以及冷酸鱼。 许大茂看了一会有些踌躇不知道该点啥。 中餐倒是不贵，俄式的一份红菜汤就得1块5，焖牛肉要5块钱，点满全部下来一人得十多块钱， 这里六个人，要全上满了，不加什么红酒之类的，一顿就得好几十多块啊。 这都赶得上他不吃不喝攒仨月的工资了，多少有些肉疼。 何雨柱在边上瞧了眼龇牙咧嘴看菜单的许大茂，脑子一转，损主意张嘴就来。 “大茂，你看了半天想好没有？” “啊，还没看好，要不何雨柱你先来点，你是厨师懂的肯定多一点，知道什么炒菜好吃。” 何雨柱闻言，也不客气接过菜单笑道。 “吃什么炒菜啊，这是老莫西餐厅来着，来了肯定得吃俄式西餐，不然我还不如买菜回家自己做呢。 那什么服务员，把这里是俄式经典菜式按照程序都上一遍，一人来一套，再开两瓶红酒，这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之所以这样招呼服务员，主要是他也没吃过西餐，但他知道这里上菜的方式不一样，都是有着特有的流程。 什么头盘，汤，副菜，主菜，甜品，茶或者咖啡乱七八糟的很是繁琐。 许大茂闻言瞪着眼睛盯着何雨柱那张丑笑脸，此时显得格外可恶，丫的不安好心，这是要宰大户，把自己吃穷啊。 虽然就餐券是娄晓娥给的，可那只是进门凭据，吃东西还是另外付钱的，不仅要钱有些还得要粮票，甚至还有供应工人的简易套餐。 跟着女方出来吃饭，哪能让女方付钱，许大茂丢不起这样的人。 “不是等会，何雨柱这全点一遍也太多了，怕是吃不完浪费粮食。” “吃不完？怎么可能？在说要真吃不完也可以打包回去，不信你问问这个服务员对不对？” “嗯，同志，我们是有提供打包服务的，还有专门的手提袋。” “许大茂听见没了，吃不完咱就兜着走。” 何雨柱的话把一直有留意他的娄晓娥都逗乐了。 自打进老莫以后，娄晓娥也有意无意观察了这几人的言行举止。 三个女人有些拘束的神情她都看在眼里，许大茂呢也多少有些拘束，没有那么自然。 而只有何雨柱这家伙，浑然一副不太在意的轻松模样。 进来坐下之后，一点也不拘谨，很放松地模样，一个劲地左顾右盼四下打量看稀奇，有点像见识过，又有点像是第一次来，很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许大茂没关系的，就听何雨柱同志的，把这里经典的几样菜都上一遍，一会我给钱。” 许大茂一听这个连忙说道。 “不用，不用，这吃饭哪能让你出钱，我来出，我就提醒何雨柱一下，别点太多万一吃不完就浪费了。 那个服务员，就按刚才他的上菜，把这里最好的几样菜都上一遍，在开两瓶红酒。” “同志，你确定都要上。” “嗯，上吧。” “那好吧，你们稍等，我这去上菜。” 见服务员走了，何雨柱这才伸手揽住许大茂的肩膀笑道。 “不错，不错，这才像是一个老爷们的样儿，不就是几道菜吗？顶上天也就一百块钱，还能把你许大放映员给吃穷了不成。” 许大茂闻言顿时朝何雨柱翻了白眼，一把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何雨柱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是逮着机会就要狠宰我一顿啊。” “啊哈哈，没有，算不上宰你吧，我这可是给你在娄晓娥同志面前一个表现的机会，表现的大方一些，不要太小家子气，就这你应该得谢谢我。” “不是，何雨柱你丫宰我一顿，完了我还得跟你说谢谢，你脸咋长这么大，这么厚。” “嘿嘿，开个玩笑，厚脸皮才能吃的饱，扭扭咧咧跟个小姑娘似的，只能看着别人吃饱。” “我，我算了服了，懒得搭理你。” 娄晓娥在边上笑吟吟地看着，觉得许大茂和何雨柱的关系应该挺不错，他们两人是发小，打打闹闹又挺像死党，感觉不错。 这时候服务员推着小车走了过来，上面放着餐具餐巾之类的东西，开始摆盘。 何雨柱瞧着眼前的盘子里的银制刀叉。 琢磨着一回吃完饭，要不要按着顽主们的规矩直接顺走一套，留个纪念也好。 第66章 第一次交易，十斤肉卖了一百五十块 吃饭的过程自不必多提，刀叉何雨柱是会用的。 顺便教了何雨水和于莉姐妹一下，作为一个厨子，这玩意哪怕是没用过，他也见过不少，没有什么特别的，何况还有前世的经验。 吃完饭几人又结伴去看了场电影，出来之后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何雨柱几人和许大茂两人做了告别之后，双方分开各自送人回家，这一回一起出来玩了大半天，算是熟悉了，以后有机会再约出来一起玩。 送于家姐妹回了家，路上找了一个三轮何雨柱兄妹俩人也回了四合院。 此时夜也深到了晚上十点，四合院的大门已经落了栓。 敲了一阵门还是倒座房的李家给开的门。 “哟，柱子你们兄妹俩今天回来的可有点晚啊。” “嗯，出去跟朋友玩去了，晚上看了场电影才回来，老李麻烦你了啊。” “嗨，没事，前面许大茂也是刚回来不久，我这还没睡下。” “哦，许大茂回来了。” “嗯，你们就是差不多前后脚吧。” “那成，您回去歇着吧，门我来关。”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何雨柱送走了何雨水去上学之后，跟着就去照常上班。 过了几天两点一线的安生日子，何雨柱也在修车铺花了八十多块，淘了一辆二手自行车用来代步。 何雨柱买旧自行车，这并没有在院里引起什么波澜。 院里有自行车的人家不少，三轮车也有，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就算是买新的，除了票有些麻烦之外，大家也不会有太多的感慨。 四九城不是一般的地方，自行车保有量出奇地多。 说买一辆新自行车就相当于后世普通家庭买的小汽车，甚至还比喻成宝马奔驰，这多少有些太过夸张。 随便瞧瞧年代剧里的顽主成群结队骑的都是自行车，一窝蜂一窝蜂的，里面不仅有大院子弟，工人家庭出身的也特别多。 有了自行车何雨柱日常的活动范围就有所加大。 起码下午下班吃了饭之后，他就能骑着自行车去朝阳门墙根底下的黑市去瞧瞧热闹。 何雨柱打算出售一小部分不显眼的物资，最終在农贸市场空间里选择了腊肉干货。 这东西分不出时间长久，也分不出是什么年代的，黑乎乎的都是一个样。 夜色一片漆黑，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到了黑市地点，路口有几个人站在那望分把守。 何雨柱在临近这里的时候已经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相貌也做了伪装。 带着头巾裹着长衣，还弄了一副无框眼镜给带上了，谁也认不出来。 走到疑似望风的几人跟前，瞧了眼也都是做的了伪装，头上带着帽子，脸上裹着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打量人。 “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何雨柱听到了一个闷声闷气的问话，随口回道。 “卖东西。” 这些人一听是卖东西的，就有人接着说了一句。 “卖东西一毛，有粮票吗？我们也收。” 听到一毛钱门票，何雨柱从兜里摸出准备好的零钱，拿了一毛出来递了过去回道。 “一毛给你，粮票你们多少收？” “现在粗粮二块，细粮四块，你有吗？” 何雨柱一听这价对二手票贩子来说差不多，冒着投机倒把的风险赚五十个点利润不算太离谱。 “没有。” “没有，你还问。” 何雨柱笑呵呵地道。 “问一下不打紧吧，你不说我去里面也能问道，价钱肯定比你出的多。” 这是废话，人家没理他，何雨柱见状也不在意，四下瞧了瞧没人，这才靠近了一些，低声说道。 “粮票我没有，可我有比粮票还好的东西，要不要看看？” “哦，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干腊肉收不。” “什…什么？” 何雨柱听到对方有些吃惊的语气，轻笑道。 “你没听错，就是肉，不过是干腊肉，大半是肥五花做成的，肥肉多瘦肉少，品相一流。” “真的？在那呢，有多少，我瞧瞧。” 何雨柱闻言用手把大衣敞开半边，亮了亮挂在衣服上的腊肉说道。 “这呢，有两块，我称过，一块五斤，拢共十斤。” 一听十斤干腊肉，还是五花，这几人的领头人连忙出声说道。 “兄弟，来，咱们到一边说话，看看你的货，只要货好，价钱好商量。” 何雨柱闻言那肯直接跟人走，现在可是卖方市场，有好东西不愁卖，市场里面有钱人估计肯定挺多。 没钱的进来也没用，根本消费不起。 他只是嫌麻烦图一个快速，也不想和太多人打交道才试探一下这些有组织的人。 东西不太多就十斤干腊肉，人家也犯不上破坏自己定的规则，都是手套子，不会惹麻烦。 “先说说价钱，合适就给你们看。” “嗯，也行，兄弟你别怕，我们也是讲规矩的，不会抢你的东西。 这一张二两肉票的价格是一块五块，一斤就是七块五，算上买肉的八毛五一斤鲜肉得要八块多。 你这是干腊肉现货，我算算给你出十二块一斤怎么样？要是货好肥肉多的话，还可以商量。” 何雨柱听了价格，觉得一般，就多问了一句。 “现在小黄鱼什么价？” 对方一听，就差不多明白了何雨柱话里的意思，轻声说道。 “一条小黄鱼31克，一克十块你这十斤腊肉怕是不够。” “一根300多啊，确实不够，那这样这次就换点钱和票，一斤腊肉十五块，买了不亏。” “兄弟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那还有腊肉。” “嗯，有一些不过不多了。” “成，只要有货是好东西价钱好说，你就是要小黄鱼也没有问题，这回能给我先看看货吗？” “可以，来吧，你拿着手电筒照照瞧两眼就知道东西好不好了。” 何雨柱第一回拿过来的都是起码三指厚度的肥五花，瘦肉只有很少很薄的两层。 这现代养殖做成的干腊肉，不是这个时代能比拟的，主打一个够肥。 那人见何雨柱不想和他们上一边去看，也不在意，第一回交易大家难免都会各自小心一些。 那就只能按照何雨柱的说法，拿着手电筒靠近了些。 何雨柱把衣服脱下来放在地上，几人就围成一圈，掀开衣服一角，把手电筒用手捂着点，朝衣服里面一升，打开一看。 两块干五花，出现在了几人眼里，色泽黄里带红，油光铮亮，肥膘肉打眼一看就有三指，属实是好货。 腊肉干是干了点，可肥肉照样还能炸出油水来，而且肉味肯定不错。 有人直接拿了一把小刀出来，从边缘片了一块下来，递给领头的。 “大哥，您尝尝。” “嗯。” 领头的接过肉，直接丢进嘴里嚼了几下，说道。 “很好，是猪肉，味道也不错还加了香料，油水够足。” 跟一边的小弟说了一下之后，他就直接站了起来对何雨柱说道。 “兄弟，这肉不错，十五块我们收了，你看你是直接要钱，还是添点别的什么票，我们这么都有。” 第67章 重选联络员 何雨柱最终选择了一百四十块钱和十块钱布票。 交易达成之后，他也没急着走，想着来都来了，进里面去瞧瞧热闹。 听说现在的什么古董比大白菜都便宜，毕竟大白菜还有定量，古董属实太多，尤其是晚清的那是一堆堆的，就是貌似不太值钱。 其实不是何雨柱不愿意收藏一些古董，主要是他不懂这些东西，分辨不出东西是上周的还是商周的。 两眼一抹黑，容易被人忽悠当成冤大头。 与其劳心劳力不知道真假在这里淘宝，还真不如直接去北新桥国营信托商店去买。 那里有寄售的东西，也有商店自己经营回收转卖的，有一定的保障。 不过再怎么样也得找一个懂行的人给帮忙才成。 要是让他自己选择，他可能会选择买一些国外出产的二手名牌手表，这一类别也很有收藏价值，升值空间也不少，就是在战争时期手表和黄金都能成为通用货币。 进了里面借着皎洁的月光，四下扫了一眼，人挺多，挨着墙根边一溜儿都是人，就跟摆地摊一样，粮食什么的并不多见，最多是还是一些老物件。 看的人有，也是小猫两三只，买的就更少了。 如果再加上四处行走的人，估计少说也有个几百人。 何雨柱见到最多的情形还是在路上的交易，就像是他没走几步，就有人靠过来小声询问。 “爷们，要粮票吗？什么票都有。” “不要。” “哦，那有多余是粮票卖吗？高价收。” “也没有。” 这话一说票贩子就走了。 这种倒卖票据获利的算是真正的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政策，抓到十年起步，要是立典型直接打靶。 平常出售个人的一些票据，或者买一些自用，还上升不到这个阶段。 只要不是被人特意针对，被联防队抓到了，也只是没收身上的东西，然后让街道的人领回去批评教育，顶多通知一下单位，给个小处分了事。 逛了一会儿，看了点西洋景儿，何雨柱就打算回去了。 正朝外面走呢，又被一个人拦了一下询问要不要票。 “爷们要粮票吗？肉票也有。” 何雨柱闻言下意识回道不要。 那人听到之后并不纠缠，马上离开何雨柱身边，开始询问何雨柱身后的人。 等那人再次询问的时候，何雨柱猛然觉得刚才问话的人声音有点耳熟，貌似很像是阎埠贵阎老抠的声音。 于是立刻转头仔细看去，只见刚才那人个人身形与阎埠贵差不多，头也包裹的严严实实。 然而何雨柱还是一眼确定了，这人就是阎埠贵。 出卖阎埠贵的特征不是身高体型和声音，而他戴着的眼镜。 那眼镜一边是用白色胶带缠起来的，在夜晚格外显眼。 这短腿眼镜还是何雨柱给抽飞摔断的，后来在院里见到阎埠贵就是拿白胶布缠着继续用，非常眼熟。 何雨柱确定了很可能真是阎埠贵，就没急走，不动声地放慢了脚步，跟着阎埠贵身后不远的地方。 他还没猜错，阎老抠真有把家里省下来的票据拿出来换钱。 尤其是这段时间阎老抠损失不小，赔了几百块给院里人，这就是来找补来了。 何雨柱刚看到阎埠贵掏出了几张票据，正准备跟人交易呢。 耳朵边猛然听到外围有人朝里面喊了一声。 “联防队来了，跑啊。” 何雨柱听到了先是一愣，然后刚准备撒丫子跑路，就看到正在和阎埠贵交谈的人，一把抢过阎埠贵手里的几张票，然后撒丫子就朝外跑。 此时人群已经骚动起来，阎埠贵冷不防被人抽冷子抢了票，还愣了一下。 接着反应过来一下急眼了，跳着脚拍着大腿嚷嚷开来。 “哎呀，你这么抢我票啊，你别跑，快还我票。” 何雨柱见状嘴角不自觉地咧开，傻子才不跑。 这时候边上也有提醒了阎埠贵一句。 “东西被抢了找不回来了，赶紧跑，别一会又叫联防队给逮着了。” 阎埠贵被提醒了一句，立马回过神来，是得赶紧跑路，他现在还背着处分呢，不能雪上加霜再挨一个。 也顾不上心疼他的几张票了，跟着人群就朝出口那边跑去，他自行车还在那边。 何雨柱见状也混在人群里跟在阎埠贵后边朝出口跑去。 只是等到停放自行车那的时候，原本看守自行车的人已经跑了。 这里乱成一团，阎埠贵被急切的人群挤的东倒西歪，脚下一滑一个不留神摔倒在地。 眼镜一下摔了出去，顿时成了睁眼瞎，阎埠贵人麻了，也慌了，开始大声求救。 “眼镜掉了，我眼镜掉了，谁帮我找找眼镜啊。” 回应自然是没有的，大家只顾的了自己跑路，哪能管的了其他，何况天黑路滑，上哪找眼镜去。 何雨柱见着阎老抠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地上乱摸一气，没有管他，直接走人。 阎埠贵就算被抓了问题也不大，顶多有些损失，背点处分，死不了人。 只是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街道上就有人来给了通告。 阎埠贵还是被抓了现行，身上的票据全被没收，再次被街道点名批评，同时给了处分。 下班之后负责清洁打扫附近的两条胡同，时限为一个月，同时街道来人也说了。 晚上街道会来人安排组织院里人重新选出合适的人出来做联络员。 得经常督促院里人学习政策，不能和阎埠贵一样去做一些违反政策的事。 何雨柱去上班路过阎家门口，斜了眼阎家门廊底下，原本停放的自行车也不见了，估计昨天晚上被人顺走了也说不定。 推着自行车刚走出大院，身后的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何雨柱等会，咱俩一起去上班。” 两人各骑一辆自行车走了没多远，许大茂就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何雨柱，晚上开会选联络员你怎么看？” 何雨柱闻言，很想回一句，我又不是元芳，还能怎么看，站着看呗。 “什么怎么看，你就直接说你想当不就完了，没事，我投你一票。” “啊，你…你不想当吗？” 第68章 让许大茂去当联络员 何雨柱当然不想当这个什么劳什子联络员。 一点权力没有，全是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最主要的是这里面有贾家在。 贾家必然是会有缺粮的那天，等到了缺粮那天贾张氏和秦淮茹肯定得想法子。 不是秦淮茹在工厂里寻摸，就是在院里找人寻摸。 何雨柱不想和她们贾家沾边，要做了联络员难免会被找上门寻求帮助。 不如直接不做联络员，省下不少是非，贾家要找就找许大茂去好了。 找许大茂办事可不容易，不付出点什么，休想成事。 “我没空，没见着我天天在食堂教人手艺吗？下班回来的也晚，那有功夫管院里的事。 再说他们也不待见我，两看相厌，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添堵得了。” 许大茂闻言好笑道。 “得，你丫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院里不受人待见。” “呵呵，说的你好像挺受人待见似的，咱们顶多半斤八两，谁也甭嫌弃谁。” “呃，我再不受人待见，也比你好点吧，再说我学历可是高中，天天没事就给人放电影，做宣传讲政策。 各种内部片子我可没少看，要说政策这一块，我觉得院里人没人比我更懂了，当个联络员非常合适，还绰绰有余。” 何雨柱斜了眼自卖自夸的许大茂，你丫要是真懂了，能找资本家媳妇，吹个屁。 “啊，对对对，就你最懂政策，这95号四合院舍你其谁，换成别人我都不服。” 许大茂听着何雨柱明显不服的语气，强自争辩道。 “怎么，何雨柱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像是反话，你还是不服啊。” “服，服了，就一个联络员而已有什么难的，只要你找上街道王主任跟人说说，以后没事就给街道上放几场电影。 最好让街道多组织组织哪些什么孤寡老人啊，军属烈属一起观看，来个几回，你这95号四合院联络员，轧钢厂许大放映员的名声，就能在南锣鼓巷立起来了。 那这样一来，无论是在厂里，在街道都有面，区区一个联络员，优秀四合院还不是手拿把攥。” 许大茂听着何雨柱给出的主意眼睛一亮，连声问道。 “这样真行？” “呵，太行了啊，反正放映机是厂里的，是公家的东西，随便用又不用给钱。 只要让街道用慰问孤寡烈属的名义，跟轧钢厂宣传科借调一下放映机，放映员，这事准成，没有那个傻子会阻拦懂不。”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具体实施方法，琢磨一阵醒悟过来，也完全懂了里面的道道，急忙说道。 “懂，懂了，这就叫借鸡生蛋，拿着公家的东西，用自己的放映技术，结识自己的人脉，积攒自己的声望，而且还是合作共赢。 街道轧钢厂宣传科都有功劳，就连孤寡烈属，人民群众也能免费看电影，一举多得，谁也不吃亏，大家都得利。 何雨柱你这…你这是怎么想出来的啊，算计的这么清，太贼了点吧。” “你丫会不会说话，这是贼吗？这叫聪明，有格局，格局懂吗？” “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这就是格局啊。” “呵，学着点吧，就咱们这样的普通工人，要想进步，没有背景没有人脉，靠自己，就得多想多做，凡事都得让大多数人都能够得利，才会无往而不利。” “嗯，我懂了，前面我还觉得你教人厨艺，怕是吃力不讨好，感情是我错了。 你这格局打算就和一般人不一样啊。” “废话，吃亏的事我能干，你要搞清楚我首先是个工人阶级，然后才是工人大家庭里面的炊事员。 我这为了工人阶级的集体利益，教授更多的炊事员把饭菜做的更好，给最多的工人群体做更好的后勤服务，谁要是因为我破坏了什么小群体厨师行业的潜规矩就敢来对我指指点点。 你信不信哥们一句话就能挑起一大群工人老大哥的愤怒，都不用我动手，一群人老大哥就能把人给活撕了。” 许大茂听的目瞪口呆，感情何雨柱这是把工人老大哥群体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依托。 什么厨师行业在工人老大哥面前，根本不够看。 “我…我服啊了，何雨柱你这是不是精明过头了啊，搞的我像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学生似的，太打击人了。” “哼哼，学着点吧，哥们这招叫阳谋，坦坦荡荡光明正大，谁来也不怕。” “牛批，等会回了轧钢厂我就去找科长请假，一会就去街道上找王主任去商量去。” “嗯，不错，哥们算是没白话，你丫还知道进步，主意哥们给你出了，后面怎么做，做成什么样全靠你自己了。 这教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懂了不？” “懂了，柱哥，这回你这事办的地道，我就不和你计较上回在老莫宰了我一顿的事了。” “切，就几十块钱，看把你给小气的，男子汉大丈夫，格局呢。” “呃，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格局小了，你等着等哥们缓两个月再攒一点钱，下回再请你一回老莫，成了吧。” “呵呵，这才有点格局，有点大老爷们的样子。 不过老莫就不去了，东西贵还难吃，这冬天来了，就去东来顺涮羊肉吧。” “也行。” 两人进了轧钢厂各自分开，何雨柱去忙他的事了。 许大茂还真和宣传科科长请了假，然后草草写了一份计划书，把何雨柱说的关键节点都写上了，放在口袋里就出门前往街道找王主任去了。 中午给工人打完饭之后，下午没什么事，何雨柱就坐在大板椅子上喝茶。 其他人都开始打扫卫生，没人会说何雨柱偷懒，反而各个都在何雨柱面前表现的很积极，就指望被何雨柱另眼相看，看上了好多教一些手艺。 此时黄主任过来通知，晚上厂里有个招待，让何雨柱加个班。 何雨柱点头应下，厂里晚上的招待餐，一般是等工人下班之后再做，多少顾忌着点工人的感受行事。 下午6点何雨柱开始招待餐。 打下手的是刘岚和马华，马华是何雨柱留的，刘岚是黄主任安排帮厨和上菜的。 何雨柱炒完菜，就让刘岚端走，马华开始清洁收拾小食堂。 刘岚送完菜就回到了食堂，坐着休息，嘴里还抱怨。 “何师傅，这加班也没加班费，也没补贴啊，净耽误事，我还得赶着回去做晚饭呢。” 何雨柱闻言斜了眼抱怨连连的刘岚，这娘们是第一回加班端菜做接待，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好处。 何雨柱喝了口杯子里的茶，吐了一口茶沫子，没好气地说。 “刘岚，嫌耽误事你就回去吧，一会我让马华去收拾，这要是有什么剩菜，马华你要是不嫌弃，就带回去吧。” 第69章 王主任再次上四合院 马华听何雨柱说让他打包剩菜，立马高兴起来。 至于何雨柱话里说的会不会嫌弃，开玩笑，不就折箩菜吗，没什么大不了，傻子才会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师傅您太好了。” 刘岚没想到还可以打包剩菜，眼睛顿时亮一下。 她还真不知道加班会有这种小福利，哦，都不能说算是小福利了，那是大福利。 晚上招待上的什么菜，她可清清楚楚，六样菜四个荤菜，两个素菜土豆茄子里面也都掺了瘦肉。 基本上都是油荤，上菜的时候她就馋的不得了，趁着没人的时候，还偷偷用手捻了块肉吃了，那叫一个香啊。 这会儿听何雨柱说能打包，刘岚立马心动了起来，就算吃的还剩下一点点，起码盘子里的油水那些个领导总不能给添光了吧。 只要有点油水，回去添点菜在熬一熬全家也都能开荤。 家里实在太缺油水了，一个月一人就二两油，炒菜就只能拿筷子点两滴，多一点都不够吃到月底。 想着家里的两个女儿面黄肌瘦头发枯黄的模样，刘岚也顾不得自己打自己脸的埋怨了，立马对着何雨柱嚷嚷了一句。 “不行，我也要，我也加班了，这剩菜必须得给我一份。” 马华一听刘岚要抢嘴里食，心情立马不美丽了，不过也没敢多说，这事还得他师傅拿主意。 何雨柱斜了眼刘岚好笑道。 “这班以后你还愿意加不？” “愿意，愿意。” “不抱怨了？” “诶，不抱怨，不抱怨，都是给工厂给领导服务，抱怨什么呀。” 何雨柱闻言噗呲一乐道。 “咦，刘岚你还挺会说话，挺会来事的啊，这话说的有那么点意思了。” “呵，呵，我这都是跟何师傅您学的啊，我听马华都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说您是轧钢厂最有觉悟的炊事员师傅了。” “呵呵，难道不是？” “啊，是是是，您觉悟最高。” “这还差不多了，行了，一会有剩菜啥的，你俩一人一半，我就不掺和了，哦，对了，记得把招待厅收拾干净了啊。” “没问题，何师傅您放心，这事包在我和马华身上，保准收拾的妥妥当当。” 何雨柱安排好之后，喝了会茶，没一会厂长秘书过来说酒席已经散了，可以去收拾了之后，何雨柱就让两人去收拾。 自己也准备下班回四合院，晚上可还是有瓜能吃，别回去晚了看不到许大茂同志的高光时刻，提前好几年在四合院里成了联络员。 要不是没有何雨柱搅和一下，这也能算是一个大爷了。 刘岚和马华两人高高兴兴地到了厨房。 一人手里提溜着一个饭盒，马华手里甚至还有半瓶子没喝完的菊花白，来了就递给何雨柱笑道。 “师傅，您看这还有半瓶没喝完的菊花白，要不您收着，晚上回去喝两杯。” 何雨柱闻言扫了眼半瓶酒，说道。 “不用，你俩要是想要就分了拿回去吧。” 刘岚闻言立马摇头说道。 “我也不要，我家里那口子酒量不好，容易喝醉，喝醉了就闹事，不给他喝。” 何雨柱没在意刘岚说的家里事，这一听就是爱耍酒疯的，指不定喝多了还打人。 “行吧，全便宜马华了。” 马华高兴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连声谢道。 “谢谢师傅，谢谢刘岚姐，我就不客气了啊。” “不用跟姐客气，马华你也没少照顾我，拿回去吧。” “诶诶。” 何雨柱交代两人把东西都放在包里，不用招摇过市之后，三人结伴出了轧钢厂。 门卫保卫科那边根本就没差何雨柱他们，大家都是熟人。 保卫科吃饭全在一食堂，一般都是比工人稍微提前一点时间打饭，何雨柱也比较照顾他们，都吩咐了后厨，稍微给保卫员多打点菜汤。 大锅菜油水都在菜汤里，这是好东西。 “何师傅，今儿个又有招待啊，这会才下班？” “嗯，厂长招待兄弟单位的客人，刚刚散席。” “嗯，还是你这炊事员好，不缺吃喝。” “嗨，都是工人阶级，劳动不分贵贱，只有分工不同罢了。” “还得是何师傅觉悟高。” “呵呵，都一样都一样，走了。” “行，慢走。”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对身边两人招呼了一声，骑着就走了。 他们三人的家不在一个方向，就不用带人。 回到四合院时间也到了7点，天色渐黑，刚到门口就见到阎埠贵扛着扫把，正从外面回来。 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此时的阎埠贵和往日大不相同。 精神萎靡，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就连腰背貌似也有些佝偻。 何雨柱与他对视一眼，并不说话，抬着自行车就进了院。 阎埠贵默默地看着何雨柱进了院，眼神复杂，有恨意，有屈辱，有无奈，最终轻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院。 他两人刚进去没一会，街道王主任带着一个干事身边还跟着许大茂也到了四合院门口。 王主任站在95院门口，望着昔日南锣鼓巷的优秀四合院，神情莫名，对着身后的许大茂轻声说道。 “许大茂同志，我希望你做了95号院的联络员之后，就把四合院看好，早日恢复以前的优秀四合院荣誉。” “王主任我做事您放心，别的不敢说，这什么政策之类的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胡搞瞎搞。” “嗯，这点我还是挺放心的，毕竟你也是放映员出身，高中文化，知识青年，懂政策。 只是你们院里的何雨柱会不会挑你的刺，不服管教。” 许大茂一听这个，就微笑道。 “不会，不会，王主任您大概不知道，何雨柱是我发小，哥们。 我这争取联络员还是他给我出的主意，绝对不会跟我对着来，您放心好了。” 王主任一听这里面还有何雨柱给出的主意，一阵无奈，心想这何雨柱是个刺头肯定没错，但还真是挺有能耐的。 上午许大茂去找她的时候就把那主意说了，好是很好，她都没法拒绝。 这不晚上才想着和许大茂一起过来，现在听到这主意还有何雨柱参与，王主任还是想再和何雨柱这家伙聊聊。 上回何雨柱跟她说的清查南锣鼓巷大爷事件，她做了，甚至做了之后还去了区里做报告，有自我批评。 结果不出所料，区里领导批评是批评了，但没有给她处分，反而肯定了她的做法，这让她有些喜出望外，这路走对了啊。 这才怀着复杂不明的心思，想找何雨柱聊一聊，具体要聊些啥，是感谢，还是其他，她都没想好，只是特想再跟何雨柱说说话。 第70章 噎不死你 怀着复杂的心情，王主任三人再次走进了95号院。 到了前院三人一眼看到在门口修剪盆栽的阎埠贵。 王主任没有理会阎埠贵，这家伙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而作为院里的人的许大茂则对阎埠贵说了一声。 “阎埠贵，晚上院里组织在中院开大会，一会都来参加。” “嗯，好的。” 开大会的事，院里人早上就知道了，这会有人见街道王主任来了，都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各种通知邻居，然后回家搬小板凳等着看热闹了。 说完话许大茂就跟着王主任去了中院，到了中院王主任让许大茂去通知人，她自己却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何雨柱同志在家吗？” 何雨柱晚上没开火，在轧钢厂已经吃完饭了，这会儿闲着没事，正在家里抄书呢，听到有人喊自己，声音好像还是王主任。 何雨柱有些奇怪王主任喊自己干嘛，就回了一声。 “在家。” 然后站起来打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果然是街道王主任，这才接着说道。 “哟，王主任来了，您找我有事？” “嗯，没什么事，我想找你聊聊可以吗？” “聊天啊，那行，进来吧，我给您倒杯水喝。” “好。” 说着话王主任和身边的干事一起进了何家。 何雨柱看着两人进来了，这才招呼两人坐下，自己去找杯子倒热水。 “王主任，你们坐，我给你们倒水。” 王主任两人刚坐下，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的一本书和一些抄写草稿。 看着书和抄写的内容，两人一下认出了何雨柱抄的是啥。 两人对视一眼，王主任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这是在抄选集？” 何雨柱闻言，转过头微笑道。 “嗯，我抄抄选集，顺便练练字。” 王主任一阵无语，感情这家伙是把选集都抄了好多遍了，难怪懂的不少，还能用的顺溜，只是用到自己身上，怎么都觉得有些难受。 “嗯，挺好。” 何雨柱端着两杯水过来坐下，一人递了一杯笑道。 “好那肯定是好，就是里面的学问有些高深，我这边抄边学边理解，也就学了个皮毛，用起来还行。” 王主任闻言，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水喷在何雨柱脸上，这特么好像是在嘲讽自己吧。 忍。 “嗯，是挺好的，我都说不过你。” “王主任您这话说的，那有什么说不说的过，我上回说的都是书里的学问，你要是说不过，那也是说不过伟人，跟我关系不大。” 王主任很难受，感觉这天没法聊了，她聊不下了，还不能反对，就只好点头称是，然后场面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就喜欢看盖子王吃瘪的模样。 别人也许会怕街道，他可不怕，没有什么求到他们身上，无欲则刚，街道能管到他的地方属实不多，街道有些权利还和轧钢厂相重叠，大多时候工厂都能解决一切。 什么孩子上学，钱票发放，工作医疗，甚至包括葬礼，几乎从生到死都给你包办了，怕什么街道。 反而你只要身子行的正，遇事不怕闹，他们还高看你一眼。 “咳，那什么王主任你们今天来是联络员来的吧？” “嗯。” “有人选了吗？” “你想做联络员吗？” 王主任不答反问。 “我不想。” “所以你就让许大茂去找我？” “呃，您知道了？” “嗯，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想做联络员，反而给许大茂出主意让他当？” “院里人对我多少有些偏见，不太合适，许大茂挺好，有文化，懂政策不会乱来，其实院里只要没人隔三差五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家各过各的，就挺好。” “你这说法可不对，团结还是要的，这样有困难的家庭可以借助集体的力量渡过难关。” “呃，我们院没有这样的家庭。” “怎么没有，我仔细看了你们院的人员构成。 后院的老太太无儿无女，街道也时常照顾，你们院里人也得时常关心，毕竟你们离的近，她家里有什么情况，你们第一时间都能够了解到，该帮忙还得帮忙。 另一家就是贾家了，两个丧夫的女同志，家里两个娃还有一个遗腹子，不应该多关心一下吗？” 何雨柱一听人麻了，都是麻烦，粘上一个都不好，敷衍道。 “老太太是五保户，街道有照顾，另外易家也挺照顾她的，逢年过节都是在一块儿。 过说句不好听的，哪天老太太人走了，她留下的家产都会留给易家，不用我们操这个闲心。 要是闲着没事凑上去献殷勤，指不定有人说我们想吃绝户呢。” 王主任人都听傻了，还有这种说法吗？ 仔细一想，别说还真有可能，只是话太难听了些。 何雨柱见王主任听懵逼了，这才接着说。 “至于贾家吗？贾东旭没了，工厂按照规矩给了补偿，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有，用不着院里人多关心。 关心的太多了，怕别人说是非，毕竟寡妇门清是非多，惹不起。” 王主任麻了，怎么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特么倒是无话可说，这团结怎么到你嘴里就不好使了呢。 这时候许大茂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王主任人都到齐了，就差您了。” “呃，那行吧，咱们先去开会，一会再聊。” 第71章 秦淮茹入职轧钢厂 随着几人一起走出了何家来到了中院。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家门口的台阶下摆放着那张旧木桌。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原本坐在那的仨老登不见了，他们都拿着条凳坐在了底下，成了围观群众。 王主任走到桌子边上，并没有摆谱坐下，也没有直接发言，而是示意跟在身边的街道干事出来说话。 那街道干事也不扭捏，站在桌前直接了当地说出了结果。 “大家晚上好，我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干事陈卫国，今天过来这里是宣布一件事，经过街道对95号院的走访调查。 原95号院的三位联络员全部取消身份，不再任用。 街道重新遴选委任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同志为95号四合院新的联络员。 以后四合院里不再允许私下把联络员叫成管事大爷或者一二三大爷，可以平等说话，直接喊同志或者姓名都行。 关于联络员权限，我在这里和大家说清楚。 联络员只是负责传达街道上的政策的同时，也要积极维护政策，以及防偷防盗防火防敌特和调解一些邻里之间的日常小矛盾，并没有其他任何特权，也绝不许站在人民群众的头上作威作福。 如果许大茂同志以后有任何欺压邻里，隐瞒政策，处事不公的地方，大家也可以直接上街道上反映。” 陈办事员把该说的话完，就转头看了一下王主任。 “主任您有什么补充的吗？” “嗯，没有了，就这样吧，大家以后安生过日子就成。” “那行，今天的通知的就到这里了，我们也不耽误大家的休息时间，散会。” 四合院是邻居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这大会就要散了，未免太快了一些，和往常大不一样。 往常开会都是得唠叨个半天，哪有这么爽快利索。 却也不想想街道上的人多忙，辖区这么多院子，要是个个都唠叨个半天，那啥事都甭干了，天天到院里开会得了。 再说就以后没有权利的群众组织联络员，安排谁做都是街道的一句话，那用什么院里来选。 也没人跟街道对着干，非得挑点理出来，没法子，三个最跳脱的老登见到王主任都不敢搭腔，生怕被拉出来再批一顿，太丢脸。 既然没什么好戏能看了，那就各回各家，许大茂就是当了联络员，那权利声望也没有以前仨老登那么强，基本可以忽视，以后该咋过咋过，挺自在。 王主任转身和何雨柱扯了几句闲篇就带着人走了。 许大茂还专门送出了四合院，回来之后直接进了何家，一瞧何雨柱还在抄书，立马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咋样，哥们这速度可以吧，联络员说拿下就拿下。” “嗯，挺好，要不我喊你一声一大爷？” “呃，别，别，我可当不起什么一大爷，你要是喊我我一声许联络员，我这还能勉强接受。” “呵呵，许联络员，许放映员，许科长，许厂长，行了没？” “你丫损我了吧，真没劲，回去了。” “记得把门带上。” --- 自打许大茂成了四合院新晋联络员，院里的日子慢慢安稳下来，没有了隔三差五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摩擦就开大会。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个把月，时间到了10月中旬，秦淮茹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三胎。 早上贾家屋里就传来了动静，贾张氏慌慌张张地出门四下喊人帮忙，要送秦淮茹送医院生产。 这事贾张氏第一选择还是找易中海，易中海倒是没推脱，让自己媳妇先去贾家看着，自己去借板车。 何雨柱没管这些，正常上了一天班回来之后，听院里人说秦淮茹生了个女娃，还给取了名叫槐花。 秦淮茹这一生娃，做了月子就要进厂上班了，前面之所以没上班，就是因为男人刚死，她的预产期也没多少日子，厂里怕在出什么意外，就没让秦淮茹马上顶岗。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出院回来了。 有人带着红鸡蛋上门看望，都是女眷，何雨柱没去凑这个热闹，只是按照邻里之间的习俗也送了几个红鸡蛋，还是让雨水去送的。 至于衣物之类的那是娘家亲戚之类送的，红糖啥的太贵也不好买，大家都是送几个红鸡蛋了事。 院里的日子平凡而朴素，一个月后，秦淮茹出了月子，也到了该顶岗上班的日子。 11月20日，一大早贾家婆媳就早早起床开始准备早餐。 秦淮茹边做早饭，边和贾张氏反复交代事情。 “妈，你要多看着点槐花，柜子里有麦乳精要是她饿了，你就充一点给她喝，我中午再赶回来喂。” “行，妈都知道，你第一天上班也多注意一些。” “嗯，妈我知道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等我稍微熟悉了一些，以后就把槐花送到轧钢厂的托儿所那边去，那里离的近一些，里面也有保育员帮忙照看，也好方便我喂槐花。 您在家里照看好小当和棒梗就成。” “好，要说还是在厂里上班好，厂里想的周到，什么样的设施都有。” 秦淮茹很是有些高兴地回道。 “嗯，打今天起我也是一名光荣的工人了，以后肯定能够撑起这个家。” “行，淮茹你有这个心气很好，只是要注意别累着自己，万事得小心，咱们这个家都全指望你了，你要倒下了，妈和仨孩子就都没了指望。” “我知道了妈，饭做好了，咱们先吃，吃完了我在喂一遍槐花就得出门去轧钢厂了。” “嗯。” 早上7点，秦淮茹喂完了孩子，收拾一番，拿着自己的户口本以及一些书面资料，放在包里就走出了家门，身后跟着贾张氏。 此时易中海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了，见到贾家婆媳出门了，才喊了一声。 “嫂子，淮茹你们准备好了吗？” “一大爷，我准备好了。” “她一大爷，麻烦您多照顾一下淮茹。” “好的嫂子，您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嗯，那你们走吧。” 易中海应了一声，就走在了前面，秦淮茹跟在他后面，两人之间的位置稍微错开，拉开了一点距离。 刚走没几步，后面传来刘海中的声音。 “老易，上班了啊，咱们一起走。” 易中海闻言停下了脚步，等刘海中走到跟前，这才点点头说。 “走吧。” “诶，好，秦淮茹你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嗯，还好，有点紧张。” “呵呵，不用紧张，多上几天就习惯了。” 三人出来四合院不久，何雨柱也走出了家门，推着自行车朝外走。 抬着自行车出了院，后面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何雨柱等会，咱俩一起。” “行。” 两人骑着自行车结伴朝轧钢厂驶去，没走多远就见到前面易中海三人。 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何雨柱没有和他们搭话，许大茂倒是开了口笑道。 “哟，秦淮茹今天是年级第一天上班吧，要不要我带着你。” 第72章 先进个人，何雨柱同志 秦淮茹侧头看了搭话的许大茂一眼，连忙出声拒绝道。 “不用了，我跟着一大爷走就行。” 而走在前面的易中海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了一下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木着脸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不用麻烦你们，我带着秦淮茹去办手续就行。”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还是喊易中海一大爷，就挺不爽。 在院里这个把月以来，秦淮茹人前人后一直都没有改口喊易中海，易师傅什么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喊一大爷。 院里就有人说了，秦淮茹这人还行，不算忘本，不搞捧高踩低那一套，一如既往地尊敬长辈，和许大茂何雨柱这些同辈人强的多。 “那行吧，那你们自个慢慢腿着吧，我们哥俩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许大茂说完使劲一踩踏板，追上了已经走到前面的何雨柱。 易中海见许大茂走了，立马不动声色地嘱咐秦淮茹道。 “淮茹，以后再厂里碰见许大茂少和他搭腔，他这人在厂里风评不太好，喜欢往女同志身边凑，知道了吗？” 秦淮茹闻言微微点头，许大茂的风评她也听贾东旭说过了，有些防备，刚才都没理会她。 现在的秦淮茹和以后的是两回事，白莲花就算要绽开，也得经过时间的磨砺不是。 刘海中也说道。 “对，秦淮茹你别看许大茂穿的人模狗样的，其实花花肠子一大堆，可不是什么好人。” 刘海中很是不忿许大茂成了院里的联络员，在后院老太太压他一头也就算了，许大茂买个马脸小年轻凭啥也压他一头。 “嗯，两位大爷，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们提醒。” 其实秦淮茹很想问一句何雨柱在厂里的风评咋样，没敢开口，知道两人都特讨厌何雨柱，比讨厌许大茂更甚。 这边许大茂和何雨柱走了一阵，何雨柱才斜了眼许大茂嗤笑道。 “哟，许大茂，你丫是老毛病又犯了吧。” “何雨柱别胡说，我那有什么老毛病？” “呵呵，还不认，你丫喜欢往女同志身边凑的毛病这辈子怕是改不了。” “胡说八道，谁往女同志身边凑了，我那是关心院里邻居，有什么问题？” “行吧，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你丫早晚栽在女人身上，我说的。” “不可能。” 两人进了轧钢厂分道扬镳，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何雨柱来到食堂刚坐下，马华立马一只手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过来，另一只手顺势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何雨柱。 这都是何雨柱调教的结果。 早上来了马华给倒茶递报纸，后厨里的日常事务也在慢慢交给刘岚打理。 他自己倒是落个清闲，来了就是喝茶看报纸，然后稍微到处转转指点一下后厨的炊事员。 这事情已经有两个月了，轧钢厂的大锅菜味道也明显有了改善，就连切的菜也好看不少，没有那么敷衍，尤其是卫生这一块儿，每天必须得清扫的干干净净。 何雨柱每回在食堂转悠见到不干净，就开始唠叨人，然后就停教他们两天，等到改正打扫干净之后，人家在请他上门。 “师傅，您喝茶，这是今天的报纸。” “嗯，放着吧。” “诶，师傅您歇着，我去切菜了。” “成。” 这时候刘岚正和几个帮厨抬着一几筐子土豆进来，再次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没忍住习惯性地嚷嚷了一句。 “何雨柱你这也太舒服了吧，天天让马华伺候，把活都丢给我们干，你就喝喝茶，看看报，日子比主任都过得自在。” 何雨柱斜了刘岚一眼，还没说话，马华就抢着说。 “我愿意伺候我师傅，要你管。” “得，得，千金难买您愿意是吧，那你就接着伺候吧。” 正说着话，黄主任进来了，高兴地喊何雨柱道。 “柱子，快，跟我走，咱们去找李主任，今儿个你的表扬信他都交给了宣传科，一会喇叭里就得表扬你做的贡献，李主任让我喊你过去，说是兑现以前说的个人奖励，赶紧跟我走。” 何雨柱闻言，立马放下茶杯子，站了起来笑道。 “好，这就来。” 等何雨柱和黄主任走了，马华立马得瑟起来嚷嚷道。 “刘岚听见了，我师傅马上就要得到表扬了，还是全厂大喇叭通告，这就是本事，懂了吗？” “行，行，行，你师傅最有本事了成了吧，不过马华你刚才听到黄主任说的李主任给何雨柱个人奖励，这都奖励什么呀？” 刘岚的问话也吸引了后厨的所有人，大家都是普通人，没那么高觉悟，还是对实实在在的奖励比较感兴趣。 马华见大家都看着他，显摆道。 “嗨，这事我还真知道，我听我师傅唠叨过两句，说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李主任答应给的自行车票能兑现，我想这肯定是一张自行车票。” 大家一听很是羡慕，这只是顶头上司的个人奖励，说明何雨柱在后勤主任李怀德那里很受赏识，奖励的东西不是特别贵重，但很是稀缺。 更何况厂里还有通告大喇叭表扬，那肯定有少许的物资奖励。 双重物资奖励，还有名声，这属于是妥妥地名利双收了。 刘岚也很羡慕何雨柱过的日子，在轧钢厂走到哪都吃的开，尤其是被李怀德看重。 近些天她闲着没事跟妇联的几个女同志聊天，还听到过一个消息。 说是年后厂里主管后勤采购仓储的副厂长就要退了。 接班的人很有可能是后勤处的李怀德李主任。 她还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李主任老丈人家里关系挺硬，接班没有问题，只是好像李主任的媳妇长的不咋样，还是个母老虎。 大家正热闹地聊着何雨柱的好事呢，轧钢厂宣传科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全厂职工同志们：在党的领导下，我厂职工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涌现出一批先进集体和个人典型。 一、先进班组。 第一车间甲班。 连续三个月超额完成轧制任务，产品合格率达到百分99.8。 二、个人先进工作者。 1、后勤食堂炊事员，何雨柱同志。 发扬个人风格，传授后勤处食堂厨师班技艺，让各个食堂的炊事手艺更上一层楼。 三、集体荣誉奖。 后勤处食堂所有的工作人员。 希望受表彰的同志珍惜荣誉、再接再厉。 全场职工也要学习他们忠于职守的革命精神、苦干实干的劳动态度、爱厂如家的集体观念。” 全场通告一连响了三遍，把食堂的人都听的如痴如醉，与有荣焉，何雨柱得了个人先进，他们也混了一个集团荣誉，美滴很。 而刚刚带着秦淮茹去找车间主任的易中海听到全场通告，顿时愣在了原地。 让跟在后面的秦淮茹有些猝不及防，整个身子一下撞到了易中海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