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红旗藏宝的地方,不得不说十分刁钻,不是石凳下,就是甬路上。墙根下,大树下,枯井里,一处没有。
他藏宝的那些地方,都是不铲地皮都会被忽略的地方,一看就是有着多年的老道经验。
三个人足足挖了几个小时,装了满满四个行李箱,才挖完。
这其中包括黄金,珠宝,钻石,还有一些孤本和药方。
祝卿歌真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贾红旗这么有本事,攒下了这么多的家产。
要知道,他原本就只是一个药店的学徒,家里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只够勉强维持温饱的。
贾道礼试着提了一下其中一个行李箱,试了几下,一只手才勉强提了起来。
贾道礼说:“爸,这不行啊,提不动。”
贾红旗说:“没事的,提回家,咱们再分装,其中一个人一个双肩包,一个腰封,两个手提包,把这些都分散了,就能拿得动了。”
说着,他就单手提起一个行李箱,另外一只手又提起另外一个行李箱,对着贾道仁兄弟俩说:
“这剩下的这两个,你们兄弟俩一个人一个,能拿走吧?”
兄弟俩点了点头。
祝卿歌看着贾红旗那副轻松的样子,再次对他刮目相看,这个人真会隐藏,没想到还这么有力气,想必武力值也不会低了。
父子三个人带着四个手提箱回到家里,又是一顿忙碌。
忙活完,一家四口睡的香甜无比。
祝卿歌听着贾红旗屋子里传来的呼噜声,打开窗户,跳进去,拿着迷药喷雾,对着贾红旗和梅华的鼻子就是两下子。
喷完药,她把箱子、背包和腰封一一打开,里面的黄金珠宝首饰值钱的东西全都收到空间里。
然后换上她准备好的砖头和石头,重新封箱。
再次挨个箱子和背包又提了一下,感觉和原来的重量差不多,才跳出窗户,溜出政府大院。
贾道仁是在下午的时候来找祝卿歌的,他看向祝卿歌,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惊喜。
他一看到祝卿歌,就欢喜的对她压低声音说:“卿歌,有好消息了。
你准备一下,黑天后就到我家附近待着,咱们今天晚上就走。”
祝卿歌压抑着高兴的神色,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兴奋,她问:“买到船票了?”
贾道仁点头应道:“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家里的钱财全花了,能卖的全卖了,还没凑够,还借了一些钱。
答应到了那边,找到工作就还,十个点的利息,还是按月滚的利滚利。”
祝卿歌顺着他的意思,问道:“借了多少?”
贾道仁满脸为难,纠结好久,才说:“没多少,你别担心,等到了那边,咱们五个大活人,努力工作,我相信很快就能还上的。”
祝卿歌满脸愧疚感激的说:“都是为了我,贾道仁,你放心,只要到了港城那边,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们全家人的。”
“嗯,我相信你,卿歌。
这些日子一直忙着逃走的事情,结婚证咱们俩也没有领成。
不过,幸好,还有两天的时间你的证明才到期,那时候咱们就在轮船上了。
等到了港城,有了新身份,咱们俩在那边领吧。
到时候,你也能心安理得的和我们在一起。我们照顾你也更明正言顺的。
你说,好不好?”
祝卿歌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贾道仁临走时再次嘱咐:“卿歌,那我先走了,还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处理,你别忘了今晚上早点到。”
祝卿歌笑着点了点头。
她想着这么多天,袁野还没有到,她按照之前两个人约定的暗号,写了一封信,埋在了祝家的院墙里。
只要袁野按照暗号找,就能找到那封信。
她相信,到时候,以他的本事,一定能查到那个姓耿的驻军领导是谁,还有那个漂亮的催眠师。
安排完这件事情,她就去到雨花巷那栋闹鬼的凶宅里,开始了寻宝之旅。
她先是拿出金属探测仪在院里面挨个的探测了一遍,一无所获。
祝卿歌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面前的这栋房子,难道在屋子里面?
但是,想到那个传说,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套隔离服,穿戴好,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生锈的铁锁。
她头上戴着探照灯,一打开屋子,里面的家具完好整齐,只是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就连灰网都厚厚的。
可是,祝卿歌却发现屋子里面没有生物,这其中就包括结网的蜘蛛和蚊虫。
不应该。
荒废多年的宅子,屋子里不应该没有蜘蛛,甚至应该老鼠猖獗才是。
可是,她开启木系异能,走过的地方一个活的生物都没有感知到。
她更加的小心谨慎,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所有的一切。
真皮沙发,欧式吊灯,建筑风格宏伟壮观,多古罗马柱,这是典型的欧洲新古典主义建筑。
难道建这座房子的主人是那时期的欧洲人,或者是留学欧洲的人?
她走遍了一楼,没有发现一处暗室或者是暗格,一无所获。
她继续迈上二楼的台阶,在上楼前,她又回望了客厅一角,眼睛里疑惑不解。
算了,查看完楼上再说。
二楼上,屋子里依旧家具完好,可以看出和楼下的家具是同期的,都是一个风格和色系。
有被搬动翻找的痕迹,可是,却是没有丢失的迹象。
她查看完二楼,继续上三楼,三楼的情况和二楼一样。
她转身站在楼梯上向下看去,挑空的客厅设计,使得她站在楼梯上,对一楼客厅的某些地方看的格外清晰。
她一边慢慢的走,一边慢慢的观察。
她发现,不论她怎么往下走,站在楼梯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清晰的看到客厅的那组沙发和茶几。
其中,沙发边的一个高脚花架格外明显突兀。
站在客厅里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有觉察出它的不同和突兀。
走到客厅,她站在那个花架前,左右打量,也没有看出花架的不同。她伸手,提了一下花架,花架纹丝不动。
这下子,祝卿歌伸手,抚摸着花架,在花架的托盘底座下边,摸到一个小凸起,她抬起手指,轻轻的按了下去。
只听细微的轰隆声,从脚边的茶几下传来,茶几挪动,露出一个向下的台阶。
祝卿歌站到远处,等了一会儿,点燃了一根蜡烛,拿在手中,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
蜡烛一直燃烧着,可是,越是往下走,难闻的臭味就越大,就像大量老鼠死后腐烂的臭味。
祝卿歌的脚步更加的缓慢慎重。
直到,进到地下室,祝卿歌看到眼前的场景,猛地睁大了双眼,嘴巴也张的大大的,手里的蜡烛落在地上都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