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岑婉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恐怖的狰狞,“他立谁为后?”
“江琬瑜!”岑国公凌视着她,眼眸里有着嘲讽与落井下石,“岑婉筠,你一无所有了!你这个蠢货,你一无所有了!”
“不可能!你在骗我!他那么爱我, 我们那么相爱!他怎么可能立江琬瑜那个贱人为后!我才是他想娶的女人, 我才是他想立的皇后!”岑婉筠大声的尖叫着,面目狰狞,目露凶光。
“我不会让江琬瑜这个贱人得逞的!他是我的!慕惊风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贱人,敢和我抢男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
嘴里念念有词,整个人疯了一样朝着宫门冲出去。
但岑国公又岂会让她得逞呢?他已经被辞官致仕,告老还乡了,怎么可能还会再让这个蠢货女儿连累到丢命呢?
抄起放于一旁的一根木棍,朝着岑婉筠的后颈毫不犹豫的敲下去。
岑婉筠两眼一黑,晕倒。
“把她带走。”岑国公对着带来的两个仆人说道。
于是,岑婉筠就这么被架着离开临华殿。
……
礼部很忙,既要忙着大行皇帝的丧仪,又要准备新帝登基与大婚立后事宜。
钦天监给出吉日,三月廿八,是大吉之日,宜嫁娶。
于是, 新帝登基与大婚便定在这一日。也就是只有九天时间。
而大行皇帝的丧仪则是定在四月初一入皇陵。
于是,各司各职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小皇帝西去之外,其他人事物,就跟没变一样。大家依旧各司其职,各忙各的。
毕竟小皇帝在位这几年,朝政大权都是握在慕惊风手里的。
他才是实质上的皇帝,现在只是更加名符其实而已。
江琬瑜也很忙,忙着配合礼部完成一系列的立后程序。
礼服,凤冠,一应事件都得她参与。
这段时间来,进出将军府的各司人员不计其数。
金枝玉叶,书棋书画,陈妈妈,全都忙得不可开交。
慕惊风又拨了好几个婢女过来,全都是他的心腹。
慕翎也拨了几个心腹嬷嬷过来帮忙,当然她与慕言母女两也是每日前来江府帮忙。
登基,大婚立后,那可是顶顶大的事情,不得有半点的马虎大意。
又是忙碌的一天,入夜后,江琬瑜累得直接瘫倒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很累?”耳边传来慕惊风心疼的声音。
然后他的大掌轻轻的揉抚着她的肩膀,替她舒缓着紧 张又紧绷了一天的身体。
闻言,江瑜琬懒懒得睁眸,望着他,“你不累吗?”
他抿唇一笑,“见到鱼儿就不累了。”
她挪了挪身体,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顺利的,还会有事情发生。”
他轻轻的一刮她的鼻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有什么好担心的?任何时候,有我在。”
脸颊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嗯, 有你在,我不担心。”
他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看着一脸疲倦的脸色,慕惊风心疼不已,“鱼儿受累了,事毕,为夫定好好的补偿你。”
江琬瑜嫣然一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清澈如珠一般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带着满满的诱惑力。
慕惊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紧绷,一抹火苗“蹭”的一下就上升到天灵盖。
那凝视着她的眼眸,瞬间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团一般,灼烧着她,欲将她整个人团团包围。
江琬瑜自然也感觉到了他那升起起的火苗,猛的咽一口口水,有些……慌乱的想要将自己缩回逃避。
却被他给制止了。
长臂一伸一捞,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双臂紧紧的圈着她的腰,低哑的声音响起,“鱼儿想我怎么补偿你?只要是鱼儿提的,为夫一定全部满足。”
她抬手在他的手臂上轻拍了下,“还没成亲了,别一口一个‘为夫’的叫唤着,你还不是我夫君。”
他笑得深情又温柔,“也就五天了, 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五天后,你就是我的妻。我现在只是提前习惯一下而已。”
抬起右手, 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一刮,“鱼儿,唤一声夫君,让我提前感受一下。”
“不要!”江琬瑜没好气的浅嗔他一眼,“你想得美。”
闻言,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神情。
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就这么灼灼的与她对视。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江琬瑜在他的眼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入神,却是突然之间腰际一阵痒意传来。
他那搂着她腰际的手,轻轻的挠着她的痒,另一手则是朝着她的腋下而去。
显然,还想挠她腋下的痒痒。
“哈哈哈……”江琬瑜痒得笑出声, 在他的怀里打着滚儿,“痒,痒,别……别挠了。”
她怕痒,也从来没想到,他会挠她的痒。
见她笑出声,慕惊风的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浅笑,继续诱哄着,“乖,鱼儿 唤一声夫君,我便饶过你。你若是不唤,那我就只能继续了。”
“别,别……痒,痒!”江琬瑜笑得在他的怀扭得东倒西歪,毫无形象可言。
他凑唇在她的耳边继续诱哄着,“乖,叫夫君。五日后,便是我们的大婚。鱼儿提前让我听一听。”
虽说还是轻挠着她的痒,但其实已经收回了大半的力度。
这下,江琬瑜不仅仅是被他挠得痒了,还被他哄得心痒痒了。
整个身体更是酥酥麻麻的,如一摊水一般,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唤出的那一声“夫君”,娇娇软软的,特别的诱人犯罪。
慕惊风只觉得自己因着她的这一声“夫君”,几乎 如置云端一般,让他有些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然后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于身下,就这么如火一般的灼视着她。
江琬瑜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烫,来不及说什么,唇被他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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