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贪污证据
秦礼听后,不由的吐槽,“这沈砚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干这么大的事情,主子,我们要不要直接呈给皇上。”
陆玄夜收起了手中的信封,整齐的叠在一起,摇了摇头。
“不,你去把这件事情告知九公主。”
秦礼行礼接指令,“是,属下这就去。”
这边,苏知夏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身旁是一个精雕细琢古铜色的火炉,这清闲自在的模样,哪里有被禁足的失落,看起来正舒适着。
芷兰快步走了进来,把手里拿着的信封递过去。
“殿下,这是首辅送过来的信。”
苏知夏放下手中的书籍,落在身侧的桌子上,接过信封。
眼睛细细的浏览完这信里的信息,嘴里不由的发出一声冷笑。
这沈砚竟然敢做贪污的事,看来也是有些能耐了。
“拿笔墨来。”
芷兰快速的便拿来笔墨。
苏知夏手持着笔,便写下了一张字条。
“你把这个字条想个法子放入沈砚的房中。”
芷兰不多问,公主吩咐了便应下来。
沈砚一离开大理寺之后,便快速的直奔裴宅。
不敢大摇大摆的进入,小心的查看周围后便找了一个后门潜入了裴宅。
不管他去裴烈的卧室还是书房,还是其他的房间,他都一一非常的细心的查看过了。
沈砚此时气喘吁吁的站在裴宅的大厅,看着这栋房子。
他已经差不多翻遍了整个宅子,但都没有找到证据。
他眼里不免带上了欣喜,看来裴烈也不过是在吓唬自己,他手里大概也没有自己的证据。
也是,要是他有证据的话,何必等到现在?
这裴烈就是故意的,自己过得不舒心,于是想吓唬自己。
这般想着,他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
本心焦跑过来的沈砚此时身心轻松的走出了裴宅。
回到府中,沈砚便先回了寝卧。
想着口渴,手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白玉茶盏,脖子一转,眼睛就看见了桌子上明晃晃的摆放着一张字条。
沈砚一见,立马瞳孔骤然一缩,刚拿起茶盏的手立马停住。
他死紧的捏着字条。
这字条上竟然指控他贪污。
沈砚本来放松下来的情绪就紧绷了起来。
再仔细的查看辨认。
这字迹潇洒又带着风骨的劲道,是苏知夏写的无疑。
沈砚攥住手里的字条,那双眼眸盛满了算计和贪婪。
他起身,顾不得喝一口水,直出了门,来到了长乐院。
沈砚来到了门前,手用力的敲打大门。
“开门,让我进去。”
苏知夏淡然的端坐在椅子上,听着外面的声响,直接回应。
“皇上让我禁足,我可不敢抗旨。”
沈砚此时已经心急的满头大汗,听着悠闲的话语,直接心一狠,脚直接用力的踹向大门。
“砰!”门被撞开了。
沈砚走进来,径直来到苏知夏的面前。
见着苏知夏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更加的恼火。
沈砚眼底带着疯狂的狠意,压低着嗓音低沉的问道:“你为何指控我贪污?”
苏知夏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面前的来人。
“这事难道是真的?”
沈砚一听,心就一跳,马上就环看周围,见着附近没有什么下人,才松了一口气。
他眸子紧盯着苏知夏,带着压迫的语气,“别乱说话。”
苏知夏没有理会他的发疯,继续优雅的斟茶。
“我也不想这么说话。”
眼睛转向看着面前的沈砚。
“但我最近被禁足感到十分的烦闷,难保不会心情不好就乱说些什么。”
沈砚死死的盯她的眼睛,试图压迫下来。
但苏知夏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丝毫不管他的动作。
沈砚见着苏知夏这般模样,知道要是自己不按她说的做,这件事情就没完。
半响后,他眼眸中的神色收敛,挥袖直接离开了长乐院。
苏知夏捧着茶盏,就静静的看了他一眼。
当天晚上,公主府便来了一道旨令。
芷兰站在苏知夏的面前,开心的说:“殿下,禁足被解除了,这下子我们就可以随意出入了。”
苏知夏并不在意,这件事情本就在她的掌控之中,嘴角勾起一个嗤笑的弧度。
柳依依这边,一听到公主禁足被解除,就闹了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叫公主的禁足解除了。”
柳依依一听到这件事情,便快速的站起来,眼神带着渗人的目光看向桃花。
桃花心下不安,忐忑的再次禀报:“刚刚府里来了旨令,说是公主的禁足解除了。”
柳依依满脸的惊讶,身子都要站不稳了。
“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要解除了,这才几天?”
桃花一见夫人情绪波动如此大,便马上就上前搀扶住,生怕有什么意外。
“夫人,这来人没有说什么原因,说了一句禁足解除就走了。”
柳依依心里涌上了怒火,她之前因为苏知夏遭遇那些折磨和屈辱,现在她胎像都不稳,她苏知夏怎么就被禁足几天,不痛不痒的就被解禁了。
这公理何在?
柳依依眼里冒着火气,气不过,手一个用力的把身旁桌子上的东西直接扫在地上,叮当作响。
“走,我们去找夫君讨个说法。”
柳依依气愤的出了房门,一路在桃花的搀扶下快步的来到了沈砚的书房。
柳依依本来打算直接开门进去,一旁站着的福来却直接拦住了她的撞入。
柳依依看了他一眼。
“滚开,没见到本夫人要进去吗?”
“夫人,大人说了不见人。”
柳依依气愤的大声的责问:“连我都不见吗?”
福来躬身,带着歉意的说:“夫人,是不见任何人,所以您现在不能进去。”
虽然这是夫人,但也不过是驸马的妾室,这府里谁大谁小,他们这些奴才心里自然知道,也知道最该听谁的话。
柳依依眼里带着泪花,含着难过的看了书房大门一眼。
最后还是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