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绒觉得,叶小绒的到来,是穿越大神特地为了佐证她的猜测而准备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
叶小绒现在已经到边城了。
Emmm……
按照时间推算,人叶小绒从洛阳城出发来这里的时候,她还在被红颜困扰着,连体内的毒都没解呢!
所以,是她多想了?
——不!
也不一定。
毕竟这年头,东方的神仙,哪一个不是能掐会算的。
“……”
叶绒纠结片刻之后,果断放弃为难自己。
她是人不是神,干嘛想不开去思考神的事呢?!
她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叶小绒到了,她可以按照心里的想法去做了。
成,那说明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她猜对了。
不成,她试过了,也安心了,以后再看着九州百姓遭罪,在水深火热中痛苦挣扎,那她也不用再有负罪感了。
毕竟——
想到刚刚突然出现在天际的那道雷电,叶绒脸上露出了一抹很是礼貌的笑容。
她这波,可是抱着试试就逝世的风险,来尝试的!
所以,无论以后再发生什么,她都问心无愧!
这么安慰自己一番之后,想通了的叶绒,整个人豁然开朗。
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的谢阔,看着叶绒晶亮的杏眸,总觉得那里不太对!
四目相对,看着等她回话的男人,叶绒深吸一口气道:“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阔:“……”
不知为何,听到叶绒的话,谢阔的第一反应,竟然是——
害怕??!!
想到过往教导她时的血泪经验,谢阔没有再三找眼前人确认,她是否当真明白了他的意思,而是开口问了句。
“那你具体准备怎么做?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检验他教学能力的时候到了。
叶绒听到这话,睨了谢某人一眼,“回头你就知道了。”
谢阔:“……”
完了,更害怕了。
她但凡说上一句,准备把从洛阳城赶来的那些人,当客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他都不至于怕成这样儿。
过往失败的教训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好半天,谢阔稍稍松了口气。
问题不大,左右就是再失亿点点财罢了。
欠债什么的,欠一点儿是欠,欠亿点儿也是欠,没得差别!
就这样,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后,靠着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谢阔成功的说服自己,安下了心。
彼时,并不知道谢某人脑补了什么的叶绒,想了想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对谢阔道了句。
“那些人舟车劳顿一路赶过来,想来是累坏了,且让他们在营地那边休整两天,再来边城吧;刚好这两天咱们这边也能收拾收拾,给他们整理下住的地方。”
谢阔看叶绒神色如常,提起那些人时,没有一点儿不自在的模样,有些诧异。
这还是刚跟着他回洛阳城时的那个,连一个女婢都不想要,只想事事亲力亲为的厍怵么?
时间可真是一把杀猪刀,太会改变人了!
谢阔内心感慨的想道。
只希望她的改变来得再猛烈些,赶紧改了这圣母属性!
“对了,晏太守来此所为何事?”
刚欣慰不过两秒的谢阔:“……”
看着话锋一转,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叶绒,谢阔呵呵一笑。
别问,问就是他脑壳儿疼。
叶绒看他这副无言以对的模样,本想扯开嘴角活跃下氛围,但无奈,几十万条人命的话题,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
完全笑不出来啊,哪怕是装装样子都不行!
谢阔看她这般,要笑不笑要哭不哭,面容哀泣的小可怜样儿,无声叹了口气。
”翼州自前段时间大乱开始,我们便已经对其出手,援助翼州那么久,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那边的粮草轻易断不得,否则翼州剩余百姓一旦反弹,爆发出来的**,会比先前更加严重,无法压制。“
“翼州不能半途而废,兖州那边早已投诚,我们也要支援。兖州本就地处北边的寒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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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这几年收成可以说是九州之中最不好的。若非如此,兖州太守也不会那么早就断了雄心壮志,投靠豫州;两州关系摆在那里,兖州的援助也无法停。”
“再加上本就人多的豫州……”
“养活三百来万百姓,已经足够吃力了,倘若再来一个几乎已经弹尽粮绝的梁州,我们养不住。”
男人就这般,语气平静缓慢,近乎语重心长的,直接给窗前坐着的少女透了底。
“厍怵。”
认识这麽久以来,谢阔第一次这般郑重的叫窗边少女的名字。
看她怔然的模样,谢阔狠下心肠道:“想盘活九州,非一日之功,想养活九州那么多百姓,也绝非一己之力所能实现。”
“梁州那边,此番我们顶多支援一番,别的——无能为力。你明白吗?”
叶绒:“……”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不就是告诉她,这回事情很大,别逞强呗!
这波,在谢某人看来,远非是她几个兄弟破产就能解决的事情。
她懂!
事实上,如果不是明白这一点,她先前也不会如此纠结。
想到这里,叶绒长叹一口气,“我明白了。”
看她表情惆怅说出这回的模样,谢阔:“……”
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这可是曾经揣着糊涂装明白,还把他给忽悠了过去的家伙,她这么说,他敢信么?!
以为她仍旧没有想透的男人,伸手拍了拍叶绒的肩膀,安抚道:“你别想太多,这波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晏安不仅识人不清,还命不好吧!”
虽然这般说,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但如果——
如果梁州是在翼州之前出事的话,那在翼州和梁州之间,就冲着晏安来此的这番态度,无论是他还是他父亲,肯定都会在两州之间,优先选择梁州的。
并不知道男人心中想法的叶绒,听到他的再三安慰,没有多言,她只道了句。
“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