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封时腿疾发作
燕栖皱眉,他自幼读书,学习礼仪,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盛姻跟那些世家女子都不同。
她大胆、热烈,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勾着他沉、沦,抛弃礼教,让他拒绝不掉。
何况,她很坦白。
燕栖也很清楚,盛姻这样的女人,不能娶回家做正室妻子,她难当大任。
何况,眼下二人的目的相同,他要时染,而盛姻也会帮自己得到时染。
看着眼前娇软的身躯,燕栖选择放纵自己。
盛姻含羞带怯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住。
她又愿意把身体交给自己,这让燕栖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姻姻,这样是不对的。”
盛姻脸颊羞红,握着他的手,红唇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燕栖哥哥,你难道不想要姻姻吗?”
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燕栖再也顾不得什么,他跟盛姻共赴云雨。
床上的嫣、红,让燕栖对盛姻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燕栖是个胆小的,不敢过多停留,虽然软玉温香让人、流连忘返,但他清醒过后,又觉得万一事情败露,对自己也不是一件好事。
盛姻含情脉脉地送他离开,转头瞥见床上那刺目的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时染啊,时染,你凭什么跟我斗?
我豁得出去,你呢?
……
时染这里忙得脚不沾地,她想过生意好,但没想过生意这么好。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春月瞬间收起笑意,一脸疲惫。
时染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过来。
春月也不客气,用手扇着风,然后坐了下来,“累死我了,我还真怕咱们这头一天开门做生意没客人呢,哪想到这么多人啊。”
“生意好是好事儿,但过些日子肯定不像今天这样。” 时染是有经验的。
“那也行啊,光这一天赚的,咱们这半年不开张都够了吧?” 春月笑着说道。
时染还没有算账,春月说的有些夸张了,但这一天几百上千两也是有赚到的,她很满意。
“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撑着这么大的店,我还真是没底呢,妹妹,要我说你就搬回京城吧,这里多好啊?”
时染淡淡一笑,“今天的客人大半都是你招待的,怎么就没底了?我瞧着好的不得了!要我说,姐姐天生就是做这行的,交给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至于回京城……” 时染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京城哪哪都好,但是在自己没有除掉侯府之前,她的家人过来,那就是羊入虎口。
家人们心思单纯,自己不可能贴身保护他们,这样难保不会被侯府算计。
到时候盛家就会用此来拿捏自己。
住的远一些,盛家无论想做什么都要想一想。
何况盛元泽的事儿也会让他们有所忌惮。
“只是这铺子如今都知道是我的,姐姐日后要多操心些了。”
“这是什么话?咱们姐妹还分彼此吗?何况我不操心我去哪儿赚钱啊?” 春月笑得好看的眸子如月。
春月深吸了一口气,“染染,我多一句嘴,那燕公子对你……”
时染并不瞒着她,免得她把燕栖当好人,“他跟盛姻来往密切。”
“这样吗?” 春月气愤地 “呸” 了一声,“我当他是什么好人呢,居然这么恶心,那还来找你做什么?”
“当然是帮着盛姻达到她的目的了。” 时染冷笑一声。
伙计们突然关门,就在最后一扇快要被关上的时候,突然伸进来一只手。
时染听到动静也看了过去。
“时染姑娘,我家世子突然腿疼的厉害,想请您过去。”
时染微微一顿,前世她也经历过封时双腿的疼痛,这个不是假的。
他哪怕真的站起来了,可是一旦刮风下雨,他那双受过伤的腿也会很疼。
她见过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却不吭一声的模样。
当时她责怪他怎么不说一声,她哪怕为他揉揉也可缓解一些,他却说不想吵到自己。
那段时间,自己刚刚有孕,正是嗜睡的时候。
时染只是想等一个时机同他说的。
许是念着他的温柔,时染没有拒绝。
而且,她今天还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等等!” 春月却对着林腾冷声说道:“天这么晚了,你家世子为何不去找别的郎中,时染一个姑娘家,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林腾尴尬地看向时染。
时染知道春月是关心自己,笑着问道:“要不,你也去?”
“我…… 宁王府?我能去吗?”
时染勾唇,“有何不可?”
春月摇摇头,“我只是提醒他们,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我就算拼死也是要闹一闹的。”
时染跟封时的事儿,京城里没几个人不知道,春月自然也是清楚的。
她拉过时染,轻声说道:“那世子怕是心中有你,要我说,要是你当初不离开侯府,你们的婚事还是会继续的。”
时染摇摇头,封时既然重生了,怎么还会愿意娶自己呢?
“姐姐,景文和景阳就麻烦您了,带他们吃些东西!”
春月笑着道:“不麻烦,我喜欢孩子,那两个还听话,出去吃做什么,我做就是了,让他们尝尝我的手艺。”
时染对她感激地笑了笑,然后跟着林腾上了马车。
夜晚的风吹过,带着凉意,果真是要变天了。
“时…… 时染姑娘,我家主子不想让属下请您来的,可是他太痛苦了,属下……”
“无妨,反正又不是不给钱。” 时染轻描淡写地道。
她并不想谈什么情分,她和封时这辈子也没有情分,所以还是谈钱吧。
在宁王府,时染闭着眼睛就能找到去封时院子的路。
她刚到院子,雨点落下,屋内传出了熟悉的吸气声。
“怎么会这样?” 宁王妃带着哭腔,“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时染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顿时有些尴尬。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妃,世子,时染姑娘来了。”
宁王妃并没有看过来,“她来做什么?林腾,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此时,男人压抑着痛苦的声音传来,“她就是我请来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