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怎么会?武井先生绝对不可能是犯人!”岛田真穂站起来说道,她完全不敢相信。
武井彻的脸瞬间涨红,激动的说道:“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我是犯人?这也太儿戏了吧?”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
“怎么看都是那个小子最可疑吧?就因为他家里有钱你就袒护他胡乱冤枉别人?”
“刚才我可都看见听见了,你女儿和那小子很熟,你参与进来,就是为了救那小子吧?”
如果不是被警察拦着,武井彻肯定会扑上来,狠狠的揍毛利小五郎一顿。
哪怕不停地受到语言攻击,甚至有些警察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质疑,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临危不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了。武井先生,你该不会认为你的计划很完美吧?如果不是那边正在坐着看戏的烟雾弹,你绝对藏不了这么久。”
“毛利先生,证据在哪?”须贺井奏问道。
毛利小五郎说的没错,他们警察确实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工藤诚一身上。
“在说出证据之前,我需要先问武井先生一个问题。武井先生,您曾经说过,箱子里的钱是您店里一周的营业额,其中包括昨天晚上吗?”
“包括,账目都能对得起来。”
武井彻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的皮箱里,一定有岛田太太昨天才从银行取出来,去您店里兑换成旧钞的大额新钞吧?而且数量还不少?”
“什么?”武井彻整个人如遭雷击,表情扭曲的一点点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邻居。
名侦探的推理还在继续。
“我是看到岛田太太鞠躬向你道谢的时候发现的,昨晚岛田太太为了按照绑匪的要求,凑够足够数量的旧钞作为赎金,真的非常辛苦。
她把店里和家里的旧钞都找出来,可惜远远不够。没办法,岛田太太只能编造谎言,用新钞跟熟悉的店铺老板们兑换旧钞。
在我们去找岛田太太的时候,花店隔壁的水果店老板就提起过这件事。
连营业额少得可怜的水果店都没放过,岛田太太又怎么会忽略整条街人气最旺的超市呢?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哪怕你不在,面对岛田太太合理的请求,店员也不会拒绝吧。
反正数目没有变化,如果武井先生在,他那么热心肠的人,肯定也会同意的。店员大概是这么想的。”
“可惜店员不知道,和岛田太太的谎言不同,武井先生真的有一个只收旧钞的供货商。”
翻看皮箱的警察摇了摇头,两个警察拿着手铐小心翼翼的向着犯人走过来。
“武井先生……你真的?”岛田真穂捂着女儿的耳朵,眼泪慢慢渗了出来。
“呵……”
武井彻颓然的跪在地上,他一直觉得自己够小心了。没想到让他露出破绽的,竟然是那个几十年如一日的谎言。
其实,他根本不是一个好人。
灌木丛里,柯南默默的叹了口气。
武井彻的证词被推翻了,既然已经发现超市的账目有问题,只要顺着查下去,很快就能找出一连串无可辩驳的铁证。坐拥这么大的现金流,非常有可能,除了违禁药品交易,武井彻还涉及其他不法行为。
犯人已经被抓到,无论是还需要调查其他证据的搜查四课,还是为了绑架案来这里的搜查一课,都应该鸣金收兵了。
困住工藤诚一的手铐终于被打开,看着手腕上被勒青的一块,他皱了皱眉,把袖子往下拉了拉。
在解开手铐后,那两个跟工藤诚一交过手的警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与他交谈起来。手上比划的动作,像是约定好什么时候切磋一下。同样重获自由的池川毅和河内辉快步向自己的老师走去。
池川毅兴奋的说道:“老师,刚才我差点被你吓死。不过能这么近看到警察办案,我现在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灵感!”
“误会总算解开了……新一真的没来吗?”毛利兰左右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不是他又被什么案子绊住了?”
河内辉猜测道,警察带着犯人离开,他也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工藤诚一拿回自己的手机说道:“有可能,待会我发个邮件问问他。”
“奇怪,柯南去哪了?”
怎么又撒手没?一错眼就找不到人影。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毛利兰垂下手,胳膊刚好碰到身侧的包。
“对了”,毛利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本杂志说道:“诚一,你和新一的采访终于刊登出来了。”
“原来是今天,我都忘了。”工藤诚一接过杂志,看着封面笑了笑说道:“我记得,这张照片还是你和园子帮我们拍的。”
在灌木丛里藏得严严实实的柯南也看到了那本杂志,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莫名其妙的变小,还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他、诚一、小兰还有园子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放学也经常一起。
那天学校网球部有活动,园子为了拍帅哥,特地带了相机来学校。
放学路上,园子举着相机和小兰挤在一块走。她用兴奋到变调的语气点评着今天拍到的每一个帅哥,小兰有些无奈的点头应和。
真是的,明明都很普通。工藤新一跟在她们侧后方,瞟了一眼,发出不屑的嗤笑声。
园子动了动耳朵,把相机塞给小兰,然后气鼓鼓的回过头,叉着腰和他吵了起来。
小兰一手提着书包和空手道服,另一只手拿着相机,硬着头皮拦在两位幼驯染中间劝架。
诚一拿着手机走在最后面,他回完助手的消息,抬头看着眼前的混乱愣了愣。然后收起手机,和小兰一人拉一个把他们拉开。
为了转移两位幼稚鬼的注意力,工藤诚一轻轻咳嗽了两声。
“园子,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工藤诚一双手合十,请求道:“看到相机我才想起来,有个杂志社跟我要我和新一的照片,我还没给他。”
“只给诚一你拍的话没问题,但是要我给他拍?”铃木园子看着工藤新一鄙视的说道:“我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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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机都被新一传染上臭屁味!”
“切,我看你是知道要上杂志,怕暴露自己真正的摄影水平出丑吧?”工藤新一现场无实物表演,捧着一本不存在的杂志,作出一副被丑到的样子说道:“这拍的也太烂了吧?什么人都能当摄影师吗?”
对啊……这可是要上杂志的。铃木园子开始真正的犹豫起来。
“走吧老哥,杂志社那边不是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摄影师吗?那个叫渡边什么雄的,虽然我觉得不如直接从家里找……”
“你说的……是渡边雄介吗?”
“一张旧相片……”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工藤新一瞬间汗毛倒竖,小心翼翼的回头。
只见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站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极其可怕,身后似乎有黑色的怒火在燃烧。
“那个脚踏三条船的渣男!在毁掉别人的人生后,他凭什么还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在业界混!相机是用来记录美好的,那种渣滓,根本没资格做摄影师!”
毛利兰默契的把相机递给铃木园子,园子举着相机,一脚踩在路沿上,发出自己的女王宣言:“不就是上杂志吗,我铃木园子大人,就要在那个渣男最擅长的领域,狠狠的羞辱他!”
“园子真的不是在羞辱我吗?”
几分钟后,在摄影师铃木园子的指挥下,摆出一个又一个愚蠢姿势的工藤新一发出灵魂质问。
其实他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但那时候园子和小兰的表情太可怕了,他没敢反抗。
“女人这么可怕,那个叫渡边的竟然敢同时招惹三个。”
45度角仰望天空的工藤诚一,用余光看了眼正在cos思想者的弟弟,又看了看正在商议的摄影师和她的助理:“你觉得可怕,是因为你在乎她们的情绪。”
“不,我觉得她们的可怕是客观的,比如被小兰一拳锤爆的电线杆。”
一个足球滚了过来,工藤新一条件反射般的抬脚踩住,工藤诚一也接过了毛利兰递过来的速写板。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新一,你站起来,稍微往前走两步——脸上的表情不要这么傻。”
“哈?你是在说我?”
开什么玩笑,我名侦探工藤新一,这辈子什么时候跟这个字沾边过。
话不投机,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看来太阳下山前是完不成了,工藤诚一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开始摸鱼。
咔嚓——
“啊啊啊我拍出来了!这一张的效果简直完美。”
“真的诶,园子你太棒了!”
“哎呀,都是小兰你想出来的办法好。”
园子那家伙,估计现在正拿着杂志到处炫耀自己所谓的摄影技术吧。
米花公园的灌木丛里,变小后的名侦探看着手腕上的表盘,计算了一下麻醉针的药效时间,再次举起了变声器。
名侦探的推理秀还有下半场。
“等一等,目暮警官,这里还有一个案子需要立案调查。”
“关于有人冒充工藤新一,试图骗取其亲属钱财的……电子邮件诈骗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