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推门进去时,发现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她抬手要去按亮灯光时,得到了对方的阻拦。
“苏昀”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含糊地说了一声:“别。”
两个手掌的交握下,按在开关上的手指松了力气。
“又整了什么新花样?”她半是纵容道,手已经顺着那只手掌攀附掌握到他略有退缩之意的手臂,将其留住,说完,又哼笑了一声,“都摸到青筋了,还装。”
语气妩媚动人,是在家里或是在工作时不曾有过的。
再大的退堂鼓在听了这话后都变成了哑巴。
闻莺手如同一条柔软的丝带,顺着他小臂又继续往上,最后落在他的脖子后面,他像是一个专门为她而生的生物体,她碰哪里,他便哪里滚烫,随之爆起青筋。
这样的反应无疑是让闻莺心情愉悦的。
咚。咚咚。
他的心脏声清晰地在空气中传播。
好奇怪,在今日这样的跳动之前,他似乎从未感受过心脏这样的存在。
两人在闻莺的引导下,从门口移动到了床边。
“不开灯,让我摸摸你今天穿了什么。”
隔着屏幕,闻莺看到了苏昀发来的照片,几乎是立即就被吸引了,她之前说过要检验一下苏昀这阵子的锻炼成果,却没有想到最近的事情多,加上那天和夏昭野的谈话耽搁了。
说罢,那只灵巧的手又换了方向,往下探去。
比照片上看到的手感还要好,肌肉紧实,顺着人鱼线,闻莺都能感觉他的性感身材。
她又笑了,声音像个妖精一般空灵妩媚:“今天怎么笨笨的,这么老实?”
是在提醒他,没有给她如往常一般的回应。
紧紧贴近的人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低头,生涩地同她接吻。
见他不回应,闻莺只以为他今晚便打算一直装哑巴,于是发出引诱的声音:“不开口说话,那就最好今晚一直都不出声。”
男人心跳猛然加快,随着她的动作给出比平常强烈几倍的回应。
黑暗的环境下,一切寻常的举动都变得暧昧,他因为舒服而溢散出来的轻哼声都显得与众不同。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他顺着沟壑向下移动。
迫不及待地去尝。
动作一样的生涩,总是在一处停留太久,闻莺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就好像他在品味一道这辈子梦寐以求的美食。
闻莺轻而急地换了一下呼吸,催促他。
手指抓住他后脑蓬松的头发。
几次呼吸过后,他才迟钝地给了她所要求的,随后是两人加重的呼吸声。
“T,在我包里。”
对方在这会儿又变笨了,只一味地亲她,抱她,往她身上蹭,像只小动物一样。
一开始她还以为对方是想出来了什么新招,这么会磨人,让她起了几分意思。
可时间一长,发现对方真的没有实质性动作,她便不高兴了。
闻莺被他磨得不耐烦了,索性不耐地将人推开:“行不行啊苏昀?今天不行的话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试?”
她差点儿就要以为今天的苏昀有什么难言之隐。
话音刚落,对方便又立马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进怀中,另一只手熟练地往她包的方向伸,取出来那一小片方块,在黑暗中笨拙地撕开。
停顿了许久。
闻莺问:“要不给你开个灯?”
对面则再一次吻住她,不让她逃离。
从接触到深入熟悉,男人都缓慢地让她生出疑惑,直到对方只有几分钟的时候,闻莺终于没忍住,轻笑出了声:“出息。”
还以为他今晚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原来是真的不行。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真的走了。”
男人将因羞愧而涨红的脸埋在她怀中,两人无障碍地接触,闻莺感受到对方的热气,是在撒娇。
后面那一次则像模像样。
闻莺赞许对方,并以为就此结束,却不想对方好像是跟自己比起了赛一般,或是为刚才的失利懊悔,闻莺的反应从一开始的怀疑到鼓励到还行再到享受到最后有些不耐烦了。
一脚将对方踹开。
发现他竟然还在发/情。
男人没生气,抱着她的脚顺着床往上爬,明白她的意思后便不打算再继续了,只抱着她互相依偎着入睡。
好像这个才是他最开始的目的一般。
闻莺靠着他很快睡着,不知是因为累还是因为男友新换的香水格外好闻,淡淡的鼠尾草味清新而舒适。
次日清晨,光线隔着窗帘倾泻在酒店窗口,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清房间内模糊的轮廓。
闻莺发现自己的手搭在对方劲瘦的腰间。
大概率是自己昨晚睡着时男友自己拉着她的手放在那里的,闻莺唇角微微扬起。
不过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躺在她身旁的人俊眉美目,唇色艳丽,五官清冷如一幅黑白的墨色画,他的手还落在自己的腰际,紧紧同她贴着,亲密又依赖。
不是她的弟弟又是谁?
夏昭野在一片温暖的包裹中醒来,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夜里没有做梦,一睁眼和心上人相互依偎。
看清对方眼中的情绪后,他迅速清醒。
抽身跪在床上。
他身上为着寸缕,借着这个动作,闻莺正好看清楚了他脖颈的红痕,还有背上和腰腹的抓痕,全是她昨夜留下的。
鲜红刺目。
看向闻莺的眼神里不似以往澄澈,晦暗混杂着情/欲,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慵懒的风情,和之前生涩的处男模样完全不一样。
蛊惑人心的妖精。
“滚去穿上衣服!”
闻莺指着他怒斥。
夏昭野听话地拾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没忘记将他昨日夜里打电话叫人送来的闻莺的新衣服妥帖地放在她的床边。
穿戴整齐后,闻莺才重新审视地看向这个昨晚和自己有了一夜之情的弟弟。
他竟然敢!竟然敢爬上自己的床!
夏昭野以为姐姐会和他说些什么,可闻莺只是闭了闭眼,让他滚出去。
他不知道出去是应该出哪里?
如果只是离开这个酒店,他尚且勉强可以做到。
若要他离开她,他半点儿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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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野僵直跪在地上。
他有些不解地仰头朝姐姐望去。
“姐姐,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反正他已经认准了闻莺。
他生死都是姐姐的人了。
夏昭野太懂闻莺,知道她看似冷情,实际上是责任感很强的人,她远远没有自己嘴上说得那样坏,不然他怎么会爱她爱得这样死心塌地。
“负责?”
闻莺眯着眼怒瞪向这个进了家里几乎算是她带大的弟弟,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偏了头。
“那我对姐姐负责。”
夏昭野认真道,反而因为这个熟悉的巴掌露出了笑容。
“想的美,你滚。”闻莺平静地驱逐他。
夏昭野见她是真不想他留在此处,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闻莺取出包里的烟和打火机,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江景点燃,细细的烟夹在她的手指间,缓慢燃烧。
床上是一片狼籍。
荒唐吗?很荒唐。
如果说她真没察觉昨晚的人不对劲,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一时情急,纵容了他。
或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不是苏昀,可她还挺舒服的。
对方的身材也绝佳。
最终的体验感更是很好。
除了,这人是她弟弟。
闻莺发觉自己在懊悔中竟然还有一丝回味,她轻笑,她果然是个没有道德观的混蛋。
无论如何,即便错误已经发生,他们也绝不能再继续下去。
夏昭野会是她弟弟这个事实也不可能变。
闻莺的眼眸沉下来。
她之前,不应该心软的。
怎么办?
不管之前的所有将人送走,或是远离,这是当下最好的方法,可她想起夏昭野那双发红的眼尾,和在夜里孤寂无人时的低泣,生平头一次犹豫了。
她又恍然想起来什么,心下一沉,给夏昭野打过去电话。
那边秒接,闻莺质问:“苏昀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夏昭野的表情一瞬间阴暗起来,他笑道:“姐姐,你才刚睡了我,就立马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没有这样的。”
“别废话。”闻莺冷声道。
夏昭野一愣,委屈:“你这么关心他?放心吧他没事,只是被我昨天丢进了另一个房间里,可能受了点凉就是他最大的苦了。怎么,姐姐,你要为了他骂我吗?”
他语气变化多端,一会儿嘴甜、一会儿阴狠。
闻莺后怕地松了一口气。
好在昨晚她提前过来,不然,夏昭野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这个从一开始便从未看透过内心的弟弟,从来并非纯良之辈,可闻莺没有想到,他真的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出来。
挂断了电话,夏昭野的脸色阴冷下来。
昨晚如果不是姐姐来了,他会对苏昀做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当时他恨极了!
恨不能直接扭断对方的脖子,恨不能将他的脸刮花,恨不能将他的皮也剥下来!
夏昭野跟姐姐说,他去地下拳场是为了发泄,这一点并非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