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问道:“那你呢?”
耿芊芊:“什么?”
胤禛:“如果你有两个儿子,一个在身边,一个不在身边,你也会偏心留在身边的那一个吗?”
【你这个缺了大德的,干嘛要诅咒我有两个儿子?就不能是一儿一女或者两个女儿吗?】
【我若是有两个儿子,像你和十四这般不对付,我估计也会像德妃一样上火的。】
耿芊芊道:“嗯,我会尽力将两个儿子都留在身边的,如果不能,我也做不出伤害自己儿子的事情来,偏心不可怕,可怕的是偏心带来的伤害。”
胤禛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早知道你也这般知心,我昨日就不去常格格那里了。”
【又做出这副勾栏样勾引我做什么?笑得可真□□,呸,我才不稀罕呢,你爱去谁那里就去谁那里。】
【不过就是变帅了一些,哪里就至于让我动心了?我是那种只注重外表的好色之徒吗?】
耿芊芊试着抽回手,胤禛却握得紧紧地,突然又问道:“你觉得十三弟这人怎么样?”
【问完你妈又问十三弟,我是你的专属情感顾问吗?】
耿芊芊语气中难免夹枪带棒的:“你们可是高贵的皇子,也是我这等人可以评价的吗?”
刚说完,心里就怂了,发现胤禛的脸色又有些难看,她连忙道:
“十三爷他为人侠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艺高强,当然了,在芊芊的眼里,谁都不如四爷您好。”
胤禛认真的问道:“你真的这么想?”
【你说呢?我现在只想要咬死你,若说出了我的真心话,不得吓死你?】
耿芊芊十分敷衍的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
胤禛:“虽然我觉得你不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我这一生也确实做不到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但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我除了已经碰过的女人,再也不碰新人了。”
这并不令他为难,也并非是因为他自认为多么爱耿芊芊,才许下了这样一个承诺,而是因为他本就不是一个多情或者风流的人。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碰不碰新人,关我什么事?又为何要向我许诺?】
【再说男人的承诺若是能信,母猪都能打飞机。】
【别的不说,日后你的第四个儿子弘历是如何出生的?他的生母到底是丫鬟还是外室还是他的那个名义上的母亲什么氏来着,至今野史上仍旧众说纷纭,但肯定不是我这个耿氏所生。】
【哼,节操这种东西,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做到的。】
耿芊芊的唇角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眼睛中射出了一道可怕的寒光,却仍旧咬牙道:“谢谢爷。”
胤禛无奈地扯了扯唇角,继续聊十三的话题:
“十三弟虽然侠肝义胆很重情义,但凡事都有正反两面,这样的性格或许也容易招惹祸端。”
【那当然会了,被太子连累了关起来后腿上好像长了毒疮,但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形,只知道这个毒疮因为没有及时救治而让他的腿差点废了。】
【不过等你登基后,人家就是铁帽子王了,他死后没几年你也去了,你俩在地府还可以做好兄弟哒。】
耿芊芊一副温柔样:“芊芊看十三爷是大富大贵之相,想必即便是遇到了厄运,也终会逢凶化吉的。”
胤禛又旁敲侧击了一番,但还是问不出什么,挺失望的。
看来,她知道的就这点东西了。
既然看过历史,怎么不多记住一些细节呢?成天想公平平等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用处?
耿芊芊觉得他的反应怪怪的,便道:“那现在我可以问你了吗?你为什么要突然问我这些?”
“因为我能……”说到这里,胤禛停住了,顿了顿,方道,“因为我关心十三弟,而由于一些方面的缘故,我想要与你聊聊。”
耿芊芊听着云里雾里的,开始猜测:“该不会是因为你觉得十三爷年纪不小了,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便想要听听我身为女人,在客观上对他的看法吧?”
胤禛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耿芊芊鄙视的翻了个白眼:“人家洁身自好,不着急找女人,你反倒急上了,果然是大色批。”
刚说完,她就捂住了嘴,一双眸子嘀哩咕噜的乱转。
【糟糕,刚刚一时嘴快,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胤禛果然黑了脸,厉声道:“你说什么?”
耿芊芊顺手拿过炕上刚刚剪下来的碎布盖在了脸上,很没出息道:“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真是顾头不顾腚,像个鸵鸟一样。
胤禛一巴掌拍向了她的屁股,顺势又把她裤子给扒了下来。
“啊?!!!四爷你干什么?”
耿芊芊涨红了脸按住了自己的裤子。
胤禛指尖摩挲着她的腰:“你说呢?”
耿芊芊颤抖着伸出了手:“我能不能去把灯关了?”
胤禛不理解:“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点着灯的吗?”
【以前是以前,我喜欢看你那种时候的表情,现在一看见你那张脸,我就来气。】
胤禛抿了抿唇,猛地下了炕,直接摔着帘子走出了门。
耿芊芊抬起了头一脸疑惑:他怎么了?这就生气了?是不开着灯做不了吗?不会有夜盲症吧?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省了力气。
雪几乎融化尽了,早有翠绿的草冒出了头。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小动物们又到了……”
耿芊芊笑眯眯的看着雪球道。
雪球不明所以的冲她叫了一声,扭了扭毛茸茸的屁股跑走了。
耿芊芊也系上了薄款轻便的森色系披风,打扮得跟颗嫩葱似的,避开了几个丫鬟,偷偷一个人出来逛园子。
身边总是环绕着太多人,她就开始怀念孤独的日子了,她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呆在一个空间,无人打扰。
然而这园子她已经逛腻了,府里的新鲜事她也看腻了,唉,什么时候能出去走走呢?
她正静静地仰头望着蓝天白云,云舒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格格,福晋派人来找你,让你赶紧过去呢。”
耿芊芊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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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时候派人找我?莫非是出了什么急事?”
云舒扶着她道:“格格去了便知道了。”
谢谢你云舒,你平日很安静,但有的时候很喜欢废话文学,你是院子里唯一一个让我觉得我是个小领导的丫鬟。
耿芊芊很快赶到了福晋这里,除了李玉芙外,其他人都在,甚至于连脚腕崴伤的常格格,被禁足的武格格,也突兀的出现在这里。
莫非真是出了什么大事?不会是太子被废了吧?可那又关四爷府里什么事?
耿芊芊满心紧张的坐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李玉芙才姗姗来迟。
李玉芙挺着个肚子,问道:“什么事啊?急急忙忙的,连个午觉都不让人睡,可总算是你们未怀孕了,也不知道体谅我的辛苦。”
福晋立即示意崔嬷嬷过去搀扶,并且道:
“没人不体谅你,只是如今黄河水灾,山东受灾的人都逃到了京城,如今各家王府都准备做点什么,我们自然不能被别人比了下去,给四爷丢人。”
耿芊芊暗道:早就听说清朝几乎年年发大水,这黄河也总是决堤,说归到底还是修的不行呗。
福晋给常格格使了个眼色,常格格便接话道:
“我们身为弱女子,既不能出面施粥,又不能去修河堤,只能尽力捐些财帛换成粮食,送往粥舍。”
她一脸悲悯众生的模样,说的大义凛然。
耿芊芊瞧了一眼,她的脚腕那里鼓鼓囊囊的,似乎包了不下十层纱布。
看来这次崴伤挺严重的啊!应该不比武格格那次轻,估计挺疼的。
宋格格道:“此言有理,正所谓活人一命胜浮屠,我决定了,要将自己最贵重的三个首饰捐出去。”
说完,她便褪下了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对红珊瑚耳坠,以及一枚金蝴蝶簪子。
满头珠翠的李玉芙撇了撇唇角:“又来这一套,上次给耿芊芊送礼也是如此,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能够不玩道德绑架这一招?”
福晋看了她的头上一眼,道:“这怎么能是道德绑架呢?宋格格也只是做个表率,今日的捐款捐物,全凭自愿。”
武格格拿出了一叠经书,一脸赤城的看向了福晋道:“这是我连夜用血抄写的经书,希望水患能够快点缓解,还有,我让家里送进来200两银子,全都用于此次募捐。”
李玉芙嘲讽道:“呵,你是血牛啊?又是抄写经书送给咱们爷献媚,又是给灾民祈福的。”
武格格微微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余光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福晋端庄典雅道:“这是人家的心意,侧福晋还是莫要拿灾民开玩笑为是。”
“我什么时候拿灾民开玩笑了?”李玉芙看向了全场唯一没说话的耿芊芊,撇嘴道,“你穷成这样,也要捐?”
耿芊芊早就在心里把自己那点家底盘算了一番了,四阿哥赏赐的那些首饰虽然贵重,但因为有等级标识,几乎都是不能拿出去卖的。
也就是说,自己只能使用,不能出售变现,不然就是大不敬。
宋格格送的,她也不舍得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