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绥清心存侥幸,但细想之下,若是没有男主在一旁跟着,恐怕她又要凶多吉少了。
且按照小系的话来讲,世界的中心就是男主,剧情都是围绕着男主转的,男主就是宇宙的尽头……
绥清越想越激动:原来在虐文里,也同样可以边虐边抱紧男主大腿啊!!
得知最终结果,众人也纷纷长叹一口气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早些来禁阁凑热闹了!
劈就劈吧,若是能让修为增长,就算劈他个外焦里嫩也不为过啊!!
看着沈晖一脸沮丧,绥清很是同情的拍了怕他的肩。
“沈晖长老不必介怀,此等小事我就是顺手而为,谢就不用谢了。”
甚至语气颇有些无奈,“毕竟这历劫也不是我能操控之事,它说让我历我就历了,咱也是没办法。
况且天雷劈的没原则,在这世界历劫本就是走个过场的事。你多担待好生积攒功德,将来一定也是可以的。”
沈晖:…………
虽然他没有暴力倾向,但听完之后确实很想打人。
沈晖身子一晃连忙拽住噬灵的衣袖,“我是不是耳朵出现幻觉了?刚刚绥清长老不是在阴阳怪气我吧?不是吧不是吧?”
噬灵也是被气的头昏脑涨,半天也没听懂这“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
“她就是在气我们!还明里暗里说什么功德,难道这是在点我们德行有亏?!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偏偏……偏偏……”
噬灵长老咆哮了一半,下意识吞下一口恶气。
偏偏他们还反驳不了!真是岂有此理!!
既然一切事情告一段落了,绥清也自然是拎着魏长珏回到寒微阁好生修养去了。
寒微阁内,冷寒霜一早听闻禁阁的事便再也睡不着觉了。
她在正殿等着绥清二人归来,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安生蹲在鸟窝睡觉的小黄鸟居然不见了。
冷寒霜仔细琢磨着,以小笨鸟这么笨的身形,怎么可以轻易跑的那么远,八成是被人带走了。
“师尊!!”
还未来得及多想,却见绥清竟是带着魏长珏回到了住处。她眼神一转不由看了一眼魏长珏浑身的伤势,虽然此前已经看过一遍,但如今再看仍觉得头皮发麻。
冷寒霜连忙接过魏长珏的胳膊跟着一起将人抬到了住处,她看了一眼绥清身上满是肮脏的血污,眉头一皱,迅速转身去帮绥清整理好了新的衣服和沐浴汤池。
房门关闭,此刻房内仅剩绥清二人。绥清抬手一挥短暂的将房内血腥之气清理干净,她再次仔细查看着魏长珏身上的伤势,如今应该也好了不少,搭脉探了一下修为,竟是短短时间内就增长到了炼虚境界。
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小学初中没读完,直接跳到高中了。
绥清尽量放平心态压制住内心的惶恐,“你如今感觉如何?可还有其他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活像一个看病的大夫。
魏长珏眉眼低垂,他看着纤细的玉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肌肤摩擦温热顺着手腕一点一点向上,激的他一阵酥酥麻麻,被人电击了一般不适。
他小心翼翼抽回手,“无事了师尊,师尊去忙吧,我一切都好。”
他记得清楚,前世的师尊平日就连溅到污水都会厌恶的清洗数遍,即使落下丁点的脏处也会厌恶的将整件衣服扔掉,洁癖到了极致。
可如今……
她就这样一身狼狈的坐在他的床榻边,并且对他没有丝毫的排斥厌恶,与前世判若两人。
黑发盘旋着垂下,瀑布一般顷撒在他的床榻边,他下意识的用手勾起轻柔的抚上。
“那你好生休息吧。”
料理完差事,绥清确实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想去泡个温泉。那边冷寒霜也已经前来敲门,绥清刚准备起身,魏长珏却忽然张口叫住了她。
“师尊!”
他哑着嗓子,之前经历了太多事情导致他如今声音嘶哑,嘴上还含着汩汩血腥味,顿时羞愧的抿了抿唇。
“怎么了?”
绥清回头,对上他一双赤红的眼眸。她静静的看着魏长珏的唇齿颤动却不见响声,十指偷偷在被褥之下攥紧,整个人紧绷成一把拉满的弯弓。
“师尊……其实……我……”
他好像很紧张。
绥清不确定的看向魏长珏,却见他额上甚至冒了无数细细的汗珠,唇齿更是紧张的紧闭在了一处。
四目相对间,彼此的心跳声或强烈或低沉的传入彼此耳畔,雷鸣一般伴着鼓声,雷鸣一般震得人头昏欲裂。
绥清一瞬想到之前两人不小心的亲吻,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仿佛就在眼前,耳垂泛着灼热牵动一阵阵热浪席卷而来。
她吓得不自觉后退一步,再一抬头,魏长珏果然眼神颤抖着看向旁处,眉宇间又多了一丝阴沉的气息。
“师尊?”
正僵持着,冷寒霜却忽然敲了敲门,一瞬打破了二人的平静。
冷寒霜敲了两声听见没有动静便停下了手,绥清见状如释重负连忙一笑,“来了来了!”
然后扭头便推门离开了。
“师尊怎么了?好像发烧了一样?”
冷寒霜见人出来,连忙递上手绢,“师尊为了帮师弟耗费了不少心神,如今还是好好放松一下,刚刚历劫莫要太劳心伤神比较好。”
绥清点头非常肯定,“没错,小霜,还是你比较细心周到,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我就不用这般操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绥清忽然一顿,这才发现自己明明是冲着小笨鸟去的,结果转了一大圈也没看见小笨鸟的影子。
她指了指空荡荡的鸟窝,“小霜,他回来过吗?怎么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了?难道是离家出走了?”
。
目睹着绥清离开,魏长珏长久的望着空荡荡的寝室,许久才回过神来。
怀里的羽毛扑棱了半天才让他的意识回笼,伸手将小黄鸟掏出,这才发现此刻鸟头已经毫无生机的垂了下来,就连羽毛都和血水黏糊到了一起,俨然一番垂死的状态。
他停顿了片刻,抓着鸟头用力摇晃了两下,然后又扥了扥鸟翅膀。
“叽……叽……”
凤樽人已经死了大半,早知道魏长珏会被绥清捞回来,他何必费劲力气跑去那么远的禁阁救人?
见小笨鸟有了反应,魏长珏竟是直接起身找了个花瓶,将水倒出直接把鸟扔进了洗脸盆里。
噗通——
“叽叽叽!!!叽叽叽!!!!”
凤樽吓得连忙回过神来,冷水顺着鼻腔一股脑的涌了进来,它吓得连忙张开翅膀瞎扑腾一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深水潭里爬了出来,吧唧一声摔到了桌面上。
“你……你这个歹毒的人类!!我¥%#@&*%¥……”
见小鸟说了人话,魏长珏竟是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很是从容的将一块毛巾甩到了小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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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的边上。
他勾唇一笑很是轻蔑的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小鸟,“擦擦吧,魔王大人。”
前世最后,他虽然对这位最终成功夺位,当上魔界之主的魔王没什么了解,却知道他的本体是凤凰。
在洞穴中见他被那般厉害的法阵束缚,魏长珏心中就已经隐约有了猜测。
再加上……他居然是被师尊带回来的。
魏长珏随手捏出怀中的符咒,很不客气的指向凤樽,双眼眯起狠厉的盯着凤樽,语调冰冷。
“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你究竟是如何蛊惑了师尊的?你是不是对她下了禁咒?还是说,我身上的情蛊也是你搞的鬼?”
凤樽大喘着粗气,原本正准备好好骂骂咧咧,被魏长珏这样一说,立刻惊得浑身一抖。
“什、什么情蛊??”他吓得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你、你小子莫要信口雌黄!!老子可什么也没做!!”
魏长珏也懒得废话,干脆施法将他的羽毛风干,趁着凤樽没反应过来,伸手将他的一条小腿提溜起来悬在空中。
“你应该好好交代清楚,不要妄想可以通过情蛊操控我。若是我猜得不错,这情蛊应当是用了你十乘十的魔力吧?一旦我强行冲破情蛊,你便会因为魔力不足遭到反噬,届时后果如何,相比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也是清楚的吧。”
被人戳到痛处,凤樽气急败坏狠狠的扑棱一声,险些飞起咬到魏长珏的手上。
“即便如此,你也会瞬间被情蛊折磨死!!!不要以为我这情蛊是这么好破的!老子才应该劝你当心着些!!”
“是吗?”魏长珏眼眸一沉,“你是觉得我怕死?”
他勾唇一笑,甚至颇为鄙夷的看了一眼凤樽,反手将他摔回了桌面,狠厉的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了他一侧的翅膀上,险些戳到皮肉。
“你应该知道我的半魔体质,也知道我身上的血对你而言究竟如何吧?”
魏长珏深深一笑,眼窝处埋藏着数不清的阴霾。
“若是魔族人能得到我的血,那便犹如灵丹妙药一般,能瞬间恢复大量魔力。简单来说,正是因为我半魔的体质,你才这般对我锲而不舍,甚至不远万里飞去想要教会我解除心魔……”
“你、你……”
凤樽颤抖着在桌面“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原来他苦心孤诣琢磨半天,竟是从一开始就被这小子看破了身份,从一开始就暴露无遗。
“所以你把我喂得这么胖,是想!!!”
凤樽气得直跺脚,不一会儿就在桌面留下了一堆小坑。
“心魔之事,自然还是需要你来相助,我也允许你取走我的血。只不过我有条件。”
魏长珏微微一笑,又施法将指尖的红线牵出,若有所思的侧首看去。
“我细想之下,还是觉得这情蛊发作的能量太弱,实在过于蜻蜓点水。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将这情蛊发作的力度增强,最好变成不可控的状态,越疯魔越好。你也知晓师尊她怜悯我,如此程度实在算不上什么,顶多算是隔靴搔痒,不值一提。”
想到绥清涨红的脸颊,魏长珏忍不住深深笑出声来,眼神也变得焦灼起来。
“若是可以,最好能让师尊永远都离不开我。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他抬手收回红线,一把握住了凤樽的脖颈。
“选择吧,凤樽,究竟是听从我的命令好好办事,还是现在立刻被我掐死,你只能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