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陆这边……”
电脑里陌生的男音汇报着羡瓷礼听不懂的公司情况,时不时伴随着一两声哥哥淡淡的回复和指示。
他在一小时前被勒令换掉了那一身不太正经的衣服,此刻刚洗完澡趴在书房的沙发上晃着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噼里啪啦点得飞快。
睡裙细伶伶的肩带贴合皮肉,月白的布料上绣着针脚细致的花纹,一朵黑色的玫瑰刚好卡进深陷进的锁骨窝,衬得肤色胜雪。
顾凌川:小礼,你下午说的是气话对吗?今晚我们都冷静一下,明天当面谈谈好不好?
“稚礼,记得吹头发。”
叮咚一声,手机屏幕上方弹出顾凌川的消息,同时耳边传来羡忱域让他吹头发的声音,羡瓷礼吓了一跳,急忙关上手机用手盖住,慌乱抬头去看坐在办公桌前的人。
看到羡忱域的目光还停留在电脑上,并没有看过来,羡瓷礼快速把顾凌川的账号拉黑删除后才长长舒了口气,没了骨头一般严丝合缝地瘫在沙发上,脸颊被挤压出一点软肉。
他半眯着眼,盯着哥哥被暖光软化棱角的侧脸,声音软绵绵的:“知道啦。”
墙上的圆钟滴答滴答转动半圈,徐徐吹过的冷风把玉白的脚趾染成粉色,羡瓷礼都没起身去吹头发,正瞌着眼即将进入梦乡时,一阵冷松香传来,腰侧的沙发塌陷下去一块。
他被抱着坐起来,脸颊肉被捏了捏才迷迷糊糊半掀开眼皮,好半天眼神聚焦到羡忱域脸上,含糊嘀咕了句什么便闭上眼靠过去。
“吹完头发再睡,坐好。”
羡瓷礼坐得东倒西歪,仿佛没有骨头,羡忱域给他烘左边的头发,他便侧靠着沙发靠背,烘右侧的头发时他便把下巴抵在哥哥肩上,全程眼睛都没睁,只是顺从着任由摆弄。
羡忱域无奈地把人固定不动,撩起他长长的发丝,掌心运起暖洋洋的灵力,仔细将每一缕头发烘干。
少年身上独特的清浅柚香随着暖烘烘的气息幽幽往上飘,混合着沐浴露浅淡的果香,羡忱域莫名感觉有些头晕,空调冷风也吹不散那点无端的热,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很陌生的感觉,羡忱域凝了凝神,把羡瓷礼和自己的距离拉开些,才继续处理小兔子未干的发尾。
烘头发的气息似乎让羡瓷礼感觉有些热了,乖顺窝着睡觉的人不太舒服地哼了两声,无意识把自己蹭进天生体温偏低的哥哥怀里,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羡忱域胸膛上。
透过薄薄的睡裙布料和衬衫传递过来的除了少年较高的体温,同时还有软绵绵的触感。
羡瓷礼因为特殊的身体构造,导致骨架比一般男性纤细,看起来匀称的四肢也能藏住更多肉,抱起来软乎乎的。
此刻贴在怀里柔软的触感,羡忱域反应过来时面色一僵,握住弟弟的肩膀想再次把人拉开些却被贴得更紧。
睡裙领口太低了,羡瓷礼沐浴后并没有穿小衣的习惯,此刻由于贴近的距离,能隐约窥见腻白的弧度,吹干的发丝顺着空隙往里延伸,粉色的雾海里朦胧可见那颗红痣灼灼,仿佛糜艳剧毒的花扎根于此。
羡忱域呼吸一沉,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暗金色若隐若现,扶着人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指腹陷进掌心下的软肉里,直到羡瓷礼轻微的痛哼传进耳朵里,他才恍然松手,一瞬间眼眸里的暗金色没了踪影。
过了许久,寂静的院子里才响起几声突兀的虫鸣,无形的压制被撤去,弱小的生物终于得以呼吸。
沙发上,羡瓷礼已经被薄薄的毯子裹成春卷的形状,被热得偶尔发出两声不舒服的呓语,为数不多露出的——脚踝上还留着淡粉色痕迹,始作俑者却不见踪影。
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羡忱域似乎才想起被他卷成一条的兔子,视线从凛凛夜色中收回,掐灭了指尖猩红的火点,抬腿离开阳台。
“回房间睡觉吧。”
他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压抑的哑,淡淡的目光扫过羡瓷礼漂亮冷白的脸时顿了顿,俯身把春卷小兔抱起。
“又……抽烟……”
羡忱域没想到他会醒,刚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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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来便听到柔软的控诉,心里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
“鼻子这么灵?”
羡瓷礼皱了皱鼻尖,把脸埋进他臂弯里,只露出小半张脸,一副很嫌弃的模样。
“下次不抽了,很难闻吗?”黑暗中,羡忱域无意识露出点笑意,冷沉的黑眸柔和下来。
寂静的二楼只有他走路的脚步声,久久没有羡瓷礼的回答,快走到房间门口时才听到小兔子迷糊柔软的回答。
“唔……也没有啦……就是……对身体不好……”
明显没有完全清醒,声音断断续续的,羡忱域正要开口说话,听到他又说了句:“不想你生病……”
千年来,由于天地巨变,许多妖族灵力退化,直至今日那点稀薄的术法只能够维持化形。但龙族已经在这片大陆生存千年,灵力退化并没有影响到他们,这个传说中神秘而强大的种族守护着弱小,抵抗了数次浩劫也不曾覆灭,人类研究出的烟草对于他们而言作用并不大,生病更是无稽之谈。
但小兔子无意识的关心柔软又可爱,羡忱域自然不会无趣地揭穿,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兔耳朵蹭了蹭,他把羡瓷礼放到床上,放轻声音问他:“赚钱养某只小兔子压力很大,不可以抽吗?”
明明困得话都说不出了,闭着眼,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听到羡忱域问他时还伸手去抓哥哥搭在他脸侧的手指,唇瓣微动想回答。
“可是抽烟……”
一声轻笑打断了迷迷糊糊的回答,羡忱域把他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不再逗他:“养你还是没问题的,睡吧。”
醒着时气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教训两句便红着双眼睛看着你掉眼泪,睡着了又乖的不行,困得迷糊还要强撑着关心他。
羡忱域看着他睡红的脸轻轻叹了口气,把房间温度调到适中后起身打算离开。
“哥哥,晚安……”
“嗯,晚安。”
光亮和声音被轻声合上的门阻隔,夜色深深,房间里只余下了羡瓷礼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