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巷子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急匆匆地往前走。
忽然,另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那人从暗处跳了出来,一把就从后面捂住了陆兴宝的嘴。
“赶紧的,把你身上的钱财都交出来!”陆从安压低了声音,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唔唔唔!”陆兴宝惊恐地挣扎着,他用手抓着陆从安的手,想要把陆从安的手扯下来。
然而他才几岁,身板孱弱,与陆从安相比,简直就是蜉蝣撼树。
“快点!”陆从安对陆兴宝可没有什么耐心。
他本来就对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野种不满,今天他输了那么多银子,心里更是不痛快。
既然这陆兴宝自己撞了上来,他又岂能放过?
而且这小子在瑞安侯府里受宠极了,他身上肯定带了不少零花钱!
突然,陆从安只觉得自己手上一痛,他“啊”的大叫了一声。
原来竟是陆从安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正因如此,陆从安的手上松了力道,陆兴宝趁机说着,“我可是瑞安侯府的少爷,你这该死的贼人,居然敢**我?信不信我立刻回去告诉祖母,让祖母杀了你!”
明明年纪不小,陆兴宝的胆子却很大,张口闭口就是要**。
眼看着陆兴宝的脑袋就要转过来了,陆从安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于是狠了狠心,飞快地将自己的外袍褪了下来,蒙住陆兴宝的脑袋之后就是一顿揍!
“哎哟!好痛!好痛!”
陆兴宝被打得抱头鼠窜,“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一开始他还能大放厥词。
但是很快,他就只剩下哭的份儿了。
“该死的小野种,凭你也想弄死我?”陆从安“呸”了一声,“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怕自己会被认出来,所以一直压着声音。
陆兴宝嗷嗷大哭,他长这么大,除了在陆从安那里挨过打,还没有谁敢这么对他!
等他找出这个人,一定要弄死他!
而陆从安手速飞快地把陆兴宝身上翻了一遍,果真翻出来一些银票和几样值钱的配饰。
“呵,值钱的东西还不少。大爷我今天就当是你小子孝敬给我的了。”
陆从安说着,又一脚踢在陆兴宝身上,疼得他身子都弓成了虾子。
而后陆从安扯下自己的外袍,一溜烟跑没了影。
等陆兴宝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四周早已经安安静静,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陆兴宝想**的心都有了。
但是他今天是偷偷跑出来的,他心里还藏着秘密,因此,他根本就不敢把这件事情闹大。
思考一番以后,陆兴宝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小巷子,他没有回瑞安侯府,反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他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然而……
“该死的,怎么又输了!”
陆从安将从陆兴宝那里抢来的东西都换成了银子,统共也有二三百两。
但是也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他全给输了!
“嘿,瑞安侯府家大业大,陆二爷,这么一点苍蝇肉哪里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有人笑着说道。
更有人恭维道:‘是啊是啊,陆二爷昨天离开了一会儿,回头就又带着几百两银子杀回来了。那些银子对于陆二爷来说,那不就跟**毛雨似的吗?’
听着周围人的恭维声,陆从安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一些。
是啊,输点银子而已,有什么要紧的?
大不了,他再去**陆兴宝不就是了?
如此想着,陆从安抬起下巴哼笑道:“那是,这么点银子对本大爷而言,不过是洒洒水罢了!等着,本大爷再去取些银子回来继续厮杀!”
“好!不愧是陆二爷!”
周围的人起哄笑闹着。
陆从安趾高气扬地出了赌坊,一时间却压根就不知道去哪里找陆兴宝。
回瑞安侯府?
哼,他才不愿意,除非母亲亲自来请他回去!
于是思前想后,陆从安还是决定回昨天遇到陆兴宝的地方等待。
然而他今天运气不好,压根儿就没等到陆兴宝。
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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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蹲守了两天之后,陆从安才又看到了陆兴宝的身影。
今日的陆兴宝看起来比前几天谨慎了些,走在路上都鬼头鬼脑的,似乎生怕会有人跳出来揍他一顿。
陆从安心头发笑,这小子既然这么害怕,怎么就不知带个小厮在身边?
如此想着,他又悄悄跟了上去。
还是在一样的巷子里,还是一样的人。
陆兴宝被一拳打在脑袋上的时候,他没忍住骂道:“我到底有哪里得罪了你!信不信我真的叫祖母派人来杀了你!”
“去吧,你赶紧去找人来弄死我吧!”陆从安没跟他废话,仍旧用自己的外袍蒙着陆兴宝的脑袋。
然后三下五除二又把陆兴宝给抢了个精光!
接连两次挨揍被抢,陆兴宝郁闷极了。
可是他心里有鬼,不敢真的去告诉老夫人……
“夫人,天大的笑话!”荷月刚与何小方谈了话,转过去就笑嘻嘻地对沈姝棠说着,“这事只怕是说出来都没人信!”
沈姝棠正在拨弄算盘,闻言便随口问道:“这么有意思?发生什么事情了?”
荷月说道:“方才何小方来回话,说是这几日二爷输多赢少,脾气越来越暴躁。可是前两天,二爷无意间遇到了二少爷,于是就……”
她“噗嗤”笑出了声,说道:“于是二爷就把二少爷给抢了!还将老夫人给二少爷的玉佩也抢了,拿去当了换银子。”
“哦?”沈姝棠拨弄算盘的手顿住了,她的脸上也流露出笑容,“那确实挺有意思的。后来呢?”
“后来啊,二少爷在府里躲了两天没出门,结果今天一出门,又被二爷给逮着揍了一顿,又被抢了!”荷月哈哈大笑起来,“何小方一直盯着二爷,不曾想,居然还发现了这样的事情!二爷也真是穷途末路了,居然连自己的亲侄子都抢!”
“而且二爷每次下手,还会把二少爷的脑袋蒙住,因此,二少爷至今都不知道**他的人正是二爷!”
当叔叔的专门**侄子,这事情,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