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老鸨和几十个龟奴还没上台,直接倒地不起。
白衣人将整个高台还有席位都砸了个稀巴烂,冷声说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下只是来锦都城寻一位好友……偏生有不知死活的人,敢拦我的路,那我只好送他们上路了。”
白衣人的声音雌雄莫辨,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狭长冷冽的凤眸。
那贾员外闻了这船中的暖香,又饮了船中的暖情酒,一时间小腹燃烧一阵□□,他撑着肥胖的身子走上了高台。
阿昭站在二楼的雅间门口,低头看着身穿白衣的朝露姑娘武功高强,轻而易举地便解决了一众乌合之众,就连老鸨和一众龟奴,都被轻易放倒。
“好厉害。”阿昭开口称赞。
而此时,谢遥还在房中吃着花酒,这花酒很是醇厚,不知是不是放了罂粟花,让他喝得很是上瘾。
沈墨坐在雅间里,看着拍掌叫好的阿昭,心里估摸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远处的那个雅间里面应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太快了……
沈墨眸中含笑,一脸宠溺的看着阿昭,他轻声低语道:“还是像从前一般爱看热闹啊……”
七星站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开口说道:“楼下的闹剧,不知是否会波及二楼,主子可需要属下去制止?”
沈墨放下酒杯,这酒是他自己带来的,比那暖情酒好喝许多。
沈墨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用,他爱看戏,由他去吧。”
贾员外色欲熏心,醉的迷迷糊糊,觉得这花船的姑娘低贱,上谁不是一样上?
大不了先白嫖后买票……
他用肥胖的身子,拦住了白衣人的路,流着哈喇子,一脸猥琐的说道:“姑娘仙姿玉貌……美则美矣,就是过于泼辣了。”
贾员外朝白衣人扑了过去,“小美人,大爷我来了!”
白衣人本不愿再迁怒旁人,微微转身,让贾员外摔了个狗啃泥。
贾员外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肥头大耳,又想往白衣人身上扑过去,啧啧点评着白衣人赤裸的双足,“瞧瞧这玉足,脚趾圆润饱满,给大爷我香一个!”
白衣人脸色一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只见身穿白裙,脸戴面纱的白衣人衣袍翻飞,一脚踹了过去,直接踢碎了贾员外的蛋蛋,暴喝一声:“玉你妹!老子是个男的!”
贾员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命根哭嚎,疼得说不出话来!
“啊?!”阿昭站在高台上,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
啥?
她刚才牵着手,一起坐下的朝露姑娘,居然是个男的?!
阿昭感觉一道惊天霹雳在耳边响起,她愣在原地,低声说道:“我不干净了……”
难怪……谢遥和朝露像是似曾相识一般。
原来朝露容貌俊俏,被拐卖而来的,明明武功高强,却被喂了软筋散,无法使用武功。
对方被拘泥于这小小的花楼之中,想来心中有恨,大闹花船,不过是泄心头之恨。
阿昭满脸都写着“看热闹,不嫌事大”,早就忘了自己是朝廷命官,应当主持大局。
阿昭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打得漂亮!”
上一世,她也曾被拐卖来花楼,命如草芥,苦不堪言。
这辈子看着有人伸张正义,为被拐来的姑娘偷走卖身契,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阿昭眸中有些许羡慕,对方武功高强,善于使用暗器,想来是武林中人,所以行事才如此洒脱。
花船被迫往岸边缓慢行驶,想要停靠在岸边。
一楼那些富商,达官贵人,早已没了一开始道貌岸然的模样,纷纷躲在桌子底下,生怕下一个被打的就是自己。
白衣人飞快地使用轻功,不知逃向了何处。
阿昭见一楼满地狼藉,早已没了之前那般销金窟的模样,白衣人已经远去,没了热闹可看,阿昭转身回了雅间。
柒月姑娘她已经命晚舟送回去了……
刚才还以为是有河匪前来,以为有大事发生,所以她一时心急,迷晕了柒月,令人把她送走。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朝露一身白衣,趁着无人瞧见,突然闯进了谢遥所在的雅间,见对方满脸通红。
朝露寻了些清水,泼到谢遥脸上。
朝露打开窗户,伸手往外够,把自己从老鸨房中偷回来药箱和行囊取回来,方才朝露直接把自己的行囊从三楼往下扔,挂在了二楼的窗户上。
朝露推了推谢遥,面露关切,他眸中多了几分急切,“你怎么了?不是千杯不醉的吗?”
吵归吵,闹归闹,不拿好友性命开玩笑。
“酒……”谢遥像是喝醉了,迷迷糊糊的看着身穿白衣的人,“无依……小爷我好热……”
谢遥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伸手扒拉着自己领口的衣服。
朝露:“……”原来是中了媚药。
朝露给他扎了几针,又取了几颗丹药灌了下去,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醒一醒……”
谢遥清醒了几分,他摇了摇头,起身用冰冷的凉水洗面,冰水浸湿了抹额,他却并未解下。
“清醒了?”朝露没好气地说道,“还以为你会来救我,没想到居然要靠我来救你。”
谢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胸,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宁死不屈”。
“保持距离!”谢遥认认真真地打量对方,只见朝露身穿一袭白色衣裙,身量高挑,脸上还戴着薄薄的面纱。
谢遥一时间还未认出对方是谁。
朝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白玉折扇,毫不客气地敲了谢遥的脑袋瓜子,“是我啊!呆子!”
朝露将面纱揭下,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长眉若柳,凤眸狭长,鼻梁高挺,红唇皓齿,左眼下一点泪痣,更是摄人心弦,美得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南风,是你啊……”谢遥松了一口气,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朝露”也就是解愠,字南风。
解愠坐到了椅子上,慵懒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冷冷地问道:“你还好意思问?”
谢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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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什么错事?”
谢遥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的友人如此恼怒。
解愠打开折扇,给自己扇了扇风,气不打一处来,“你连错哪儿了都不知道?!来,我给你数清楚。”
解愠黑着一张脸,掰着手指给他算账。
“其一,你一封书信,老子我背着行囊,离开药王谷,快马加鞭,飞驰前往锦都城,跑死了三匹千里马,你得赔钱!”
“其二,我累死累活来到锦都城,人生路不熟,也不见你派个人来接我,害老子被当成女娇娘掳到花楼,还被那畜牲调戏!赔我精神损失!”
“其三,你信中所说的手握我药王谷至宝《草药集》之人,在何处?你若是骗我的,你就等着被老子打死吧!”
解愠凤眸微眯,气的面脸通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给谢遥盘点清楚,就差把“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不然我打死你”写在脸上了。
谢遥的屁股往后挪了挪,总感觉房间里盘旋着一层杀气。
谢遥挠了挠后脑勺,讪讪地笑道:“我这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快嘛,这才一时疏忽,忘了派人前去接你。”
解愠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是真的忘了。”
解愠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有了新的朋友。古人云,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果真是不假。”
谢遥耷拉着脑袋,一副心虚的模样,解愠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接着说。”解愠轻摇折扇,一脸“听你狡辩一二”的模样,黑着一张脸,似是随时准备冲上去……夺取谢遥的狗命。
谢遥并未直接说出《草药集》的所在地,而是缓缓开口说道:“《草药集》在我一位朋友手中,你只能巧取,不能杀人强夺。”
解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气得脸青一阵红一阵,“老子是神医,干的是济世救人的好事,不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谢遥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
和上一任药王谷谷主不一样,解愠虽然是药王谷的少谷主,但是学习的不止是医术,还有被禁止的毒术。
解愠越想越不对劲,“更何况,这本《草药集》,本就是我药王谷世代传承的宝物,当年流落在外……我身为药王谷少谷主,如今取回失物,有何不可?”
“你不能伤害他。”谢遥不松口,坚定地说道:“而且那本《草药集》是他偶然得到的,他今年不过十六七岁,肯定不是盗取医书之人。”
“行吧行吧,听你的还不行嘛?”解愠选择妥协,当务之急是夺回医书,而不是纠结盗贼是何人。
谢遥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睁大了双眼,目瞪口呆道:“你……你怎么?”
解愠优雅地看天,直接伸手掏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从里面……
掏出了两个大白馒头。
谢遥见状,往后仰在床上,捧腹大笑,“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谁成想……哈哈哈……”
谢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隔壁的阿昭:“……”你俩说悄悄话就不能小声点吗?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