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魁结结巴巴的话一出,不仅是高呈恩吃惊不已,连在屏风后的颜明佐和叶明佑都震惊了。
他们知道沈锐的武功很高,但真不知道与魏魁是同门师兄弟。
“不要叫我师兄,你的所为,不配我念苍一门的弟子。我自会替师父收回你的武功修为。”
“刺啦!”屏风后,颜明佐愣恍了身子一下,不小心碰到屏风,被移位,发出一个声响。
二人又被震惊了一场。
叶明佑嗔怪了他一眼,这货,就没有稳住心神的时候。
他无奈地在后边请示了高呈恩,“陛下,可否?”
“出来吧!你们两个可是找到家人了。”
沈锐抬头看向走近高呈恩身边的两位相爷,也是皇帝的近身护卫。
魏魁心里没由来的忐忑不安,脸变得更加苍白。
‘皇上什么意思?两位相爷找到~家人?’
一个机灵,可怕的感觉在他脑子里打旋,还没有理清,就见颜明佐和叶明佑,踱步来到沈锐身前,俯身施礼,
“颜明佐见过沈师兄!”
“叶明佑见过沈师兄!”
就说这世界很大,遥无天际……
世界又很小,小到无需再寻觅,亲人就在眼前。
“你们是?”沈锐问话的当中,也想到了他们的师父应该是师叔安廷逸。
“师叔的徒弟?”
他挨个扶了两人一把,分别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们见过面,但没有过多接触,毕竟沈锐不是朝堂的人。
二人身材差不多,身高只差不到一寸,自己的个头与那个高的差不多。
心里喜悦,他们师门的人个个都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啊!
除了那个叛逆魏魁。说心里话,魏魁也不差。就是心坏了。
“是的,师兄。”
“嗯!稍等,暂且放下我们的团聚话情,我先把这败类的事问过。”
两人颔首应着,站在一边。
沈锐问了魏魁几件事,最后,当听见沈锐问魏魁,师父是怎么受的烧伤,是不是他放火烧的时候?
魏魁真急了,“不是我。师兄,这真的不是我!是盛天他们干的。”忽然他抓住了一个关键词语,‘师父是怎么受的烧伤’?那师父没死,太好了。他愧对师父,虽然不是他做的,但多少与他有关啊!
“那师父的消渴病呢?你别说这个不是你做的?”沈锐质问的语气有些强硬,那是因为南笙问沈沉中,他的病因。
即,他怎么一步步把身体搞成很难治愈的‘糖人’?
“是,是我。可我不是故意的。”魏魁努力辩解着,他不想背着残害师父的罪名,那样他以后更是什么都没有了。
在高继辉这里,他挡住了那对高继辉来说,重伤甚至生命危险的一箭。
他能淡化一切。
但师父这件事,他试图掩盖真相。抱着人们对这个病了解很少,蒙混过关。
他失败了。
“南笙说,师父这病,是甜食吃得过多,代谢出现问题导致的。都是你,你不忠!不孝!不仁!愧对师父的一片心意。”
“不是这样的。师兄,师父喜欢吃甜食,我每次去镇上都带些回来孝敬师父,我没有要害师父啊。”
“是吗?”沈锐被他气的要岔气了,还嘴硬,心思太绕了。
“我相信你开始是这样。但想让师父教你‘幻七飞剑’,讨好师父。
我自幼身体不好,师父多传于我内功医病,你嫉妒我。师父由此功力消耗很多,但这没办法啊!
不然,我就能死掉,师父不忍。
师父已经传给你内功心法,你不是也很快掌握了吗?
还有你忘记了,师父教你的世事局势、洞察人际、路观江湖等等,是我没有学到的。
他老人家一直希望你能成大事,琴艺,画艺都以你为先。
就是我学了棋艺,也是在给你陪练。你的志向远大,师父想让你带着我先出去看看世界。回来后,我就陪着他,过日子,放你去闯世界。”
沈锐眼里有泪花,父亲般的师父啊!对他只一个要求,健康。
“你想学那个剑术,是得成亲后,有了孩子续上香火,才可以的。
它确切地说,女孩子学更适合。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沈沉中为了这个不能习得的剑术,险些丧命。
而魏魁的恶意‘孝心’,又给他带来更大的忧患。
现代社会这不死的癌症,太缠人了。这落后的世界,是在富足家庭,营养过剩才能得上此‘富贵病’。
而沈沉中,硬是被徒弟给喂出来的。
魏魁已经瘫软了。
他的自私!好胜!害了师父,害了师兄。
他的自负!野心!害得他丢失了妻子,还有好的前程。
若是自己立场坚定,早些时候得知两位相爷是同门师兄弟,三人组合,在朝堂上,岂不是横扫一切?
他懊悔不已。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到此时,他万念俱灭,一心求死。
“罪臣该死,求陛下赐予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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