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祁王么?当真可笑。”祁王气得要死,胸口都在起伏,仿佛她们蛐蛐的不是梨花,而是他本人。
一个穿着绿萝裙的少女走了进来。
江晚瞳孔地震:“是梨花!”
梨花进来后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众,表情有些发黑,扫到江晚脸上时更黑了:“是你?”
江晚很是尴尬。
梨花冷笑一声:“好啊,我不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江晚:有这么大仇么?
江晚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住闺阁,祁王没见过江晚,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是左恒的妹妹。
但却对她的容貌惊艳了一下。他问梨花:“何故如此生气?”
梨花不想说。江晚能猜出来,她估计是在气自己给向垣撑伞一事。不禁感叹她胸襟之小,这也能吃醋。当时她在雨里就感觉梨花的敌意了。
“祁王,这些长舌妇在背后说我们,定然是有谁带头的,说我倒是没关系,但是污蔑了祁王你的名声,那就不一样了,你可要好好惩罚那个带头的人。”
祁王点点头:“你说得对。”
说完睥睨着跪在地上的女眷,道:“是谁主动带头的自己站出来,不若每个人都去领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屁/股都要开花了。女眷们纷纷慌了神,但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梨花:“劝你赶紧出来,别让大家为你一起受罚。”
女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向了江晚。
江晚被看得一愣,带头的是谁江晚并不知道,她踏进这个厢房开始,这个厢房已经在蛐蛐梨花了。她也没骂过梨花,就是在听她们蛐蛐而已。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是她!”一根手指头忽然指着江晚。
江晚有点莫名其妙,没想到接下来十几根手指用时都指向了她:“对!就是她!”
“不是……我……你们……”江晚百口莫辩:“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祁王对她说话的声音没有那么重,却也不轻,只道:“你是谁家的眷属?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江晚刚要回答。
这时,梨花说话了:“管她是谁,在背后这么带头污蔑祁王就是有罪。”
“也是。”祁王眼下还有事,没空跟这些女眷浪费太长时间,但又不想给江晚太重的惩罚,只道:“去跪到太阳下山。”
现在酷暑的天……让她去跪到下山?她保养了那么久的皮肤白保养了,天呐,还不如直接把她打死。
祁王一声令下,两个嬷子就要把她抓去外面罚跪。江晚不愿意去跪,叫喊道:“我哥哥是左恒!他让我在这的!你们不要动我!”
祁王眉头一皱:“你说你哥哥是谁?”
江晚连忙道:“左恒!”
“她骗你的。”梨花忽然挡在江晚身前,说道:“左恒的妹妹叫左昙,我从小和左家兄妹一起长大的,左昙不长她这样。”
江晚:“我没有骗人!”
梨花冷笑一声:“哪里来的野鸡也配叫左昙。”
这一句话戳到了江晚的心,江晚心中咯噔一声,感觉不妙。她的确是冒牌货,难道梨花早就看出来了?不若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江晚一瞬感觉天都塌了,等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两个嬷嬷压到了烈阳下。她不得不跪在那。
江晚心里有点委屈,但更害怕是梨花看穿了她的身份。但看梨花也没有想直接拆穿她的意思,也就先忍了。
……
祁王罚完之后,有事先离开了。
只剩下梨花和一众看戏的外宫女眷。那些诬陷她的女眷,不仅对她没有一丝歉意,把原本蛐蛐的人变成了江晚。
梨花得意的来到江晚跟前,只见她用手稍微挡了挡头顶的烈阳,说道:“我原本以为这三年你会长点脑子,没想到你是一点脑子不长。真是笨的可以。她们是谁,她们是一家人,都是愉贵妃娘家那边人,自然是报团取暖,把罪过推给你一个外人。而你,居然还傻傻的待在那听那些谗言。”
江晚红着眼很是委屈。
梨花勾了勾嘴角,很是满意她这幅模样:“谁叫你装好人的。不是喜欢给向垣撑伞么?那就好好跪着。看看向垣会不会过来给你撑伞。”
听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恨她给向垣撑伞。没有提到她是个冒牌货的事情,看来她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江晚这就放心了。
不若被她捏到把柄那就惨了。
江晚不明白:“你不是不喜欢他么?还那么在乎他?”
梨花冷笑道:“我就算不要的垃圾,那也是我扔的垃圾。懂意思么?”
江晚摇摇头。
梨花道:“意思就是就算是垃圾也是我扔的,我看不得我的垃圾被别人捡。”
江晚觉得她应该尊重一下向垣,正欲说话,就看到梨花从怀里掏出一颗璀璨的绿色玻璃珠来。
她似乎很喜欢那颗玻璃珠,把它放在太阳下照,欣赏着光穿透它的感觉。
江晚惊了:“你拿了向垣的夜明珠?”
“什么叫拿。”梨花把夜明珠拿在手里掂了掂:“是他自己愿意给我的。”
江晚:“你不喜欢他还拿他的东西么?”
梨花:“不然呢?你给我吗?”
江晚:“……”
江晚想起向垣家被洗劫一空的事情,没想到沦落到如此地步,他居然还愿意把这颗珍贵的夜明珠送给梨花。是真爱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
趁着梨花欣赏夜明珠的时候,她想站起来歇会,被梨花给强行摁了下去。
梨花:“让你起来了么?”
江晚:“我累了。”
梨花:“累什么累,好好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
午时的太阳真的火辣,江晚被晒得受不了,只能用袖子擦擦汗。
这时,梨花忽然想起什么,低下头说道:“要我饶了你也可以,除非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哥哥。”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同时还有一个香囊:“这个也交给你哥哥。”
江晚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自己送?”
梨花不说话了,原本嚣张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落寞。
江晚一看她表情就想通了,她要是能自己送早该去首辅府了,哪里还需要这样威胁她,估计是她哥不要吧。
“你喜欢我哥阿?”江晚直白问。
梨花把信塞她手里:“很奇怪吗?你哥和我郎才女貌,如此登对,我何不青睐他?”
江晚咋舌,第一次瞧见这般瞧得起自己的女子。不过……“姐姐,你让我送信可以,但至少态度要好一点吧?”
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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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一点也不客气:“拿把扇子给我扇扇风。”
梨花气笑了:“你在使唤我?”
江晚:“嗯呐。”
梨花翻了个白眼。
江晚笑起来:“我说梨花姐姐,你要是不给我扇风,我可就不给你送信了。你现在是想给我哥哥送信但是一点没有吧?”
梨花:“……”
江晚:“你要想清楚奥,现在可就我和我哥走得近了。”
确实一点门路没有,左恒防她就跟防贼一样,不仅连首辅府的大门不给进,连信都没人敢给她送。但不吃到左恒那样的姿色,她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那梨花思考一阵后,妥协了:“好吧好吧。”然后从厢房里拿出了一把扇子,给江晚扇风。
扇到一半,江晚又道:“我要喝水,你去给我倒。”
梨花气呼呼的:“你别得寸进尺阿!”
江晚把信一扔:“你不愿意算咯。”
梨花青筋一跳,很想揍这小妮子一顿,想了想,忍了,扭头去屋里倒了杯水来给她喝。
江晚喝得心满意足。
梨花继续给她扇风。
这时,脚步声忽然响了起来。
来得有点急促。
江晚回头一看,就见左恒黑着脸正往这边走来。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一脸激动的向垣。
江晚一看见他嗓子不自觉就夹起来了,远远喊道:“哥哥——”
同时喊起来的还有向垣:“花儿——”
喊的梨花虎躯一震。梨花一见到左恒向垣两兄弟,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转身想跑,被江晚一把抱住大腿,不让她跑。
梨花急了:“你干嘛!”
江晚朝她做了个鬼脸。
梨花:“……”
这时,左恒已经来到了二人身旁,第一件事就是把江晚从地上捞起,见她跪着,立即黑着脸询问:“怎么跪着?”
一旁的梨花脸色煞白。
向垣像条狗一样就贴上去了,非常兴奋的说道:“花儿,你怎么来了呀?是特意来宫里头找我么?”
谁找你呀。
梨花没理会他,只盯着江晚,就见那少女腿一软就要往地上摔去,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
左恒连忙扶住她,江晚顺势就倒在他怀里,左恒肉眼可见的着急。
江晚在他怀里故作虚弱道:“哥哥……”
“到底怎么回事?”左恒问。
江晚立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锤着他的胸啜泣起来:“哥哥……我脚好痛!梨花姐姐她……她……”
梨花气得两眼一黑,明明不过跪了一炷香时间不到,还骗她给她扇风喝水,像个小大爷似的,现在给她装柔弱。太不要脸了!!!
左恒瞥向梨花,眼神阴冷。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锐利,梨花看得心里发怵,立刻摇头甩锅:“是祁王罚跪的,我只是帮忙看着她。”
向垣也连忙为她解释:“左恒你先不要生气,梨花小姐生性善良,是不可能欺负你妹妹的。”
“是……梨花姐姐没有欺负我……”江晚咬着唇瓣,落下两滴泪来:“只是我不小心听到了她和祁王苟且的事情……导致了一场误会,所以祁王才罚我的。”说着又啜泣起来:“我腿不疼的哥哥……一点都不疼……就是跪久了有点发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