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垣:“她说她喜欢你。”说着他眼睛发红得更厉害了,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然后看向左恒时多了一丝微妙的敌意。虽然很难察觉,但还是被左恒察觉到了。
左恒沉默下来,不再言语。
江晚看不下去了:“这不能怪我哥哥吧,也不是我哥哥让梨花喜欢上他的。再说了,你家都被土匪掏了,而你现在还满脑子男欢女爱,这合理吗?”
虽然她说的有点过分,但是却也是实在话。但似乎向垣听不进去,有点恼羞成怒,瞪着她说:“你!!”
江晚:“我咋啦?我哪句话说得不对啦?”
向垣:“哪句都不对!”
江晚探着小脑袋还想说什么,被身旁的左恒用手把脑袋摁压了回去。左恒看着她,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最后化作一句话:“稍微心疼一下人家。”
“好嘛。”江晚耸耸肩,不再说话了。
……
皇宫就在顺城内,离得不远,走过几条大道就到了。
马车入了宫门,再往深处就不能去了。
左恒和向垣下了马车,江晚在左恒的搀扶下也下了马车。
江晚看着这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一瞬迷了眼,垫着脚左顾右盼了好一阵。
“你很喜欢这儿么?”左恒问。
江晚点点头又摇摇头再点头,点头是因为怕说错话,摇头再点头是因为不想说假话,她是真的喜欢。
左恒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也喜欢。”
江晚抬起头天真问:“嘿嘿,哥哥难道和我想的一样,喜欢这里金闪闪的模样?”
“不。”左恒眺望起远方,那个位置正是太阳升起来的位置,也就是现在乾坤宫的位置,语气低沉了些:“哥哥喜欢的和你不一样。”
江晚:“有何不一样?”
他笑:“你猜。”
江晚是哪里猜得出来,见他不说话,便跑到一处角落里,在墙上刮金粉,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金子做的。向垣看她这副模样,有些嗤之以鼻,说道:“亏你还是堂堂千金小姐,怎的这般见钱眼开,如果是梨花小姐绝对不会像你这般失礼。”
江晚懒得理他,觉得他就是在记仇,之前自己在马车上说了不耐听的话,他还记着呢。
“是真的。”向垣低沉的声音落下来:“你目光所见的金色,都是用真金做粉,涂抹上去的。”
“我的天呐。”江晚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叹为观止。正当她感叹的时候,一声冷哼从上方传下,正是左恒,江晚疑惑抬头看去,就见左恒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正在看着那面长长的金墙,江晚一度以为他是嫉妒了,连忙伸手过去挡住他的眼睛,并安慰他:“哥哥没关系的,不要嫉妒,金子我们家也有的。”
左恒:“……”
“他那不是嫉妒。”向垣觉得好笑:“他就是单纯觉得皇帝不配。”
“天呐!!”江晚又立即冲过去捂住向垣的嘴,瞳孔震动得很厉害,生怕向垣再多说一个字:“你不怕被砍头吗?”
向垣也有点震惊,拿开她的手说:“你敢捂我嘴?梨花都没捂过我嘴!”他一副我不干净了的表情,让江晚哭笑不得:“我不捂你嘴谁知道你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左恒漫不经心道:“实话而已。”
向垣摆摆手,对左恒:“算了,跟你妹说这些也没用,你妹又不懂。”
“这有什么不懂的。”她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后,摊开手直白的说道:“你们要造反嘛。”
左恒向垣同时瞳孔震动。
江晚看向向垣,插着腰说:“你都说皇帝不配了,这不是要造反是要干什么?”
向垣叫起来:“左恒你还不快管管你妹妹的嘴!”
江晚还想说什么,一只大手忽然从后捂住她的嘴,左恒的笑声从头顶落下来,透着一丝无奈:“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别说了,你就当没听到。”
不是……真要造反啊?江晚不可置信的眨巴着美眸,不是,不是,哥,你给个信,什么时候造反,我好收拾收拾跑路。她想说话,但嘴巴被捂着,根本开不了口。
左恒这么捂着,捂了一路都没敢放手,生怕她多说一句话。
江晚也只好不了了之。
不过她猜他们就是说着玩的,大抵是瞧不起皇帝,也确实该瞧不起,当今皇帝昏庸无能,土匪猖狂成那个样子他管都不管,还得两个少将军主动请缨去管。
该他。
……
三人一同走到清福宫前。
这里是祁王母妃住的地方。也就是愉贵妃住的地方,但愉贵妃目前不在,只有几个愉贵妃的外眷在。
左恒跟祁王交情甚好,所以左恒就把江晚暂时放在了清福宫里。
但江晚说什么也要跟他一起去面圣。她不理解为什么来都来了,不带她去看看皇上,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上呢。
对此,左恒只是笑笑,道:“你要见了他,肯定会后悔的。为了不让你后悔,所以你就乖乖在这等哥哥好吗?”
左恒既然这么说了,那面圣肯定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江晚便打消了念头,点点头说:“好吧。”
左恒摸了摸她的头:“乖。”
好奇怪。江晚捂着脑袋,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悸动,除了她娘之外,还没有人这么主动摸过她的脑袋呢。
有点暖洋洋的。
但她很快恢复了神色,摇摇头,提醒自己自己只是个冒牌货,不是她的真妹妹,被他发现肯定会被处死的。
如此,左恒向垣走了。
他们走后,江晚选择去清福宫里走一走,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这么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玩的。
都是些宫女在工作。
这些宫女们似乎很怕外人,江晚想打个招呼,她们都避而不及。
没法,闲的实在无聊,她只能去找清福宫里那些宫外的女眷玩。
这些都是愉贵妃娘家那边的女眷,按理说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但江晚是个自来熟,很快就混了进去,跟他们说说笑笑的谈论起宫里的趣事,却意外得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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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令她震惊的事情。
那就是祁王正在追求梨家小姐梨花。
年轻的女眷们说起这件事来,都有些不太高兴。不为其他,为的是这梨花似乎有些不知廉耻,不管是谁,但凡是长得俊俏一点儿的公子,有没有成婚,她都会写诗词来撩拨他们。
这些女眷的哥哥、丈夫、弟弟都收到过梨花的信,祁王也不例外,他就是因为收到梨花的信后,赞叹竟有女子的文采这么好,从而跟梨花发生了更深往来的信件交往。
把那祁王迷得不要不要的。
“我听说呀,她还收那些相好的钱财宝物呢。”
“哦?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那些相好的,给了她很多钱财宝物,后来想要都要不回去。”
“如何要不得?”
“没脸呀……”
“他们之间呀,一个是不要脸,一个是要脸。”
“你说的我好像也听说过。和廊坊的书生还告了官,但都没用。就连那官儿都是梨花小姐的相好。”
“呸!□□!”
“哎哟小点声吧,别让有心人听了去。那梨花的爹好歹也是个县令,要是知道你这么骂他女儿,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心人?不会说的我吧?江晚连忙摆摆手说道:“好姐姐们,我可不会乱说。”不过也不能全然保证,毕竟这么劲爆的事情,她难免不会找小翠她们几个蛐蛐。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那祁王,于是问:“那祁王呢?有没有送什么东西给她?愉贵妃不管么?”
女眷道:“说起祁王,估计现在又去洛神县找那个梨花了。而且祁王向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愉贵妃是不会管的。”
“哎哎哎,那你们听说了吗?不止祁王阿,据说那向垣也是梨花的老相好呢。”
“这谁不知道。向垣昨儿个还跪在雨里,这件事传得满城皆知。”
“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着了什么魔。”
……
说起向垣,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疯的吧。
江晚不禁为向垣担忧起来,就在这时,清福宫忽然走进来两个人,由于他们坐在厢房里蛐蛐别人,所以看不到外面,只能听到脚步声,江晚是第一个脚步声的,其他女眷没听到还在蛐蛐梨花。
这时,一个女声愤怒的响起:“这些长舌妇!”
这声音听起来格外耳熟。
江晚虽然听不出来是谁,但也能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拍了拍女眷们的肩膀,示意让她们快闭嘴。
女眷们立即闭嘴。大家提着心,纷纷看向门口。不过一会儿,一个青年男子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指着她们骂:“你们这些长舌妇!毒妇!日日就只知道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骂得很难听。
但也算是半斤八两了。
毕竟她们之前也这么骂过梨花。
虽然江晚没有骂过,但她听了,也算是长舌妇的一员。所以她也跪下了。
长舌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纷纷下跪行礼:“参见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