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的纠结和嘴硬逗笑了柳梦之。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知不知道我如果再用力些你会变成什么样?”
“不就是那、那个药嘛!”薄樱咬着牙,故作无所谓道,“你也说了其实没有所谓的催·情药,我只是有点热,皮肤有点疼而已,大概就和、和咖啡因摄取过量差不多吧,你随便帮我摸摸就行了……”
“哈,”柳梦之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愧是你,说得还真轻松。”
她说着,用中指重重按了下颞骨ru突下缘的凹陷,薄樱顿时受不住疼,唉唉叫了一声。
“好痛!”
“别动!”柳梦之用另一只手箍住想要扭动逃离的薄樱,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不管是痛还是舒服都忍着点,你就当在做精油推拿吧。”
“什——”
薄樱还未理解对方的话语,大脑就因舒适的感觉突然宕机了。
两人的身体骤然大面积接触,就像是突然在干涸的焦土上降下清凉的甘霖。
柳梦之犹如丝绸般光滑细腻肌肤给薄樱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享受,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呜……”
薄樱只觉得自己的神智都要飘远了,然而下一秒,脖颈处传来了深邃而沉重的疼痛感,让她一下清醒了过来。
柳梦之的手掌沿着她的后颈摩挲,指尖则毫不留情地在颈侧按压,疼得薄樱立时沁出了汗水。
“好疼——等、真的好疼!”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柳梦之的肩头,“你这个混蛋要干什么……放开我,好疼啊……”
即使柳梦之的手目前还根本没有碰到她的敏·感部位,薄樱也有种自己下一秒就可能被侵·犯的错觉。
等等,女孩子要怎么侵·犯女孩子来着?
啊呀不管了,总之好疼!
柳梦之这个混蛋,说什么帮她,其实根本就只是想欺负她吧!
这个腹黑抖S女,虐待狂,禽兽不如的畜生!
可惜不管薄樱如何挣扎都逃不开柳梦之的禁锢,别说她现在浑身无力,就算是平时的她也根本不是柳梦之的对手。
这个玛丽苏文武双全,优秀的可不止有大脑。
“推拿哪有不疼的?”半天没吭声的柳梦之此时终于说话了,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一些,“但疼过之后也舒服一点了吧?出过汗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薄樱已然因挣扎和疼痛气喘吁吁。
她下意识地认为柳梦之在骗人,然而随着对方的提醒,她奇异地发现原本憋闷燥·热的身体真的舒畅了很多。
她先前一直觉得热,可是身体一滴汗都流不出来,还一直在发抖打冷颤。
而经过柳梦之的这一通按压,她身上已经微微汗湿,先前的疼痛此时也变成了一种异样的舒爽。
她终于知道柳梦之为什么要让她当作精油推拿了,因为柳梦之刚刚按到的地方都是穴位,而在这种剧烈的疼痛过后,她更鲜明地感受到了与柳梦之肌肤相亲的美妙触感。
柳梦之柔软又不失健美的身躯比她大上一圈,简单搂抱就几乎将她完全圈在怀中。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薄樱久违地回忆起了母亲的怀抱。
此时此刻,她终于确定柳梦之是在帮自己,想起刚才的挣扎以及胡思乱想,她不禁有些尴尬。
“可、可那也太疼了点……”
她碍于面子嘴硬,身体却乖巧地往柳梦之怀里缩了缩。
柳梦之的手此时正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背,比刚才那要人命的按压舒服多了。
薄樱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有那么渴望与人亲密接触。
明明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从薄杏手中抢回一切时,她就决定要成为一匹断情绝爱,心硬如铁的孤狼了。
她还以为自己早就不稀罕和任何人亲近——啊,慕之哥哥当然不在这任何人之中,没想到此刻却会因柳梦之的这点碰触而动摇。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帮你?”柳梦之似笑非笑地问她,“能享受我倾情服务的人可不多哦~”
“我又没说不要……”
薄樱说完就觉得有些羞耻,身体也呈现出些微的拘束和僵硬。
“放松一点儿,”柳梦之微微起伏身体,让两人裸·露的肌肤能更紧密地贴合到一起,“不是你说的吗?都是女人能干什么,为什么现在那么紧张?”
薄樱的大脑有种卡壳的混乱,身体自发的难受和恶劣发小带来的舒适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拒绝还是迎合的纠结之中。
然而,当肌肤如此大面积地摩挲时,头皮发麻的感觉让薄樱再也无法矜持和忍耐,惬意压倒了一切迟疑挣扎,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紧紧勾住了柳梦之的脖颈。
是啊,两个女人能干什么呢?
也就是像现在这样搂搂抱抱而已!
但是这样就足够了,她把柳梦之当作是一个冰凉的抱枕,利用她来排遣身上的焦灼。
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到头来也不过是被她利用的工具而已。
再说一遍,她并不是那么擅长忍耐和吃苦的人,所以能舒服为什么要选择煎熬呢?
“你不要像刚才那么用力……”薄樱感觉到微凉的手掌抚过自己的背脊,理直气壮地提出诉求,“疼死了,我不喜欢。”
从很早以前开始,她就决定要随心所欲地活着了。
没有人爱她的话,那她就要最爱自己,即使是牺牲他人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曾被冠以任性和骄横的名头,被所有人厌弃。
“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地方。”
柳梦之像是叹息般在她耳边低语,薄樱听到了那两个关键字,却选择性地进行了忽略。
因为此刻比起纠结感情上的动机,她更想全身心地去享受生理上的刺激。
好舒服……
虽然柳梦之的性格不怎么样,但这种时候还真是帮了大忙。
咦,仔细想来,柳梦之虽然每次都在妨碍她,但也每次都在帮她收拾烂摊子。
先前照顾她的时候,甚至一点儿也不嫌弃她的呕吐物。
柳梦之这家伙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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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
薄樱因舒适而恍惚的思绪飘荡向远方,回到了两人这段扭曲关系开始的最初。
*
在八岁以前,薄樱认为自己有一个很幸福的家。
但随着母亲的去世以及薄杏母女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小樱,快来叫姐姐。”
薄樱看着眼前长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怨愤的情绪。
母亲去世不到一个月,父亲就迫不及待地接回了所谓的初恋情人,两人甚至有一个比她还大的孩子。
这不仅是对母亲的亵渎,更是对她存在的否定。
可没有人在乎她的心情,没有人征询过她的意见,甚至没有给她接受的时间。
“她才不是我的姐姐!”
年幼的她只能忍着通红的泪眼,小兽般咆哮出这句唯一能称得上是抗争的话语,而后被打上了不懂事和任性的标签。
家里从此多了两个陌生人,父亲好像和她们才是一家,她成为了薄家幽灵般的存在。
薄樱好恨。
她恨父亲的薄情寡义,恨那个“后妈”的不知廉耻,恨那个“姐姐”的矫揉造作。
满腔的怨恨几乎将她完全吞没,让她坠入冰窟般的深渊。
所以那一次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试图将走在自己身前的薄杏推下楼梯。
那一刻,她没有想到是非对错,心里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眼前的人消失。
她只知道自己的痛苦是这个“姐姐”带来的,只知道“姐姐”回来后自己就一直被人责难,只知道她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所以,只要薄杏消失就好。
只要将她推下楼,只要——
可就在她即将触碰到薄杏后背时,斜里伸出的一只手阻止了她的行为。
薄樱心神大乱,仓皇间对上了一双笑眯眯的瑞凤眼。
个子高挑的漂亮女孩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脸上显露出一贯和煦的笑容,像是不知道她方才想要做什么一般,含笑道:“樱樱,我不允许你碰别的女孩。”
没有人知道一个八岁的女孩,第一次做坏事就被人抓包的恐惧有多强烈。
她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只比自己大两岁,却已经满负盛名的天才女孩,头脑一片空白。
“啊呀,我开玩笑的啦,不要那么紧张,”柳梦之拉着她的手,凑到她面前笑眯眯地道,“走楼梯的时候注意力要集中哦,虽然这里不高,摔不死人,但小孩子滚下去还是很危险的。”
年幼的薄樱并不能很好地理解对方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却也隐隐读出了一些意有所指。
“我、我知道……”
“嗯嗯,我就知道樱樱是个聪明的孩子,”柳梦之扣紧了她的手掌,乌黑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不过你还小,就先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吧。”
薄樱想要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在那一刻她几乎忘记了薄杏的存在,能听到的只有柳梦之的声音。
“有些事,等你能完美处理时再去做……也不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