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有力的手指攫住,时微的脸被抬了起来,穿着一身深黑作战服的里斯站在他的面前,笑容危险。
“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掐着下巴的手逐渐用力,甚至将那片肌肤按得通红,两个鲜明的指印浮现出来,时微敛去眸中神色,含糊地呜咽一声,往轮椅深处缩去。
里斯早就得到了消息,在秦霄等人带着时微来到米切星前,就已经在这个星球等着了。
果然让他等到了,里斯的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艾丹那个废物。”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让我迟了这么久才能见到你。”
“宝贝儿,我想死你了。”
这位过去帝国的二皇子语调轻松,落在时微耳中,却让他瑟缩着发抖。
颤颤的,可爱极了。
里斯喉间挤出一声闷笑,手上动作却和他故作亲昵的语气不同,他几乎是狠狠地扯住少年的胳膊,将时微硬生生从轮椅上拉了下来。
“呜……”时微的脚还没有恢复,被他这样一拉,顿时狼狈地滚到地上。
细白的手指撑着地面,蹭上了些泥土,指节泛粉,无助地虚握着,下一瞬被面无表情地里斯拽起,男人冷声道:“起来。”
他从前便是这么的喜怒无常,时微狠狠打了个抖,惹得里斯一声轻笑:“原来你还记得。”
记得他之前是怎么强迫他跪在地上,朝自己摇尾乞怜,弱声哀求的。
时微薄薄的唇颤了一下,呜咽着胡乱叫出一个名字:“救、救我……应杭……”
里斯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极为阴沉。
他不再留情,强行拖拽着时微,将人一直拽到自己的飞船中摔在冰冷的地上,里斯踩住时微的手腕,略一用力,听见少年轻轻抽气后,冷脸问道:“你刚刚在叫谁?”
时微的手腕被他踩着,柔弱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在听见里斯的话后,极为艰难地抬起一点身体。
他像是才看清里斯的脸一般,清澈的眼瞳中逐渐蒙上一层恐惧,挣扎着膝行挪到里斯脚边,用那只没被踩住的、早就废掉的手抓住里斯的裤子,抽噎着说:“主、主人……”
小少年呜呜哭着:“主人……疼……”
好像以为这样做就能免于惩罚。
里斯嗤笑着他的天真。
但他还是松开了踩着少年的脚,半蹲下去,一把掐住时微的脸:“你这些天,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飞船晃动几下,是即将起飞的动静。
时微的眼神飘忽着,半天没说出什么话,里斯的愠怒早已涌上,却还要强自镇定,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
白嫩的脸上又多出两道痕迹,时微吃痛,才睁着一双含泪的眼睛连连摇头。
里斯笑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你的那群好姘头,现在应该都被缠着无法脱身。”
他安排了手下在米切星,如果联邦和星盗的那群人不想让时微的父母死于非命,就没有能追上来的可能。
“不过,你藏得真深啊。”里斯手指摩挲着时微的小脸,轻声道,“把你那对废物父母藏了那么久,连我都没能找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时微面上的神情。
时微在听到他的话后,表情不变,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里斯心中的疑虑顿时打消大半。
收回手,男人踢踢时微的肩膀,看着那瘦弱的身体颤颤着想躲却又不敢躲的样子,下腹便是一热。
他随意往旁边的椅子上一仰,拍拍自己的大腿,平淡道:“爬过来。”
时微咬住苍白的唇,慢吞吞地支起身子,玉雪一样的手肘微微折着,两片蝴蝶骨翩飞突起,里斯以往最爱抚摸他的背部,那是一种如缎子般柔滑的触感,会因为过激的情欲敏感地瑟缩。
精致脆弱的少年跪在地上爬行的动作也十分好看,那把细瘦的腰肢下塌着,弯出一个柔软的弧度,衣服空荡荡地落在两边,随着他膝行的动作,一晃一晃。
从里斯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他落下的领口下纤细嶙峋的锁骨,因为恐惧而透着几分红晕,胸口薄平,即便被玩了那么久,也不见有什么起伏,还是那样稚嫩生涩的模样。
里斯的视线逐渐幽深,喉结不住滚动,等时微爬到他脚边后,才弯下腰凑到少年面前。
“还记得我是怎么教你的?过来,讨好我。”
时微吸吸鼻子,白皙的鼻尖盖着层浅浅的粉意,细瘦的手指攥住男人的裤子,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大半个瘦弱身体都嵌进了男人怀中,乖顺地仰头亲了亲里斯的嘴角。
那双小动物一样干净的眼睛眨呀眨的,确认着里斯的表情,见男人没生气后,小少年松了口气般的,试探地伸进一点舌尖。
“你和他们睡过了吗?”冷不防地,里斯开口问他。
时微手指缩了缩,仓皇摇头,咕哝着:“没有,没有的,主人……”
“乖孩子。”听见他这句话,里斯的心情好上不少,大手也扶上了时微的腰肢。
他倒是不会怀疑时微对他说谎,毕竟被教训了那么多次,时微没那个胆量。
飞船还在稳步向上攀升,米切星的轮廓已经越来越远,他们飘荡在这片星河之中,相拥着接吻。
时微还是那么的不堪用,明明是他攀扯着里斯的衣襟,讨好般地吻上来的。里斯动真功夫时,嘤嘤哭着满脸是泪瑟缩摇头的也还是他。
少年几下就被弄得面色潮红,娇弱的身子在里斯的怀中软成了一滩水,里斯抓着他的手腕,摩挲着上面被他留下的残虐疤痕,动作间时微难受地轻轻叫了两声,被里斯尽收于耳,他低低笑了一声,凑近时微的耳边:
“小骚货。”
时微吐着舌尖,眼波一片迷离,湿热的潮气吐在里斯的脖子上,让男人的心中兽.欲愈加勃发。
里斯抚摸着时微的眼尾,问道:“还有力气吗?”
时微迷蒙的眼睛被他这一声问话拨得清醒了些,秀丽湿润的睫羽扑闪着,弱弱点了下头。
他乖起来,是真的叫人想把全世界都给他。
里斯驯服时微时,往死里下了狠手,几乎是将少年的一身傲骨寸寸折断。
他还记得当年时微是怎样跪在他身下,身上还带着被轮流施暴过后的污秽青痕,细瘦的手指软的像烂泥一样抬不起来,却还要强撑着那样的身体,趴跪在他脚下,扯着他的衣摆,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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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雪色面颊哭着求他,求他放过他的朋友。
朋友?
当时的里斯冷嗤一声,戏谑地问着时微:是不是真当他看不出他那所谓朋友眼中流露出的爱慕与情意?
时微只是哭,这个被他们关在暗室调教辱虐两个月,出来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却还是不愿向欺辱他的男人们低头的少年,第一次在里斯面前垂下了秀美的脖颈,哽咽着、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
但里斯却不觉得高兴。
极度愤怒中的他,当着时微的面,斩下了那人的头颅。
温热的血喷溅在那张极其美丽的脸上,像在雪地里开出了一朵姣艳的花。
那天以后,时微就疯了。
疯掉的少年比清醒的他更难控制,却也更好调教,那间暗室成了少年的家,冰冷的地面变成了他的床。
那节玉藕般诱人舔舐的脚踝,被铁制的锁链磨出了一道又一道渗血的印子,手脚筋脉都被尽数挑断的时微,只能在漆黑中迎接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
在不知多久以后,再被放出来时,时微已经成了柔顺的、会主动服侍男人的漂亮奴隶。
里斯十分受用时微逆来顺受的乖软模样,但不知为何,看着那双清澈却完全暗淡的眼睛时,又总会想起少年被按着烙下奴印时,即便崩溃哭叫却仍闪烁着不屈光芒的金色眼眸。
他又试探了少年无数次,甚至在那层奴印上又叠了一层帝国皇室的私印,这次的时微只是小声抽泣着,用粉嫩的舌去舔舐主人的手,破损的嘴角青紫着,连牙齿都不敢磕碰到男人,乖到了极点。
里斯当时,已经无法分清自己到底是满意还是失望。
如今他看着时微纯真的眼睛,里斯唇角勾起,再次确定——他是满意的。
男人摸了摸时微的头发,动作却很危险,像是下一秒就要扯住那垂顺的发丝,拽着少年让他吃痛:“还有力气的话,怎么现在停下了?”
时微被他话语中的暗沉意味吓得一抖,连忙伸出白嫩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贴着男人的嘴角轻啄着,这次里斯安然地享受着他的服侍,没再动弹。
柔软湿热的粉唇滑蹭过男人的下巴,又逐渐往下,轻轻碰触着里斯的喉结。
里斯被他的动作勾得心痒难耐,正要扣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时,瞳孔猛然一缩。
利器割喉的锋锐痛意席卷而来,里斯甚至能听见血管断裂时通过骨头传到耳朵中的清脆声响,他眼珠缓缓转动,看向正蜷缩在他怀中的少年。
时微白雪般的头发被赤红的血浸的透彻,血珠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发尾滴落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那张纯然漂亮的脸才慢慢地抬了起来——
那张姣丽的脸上喷溅着鲜血,一如当年,像是那个如蝼蚁般的男人被斩杀在他面前时的模样。
沾着血的双唇张开,时微伸出舌尖,上面落着一枚薄如蝉翼的、锋利的刀片。
里斯目光惊愕。
时微将刀片吐掉,侧过半边脸,斜斜睨着里斯,露出一个带着凉意的笑:“二皇子,您可能忘了。”
“当年在奥维林的近战课上,包括暗器使用,每门满分的那个人——”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