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被他掐得呼吸不顺,艰难地张开小嘴吐息着,小手摸索碰到卓言的大掌,也不敢去抓他挠他,只是可怜兮兮地握住那截粗壮的手腕。
指尖颤抖,面露乞求。
卓言猛然松开手,将小少年甩在一边。
“咳咳……”
时微肺部猛然灌入空气,他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咳嗽起来。
他咳得小脸晕红,眼中闪着泪花,看东西像隔了层朦胧的雾,只能看见卓言模糊的身影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
时微颤抖着捏住卓言的裤脚,手指关节都是摔在地上蹭出的擦伤,凌乱中带着残虐的美感。
他抬起头,如玉颈项天鹅献祭一样仰起一个脆弱的弧度,上面烙着一圈红肿青紫的掐痕,樱粉唇瓣开合几下,吐出一点崩溃的求饶。
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话,“我错了”或是“对不起”,卓言听得不耐烦,一把掐住少年尖尖的下巴。
卓言低下头,和时微的脸凑得极近,烟味和少年清甜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你错在哪儿了?”
男生的气息侵略性太强,时微浅淡的眼睫不安颤动着,他几次张口,但终究说不出话。
卓言残酷地笑着,拇指点上少年娇嫩的唇,重重在上面摩擦着。
“不知道?”
“我来告诉你,你是我的狗,背叛主人的狗出去冲别人摇尾巴……”
卓言刻意拉长尾调,肆意欣赏少年害怕处决般的畏缩,才饱含恶意继续下去:
“——是要被剥皮抽筋的。”
他说的话太难听,也太可怕,时微的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
卓言饶有兴致伸手去接。
“听懂了吗?人家陆清扬也挺忙的,不要去给别人惹麻烦。”
仿佛又很疼惜一般,刚刚还勃然大怒的卓言捧起把时微布满擦伤的手。他一遍遍摸着上面的伤痕,时微痛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
“他只是玩票,不会对你太上心的。你以后乖一点,我会考虑对你温柔些。”
才怪。
卓言心里恶劣想着。
就算时微完完全全把自己交托于他,依附于他,他也只会在那张漂亮美丽的脸蛋上点染带着疼痛与绝望的情.色。
这是强大者对弱小者天生的掌控和毁灭欲。
时微什么也没做错,要怪就怪他长得那么好看,表情又那么可怜。
欠...。
“明白了吗?”
-
陆清扬发现时微最近来找他的次数减少了。
他有点焦躁。
以往小少年一放学就会屁颠屁颠跑到他教室门口,像小媳妇一样等他收拾好东西,一起回家,这几天却没来了。
陆清扬本来想等一等,但等不及,还是主动去时微教室等人。
少年桌子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涂鸦和垃圾,干干净净的。看来他之前对卓言他们的警告还是起了点作用。
小朋友慢吞吞把要带回家的书本往包里塞,过于长的长袖长裤把他四肢包裹得很严实,拉链也拉到最上面。
保守的好学生,陆清扬笑了下。
他看着自己身上夸张的印花和大敞着的外套,感觉自己真像诱拐清纯学弟的不良。
时微感觉有人在看他,抬起眼与陆清扬视线对上,陆清扬咧出个大咧咧的笑,伸手朝时微招手。
漂亮的孩子冲他笑笑,很拘谨地伸出小手在胸前摆了摆,陆清扬感觉他有点勉强。
陆清扬以为是时微害羞,于是做了一个口型,示意时微他在外面等他,转头要走时余光一瞥,便皱着眉顿在原地。
痞里痞气的高大男生罩在时微身上,一手握着他肩膀,俯身在人耳边说着什么。
离得太近了,陆清扬视力好,他很清楚地看到时微的耳尖被男人的气息激起红晕,小身板也在颤抖,但不明显。
他拧着眉头。听别人说卓言现在不仅没有欺负时微,还跟他关系不错。陆清扬一开始不相信,但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心中顿时有些不悦。
卓言之前那么对待时微,怎么好意思腆着脸凑到人面前的?
他不知道,卓言凑仔时微耳朵边,感受少年细微的恐慌害怕,笑着问他:“怎么还在发抖?”
“这两天不是没打你吗?”
时微深深低头,不敢说话。
“行了。”卓言拍拍时微的后腰,“记得我说的话,去和陆清扬断了。”
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很仁慈的主人,小宠物不听话也只是小惩大戒,现在还肯放人去道别。
时微的眼眶红了,他闷闷“嗯”了一声,在卓言灼热的目光中握着书包带子出去了。
陆清扬踢着脚边石子儿,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弱小无辜又可怜的老婆怎么会和卓言那种人好好相处?
卓言长得凶神恶煞又脾气暴躁,他软弱的老婆怕不是只能看着卓言的脸色瑟瑟发抖,一句话不敢说?
一定是卓言胁迫他的!
陆清扬想清楚前因后果,咬牙就要往回走,就看见前面,柔软干净的小男生握着肩上两条书包带子,水灵灵站在他面前。
脸上表情僵住,陆清扬卡壳几下,手里却已经自然去拿时微的书包,问:“这几天怎么没来找我?”
没拿动,陆清扬讶异低头。
他看见时微眼圈红红的,手里握着那截书包带不肯松手。
“怎,怎么了?”
陆清扬一下慌了,他许久没看见时微掉眼泪的样子,现在急得团团转,“又有人欺负你了吗?”
是卓言?还是别的什么人?
陆清扬脸色渐渐不好看了,就听到时微软软的声音响起:“清扬哥,你会走吗?”
这几天卓言反复在他耳边提醒,说陆清扬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迟早会丢下他,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陆清扬是时微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他一直很珍惜很珍惜。
陆清扬一下哑火。
他几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哑然。
他确实不会永远待在这里,这一点不会改变。
“对不起……”
陆清扬懊恼地摸摸后脑,心里很烦。
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此刻摆在他面前,不允许他逃避。
陆清扬太过自大,因为从前的身份地位,没人敢在他面前阳奉阴违。
他没想过自己走后时微会不会重新被人欺负,自信于只要自己警告提点着,就没人敢动他异地的小男友。
所以只以为是卓言那小子想给他找点不痛快,才把他要走的事抖给时微。
陆清扬跟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懊恼自己应该早点跟时微坦白,而不是让卓言来说。
心里甚至还带了点甜滋滋的喜意,觉得时微舍不得自己,开始粘人了,是不是意味他也有点喜欢自己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哄人,陆清扬放轻声音,温柔说:“没事啊小微,我走了不代表我们以后不能见面,我会一直来找你的。”
他又说:“而且我们不是交换电话号码了吗?你想我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或者我给你买个智能手机,你注册好微信,我们在那上面聊天?”
时微现在用的手机是几年前的老人机,连翻盖功能都没有的那种。
陆清扬会走,卓言说的果然是真的。
时微吸了吸鼻子,感觉有点难过。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时微接受事实的速度一向很快。
他手指放在滚烫的眼眶上,这几天哭得有点多,他眼睛又烫又肿。
安抚好自己的情绪后,少年把手拿下来,又冲陆清扬露出微笑:
“没事的,清扬哥不用和我道歉的。”
时微抠抠手指,“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回去后也可以告诉我你的地址,我会去找你的。”
陆清扬心中一阵发烫。
他被时微感动地一塌糊涂,忍不住大臂一展环抱住清瘦的身躯,大脑袋在少年脖颈间蹭了蹭,声音沙哑,“小微你怎么这么好……”
“……我要更喜欢你了。”
-
陆清扬渐渐忙碌起来,在学校整日不见人影。
他就要回去了,也在着手收拾那对母子,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给时微打电话,听少年用绵软的小嗓音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
高大男生仰躺在大床上,一手握着手机放在耳朵边,一手举起一个毛绒娃娃。
毛绒娃娃逆着光,吊灯的光线从它的身躯打过来,给绒毛边缘渡上一层金色的光圈。
这是时微第一次单独抓到的娃娃,当时少年激动得脸颊都红了,舔着湿润的唇珠将娃娃举起,放在陆清扬面前:
“送给你。”
想到当时的场景,陆清扬忍不住笑得有点憨傻,他连忙咳了两声。
“明天你有没有空,我带你去看电影。”
陆清扬说完这句话,心脏“砰砰”直跳。
陆清扬自认为他和时微是在暧昧期。但少年太纯真太美好了,一切告白或是什么好像都会玷污他一样。
陆清扬一直拖一直拖,直到现在还没和时微告白。
他一直安慰自己,不慌,他有节奏。
大不了这次和时微看完电影,再找家比较好吃的餐厅吃饭,给时微送朵花,问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谈恋爱。
在那次时微眼眶红红问他会不会走之后,陆清扬又看见时微身上的伤,暴怒的他当时就把卓言揍了一顿。
卓言之后就老实了,也没欺负人,只是这段时间和时微越走越近,还有一个叫什么蔺子寒的家伙,盯着他的小朋友不放,像饿狼盯着肉。
陆清扬甚至都不想走了,原定好回去的时间一拖再拖,宋和一开始还会问他原因,后面估计是嫌烦,连问都没问了。
只给他留下一句:“陷进恋爱的男人真可怕。”
恋爱。
啧,陆清扬脸上又忍不住挂起奇怪的笑。
真是的,大家都看出时微和他恋爱了吗?
太不矜持了,明明他还没告白呢,怎么能这样。
陆清扬唇边的笑都要扯到耳后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少年清浅的呼吸,似乎是在考虑,陆清扬也跟着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通过电话有些失真的声音传来:“好哦,那我们明天见。”
耶!
陆清扬和时微互道晚安后,激动地在床上欢呼。
他大半夜不睡觉,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花枝招展搭了一百来套,还一件件拍照发给他那群狐朋狗友。
群发,一百多张照片,有人发来语音破口大骂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陆清扬乐呵呵把他们全部拉黑。
这群万年单身狗就是嫉妒他明天有约会。
看到消息发出但被拒收的好友:?
神经病。
-
第二天。陆清扬起了个大早,穿得很是骚包。
他一身格外正式的穿搭,站在摇摇欲坠的居民楼前,显得十分奇怪。
来往的居民向他投去异样的目光,一个老太太驼着背走过,经过陆清扬时啐了一口:
“呸,臭卖保险的。”
时微收到陆清扬的电话,腾腾腾从楼梯上下来。少年穿的一身都很简单,最基础不过的白t搭长裤,便生被他穿得活力又清纯。灰蒙蒙的天里,他好像会发光。
时微喘气不太均匀,看见陆清扬格外正式的穿搭也是一愣,这才低头看看自己,耳朵就忍不住红了。
他讷讷道:“我,我是不是穿的有点太简单了……”
陆清扬被他萌得鼻血都要流出来,摸摸鼻下,确定没有东西后,一本正经对时微说:“不简单,很好看。”
陆清扬打了车,带时微去了城里。
城里的商场比时微所在的小县城要大得多,琳琅满目的商铺里传来好闻的香氛气味,时微觉得自己像刚进城的土包子,忍不住挪挪洗得发白的小板鞋,想将自己藏在陆清扬身后。
小土包子很怕生,不敢抬头,因此也就不知道,在他进来商场后,就有数不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后,又刻意移开。
守在少年身边的恶兽看起来太凶猛。
陆清扬知道少年有多招人,恶狠狠瞪了一圈偷看的人后,牵起小朋友的手。
时微的体温偏低,身上总是暖暖的,摸上去很舒服,也不会让人觉得热。
但正处青春期的高大男生不同,男生整个人都像往外冒热气的火炉一样,掌心永远滚烫,嚣张昭示着他的存在。
他领着时微进影院,取票后买了一桶爆米花,也没忘记买时微爱喝的可乐。
电影两个小时,是一部爱情喜剧片。
时微偶尔去抓两人中间的爆米花,陆清扬这时就会故意使坏,装作自己也想吃,大手和时微的手碰在一块,然后看时微像含羞草一样缩回手指。
电影以男女主的拥吻为结局,陆清扬看得面红耳热,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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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自动将两人的脸替换成自己和时微的。
他转头去看时微,小少年的脸已经红透的,视线乱飘,就是不去看银屏里紧紧拥抱的男女。
真可爱。
陆清扬想。
散场后,时微还有些意犹未尽。
“真好看。”他说,“你觉得呢?”
陆清扬看着时微,他根本不记得刚刚电影都放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白皙少年漂亮的小脸,喃喃道:“嗯……确实很好看。”
他预定了一家西餐厅,餐厅里放着优雅的弦乐,灯光是昏暗的黄,很有情调。
桌子上放着准备好的鲜切花,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时微第一次来这样的餐厅吃饭,有些局促。
他手指在桌面下扭啊扭,唇瓣被咬得发白。时微有点想问陆清扬这里是不是很贵,又害怕自己的问题会让别人觉得扫兴。
菜被端上来后,时微手里捏着刀叉,对着西餐不知该如何下手,陆清扬便将他的盘子转过来,替他处理好后又放回去。
这时候时微就会一脸崇拜地看他,对他说谢谢,说他好厉害,眼睛都会睁得滚圆。
小少年一手握着叉子,叉了块陆清扬给他切好的牛排,小口小口咀嚼着。
这是时微第一次吃这样的餐点,他唇瓣翕动,吃东西的动作不大,却很快。小巧玲珑的唇边沾了点牛排酱汁,是很可爱的一个小朋友。
陆清扬目光一直放在时微身上,自己也感觉到莫名的满足感。
也许是暧昧的餐厅氛围给了路清扬勇气,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吞咽几下口水后试探着开口:
“小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我男朋友。”
时微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手中的牛排掉落在盘子上。
-
“所以说,你被人拒绝了?”
宋和一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神情阴郁的陆清扬,唇角的笑意嘲弄。
“操,别烦。”
陆清扬知道自己这个损友的秉性,表面看上去风度翩翩,内里的坏水黑得冒泡,活脱脱一只千年狐狸。
一看就知道这是在看他笑话,嘲笑他呢。
宋和收回目光。
“也好,不然我看你要昏了头,放着家业不要,和你的初恋小情人一辈子留在小镇上。”
陆清扬没理他。
什么初恋小情人,他八字还没一撇就被人连纸带墨扬翻了。
男生支着头,看窗外飞驰而过的低矮平房,心里涌上一阵阵的难受和惆怅。
烦闷感让陆清扬几乎快要窒息。
昨天时微被他问傻了,小脸都白了,急切地跟他解释,说自己只是把他当朋友。
陆清扬之前明明想过被拒绝后该怎么办,大不了和人一辈子当朋友,最不济保持体面,绅士退场,以后二人再不见面。
可真当漂亮少年拒绝他后,陆清扬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甚至不敢再面对时微,灰溜溜当了逃兵,不告而别,企图用正事麻痹自己,忽视昨晚的事情。
陆清扬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没开始的初恋夭折了,真能耐。
陆清扬深深将脸埋在掌心中,嘲笑自己。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如果昨天没有告白的话,是不是就不需要像现在一样逃跑了?
…………
陆清扬回a市的消息,卓言是第一个知道的。
他小道消息灵通,得知陆清扬走了后就感到一阵狂喜。
平时陆清扬一直跟时微腻在一块儿,卓言之前和他打了一架,没打过,所以只能看着两人相处。
但他对时微的执念不仅没淡下来,反倒越来越深,几乎到了每一晚都要梦到少年的程度。
梦里的时微和现实完全不同,不仅没有那种怯懦的弱态,姿势妖娆,雪白的长腿随意交叠,整个人像是魅惑的海妖。
每天清晨,卓言都要黑着脸醒来。
而现在陆清扬总算走了。
卓言看着少年从前门走进来,下腹的火越烧越旺,舌尖从后槽牙重重舔过。
他甚至等不到下课或是放学,时微刚放学书包就拉起人的手臂,一言不发往教室外走。
“卓,卓言……”
时微脚步踉跄,不知道卓言要带他去哪,只以为是他故态复萌,又要打自己出气。
但卓言这次没带着他那一群小弟,只一言不发拎着他拐进一个废弃已久的储物间。
门被大力踹开。储物间里都是灰,激起的尘土刺激到时微,他闭起眼睛重重咳了几声,就被卓言扔到地面上。
时微下意识蜷缩起身体,想保护柔软的内脏,但拳脚并没有落下。
时微轻轻睁开眼,微弱的光线照出卓言的身形。
卓言蹲下和时微平视,大手扣住时微的后脑。
男人的薄唇终于印在那双被他肖想许久的唇瓣,撬开贝齿,舌头便钻进去蛮横地攻城掠地,搅弄少年柔软的口腔。
他吻得太激烈,时微柔软青涩的小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巨大的蛮力勾弄着纠缠,亲得啧啧作响。
时微的眼中逐渐蒙上一层水雾,“唔唔”退避着,男人却根本不肯放过他,直到将人吻得快要窒息才松开手。
小少年脱力躺在地上喘气,眼眸湿软,舌尖还来不及收回去。
好不容易脑中清明了些,时微眨了眨眼。
可怜的小兔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遭遇什么。
“咔哒。”
他一手拽住少年细碎的发丝,将少年的脸按在自己的欲望旁,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
时微的眼睛微微睁大。
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开始猛烈挣扎,细细的手指按在男人的腿,两条瘦伶伶的腿在地上扑腾着,想从男人的身下逃离。
时微被吓疯了,他眼泪一下子滚出来,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哭得都要凶。
小少年的力道小得可怜,在男人的压制下根本泛不起什么水花,他哽咽着:“不,不要……”
他不断摇头,眼泪顺着下巴尖尖滚到地上,时微乞求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求,求你。呜……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不要这样好不好。”
卓言忍了不知道多少天,他根本不理会时微的求饶,拇指强硬伸进少年湿润红肿的口腔,撬开他的齿关。
“早就想和你说了,时微。”
“别在男人面前哭得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