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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师弟篇(四十四)

作者:绿酒折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她的手指不觉往下偏移,直至滑落衣领内,小指摩挲着那方肌肤,身体似有团火,每每经过一处仿佛被点燃般。


    “师姐,还未擦好吗?”贺祁年偏头问她,因水珠沾湿的缘故,他的眉目间染上水雾,闭合的唇面上闪着晶莹,更衬托出怜人感。


    谢漾一时晃了神,微凉的指尖停留于他的脖颈之上,那块方巾倏然掉下。


    “师姐——”贺祁年伸手于她面前摇晃几下,见她仍保持原样,心思微动,手往前探去,轻点她的红唇。


    岂料谢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惊,唇瓣微张,恰好将他的食指含住。


    慌乱间,她脑中混乱的很,伸手推了把贺祁年。然而没想到的是她的发丝不知何时勾在他襟口处,跟着他倒入榻上。


    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没什么空隙,紧密挨在一起。以她的视角看去,贺祁年格外的诱惑人心,被刚才扰弄,他的腰带彻底松散,衣襟大片敞开,白净的皮肤透着粉。


    “师姐。”他软软喊道,还趁机抬手搭在她的腰上。


    “停……”她脑袋“嗡嗡”响,同时还不停叫嚣“喜欢”两字,实在乱她心。


    她飞快的将缠绕的长发自衣襟处解开后,又悄然点在他的睡穴处,很快见贺祁年晕了过去。她这才松口气翻过身子躺于他的旁边,抬起衣袖以遮挡蜡烛的光。


    原以为只要静下心来,方才涌入心口的悸动便会消散,谁想反而愈发强烈了些,强忍了一会儿还是无果。她索性坐起,走到窗台旁推开一扇窗,任由凉风扑入脸上,以此吹走热气。


    之前贺祁年问她的话再次浮现,不同于上次的是她已经确定与贺祁年的关系好似早已远超家人的界限。至于到底是什么,她虽隐隐有了眉目,但她此时还是实难逾越此鸿沟……


    天色已全然暗下,待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她便下楼沐浴净身。身体刚没入温热的水中,就觉舒服多了,她不禁半眯起眼睛,背靠于木桶上。


    可当她沐浴完后正要上楼时,眼眸中的余光就瞥见不远处地上的木篓晃动一下,一截衣角闪过。


    “谁?”她走近些抬起那个木篓,可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正疑惑不已时,肩膀被人重重敲打一下,扭头却见云茵站在她身后。


    “师姐?你怎么在我后面?”谢漾很是吃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的师姐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但仔细瞧着却又无他异。


    “嘘,别说话,靠近些我有东西交于你。”


    对上她的眼睛后,谢漾就像魂魄被什么东西勾走一样,眸中的光也已敛去,整个人呆若木鱼,脚步没有意识的往前移动两步。


    “这才乖嘛。”


    “云茵”的声音一转,藏于袖口的手指指甲蓦然变长,抓住谢漾的发丝放于鼻间轻嗅。


    味道倒是不错,看来他这次找来的总算没让她失望,眼下只等时机到来她便可练成大法。


    她大笑起来,随后轻轻拂动衣袖,面前站着的谢漾立即瘫软在地。


    等谢漾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倒于地上,记忆模模糊糊的,好似自己不久前在做什么事,可她无论怎么去想都无从得知。


    “师姐,原来你在这。”贺祁年的声音响起。


    他的神色十分焦急,见她倒在地上,赶忙走过来将她扶起,仔细瞧着她的身体是否有不适的地方。


    “师弟,我没事的,许是太过累了才会如此。”被他一直盯着看还有些难为情,谢漾自他怀中挣脱出来,默默站在一旁。


    “夜已深,不如我们还是先回房休息,明日一早还要探查消息。”她又添了一句。


    “好。”贺祁年应声回道。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回到客房里面,只见摆放于漆木桌的蜡烛几乎燃尽,显得房内很是昏暗。


    谢漾倒是忘了贺祁年夜里不好视物之事,脱下鞋袜后先于床塌坐着,等了有不少功夫却始终不见贺祁年过来。


    奇怪,她分明看到他跟着自己一同上来的,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不来?


    谢漾有些诧异,随后便要自榻上起身去寻他,没曾想刚掀开垂落的床幔,就望见贺祁年站在不远处,浑身宛若僵硬了似的,一动不动,脸上表情还很凝重。


    谢漾差点被他吓到,脚步顿住,“师弟,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师姐莫急,我这就来。”


    他话虽是这样说,可实际上连迈出一步都费劲。双手朝前探去胡乱摸索着是否有物件挡路,可即便如此小心翼翼他还是被绊倒。


    眼看他的身子就要往前面倒去,腰间忽然多了双手,将他的身体稳稳扶住。


    “你拉住我的袖口,我这样带你过去。”谢漾适才想起此事,有些懊悔为什么没及时发现他的异常。说完后她将袖口塞进他的手心中,想以此拉着他慢慢往床榻那走去。


    不料刚迈步,贺祁年放于袖口上方的手竟转了方向,直接滑落至袖内反握住她的手。


    “你……”


    “师姐,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轻易摔倒。”他向她解释道,声音里还透着几分愉悦的意味。


    “是吗?”她怎么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


    不知为何,谢漾总感觉贺祁年的情绪转变不少,好似更高兴了些。


    手心里的温度不断升高,渐渐冒出些汗意,她只得快些走到床塌处。


    随着她掀开床幔,将他扶坐于里面,怕他脱鞋袜时摔倒,无奈之下她只好蹲下身子亲自替他将这些脱去。


    谁知手刚松开,竟立即重新粘了回去。


    “师姐,你要去哪?”贺祁年误以为她这是又要离开,失落感随即袭来。


    “笨啊,我能到哪儿,当然是帮你脱下鞋袜。”谢漾说着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看他没反应便继续道:“你不放手,我如何帮你?”


    “多谢师姐。”他蓦然反应过来是他多想了,脸一热适才慢吞吞松开手。


    谢漾没瞧见他这个反应,不然定会打趣他几下。


    “抬脚。”她吐出两字,俯身捏住他的小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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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就觉得他身形偏瘦,没想到摸上去也是如此,指腹抵在其上只觉硌得慌,也难怪平时他的身体会是这般病弱。


    “嗯。”贺祁年乖巧点头应好,抬起两脚。


    谢漾见状后手掌往下滑落,拽住长靴后面将此脱下,正要顺手把足衣一同解下,却被贺祁年拦住。


    “师姐,剩下的还是我来吧。”他说话间喘气声很重,胸膛上下起伏着。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快要忍不住了。


    察觉他说话声音不同于前面,谢漾随即抬头望向他。只见他脸色潮红,明明房内不热,可他看起来满头大汗的。


    “你怎么了?为何看上去很难受的模样?”她触碰他的额头压根不烫,按理说应是不会出现眼下的状况的,何况自刚才起什么事都未做就只是坐于此。


    他这次没立刻回应,而是快速将脚上的足衣脱下后拉过被褥,背对着她躺于榻上。


    “师姐,我忽然好困就先睡了。”他假装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


    这么突然?但听见他呼吸声平稳地传来,她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床榻不小,就算他们两人离得远些也足够,原本她还想一夜不眠,结果才挨上枕头便起了困意,双眼沉重得很。为此她还特意从包袱里取出长剑放于两人之中,为的就是防止她夜里乱动。


    这里只有一床被褥,大部分都被贺祁年缠于身,她只抓住一角勉强盖上。谁料半夜的时候,贺祁年往里一翻竟将所有都卷走,她身上的衣棠不薄但也抵不住阵阵寒意。


    意识模糊之时,她的手不停往旁边探去,直至寻到一处温暖方才停下,接着她的身子直接越过长剑,靠在贺祁年那边。


    好暖和,她下意识蹭了蹭他,将他当作冬日里暖手的汤婆子,随即手和脚都压在其上。


    也正因如此,她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


    梦里她不住沉佛山上,而是在一处府邸里,可偌大的府内除她之外别无他人,只因那里所有人皆厌恶她。


    直到有一日,她在府外遇到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本欲绕他而去,可没想到经过时裙角被他紧紧拽住。


    “姑娘,求你救救我。”他断断续续道。


    “你不怕我?”


    “姑娘又不是洪水猛兽为何要怕。”他摇摇头,接着猛地咳嗽一声,唇角溢出些许鲜血,不久便陷入昏迷。


    尽管如此,抓住她裙角的手却仍未松开。


    她低头沉思片刻,终是决定将他带回府内,不过她请不来大夫替他医治,只能照着找到的医书替他简单包扎伤处,更多的便要靠他自己是否能坚持活下来。


    一日,她照例在院中练武,练累时便靠于树旁合眼休憩。微风吹拂,一道阴影将她面前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姑娘。”


    她听到有人柔着声音喊她,睁眼就见本躺于榻上之人竟奇迹般出现于此。


    “你醒了?”她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似惊奇,但好像又带些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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