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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温和的相处

作者:锅铲抡冒烟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她的身量虽然比不上一般军雌,但也修长匀称,富有力量,有她好不容易练出的六块腹肌宝贝。


    不过那是原来,现在作为好吃懒做,恶劣不堪的雄虫叶愿,松松垮垮的身躯也只剩下身高和原来一样了。


    凯兰跪在她面前,她看不见雌虫的表情,但那看见棕金色的头顶。


    感觉毛茸茸的,她忍不住摸了上去,手指顺着发旋打着转。


    “雄主。”面前的雌虫颤抖了一瞬,哑着嗓子说:“雄主,还在外面。”


    对于这种单纯的,当然也可能不是那么单纯,温馨的亲密动作,在虫族可能没有任何定义,至少在雄虫和雌虫之间绝对不可能存在。


    因此在凯兰和还没来得及开走的白林眼里,这个动作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听说有些变态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头发,翅翼,白林几乎要违背凯兰的命令,不管不顾地去第一军团搬救兵。


    但在最后,军雌遵守命令的本能占了上风,他决定把一腔怒火都不管不顾地轰向与第二军团的演练。


    凯兰僵住了,他感受到雄虫的每一个动作,但是不敢抵抗。


    他只能把头再往下,咬着牙再次恳求:“雄主,还在外面,我们进去再继续可以吗?”


    叶愿从一股冲动中回神,什么,继续什么。


    她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是的,对不起我们刚刚认识,这个动作确实太超过了。


    叶愿俯下身将雌虫扶起来,脸颊微微发烫,埋头向别墅里走去。


    她很快认识到,花园太大真的会走累。


    这具身体太废了,叶愿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失去了所有的心猿意马和力气。


    “别跪着了,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她示意雌虫从门口起来,乘雌虫离开,开始研究起手腕上的通讯设备,是的她知道这叫智脑,她读到过名字,但是没有作者写过说明书,那些主角利用他们聪明的大脑一下子就掌握了使用方法。


    叶愿觉得她现在没有聪明的大脑,捣鼓半天未果后,干脆利落地选择了放弃,然后探究地看着圆滚滚的小机器人。


    “给我拿杯饮料。”她尝试着下了命令。


    “好的,”小机器人滴溜溜地滚远,很快又顶着一个托盘回来。


    “这是什么?”叶愿谨慎地问了一下。


    “是主人最爱喝的沙虫奶。”


    好怪,换一个。


    谢谢伟大世界观设定,这个世界还是存在很多熟悉的可爱可亲的东西的,比如说,伟大的气泡水。


    她端着气泡水,感觉到一丝可*可乐、雪*和美*达的亲切。


    雌虫呢,叶愿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洗个澡怎么这么久。


    不会昏过去了吧?


    她放下杯子,在迷宫般的别墅中,选择明智地询问了小圆滚滚:“凯兰去哪了?”


    “主人的雌君在地下室。”


    听到这句话,叶愿感觉一阵眩晕,陌生的记忆片段好像突然决定遵守牛顿定律,纷纷自由落体,狠狠砸中了她的脑子。


    这都是什么?昏暗的空间,跪着,被绑着,被悬吊着的雌虫,鞭子,小刀,伤口。


    胃里一阵翻腾,叶愿强行拉回了注意力,她厉声对圆滚滚说:“带我过去。”


    凯兰湿漉漉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刚刚在浴室花了太长时间,迟迟未能愈合的伤口牵扯着他的动作。


    雄虫让他去洗澡,所以他生涩地准备好了自己。


    他的头发还有点滴水,水珠砸在了干净的地板上。之前流的血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地板上映出了他的样子,戴着象征雌奴、有罪项圈的不堪的,低贱的模样。


    他漠然地看着那个陌生的倒影。


    他想,希望这个低贱的可怜的雌君能让雄虫满意,能大发慈悲地施舍一点信息素。


    凯兰听见了脚步声,他颤抖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一条柔软的毛毯落到了他的身上。


    “真是疯了。”叶愿蹲下身查看凯兰身上的伤痕,不是说军雌自愈能力都很强大,怎么有些还在渗血。


    他刚刚就这个状态去洗澡?疯了吧!


    还有那个白副官,她都特意让他去接凯兰了,怎么都不做一点处理的?什么工作能力,炒了!


    军雌的身体滚烫,赤裸又潮湿的皮肤灼烧着她的手心。


    叶愿想用毯子裹上军雌,又怕碰到伤口,只能移游着眼神,小心检查却根本找不到一块好肉。


    她站起来深吸两口气,默念“授受不亲,授受不亲”,拿毯子猛地裹住了自己的头。


    “你先上去,去你房间躺下。”


    等到脚步声消失,她才从毯子里钻出来。


    这个身材,这个触感,不是不是,他生病了,叶愿你对一个病人有想法,你还是不是人了!


    她试图用环顾四周去分散注意力,这非常成功,因为四周的景色太震撼了。


    每一件拿出来,都是为了保住这篇文而不能乱说,乱描述的。她认识的不认识的,奇形怪状但不难猜到用途的,整整齐齐地布满了整个房间。


    叶愿突然有点想吐,明明地板干净如镜,她却还能感觉到黏腻的血液和痛苦。头如同针扎般的痛,更多的记忆迫不及待地涌入脑海。


    她闭上眼,缓了一瞬,然后冷静地说:“圆滚滚,把这个房间封起来,谁都不允许进入。”


    凯兰不安地躺在床上,太不对劲了,他想。纵使在正常状态下,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他还是觉得雄虫今天太奇怪了。


    门口的声响让他绷紧了身体,他迅速摆好跪姿,上半身挺直,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岔开。


    “这是药品,好的,谢谢。”


    叶愿在小圆滚滚的指引下,走向房间。众多小圆滚滚簇拥在她身边,带着药品、食物和洁净的衣物。


    叶愿两手空空的走在其中,她低声询问一个小圆滚滚:“知道凯兰上将的私人,私虫医生的联系方式吗?知道什么意思吗?好的,你知道。麻烦联系他明天过来一趟。”


    她拍了拍小圆滚滚,推开了门。


    然后又关上了。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不确定,再看一眼?


    她看到了什么?不确定...


    叶愿在第三次关上门后,默念“授受不亲,这是虫族,授受不亲。”


    过会,她再次开门,面色如常地走了进去。


    雌虫的动作一直没变,挺拔而又优雅,橘黄色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块块肌肉分明,轮廓流畅。


    叶愿面色如常地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摸上那饱满的胸膛。


    她用了点力,发现雌虫纹丝不动。


    叶愿乘机又摸了两把,软软的很有弹性。她感受了一会,才淡淡地说:“躺下。”


    雌虫顺着她的力道温顺地倚在床头,他看上去有点疑惑和紧张。肌肉手感都变硬了一点。


    叶愿坐怀不乱地拿了一个枕头垫在雌虫背后,又轻柔地拉上了被子。


    “喝了。”


    她示意那个顶着沙虫奶的小机器人上前。


    雌虫的目光停留了一瞬,然后就没有犹豫,拿起杯子,迅速喝了下去。


    一板一眼的,叶愿有点想笑。


    她取过雌虫手里的杯子,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雌虫学的很快,他立刻微微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也许是因为不安,他捏着被子,一起转了过去,这一下把被子拽掉了一点,塌了下去,落在了他的腰窝。


    她面色如常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才捏着药膏转了回来。


    背后的伤口最为狰狞,而且不知为何,一直都在微微的渗血。叶愿怀疑地看了手中的药膏一眼,刚刚小圆滚滚和她说只要用这个直接抹上去就行,虽然科技改变生活,但她还是持怀疑态度。


    叶愿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先把伤口清理一下。


    凯兰看不见雄虫的动作,只听得到微微的动静和雄虫的呼吸声。


    太安静了,他想。这个不循常规的平静,让雌虫破天荒的感到恐慌。他不由得攥紧了被子,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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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对他的审判。


    伤口怎么会这么深,叶愿皱着眉,她生涩地用纱布清理着伤口,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


    她不是很熟练,不由得动作幅度有点大。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引得雌虫一阵颤抖。


    “哼...”那里太敏感了,凯兰微微地喘息着,恐慌却不由分说地攥住了他,是翅翼,雄虫想取下他的翅翼。


    翅翼是军翅的武器和生命,没有了翅翼他就再也不能回归战场,更别提继续做上将了。


    这就是为什么今天不在地下室,雄虫需要一个光线好的地方取下他的翅翼!


    不对,没有做手术的医生,可能不是这样的...


    他大口喘着气,听见背后的雄虫说:“还是得找个医生吧?”


    叶愿担忧地看着颤抖不已的雌虫,她确实不太会处理伤口,这么深的伤口还是得让专业虫员处理。


    她转过身去,打算让小圆滚滚提前联系医生。


    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了她的手腕。


    好疼!


    叶愿迅速曲肘下压,刚准备使劲挣脱,凯兰却好似大梦初醒,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逾矩,触电般地放开了手。


    但雄虫娇嫩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红印,叶愿低头观察,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错位受伤。


    “你什么意思...”


    她刚要发火看这个雌虫是发了什么疯,抬起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啊,愤怒而悲痛,墨绿色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灰。


    叶愿下意识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双眼睛应该明亮又锐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雾蒙蒙的死气沉沉。


    “怎么了?”她问,伸出手抚上他的背想要安抚雌虫。却带来了更强烈的颤抖。


    她模模糊糊的感觉有晶莹的液珠划过雌虫的脸,顺着纹路流向阴影。


    但是更多的,叶愿感觉到了危险。


    “你要干什么?”她喝住雌虫的动作,敌意和压迫几乎化成了实体,明晃晃的压住了雌虫。


    杀意一闪而过,凯兰愣愣地看着叶愿,几乎显得有点可怜。


    他突然感觉脑海中一阵剧痛,精神领域剧烈地波动,又被牢牢地压制。


    “呃..哼..”


    是雄虫的精神力,雄虫从来没用过这么强大的精神力,现在却用来攻击和压制他的精神领域。


    他蜷下身子,只觉得浑身无力。


    放在沙虫奶里的镇静剂和安眠药起效了,看到雌虫的反应,叶愿心下了然。


    她对自己的战斗力清楚的很,如果雌虫要嘎了她,她根本无力反抗。


    不过这只是考虑到最坏情况哈,本来她只是想让雌虫放松地休息一会,毕竟今天经历了这么多,这段时间,雌虫经历了这么多。


    雄虫“叶愿”的记忆她看到了不少,虽然都是片段,但也可以从中深刻地体会到主虫公的不做人行为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人。


    叶愿几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的眼神柔和下来,轻轻地把雌虫放平,拍着他的肩膀。


    伤口,雌虫这么抗拒,还是等明天医生来再处理吧。


    叶愿替雌虫拉好被子,把枕头放下来。顺手摸到了雌虫带着湿意的头发,她犹豫一瞬,还是低声问小圆滚滚有没有类似吹风机的东西。


    小家伙对刚刚没有硝烟的斗争一点没有察觉,乐呵呵地搜索了一阵,拿来了一个吹风机!


    哇哦,好亲切!


    叶愿细细端详了一下,发现不用插电就能用。


    哇哦,好神奇!


    轻柔的吹风声响起,叶愿调低了灯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一绺一绺地拨弄这雌虫的头发。


    好乖,她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雌虫,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


    按照雄虫“叶愿”的记忆片段,自从“结婚”的三个月后,雌虫几乎就没有睡上一个好觉吧?


    “起码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


    她轻轻地说,声音没传出多远,就被吹风机的呼呼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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