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浓,玉米地里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k¨a*n′s~h¨u+q+u′n?.¢c,o?m/
“大概……是吧。”林染染淡淡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
又一声凄厉的“救命——”撕破了黄昏的宁静。
林染染眉头微皱,这几个无赖怎么办事的?不知道捂嘴?若是手实在是不方便,塞块抹布也行啊。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衣角。
纪君骁剑眉瞬间皱得更紧,眸中闪过一丝嫌恶,“估计是哪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在打野战吧,可惜脏了我们家的玉米地了。”
林染染突然觉得前世的老公有点可怜。
堂堂首富,居然当接盘侠。
这顶绿帽子,比大草原还绿啊。
也不知道那几个孩子长大后是不是像那三个无赖。
“染染,别听,脏。”纪君骁说着,伸手轻轻捂住她的耳朵。
紧接着,他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仔细扫视,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她的每一处。
确定她安然无恙后,纪君骁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担忧化作一抹温柔,“媳妇,我们回家。”
他牵着她,离开了玉米地。
他的手掌心微微沁出了汗水。
林染染心中疑惑,他在紧张,更准确地说,是在害怕。
可他到底在怕什么?
是因为不能去救夏知鸢吗?
这也不对啊,山上那一次,他跟二弟合伙害夏知鸢,让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可见他的心够狠够硬。
也是,他可是纪君骁啊,多少女人追他,他都没给一个眼神,若不是原主下药祸害他,他估计要单身一辈子。
回到家中,纪君骁将一把椅子拉过来让她坐下,“染染,我是今天才知道2队跟3队派过来的那三个家伙好吃懒做还喜欢调戏姑娘跟寡妇,我实在是不放心你,所以提前回来了。从明天起,我不会再去给那两队帮忙了。”
林染染看着他,心中已然明白他害怕的原因,不由得轻轻笑道:“怎么,担心那三个家伙调戏我?我现在大着肚子,你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
纪君骁却一脸严肃:“那几个无赖,我怕他们被有心人利用,毕竟你表哥的手伸得太长了。总之,以后见那几个家伙要远离。”
“行,我知道了。”林染染应下,心中却藏着自己的秘密。
她没有告诉他夏知鸢害她的事,怕他担心。
不过到底是第一次“害人”,她今天晚上显得有些紧张。
她只能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林染染,淡定,你只是自保。
若不是你反策那几个家伙,死的就是你。
夏知鸢造你黄谣还想要你的命,她这叫自作自受!
晚饭时,纪母看着林染染几乎没怎么动筷子,给她夹了一块五花肉,“染染,怎么不吃菜?”
林染染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今天胃口不太好。”
纪家人见状,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林染染连忙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等会饿了我再吃宵夜。”
纪君骁心疼地看着她,“媳妇,我扶你去休息。”
“好。”林染染轻轻点头,任由他搀扶自己回房。
纪家人都以为林染染只是胃口不好,可纪君骁却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看着她紧绷的肩膀,微微颤抖的手指,再联想到夏知鸢的呼救,他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
肯定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又要使计谋害他的染染了,他的染染才反击的。
这女人,死性不改。
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实在是太少了。
“染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纪君骁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别怕,老公永远站在你身后。”
林染染感动地抱着他,轻声说道:“老公真好。”
“染染也很好。”纪君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k*s·y/x\s^w′.*c!o*m_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两人不得不开门。
陈静站在门外,心急如焚,“纪大哥,您有看到小夏了吗?”
纪君骁冷淡地回答:“没关注。”
陈静快急哭了,“林书记,快要下工时,我看到小夏跟杨阿四离开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担心他们会对小夏不利。”
卧槽,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看来那三个家伙战斗力不错。
夏知鸢应该爽歪歪了。
林染染淡定地问:“她自愿离开的还是被逼迫的?”
陈静仔细回忆着,说道:“自愿的,但我想想总感觉不对劲,早上小夏很害怕那三个家伙,他们一直调戏小夏,小夏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他们走呢?”
林染染语气平淡:“小陈,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家,有看上对眼的,很正常,夏同志又不是小孩子,若是有危险,她自会叫人的。再说了,那三
个家伙也不敢到在我们的地盘上欺负人,放宽心吧。”
陈静听后,有些犹豫地说:“大概是我想多了,打扰林书记跟纪大哥休息了,我再去问问别人。”
小陈一离开,林染染忍不住说道:“这是个好姑娘,可惜跟一条蛇住,还拿真心待人家,改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纪君骁将她搂入怀中,轻声说道:“管人家的事干什么,又不小孩子了,识人不清,谁又能拯救她?好了,媳妇,别去操心别人的事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煮,刚才你都没吃两口饭。”
林染染想了想,说道:“那去给我打个蛋花汤吧。”
“好咧,随时为媳妇服务。”纪君骁笑着起身,打蛋去了。
陈静在知青院里四处打听,问遍了所有人,但都没有一个人看到夏知鸢。
她得知杨阿四那几个家伙早早就提前下工了,心里担心得不行。
于是,她焦急地跑去找杨大牛。
杨大牛听到她的询问,一脸不耐烦地说:“她不见了关我什么事?我是她什么人?”
“大牛哥,小夏同志最近不得人心,她现在失踪了都没有人关心,你以前不是对她最好吗?”陈静急切地说道。
“以前那是我眼瞎,陈知青,我劝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免得你步我的后尘。”杨大牛冷冷地警告道。
陈静虽然知道夏知鸢最近表现不太好,但两人毕竟是舍友,她不能不管呀。
她继续问道:“大牛哥,那你知道杨阿四几人回队里了吗?”
杨大牛皱着眉头,“不清楚,傻姑娘,万一人家真的喜欢那种油腔滑调的人,你瞎参和什么?小心把自己赔进去。”
陈静听后,心中有些犹豫。
她想了想,也是,小夏嘴上说害怕几人,但后来又跟杨阿四走了,看她走的时候那么开心。
再想到她中午嘴唇都是肿的,难道她跟杨阿四真的好上了?
可小夏的眼光没有那么差吧?难道是玩玩?像玩大牛哥一样?
最终,陈静决定不再管这件事。
玉米地里,夜幕笼罩下,夏知鸢彻底绝望了。
她拼命地呼喊,声音在空旷的玉米地里回荡,却始终没有人来救她。
前世的悲剧,它又提前发生了。
这一次,三人根本就没有喝酒,他们大胆包天地把她给强行上了。
从白天到黑夜,夏知鸢的哭喊声响彻玉米地,直到她快要晕死过去,他们才满意地提起裤子。
“啧啧,原来这就是女人滋味,真爽。”杨赖子一脸猥琐地笑着。
“这身材,绝了。”杨歇三也跟着附和。
“夏妹子,下次哥哥们有需求了,还找你。”杨阿四更是一脸得意。
夏知鸢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不要——”“不要靠近我。”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此刻发出的又粗又哑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懂。=#?6?~?1?_看.书-网° _:x免?^?费?阅2±读>`£
杨赖子见状,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夏妹子,刚才你叫的那种声音,我们全都录下来了,你若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们就把这录音交出去。”
杨歇三也恶狠狠地说:“没错,你叫我们去睡一个孕妇,比我们还要坏,反正要坐牢,大家一起,我们不怕。”
杨阿四更是拿出录音机,得意地说:“从我给你录音机的那一刻,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录下来了哟,公安一听,就知道你是主谋,是你指使我们去睡一个孕妇,你可要坐大牢的。”
说完,他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
夏知鸢听着录音机里自己说的每一个字,绝望和悲愤涌上心头。
她悲愤地哀嚎着,终于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录音机一定是林染染给这几个杂碎的!
林染染,我一定要杀了你!
“乖,不要露出这种充满恨意的眼神,这说不定你今晚就怀上我们的孩子,以后我们几个一起养,我们不介意一起玩一个女人。”
杨赖子的话如同毒蛇的信子,刺痛着夏知鸢的心。
夏知鸢再也支撑不住,气到直接晕过去。
几人见状,顿时慌了神。
“不是吧?死了?”杨歇三惊恐地说道。
“不可能,就是吓的。”杨阿四强作镇定。
“把她送回知青院,现在大半夜的,大伙都睡了,丢她在房门口。”杨赖子提议道。
几人合力将夏知鸢抬了回去。
看到她房中还有灯,几人敲了门,然后将人丢门口就慌慌张张地跑路了。
陈静一直没睡着,听到敲门声,她立马就开门了。
看到门口浑身是血的夏知鸢,她吓坏了。
她虽然是个黄花大姑娘,但一看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敢惊动别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人拉进房。
此时,杨阿四几人刚出知青院门口,便看到纪君骁正在悠闲地擦着火药枪。
月光下,纪君骁身姿
挺拔,气势逼人。
几人吓了一跳,妈呀,林书记玩手枪,她男人玩火药枪。
这对夫妻的枪都不离身的吗?
惊吓过后,他们仔细一想,现在他们可是林书记的人,这林书记的男人,四舍五入也是自己人。
“姐夫,这大半夜的,您不陪我姐休息,来这儿干什么?”杨阿四斗胆问。
纪君骁眼神冰冷,淡淡开口:“你们几个半夜鬼鬼祟祟的,干了什么坏事?”
“能干啥坏事,就是月光很好,出来散步。”杨赖子强笑着说。
“对,散步。”杨歇三也跟着附和。
“从2队3队散步到1队?”纪君骁危险地眯起眼,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不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几人知道他是军人不好惹,心中害怕极了,只好纷纷跪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纪君骁听后,气得浑身发颤。
夏知鸢这个恶毒的女人!
若不是媳妇刚好带着手枪,那她跟孩子岂不是危险?
“姐夫,姐姐说过,只要我们听她的话,她会给我们好处,我们也是听了她的话才——”
纪君骁直接拿枪指着几人,眼神中充满杀意,“这话,她说过,确定?”
几人被吓得魂飞魄散,姐夫随时可能开枪啊。
“没,没说过,是我们自己色胆包天,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几人连忙改口。
纪君骁冷冷地说:“这才吃一次肉,怎么就不敢吃了?”
几人一脸茫然,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太懂啊?
杨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夫,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这到底是让我们继续吃呢,还是不让啊?”
纪君骁眼神轻蔑,说道:“你们跟夏同志情投意合,夜夜寻欢,关我啥事?”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给他们吃肉的意思?
“谢谢姐夫。”
“姐夫跟我姐绝配。”
几人使劲巴结。
纪君骁语气冰冷:“但是我发现你们祸害别的姑娘,可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
“明白,我姐也警告过我们了,我们也向她保证,不会祸害别的姑娘。”
几人连忙说道,心里想着,夏知鸢除外。
纪君骁淡淡道:“录音机交出来。”
杨阿四连忙将东西呈上。
纪君骁又仔细搜他们的身,眼神犀利地问道:“没有偷录别的?”
“没。”几人急忙回答。
纪君骁想想媳妇不会傻到多给他们磁带。
“这事若是敢让别人知道,我的子弹是不长眼的。”
“明白。”
“还有,我媳妇以后的安全归你们管了,她若是少一根头发,后果你们知道的。”
“知道,我们懂的,姐就是我们追随的步伐,姐说,她会带我们发家致富。”
纪君骁冷声道:“滚!”
几人如获大赦,急忙起身逃跑。
“妈呀,这姐夫跟姐威胁人的方式如出一辙啊。”
“这两人绝配,也只有姐这样的人物才能驾驭姐夫了。”
“不怕你们笑话,我刚才又吓尿裤子了。”
几人一边跑一边议论着。
“这事你们记得管好嘴,千万不能宣扬出去,以后每晚咱们都来找夏妹子,只要玩不死她,使劲折腾。”杨阿四恶狠狠地说道。
“懂,都懂,姐可是我们大恩人,若不是她,我们这辈子怕是连女人的滋味都尝不到。”
几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纪君骁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生怕把林染染吵醒。
看着媳妇睡着了仍皱紧的眉头,他替她揉了揉。
“傻瓜,你遇害,为何不告诉我?”
他心疼地亲了她一口,“都怪我没有好好保护好你,染染,对不起。”
第二天,夏知鸢发着高烧。
陈静没有办法,只能跟队长帮他请假。
杨队长担心地问,“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
“大概是这几天淋雨导致的。”
“严重吗?需要上卫生所吗?”
“无妨,我给她吃了一些草药,先观察一个早上。”
“行。”
陈静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早上夏知鸢威胁她了,若是她敢多说一个字,就让杨阿四几人把她给睡了。
她害怕死了。
与此同时。
林染染倚着竹椅在院中晒太阳,太阳透过枝叶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跳跃。
初升的太阳,暖暖的,正好给宝宝们补钙。
早上老公去上工的时候还特地交待她,让她记得手枪不离身。
她感觉老公隐约猜到了什么。
也是,纪君骁多聪明啊!
“林染染,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算计我?”
夏知鸢忍痛一瘸一拐从房中出来指着她骂。
林染染
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夏知鸢,吓了一跳。
哇塞,这几人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好好的花摧残成这个样子,都不考虑到下次了吗?
粗鲁。
“夏同志,一夜不见,你怎么从天鹅变成乞丐了?你这个样子,啧啧,好惨!”
“林染染,我要杀了你!”
夏知鸢抄起门后的枣木棍冲过来,却在黑洞洞的枪口前刹住脚步。
阳光照在枪身上,折射出冷冽的光,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杀我?就你,配吗?”林染染把玩着手枪,冷冷一笑。
“林染染,你好狠毒的心!我要去告你,我要让你坐大牢!”夏知鸢气急败坏。
林染染淡定自如,“告我?证据呢?还是想跟大伙说你找流氓害我不成反而被流氓给强上了?”
“混蛋!”
“夏知鸢,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可你偏要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林染染,你个贱人……”
夏知鸢的咒骂像淬毒的利刃劈头盖脸砸来。
那些污言秽语裹着市井最腌臜的字眼,字字句句都在凌迟林染染的耳膜。
林染染抬手一枪打在夏知鸢脚边,木棍应声落地!
“夏同志,我玩阴谋诡计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跟我玩宫斗,你也配?识相的,就夹起尾巴做人!再敢害人,牢饭管饱!”
“林染染,你不得好死!”
嘴贱该治!
林染染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
“你要干什么?”
夏知鸢害怕极了。
“你嘴巴太臭了,让你清醒清醒!”
啪——
啪——
不等她后退,林染染迅速抽她两巴掌,疼得她眼冒金星。
夏知鸢刚要还手,冰凉的枪管已抵住她的太阳穴。
“滚,否则我杀了你!”
夏知鸢是真的怕了。
林染染是个狠人。
夏知鸢连滚带爬逃回屋里,下身突然一热,鲜血浸透裤裆。
她攥紧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几个畜生,这笔账她迟早要清算!
纪君骁中午回来做饭,但媳妇又把饭做好了。
纪君骁心疼道,“媳妇,你怎么又自己做饭了?”
“我得活动筋骨呀。”
“今天夏同志没去上工,她没有欺负你吧?”纪君骁担心地问。
林染染掏出手枪,“我随身携带,谁敢欺负我?”
纪君骁抱着她,“媳妇,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你再陷入险境了。”
纪君骁一离开,林染染便去了后山的玉米地。
杨阿四几人早就在那里等她了。
林染染拿了一堆粮票跟肉票给他们,还给他们每人发一袋米跟十块钱。
几人大喜。
杨阿四:“谢谢姐。”
杨赖子:“姐真仗义。”
杨歇三:“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林染染道:“财不外露,你们懂的。”
“姐,我们懂的,您放宽心。”
林染染继续说道:“我的家人,你们要保护好,我每个月给你们每人预发十块钱的保护费,以后我还会让三弟带你们做生意,保证让你们有花不完的钱。但前提是,你们得听我的。”
“除了夏知鸢,不准再欺负别的姑娘,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是,姐,我们保证。”
“我不跟傻子打交道,若是你们不够聪明,我随时换人。”
几人一听,立马弯腰点头,再三保证。
他们好吃懒做,一直被家人看不起,若是他们能够让家人过上好日子,那家人不得对他们刮目相看?
林书记的这根粗大腿,他们要抱死。
“昨夜你们太粗鲁了,姓夏的身体都被你们玩伤了,这几晚,你们吓吓她就好,可别把人真的玩死了,否则我也护不住你们。你们可不要忘了,你们落在我手中的把柄,足够判你们几年。若是姓夏的再把这事一捅出去,那你们都得被枪毙。”
“是,姐,我们懂。”
“聪明的,下次录下她主动勾引你们的话,如此一来,就算有天东窗事发,你们也可抽身。”
“好,我们听姐的。”
林染染又将录音机给他们。
几人离开之后,林染染冷冷一笑。
收几个能掌控的流氓当手下也不错。
她离开之后,纪君骁从暗中出来了。
媳妇真是厉害,威逼利诱,把流氓都收买了。
不过想想也是,她那么聪明,什么样的人收买不到?
纪君骁无奈一笑,他以后注定是要吃软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