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科尔女士,还有一件事——”艾莎敲了敲柜台,惊得科尔女士手一抖,刚要填写的《恶婆鸟饲养许可证》上划出一道墨痕,“我想定做个笼子。”
“标准尺寸?柳条编织?附赠跑轮?”科尔女士用魔杖尖点了点墙上泛黄的价目表,“三层豪华版加收5加隆,防咬款另算——”
“妖精秘银镀层,独角兽尾毛内衬,8×6英寸三层笼中笼结构豪华款,”艾莎继续说,“——要能防啃咬(附加如尼文加固);防开锁(至少三道不同机制的禁锢咒);防幻影显形(魔法部备案型号);自动修复咒语(每24小时重置一次的恒定咒语)——最后,笼底要铺满禁魔区的沙砾。”
科尔女士的羽毛笔啪嗒掉在柜台上。
“梅林的老花镜!”她一把扯下鼻梁上滑落的眼镜,“孩子,你养的是老鼠还是火龙幼崽?!上次要这种配置的还是神秘事务司那帮疯子——等等,禁魔区沙砾?”
赫敏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当然,”艾莎继续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柜台边缘,“自动喂食器、迷你吊床、仿真景观树也必不可少——哦,别忘了跑轮,它太肥了。”
“……行吧。”科尔女士嘟囔着捡起羽毛笔,在订单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反越狱级”三个大字,“但得加钱!事先声明,笼内空间可能会稍显局促。另外,魔法部要求登记反幻影显形器具的使用者——”
“登记名写罗——”艾莎话音戛然而止,突然瞥见柜台玻璃下压着的《魔法部第394号令》复印件,上面烫金的“成年巫师”字样熠熠生辉。
“……亚瑟·韦斯莱。”她面不改色地调整称谓,推过去一袋金加隆,“他家的老鼠,呵……特别喜欢越狱。”
离开神奇动物商店后,赫敏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克鲁克山的尾巴尖,声音低了几分:“你为什么要给罗恩买东西?而且还这么……昂贵?”她顿了顿,又飞快补充,“我以为也是提前四个月的圣诞礼物,但又觉得不太像。”
艾莎侧过头,阳光将她的睫毛染成碎金。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声问道:“赫敏,你知道普通老鼠的寿命有多长吗?”
赫敏皱眉:“两三年?最多不超过四年。”
“是啊。”艾莎的指尖轻轻敲了敲装着笼子订单的信封,“可罗恩的老鼠……从珀西传给罗恩时就已经是只老鼠界的老古董了。”
赫敏的脚步猛地一顿,克鲁克山在她怀里突然竖起耳朵,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威胁的低鸣。
“等等……”她的声音陡然收紧,“我听说珀西五年级才把斑斑给罗恩,如果当时它已经成年……”手指无意识掐进克鲁克山的皮毛,“这完全超出正常寿命了!”
“除非它不是老鼠。”艾莎轻描淡写地接上,目光扫过赫敏震惊的表情,“当然,也可能韦斯莱家的老鼠特别长寿……你信么?”
克鲁克山的尾巴突然绷直,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弓弦。
赫敏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她的目光在艾莎和猫狸子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想说什么——但艾莎已经望向街对面那家挂着彩色遮阳棚的小店,玻璃橱窗上贴着一张广告:
福斯科特供——黑胡椒薄荷冰淇淋!挑战你的味蕾!
“听说福斯科新出了会根据心情变色的冰淇淋,”艾莎指了指店里排队的小巫师们,他们的舌头正随着冰淇淋口味切换成各种夸张的颜色,“要试试吗?我猜你会喜欢草莓口味,毕竟某人的论文标题总是红得刺眼。”
赫敏张了张嘴,脸颊染上粉色——不知是因为“论文”的调侃,还是因为艾莎记得她略有倾向的喜好。克鲁克山在她怀里不满地“喵”了一声,尾巴尖拍打她的手腕,像在抗议话题的突然转向。
她最终只是把克鲁克山搂得更紧了些,“……好。”
艾莎笑了笑,转而指向她怀里鼓鼓囊囊的书包,“你今晚还回家吗?或是住破釜酒吧?”
赫敏的肩线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我把行李寄存在破釜酒吧,但……”她的目光扫过艾莎,又迅速移开,“可能得先整理课本,有点多……”
“住我那儿吧。”艾莎晃了晃那袋蟋蟀干,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如果你不嫌弃我房间比较小的话……顺便亲眼看看焕然一新的伊维尔?”
赫敏的呼吸滞了半拍。“好。”她答得飞快,仿佛怕对方反悔,又欲盖弥彰地揉了揉克鲁克山的耳朵,“……谢谢。”
松木的清香混着八月的热浪扑面而来,赫敏的帆布鞋踩在刚翻新过的门廊台阶上,夕阳将福利院的铁栅栏拉出长长的影子。克鲁克山从她怀里跳下,姜黄色尾巴扫过焕然一新的墙面。
赫敏的指尖掠过楼梯扶手,白漆下隐约可见几道孩童刻的歪斜划痕。三楼走廊尽头,那扇漆成淡黄色的房门被推开时,铰链发出和破釜酒吧老楼梯相似的吱呀声。
“只有一张床,”艾莎把她的行李箱靠墙放好,窗外正对着后院那架崭新的秋千——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沙坑里散落着几件小铲子。“希望你不会嫌挤。”
克鲁克山已经蹿下楼梯。等她们来到后院时,那只大猫正在沙坑里扑腾,扬起的沙粒溅在秋千链上叮当作响。
“要试试吗?”艾莎从口袋里取出半包湿巾——包装上还印着伦敦地铁站的广告,她仔细擦了擦秋千座板。赫敏坐上去的瞬间,铁链发出清越的金属音,像对角巷商店的铜风铃。
艾莎的掌心压上赫敏后背时,拇指恰好卡进她肩胛骨下方的凹陷。医学教材里冰冷的“第7肋间”突然有了温度,随着推力的节奏在棉布下起伏。赫敏咬住下唇,洗发水的柑橘香混着对方呼吸扑在耳后,让她不自觉地绷直了脊背。
秋千越荡越高,惊飞了篱笆上打盹的麻雀。铁链吱呀声中,她的发梢扫过艾莎的鼻尖。“放轻松些。”含笑的声音混着夏末的风掠过耳畔。赫敏突然发现周遭的声音都褪去了:远处孩童的嬉闹、理查德夫人敲窗的提醒,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心跳声重重敲着鼓膜。
她鬼使神差地希望链条突然断裂——这样就能名正言顺跌进身后人的怀里,而不是用帆布鞋尖去碾地上那根无辜的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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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茎。这个荒谬的念头让她猛地攥紧铁链,掌心被晒烫的金属烙得生疼。
“赫敏·格兰杰!”她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你可是要在O.W.Ls考试里全拿‘O’的人!”
“……我饿了!”秋千还未完全停稳,赫敏便逃也似地跳下来,像终于找到借口结束这场温柔的刑罚。她快步走向门廊,却在第三步时忍不住回头——正好看见艾莎正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那个明媚的笑容让赫敏差点踩空台阶。
她们穿过走廊时,老旧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厨房冰箱上的便签纸写着“给艾莎留的”,下面压着理查德夫人整齐的字迹。
赫敏唇边的司康饼奶油闪着微光。艾莎递来纸巾时,她们的指尖在纸面下轻轻相碰——像被夏日午后晒暖的亚麻布料,带着阳光烘焙过的温度,让人想起晾衣绳上随风轻摆的衣衫掠过的触感。
“准备洗澡吗?锅炉房的热水要循环五分钟才能到三楼。”艾莎转身打开橱柜,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分外动听,“浴室里有套蓝色毛巾……当然,如果你更习惯用自己带的。”
淋浴间的白瓷砖还带着暑气,赫敏发现架子上放着两瓶洗发水——其中潘婷Pro-V柑橘味的那个,瓶身有被反复握过的痕迹。窗外,麻雀又飞回了篱笆,克鲁克山在院子里追逐着最后几缕斜阳,它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柑橘洗发水的瓶子空了一截时,赫敏已经完全适应了福利院的生活。露西一开始还有些吃味,结果最后她和赫敏的关系反而比艾莎还要好了。因为清洁咒语有限公司的订单催得紧——二十瓶自动清洁魔药可不是小数目——艾莎不得不整天锁在房间里鼓捣那些玻璃瓶。露西起初气鼓鼓地扒着门框,直到赫敏用一沓会变色的麻瓜贴纸收买了她——
晨雾还未散尽时,克鲁克山就已蹲坐在赫敏的行李箱上,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皮箱扣。露西突然从背后扑来,双臂环住艾莎的腰。
“我会想你的——”露西故意拖长声调,眼睛却狡黠地瞟向赫敏,“比想某些人还要想!”
赫敏正把《妖怪们的妖怪书》往箱子里按,闻言抬头挑眉:“哦?那这盒巧克力蛙——”
“赫敏最好了!”露西立刻变卦,蹦跳着去抢糖果,差点撞翻艾莎手中的魔药瓶。克鲁克山竖起尾巴发出呼噜声,肉垫轻轻按住了女孩的裙摆。
“我记得你上次不舍的还是可可,”艾莎平静地拆穿,“变心也太快了。”
露西转头时,正对上艾莎肩头两只雪鸮谴责般的目光。
海德薇轻轻蹭了蹭可可的羽毛,才不情不愿地飞回哈利的肩头。
“好了,我们要走了。”
“再见。”
“再见。”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蒸汽笼罩着红色列车时,赫敏突然拽住艾莎的袖口:“你的小包——”她盯着那个正在吞下定制鼠笼的龙皮小包,“无痕伸展咒?你真的成功了!”
“嘘——”艾莎用指尖轻压她的嘴唇,触到草莓牙膏的凉意,还有隐约的吐息,“你知道的,这不太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