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学校风云人物的感觉怎么样?
答,早就是了。
我所就读的学校有一大串非常复杂的名字,简称诺诗公学,公学的公不是公共的公而是公公的公。
没错,这是一所男校。
怪不得他们都是男同。
而诺诗公学里有一半以上的学生都是从诺诗小学、诺诗中学一路升上来的,简单来说,大部分同学都是竹马。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顶着万众瞩目的转学生身份进入了诺诗中学,十分幸运的成为了晋家大少爷晋文星的同桌。
为什么这么好的位置轮到我头上了?
因为我加钱了。
前期的投资是为了后期的收获,成为晋文星的同桌之后,我开始了自己的狗腿生涯,然而,晋文星和一般的大少爷不一样,凡事喜欢亲力亲为。
这怎么行?
事都让你做了我怎么表忠心?
我不得不主动向晋文星表达“万事有我不用愁”的观点,然而晋文星理解歪了,他只会找我抄作业。
直到我第一次在走廊上撞见他的弟弟时,我发现了一个好机会。
晋文星是长子,两个弟弟是异卵双胞胎,老二晋则风眼尾细长些,脸部轮廓线条也更加尖锐,看着就不好相处,哪怕爱笑也遮掩不住攻击性。
老三晋以笙有一双同样上挑的眸子,但他话少,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角总是下撇着,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选择了晋以笙作为切入点,当我第一次得到晋以笙的回应时,晋文星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的东西。
他认真的打量了一遍我的脸,什么也没说,几天之后,晋文星邀请我参加了他所在的社团的活动。
这意味着我这个“外来者”真正的融入了诺诗中学。
那是一个太阳没有落山的傍晚,金红色的晚霞遮蔽了大半个天空,十几个年轻的少年聚在一起,晋文星被簇拥在正中央。
我知道,不久之后,我也会在其中拥有一席之地。
事情发展的比我想的还快,晋文星不是个傻子,他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他,为什么对别人爱搭不理,只对他露笑脸,但他还是选择了我。
唯一的跟班?
还是唯一的朋友?
晋文星脾气不好,他握着棒球棍在空气中甩了甩,笑着说:“你长得最讨喜,就选你了呗。”
他在撒谎。
我无聊的用鞋底蹭了蹭地面,双手背在身后说:“有人说你想睡我,你怎么说?”
“听他们放屁。”
晋文星一棍打飞棒球,侧身对着我,双眼盯着远去的棒球说:“我可不是gay。”
那很糟糕了。
我单单知道晋文星是gay,没想到晋文星还是个深柜。
为了不刺激到他,我配合的点了点头,自然的握住他的手腕说:“我就知道他们在瞎说,今晚要吃什么?”
生硬的转移话题,但是我来说就很合理,因为我总是这样对待晋文星,我们从不讨论会影响感情的事。
晋文星拧起眉,隐隐有些烦躁,不是因为有人说他是男同,而是因为我相信了他是个直男。
死别扭。
随着我们升上高中,晋文星的心思越来越瞒不住了,他的两个弟弟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比一个男同。
于是就发生了醉酒亲吻的闹剧。
那天是个平常的周末,晋则风半拖半哄的把我拉进了酒吧的包厢,包厢里坐了不少人,都是熟面孔,晋以笙坐在最里面,他的性格确实不喜欢这种场合。
“喝一杯吧,给我个面子。”晋则风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嘴里念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台词装成熟。
我接过酒杯,反手灌进了晋则风嘴里,冷淡的说:“你也喝,给大少爷个面子。”
还是那句话,大少爷不在的时候,我的意思就是大少爷的意思。
晋则风猝不及防被我灌了一大口,捂着嘴差点吐出来,他爱极了形象,硬生生全部咽了下去,喉咙烧得疼。
“你怎么这么狠心?”晋则风不满的抓住我的袖子,心有余悸的瞄了眼我手里的酒杯。
我一点儿不心虚,将酒杯往桌上一放,“你叫我过来干什么?再不说我就走了。”
这里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销金窟,晋则风憋不住了,终于打算暴露他男同的真面目了吗?
我悄摸向另一个方向挪了挪,争取离他远一点,晋则风搂住我的手臂,把我重新拉了回去,笑眯眯的说:“别急着走,大哥一会儿就到。”
好啊,晋文星也来,难道今晚真是出柜之夜吗?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晋文星没出柜,晋则风也没出,是晋以笙一脚踹开柜门跳了出来。
跳就跳吧,他一个人跳无聊,还非要拉我一起跳。
可惜我不是杰克,他也不是柔丝,晋以笙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充满了试探的吻后立刻被他大哥拽走了。
梳理完重生前发生的事,我懒散的坐回了旋转椅里,大少爷叫我今晚去见他,可今晚是二少爷的生日,我该去哪边?
那还用说吗?
“喂,文星,你在哪?”我对着镜子练习关切的微笑,手中的电话还没播出去。
练了几遍,大少爷先给我打电话了。
“你在哪?”不是质问的口气,看来大少爷现在心情还不错。
“我在家,正要去找你,”站起身,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道:“你在哪,我一会儿就到。”
大少爷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开门。”
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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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永远比惊喜来得快,我拿着手机走到家门口,隔着铁门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臭脸。
不得不说这个铁门设计的真好,有种探监的新奇体验。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问一边开门。
大少爷像是十天没吃肉的饿狼,门一开就大跨步走了进来,“我再不来,你就要改姓晋以笙的晋了!”
“……”
那我姓晋文星的晋又有什么不一样?
大少爷走进我的公寓,翻翻沙发垫,看看床头柜,甚至挖了两下花盆里的图,终于确定我和晋以笙之间没有暗通款曲。
“我就知道老二在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和老三混到一起。”晋文星放松了下来,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不会是晋以笙吧?
晋文星的视线也投了过来,“怎么不接电话?”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居然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第一,是推销的,第二,是某人的小号,同样按照推销处理。
电话接通,对面一言不发,像是在等我说话,我可不惯着他,直接挂断并拉黑。
不就是晋则风吗,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
晋文星非常满意我的做法,他轻轻的抱住我的肩膀,在我的耳边说:“离我那两个弟弟远点,你知道我不是很宽容的人。”
威胁一样的口吻,但我知道他不是打算威胁我,晋家没有省油的灯,他是在提醒我。
上一世大少爷说过类似的话,我也坚定了立场,拒绝了任何和大少爷无关的事,在大少爷的葬礼上,我才第一次见到他的亲人们。
回抱住大少爷,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说过,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大多不是很像人,富贵险中求,我又是个大胆的赌狗,所以我违反了和大少爷的约定。
第二天夜里,我受邀参加了晋则风的生日宴。
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二少爷亲昵的靠了过来,他手里举着酒杯,凤眸不怀好意的眯起:“大哥没来,你觉得他去哪了?”
去买醉了呗。
我看不得二少爷得意的嘴脸,掏出手机说:“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大少爷叫来?”
二少爷闭嘴了。
但另一个烦人的家伙出现了——凌凛。
或许是我昨天看档案的事让他产生了误解,也或许是论坛里的帖子引发了蝴蝶效应,总之,凌凛看我的眼神非常不对。
怎么,那一巴掌打出了我们未了的前缘吗?
凌凛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我和二少爷的面前,说了一句让我尴尬到恨不得带着晋则风一起浪迹天涯的话。
他说:“你打人一直这么爽吗?”
哈哈。
我现在又想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