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黎挽气的说不出话。
周妄京怎么这么喜欢做交易。
可项链是程问津送的，她不好辜负人家的心意。
黎挽：“都要结束了还跳什么舞。”
她摊开手心，没好气道：“项链还我。”
周妄京却说：“项链可以还你可是你要记着还欠我一支舞。”
他没再为难黎挽，把项链还给她，黎挽接过。
“再说吧。”
反正项链已经拿到手，跳不跳的，先糊弄过去再说。
周妄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周之齐叫走，带着他引荐几个叔叔伯伯。
周妄京：“生日宴结束后等我找你一起回家。”
黎挽没给他准确回答，只催促道：“快走吧，周伯伯在等你。”
已经快晚上十点，周奶奶是老人家熬不住，简单说了几句话就要回家，黎挽赶紧追上她，“奶奶要回家了吗？”
“嗯，挽挽要一起吗”
黎挽感觉周妄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后，抿了抿唇还是道：“我也想回去了。”
“好，那就和奶奶一起走。”
黎挽没管身后人的眼神，搀着周奶奶坐上了周家的车。
“妄京，妄京。”周之齐不满意地叫了一直出神的人几声，“想什么呢。”
周妄京收回视线，“没什么。”
回到家之后黎挽扶着周奶奶去卧室休息，出来的时候家里的阿姨和她说外面花房中的山茶花开了，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要！”黎挽点头。
那株山茶花是她高二的时候从网上买的，周妄京看到之后随手拨弄了几下山茶零星的叶子，说肯定活不成，她被老板骗了。
黎挽却不相信，每天都要去花房看一眼，结果那株山茶只有绿叶，一朵花都没有开过。
没想到今年竟然忽然开花了。
黎挽身上还穿着那件礼服没来得及换，她随便披上了一件外套，小跑着去花房看那株好久没有开花的山茶。
她还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山茶呢。
黎挽迫不及待想看历时一年多终于开花的山茶，没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引擎的声音，一出门就撞到了周妄京。
周妄京也没料到刚开门就有一抹身影闯入怀中，但是除了黎挽也没有任何人，他下意识就扶住了她的腰。
“周妄京？”黎挽仰头。
“急急忙忙去干什么？”周妄京放开她，声音温和。
黎挽一边走一边说：“阿姨说那株山茶花开了，我要去看看。”
黎挽一进花房就看到那株只有绿叶的山茶开了几朵白色的花。
“好漂亮。”黎挽不自觉走上前，她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盛开的山茶，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欣慰。
身后传来脚步声，黎挽知道是周望京，她转过身，“怎么样，我就说会开花吧。”
周望京垂眸，看着女孩儿狡黠的表情笑了笑，他已经脱了那件生日宴上穿着的燕尾服，黑色的领结也不翼而飞，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清贵又懒怠。
他单手插兜，额前的碎发随意散着，“很漂亮。”
“当然。”黎挽转过头轻轻嗅了几下，“好像没什么香味儿”
“黎挽。”
周望京叫她的名字。
“嗯？”
“可以在这里请你跳一支舞吗？”
周家的花房是周妄京妈妈来了之后才建的，因为周夫人很喜欢花。
和大多数花房一样，为了让植物能够受到更多的阳光，屋顶和四周都是可视的材质。
花房里温度适中，明亮的月色落在黎挽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薄纱。
“在这里？”
花房里种植了很多鲜花，有好多都是周妄京妈妈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