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元死后,温澜就光明正大地搬进了谢信之房里面。
如今,谢信之做了家主,谢家全权由谢信之做主,下人们就算有什么闲话,也不敢当面说,但私下里却免不了讨论。
“唉,你们说家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就捡别人剩下的东西呀!”
“家主最是端正,定然是被那狐媚子迷了心神。”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爬家主的床,能当个侍夫也是好的!至少以后不用干这扫地烧锅的活了,就算要伺候人,也就只伺候家主一个人。”
“呸,你这小蹄子真不要脸!”
“哼,难道你们就不想吗?看你们平日里那副做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想女人了,嘁,还有脸说我!”
说话的小厮们听到这话都红了脸,他们正是年轻貌美的年纪,哪个没幻想过爬上枝头变凤凰呢。
但无论这些人如何说,都影响不到温澜,谢信之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人,其他的男子在谢信之的眼中就和猫儿狗儿一样。若不是谢信之要为谢安元守孝一年,她恨不得立即娶了温澜。
这日,谢泽和小成将温澜的东西搬了过来,谢泽看向家主,“家主,夫郎的东西放在哪里?”
谢信之正坐在桌前读书,温澜被她抱在怀里,她闻言头也没抬,揉了揉温澜的脸蛋随口道:“夫朗的东西和我的放在一起就行,以后这屋里的事情就由他作主了,记住了吗?”
“是。”
谢泽和小成异口同声答道。
小成听到这话可是乐坏了,他就盼着温澜能和谢信之在一起,这样温澜还是谢家的正经夫郎,他也能跟着在谢家讨口好饭吃,而且,温澜还答应他要给他找个好妻主呢,小成一想到自己以后会有一个妻主,就忍不住地嘿嘿傻笑。
温澜坐在谢信之腿上有些无聊,但他又不敢说话,怕打扰谢信之看书,一发呆,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赵明安给他的画册。
温澜将胳膊搭在谢信之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见谢信之没什么反应,温澜又加大手劲去捏。
谢信之面上仍旧没什么反应,但她绷紧的身体宣告了真正的心思。
温澜凑到她耳边小声撒娇:“信之姐姐,你肩膀绷太紧了,我捏不动。”
“咳,”谢信之不好意思地动了一下,她强迫自己把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但软香温玉在怀,谢信之身体放松了,心却回不到书上面了,“好了,你接着捏吧。”
柔弱无骨的手在肩膀上捏来捏去,谢信之的魂都被温澜勾走了,她扶上温澜的腰轻轻一揉,温澜整个人便趴在了她身上。
“澜儿,你刚才叫我什么?”谢信之心不在焉地问道。
“信之姐姐呀。”温澜没察觉出这称呼有什么问题。
谢信之狠狠揉了一把他的小屁股,声音暗含威胁:“再说一遍,叫我什么?”
温澜红了脸颊,粉眸含泪,他嗫嚅道:“妻主……”
他这一声喊的又甜又缠绵,谢信之听得面红耳热。
温澜看着谢信之的耳朵红的厉害,小心地碰了一下,顿时惊道:“好烫!”
谢信之抓住温澜不安分的手,笑道:“很烫吗?”
还有更烫的地方,你要不要摸摸看?但这句话属实太流氓,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压下去了。
“我给妻主降降温……”
“什么?”
温澜声音太小,谢信之没听清。但她感受到耳垂上一凉,是温澜的小舌头舔了上去。
“还热吗?”
温澜不好意思地问道。
“热。”
谢信之哑着嗓子回道。
温澜想起明安哥哥和他说要主动点,要伸出舌头舔舔,他刚才鼓起勇气试了下,看谢信之的样子应该是喜欢的。
温澜附身过去再次舔了上去,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不得章法,只会胡乱地舔来舔去,这儿一下,那儿一下,就像小狗喝水一样。
谢信之被他可爱到了,身上的火都被舔灭了,她笑了笑,掐住温澜的腰将人按在桌子上,“小傻子,亲人不是这么亲的。”
但信之不再多说,她打算用实际动作教温澜。
温澜的屁股坐在谢信之的腿上,上半身却躺在桌子上,这姿势极其羞人,温澜一时不敢睁开眼睛。
有力的舌头扫在耳朵上,从上到下迅猛地舔了一遍,“呲溜呲溜”地声音在耳边回响,温澜紧张地绷直身体。
他听到谢信之唤他“卿卿……”
“你叫我什么?”
“不行吗?你是我夫郎,不就是我的卿卿吗?不喜欢?”
谢信之声音严肃。
“喜欢,喜欢,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你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温澜高兴极了,他语带央求地说道。
卿卿是妻主对心爱的夫郎的称呼,寻常的侍夫是不配的,并且有些男子就算做了夫郎,但一辈子也得不到妻主的这个称呼,所以温澜很是高兴。
谢信之笑着点了点头,转而开口:“卿卿,学会了吗?过来,亲我。”
她命令温澜。
温澜颤抖着身子趴到谢信之怀里,小舌头学着谢信之刚才的样子把她的耳朵从上到下地舔了一遍,舔完后他期待地看向谢信之,“对、对吗?”
说实话,和刚才的小狗喝水没什么区别,但谢信之不想打击温澜的积极性,她点了点头,赞赏道:“对,做的真好。”
温澜得了夸奖,哼唧哼唧地再次亲了上去,他把耳垂含到嘴里面,就像吃糕点一样嚼来嚼去,同时小狗尾巴在谢信之的腿上不停地蹭着。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坐在那儿就算得上是勾引了,何况是坐在自己怀里又蹭又亲,耳边更有黏黏糊糊的哼唧声在响,谢信之身上的火顿时烧了起来。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谢信之,她的手掌放在温澜的后脖子上使劲一拽,温澜被带的往后一仰,呆呆地看着谢信之,他还没反应过来,谢信之的唇舌就像刀剑一样猛地闯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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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绷紧的唇舌比最锋利的刀剑还要可怕,谢信之的唇舌在他的口腔中进进出出,温澜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它变成了一个剑鞘,一个为谢信之量身打造的剑鞘。
谢信之收回舌头的时候,温澜的嘴巴还呆呆地张着,粉嫩的口腔已经变得猩红,舌尖微微探出,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又迅速收了回去。
“伸出舌头。”
温澜听到谢信之的话乖乖地将舌头伸了出来,谢信之仔细检查了一下,见只是发红没有流血,放下心来,“怎么这么嫩,亲两下就肿了。”
这话太过无理、太过流氓,明明是她力气太大把人家的舌头亲肿了,她不反思自己的问题,却反过来怪别人长得太嫩,真是倒反天罡。
温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他一边说着,另一边小狗尾巴翘得更高了。
谢信之低头瞧了一眼,顺手拍了一下,“谁说我们澜儿没用的,这不是挺有用的吗。”
温澜被拍的更精神了,他回忆了一下画册上的人是如何向妻主求欢的,但那些话都太过孟浪了,他实在说不出,最后哼哼唧唧道:“妻主,我难受……”
谢信之笑了笑,一把抱起温澜向床走去,她将温澜往大床上一丢,随后俯下身子,衣服被丢在帐子外,层层叠叠,全然没了下脚的地儿。
温澜早上是被尿憋醒的,他腰酸腿也疼,浑身上下没一块完整的皮肤,原本红白细嫩的肌肤上漫上了点点青紫,更有些地方,上面甚至布满了牙印。
谢信之还在睡。
温澜抖着腿下了床,他从地上随便拣了一件袄子披在身上,身上的酸痛让他没有力气收拾地上的衣物,他只好踏过地上的衣物走向屏风外的尿桶。
温澜醒的一瞬间谢信之就感受到了,但她没动,她想看看温澜打算做什么,或许,温澜会偷偷地亲亲她。
但温澜下了床,谢信之有些失望,屏风上映出他的影子,影影绰绰的,谢信之也看不清。
如今天冷,到了夜里,屋里纵使烧了炭火也不大顶用。温澜是光着腿过去的,谢信之有些担心他受寒。
谢信之双腿迈下床,她也从地上随便捡了件衣服,随后迈动步伐朝温澜走过去。她没有刻意掩饰脚步声,但温澜这会儿正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没注意到谢信之的到来。
“怎么站这儿不动?”
“啊,”温澜受惊地退了几步,险些踢翻身后的尿桶,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身体,“妻主……”
谢信之扫了眼干净的尿桶,又看了看温澜痛苦的表情,了然了,“尿不出来?”
温澜羞愧地抬不起头。
“嘘……嘘嘘……嘘嘘嘘……”
“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间回响,一些还落在了外面。
谢信之瞥了一眼笑道:“澜儿还是小孩子吗?尿都尿不准。”
温澜闻言险些晕过去,他想,还不如让他晕过去呢,他没脸见谢信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