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塞缪尔的肌肉在蓄力,安启倏尔笑了笑,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眨了眨,抖掉睫尾的碎光,仰脸凑近他。
“你之前不是好奇,我和萨缇斯.伊万说了什么?”
“嗯?所以你那时的确在说谎?”
他猜到了,不然萨缇斯.伊万不会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他。
塞缪尔身体前倾,膝盖深深陷进绵软的床褥里,双手被反绑着,仅靠大腿和腰腹用力,竟也跪得四平八稳的,只是声色不复以往的清正,喑哑中透着一丝丝慵懒。
“嗯。”
安启承认了,她既然重新提起这个话题,自然不在意这点细节。
“你知道的,萨缇斯见我的第一面就把我误认为Omega。”
“那是他眼瞎。”
萨缇斯.伊万明显对她有意,只是不知她怎么想。塞缪尔微笑着,顺着安启的话攻击潜在情敌。
“他何止眼瞎,还脑残,明知道我是alpha还想和我有进一步发展。”
是个人都能从萨缇斯的古怪行为里发现他的心思,安启当然也看出来了,只是无法理解,但不耽误她拿来用。于是她旧事重提,余光仔细观察着塞缪尔的表情。
笑意凝结,深沉的海波澜欲起。精准料中的安启在心底笑开了。有什么好气的,你现在做的,比萨缇斯那种言语上的侮辱可恶劣多了。
“我当然拒绝了。”
安启一只手上移环住塞缪尔的肩,炽热的掌心沿着他手臂绷紧的肌肉滑碾,很快把暴怒的狮子安抚乖顺。
好伙伴,来坐过山车吧。
“而后他恶意地问:传言中穿Omega衣服取悦塞缪尔.法瑟因的人是你吧,他给了你什么?我也可以。”
刹那间,瀚海凝冰,笑意消弭。骤然缩紧的瞳野兽一样透着凶残狠戾。
伊万公国的领地十倍于法瑟因,且合法拥有媲美芙莱茵国王的军事力量。作为曾经的王,如今的伊万大公,坐拥伊万公国的萨缇斯.伊万当然有实力那么说。
而他,塞缪尔.法瑟因,有的只是无与伦比的运气,他恰好是她的婚约者,他们恰好脾性相合,他们熟识,相知,她曾视他为盟友。
他正在破坏这份优势。
安启清楚看见了塞缪尔眼中的动摇。坚冰摔出裂隙,将是她击碎他的开始。
安启牵着缎带又在塞缪尔腕上绕了两圈。
塞缪尔没有挣扎,而是认真而执拗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的回答呢?”
布帛撕裂的声音刮过耳膜,整整缠了三圈的缎带齐齐从中间断裂,只在塞缪尔腕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勒痕。
身体悬空,温热的掌心托着安启的背,将她带到他怀里。胸口错位相贴,一快、一慢,两个频率的心跳渐渐交织在一起。
“你的回答呢?”
塞缪尔不依不饶地追问。
肩膀、胸骨、肋骨,都在压迫下吱呀尖叫,发出求救的讯号,安启艰难地吐气,抬手勾住了塞缪尔的脖子,指缝中勾缠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摩挲着塞缪尔的腺体。
“我说、”
安启喘了口气。
“塞缪尔他,可以反绑了双手,喘给我听,你也能?”
背部的重压终于卸去。
塞缪尔盯着她坚定纯澈的眼睛,缓缓吐出胸中的郁气。
她没有选择萨缇斯.伊万,她以一个玩笑的形式坚定地选择了他。
他该收手了,塞缪尔这样想着,但又不甘心。她偏向他不是么,怎么不能为了他退一点呢。alpha和alpha可以的不是么?她退一步,允许他向前,盟友的天平才会失衡不是么?他的人,他的心,才会滑向她。
塞缪尔凝视着安启,含住一缕令他欲念横生的乌发,蹭了蹭她的脸。
“你想要我怎么喘。”
他还是不肯收手啊。
安启把零落的黑发都拢到一侧,露出薄软透着血色脉络的耳根。
“靠过来。”
塞缪尔着迷地凑了过去。
“要粗重的,低沉的,还是性感的?”
“呵。”
脆弱的皮肤被热浪灼烫,安启轻轻叹了一声。
“要细细的,丝丝缕缕的,仿佛吐尽最后一点生机那种……”
勾着发丝的五指收紧。
塞缪尔剧烈地喘了下,胸口起伏,身体挣动,依旧没能吸足那口气。
“安启……”
“你这样我只会窒息,没办法、喘给你听。”
塞缪尔靠在安启肩膀上,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以免自己被勒死。
安启松开了一缕发丝。
如她所愿,塞缪尔仰头细细喘着,缕缕水色从海水般的瞳中滴落下来。
“轻点,别伤了你的头发。”
“啧。”
不想她伤了头发,伤她的身体就可以?安启膝盖抵着塞缪尔的尾椎骨猛碾。
“唔……”
酥麻的电流差点击溃他的意识,塞缪尔努力压住呻吟。
“你、你是真想杀我?”
还是想反过来压迫他?
她又不是愉悦犯,杀他做什么。
眼见着塞缪尔瞳孔开始涣散,安启不想放人,又不能真让人死了,只好一只手收紧发丝勒住塞缪尔,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渡了口气过去。
塞缪尔呼吸喘匀,不顾颈间的束缚,开始贪婪地追索。
“别像个疯子。”
发丝重新绞紧。安启推开塞缪尔的脸,见他睫毛颤动,身体发软,又一副濒死的样子,只好把他的脸转回来,渡了半口气过去。
“好好听我说完。”
还没结束,安启已经呈现一种事后的疲惫感。心烦意乱,一时真的生出把塞缪尔扼死的想法。
“我们做回盟友好不好?你只是易感期情绪上头一时冲动,控制一下本能,嗯?”
安启的劝诫多少有些不走心。她不想杀他的,没了塞缪尔,她就没了可以用的人,她又不可能真去利用萨缇斯.伊万,那个人,让安吉尔戒备,也让她不安。
束缚的力量松懈,塞缪尔缓了缓神,明白她根本没想杀死他,只是不甘心被他压制。既然如此,他也可以适当退让。
扳住手腕的手终于松开,安启才松了口气,脑袋突然被扣住拉向塞缪尔,耳根一阵刺痛,刚打算抽离的手指反射性抠住了塞缪尔的腺体。
“唔!”
背颈分泌的汗瞬间打透了塞缪尔的衬衫。尖利的腺齿弹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薄软的皮肤。
安启痛得狠狠咬住塞缪尔的脖子,压住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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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的惊叫。她就知道,该死的,塞缪尔不肯守着原位,非要进一步,可她不想退。
感受到她的紧绷,塞缪尔收敛了腺齿尖尖,温柔地吮了吮她耳根处娇软的皮肤。
“给我一点甜头吧,安启。”
让我心甘情愿滑向深渊。
我把你当盟友,你非要当狗?
足弓绷起,脚掌紧紧踩住塞缪尔的小腿肚,足尖抠进他脚踝的凹陷处。
安启细细吐气,一时间又爽又痛。
“只是耳朵都能让你情动。”
塞缪尔晦暗的眼眸亮起微光,哑着嗓子开口。
“我甚至没有碰你的腺体。”
她对他不是一点心思没有的,塞缪尔试探性捉住那只脚拉向自己。安启脚尖颤了颤,闭上眼,顺了他的意。她要死了,已经尽力了,脚牺牲就牺牲一下吧。
……
脚好酸,小腿好像抽筋了……别咬了,能不能滚远点,安启把脚背从塞缪尔的唇间拽出来,顺便在他脸上蹭了蹭。
“自己的东西,也能下得去口。”
“唔。”
塞缪尔的手背从唇角擦过脸颊,把湿漉漉的痕迹擦得更广了,却也没在意。飨足地握着安启的膝弯,嘴唇碰了碰她的膝盖。
“我帮你?”
安启撑着脸,放空的眼睛慢慢聚焦,慵懒地瞥了他一眼。
“不。我只是弄你,就已经爽过了。”
安启说完,慢吞吞地翻身下床,磨磨蹭蹭走到浴室,掏出鼓鼓囊囊窝成一团的缎带丢在墙角。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抱着头在心里碎碎念。服了,本来就虚脱,这一下子,要了她半条命。
“我可以进来吗,我想洗个澡。”
真礼貌啊,这狗东西。安启贴着墙面重新站稳,恨得牙痒也没办法,她忘了锁门。
“又没锁,装什么。”
不锁门吗……她开始不对他设防了。
塞缪尔心脏的一角开始塌陷,落在门上的手轻轻挠了挠,把撩拨他的心房的那点痒意抚平,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走过安启身边时,又退回了一步,神色微妙地看着墙角,明显比原本的蓝色深了许多的缎带卷成一团。
“不是说玩我就够爽了,怎么还偷偷用我的东西玩自己?”
“滚。”
安启阴冷地盯了他数秒。
“我数三个数,你再留在我的攻击范围里,我就把你按水里溺死。”
“三——”
“二——”
“一!”
塞缪尔踩着一的尾巴迈进了水池里,万分优雅地解掉衬衫最后一颗扣子,把衬衫往后一丢,恰恰落在安启腰间。
“缎带如果不够宽,可以用这个。”
“我杀了你——”
什么骄矜清贵,内敛端方,剥了华丽的衣衫,都只是禽兽。只是生气都颇感疲倦的安启闭眼甩上门,换了她的热辣沙滩裤,滚去了温泉浴室。
浓浓的欢愉……
塞缪尔鼻尖抽动,脑海里浮现那团深色湿润的缎带。嘴角渐渐扬起,碧蓝的眸是暴雨洗过的晴空万里。
洗去一身黏腻优雅地踩着台阶上岸,塞缪尔走到墙边,俯身捡起缎带展平、折好、收起。
“甜蜜的,黏稠的……爱.欲。”
她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