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想着,若有东西可以检测血液,得到血液中含有的成分,再对比正常结果,不就能知道多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她脑子一边想着这些,思绪还在运转,可身体上的疼痛又时不时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她感觉自己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这帮死匪寇的手段一个比一个下作,与他们相比,她试药的手段简直温和多了。
她研制的毒药,要么是一击毙命的,要么是几年才会让人死去的慢性毒药。
这种时间不长,却又极度折磨人的毒药。她以前从未想过研究。
此刻她觉得可以研究一下,留几个死匪寇回去当药人也未尝不可,死了还能解剖,无论怎样她都不亏。
晚点回去看看那张地图,准备明天的计划,明天一定要逃出去,这苦肉计实在是太过煎熬。
流血一多,便觉得口渴,还好之前叫他们多给了一壶水,回去不至于渴死。
身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是肚子和手脚处,她眯着眼瞧去,是什么工具?竟是拶刑?她又闭上眼,不再去看。
肚子上的伤是被踢的,估摸肋骨已经骨折了。倘若肋骨刺破内脏,她必死无疑。
继昨天被折磨指甲后,今天手指又要被夹断,她的手脚当真是受苦颇多。
这种一点点压紧,又将手指夹裂开的痛苦,等骨头彻底碎掉时,祝观明已经昏迷。
实在是太痛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骨头断裂的过程。
刑罚结束后,她的手已经惨不忍睹,扭曲得可怕,脚也未能幸免,被打断了。
在双重酷刑之下,她活生生地痛晕了过去,嘴里被塞入一颗药。
又被泼了一瓶冰水,祝观明悠悠转醒。放大数倍的五感,让她感觉自己又要晕死过去。
即便是无伤状态,都难以忍受这般痛苦,更何况现在全身是伤。她被人拎着,拖在地上,闭上双眼,这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被扔进牢房后,祝观明半死不活地躺了许久,她根本动弹不得,气息微弱。严大下来时,见状大惊失色。
他赶紧按照吩咐,喂下救命汤药,这汤药是巧云辛苦收集来的药材熬制而成,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多出来的。
权当是他人所赠,药方是王检所开,据说可解百毒。
祝观明在模糊中喝下汤药,渐渐有了意识,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严大红肿的眼睛。
这人倒是如此真性情?她慢慢爬起来,咳出一口血,感觉肋骨骨折的情况在加重,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严大,你先将食物喂完,之后叫巧云下来帮我处理一下断掉的手脚,再准备一碗解x的药。”
严大点头,利落地喂完食物,收拾好便上去了,将药物留下。祝观明痛得冷汗直冒,也不知等了多久。
巧云很快下来了,木盘上放着新的药。祝观明喝完,身上被放大的各种感官逐渐减退。
巧云为她处理手脚,将手和腿固定好。祝观明又吃下止痛药,闭着眼睛,让巧云快点回去。
巧云又喂了她一碗补血的汤药,将图纸抽出给她看后才离去。
祝观明满嘴都是药味,擦掉因疼痛流出的眼泪,面无表情地看着地图,看完后让巧云将地图和其他纸张一起带走烧掉。
祝观明本来昏迷着,却感觉自己被人扶起,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味。
来人动作倒是轻柔,祝观明一看是巧云,她便放心地睡了过去,也不管对方要做什么。
后来被痛醒,她与戴着面罩的他,还有巧云、严大对上了眼睛。
她知道对方是为了感谢连续提供给他内力和外伤的药,还有食物,这些他没有的东西过来帮忙。
祝观明数日前所中之毒,如今已化作纯粹的剧痛,祝观明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仿佛自己的内脏正逐渐化为血水。这几日,她失血过多,身体愈发虚弱。
巧云与严大走过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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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洗伤口后,又用药水仔细处理。
然而,祝观明在剧痛中昏死过去,竟未苏醒。巧云正为不知如何处理脚上的伤口发愁时,突然察觉有人靠近,是新过来的人。
来者是李缄游,他戴着面罩,指了指祝观明,便走进牢中。
巧云看着他熟练地处理好女郎的脚伤,用她提供的药物进行固定包扎,心中满是感激,连忙向这个男子道谢。
李缄游留下一部分药物后,便悄然离去。所幸,脚伤不算特别严重,只有一处较大的骨折,只是手伤他也无能为力。
巧云深知,手脚若不及时处理,日后定会留下后遗症,特别是严重的脚伤。所以格外感谢他。
祝观明在剧痛中缓缓睁开双眼,与他们对视,一时间都沉默不语。她只是轻声道谢,并说:“明天。”
李缄游明白,她这是说已想好具体的逃脱时间,微微点头,戴着面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转身便离开了。
巧云和严大将黑乎乎且带着红色的药泥厚厚地涂抹在祝观明身上,然后仔细包好。
他们为祝观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不知面罩人人对衣物做了何种伪装,看上去竟与牢中其他人的服饰极为相似。
之后,祝观明被轻轻抱回原处。这一过程中,她并未苏醒太久一直沉睡。
祝观明被人唤醒,睁眼一看,是巧云拎着盒饭。她刚想提醒危险,巧云却摇头。
“女郎,今日他们不会来,听说是大当家迎接晚娘的日子。”
祝观明放下心来,被喂着吃完东西,又让人重新处理了伤口。看到女郎情况有所好转,巧云安心了许多。
巧云将严大听来的消息综合说给祝观明听,祝观明立刻判断出自己中的是何种毒药的改良版。
她交代了解药的大部分成分后,巧云点头一一记下。随后,巧云按照李缄游留下的字迹,将药物混合好喂祝观明服下。祝观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巧云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