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刚刚那些刑罚竟都没有泼冰水更让她感到恐惧。
因为一开始躲避石块的时候,她和巧云就曾被火烧过,火直接烧到皮肤的疼痛,与刚刚烙铁灼烧的疼痛相差无几。
而辣椒油烧得滋滋冒烟,她的肉都好似熟了一块,里面的情况更是不敢想象,每一丝疼痛都在提醒着她,此刻正身处地狱。
之后,有人拿着像是拔指甲的工具,一步步朝她的手脚逼近。
她眼睁睁看着一个人伸出手,硬生生地拔出她的手指甲,另一个人则对着她的脚趾甲下手。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十指连心,每一次剧烈的疼痛,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头脑越来越清醒。
痛到极致时,□□仿佛已经麻木,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木头人偶,身上的零部件随时都能被拆卸。
唯有那空洞无神的眼睛,偶尔因疼痛流下的泪水,还在证明她还活着,并非一具冰冷的尸体。
带着血的各处指甲,一个一个被残忍地拔出,扔到地上。漫长的折磨让祝观明中间又昏迷了一次,可很快,又被一桶冷水泼醒,继续遭受这非人的折磨。
全部指甲被拔掉后,她呼吸极其微弱,气息若有若无。这时,被人强塞了一颗不知成分的药,到了这般境地,祝观明已然不在意这是不是毒药。
她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猛地死死咬下对方的一块肉,结果换来的是狠狠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力极大,她的脸瞬间肿了起来,随后被人拽着,拖在地上往前走去。
被扔在门口时,又被人泼了一桶冰水,这几次下来,辣椒油被冲走不少。
伤口依旧疼痛难忍,但相较之前,稍微好了些许。
大首领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她,恶狠狠地命令道:“刚刚喂你的毒药,会让你在这几天内生不如死。谁叫你惹到了我?还不赶紧给我爬回去。不准走,要跪着爬回去,我叫你,就得立刻行动!”
祝观明颤抖着,扶着牢房的栏条,艰难地跪起身来。毒药的药力开始发作,让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刚好吐在大首领的衣物上。
她假装要把血擦干净,可手上全是血,越擦越红,越擦越脏。大首领见状,一脚将她踢开,骂道:“快滚!”
她抖着身体往回走,此刻的她,已然不在乎对方是否看见,也不在乎会不会又被拉去用其他刑具折磨,更不在乎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毒药的药效发作得愈发猛烈,内脏痛如刀割,她感觉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啃咬自己的身体,身体还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她躺在地上,嘴边不断流出血,身体的剧痛让大脑出现幻觉,时而仿佛身处云端,时而又好似坠入深渊。
可紧接着,又被头疼唤回现实,理智在痛苦中挣扎。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命丧于此,而这才仅仅只是第一天。
她缓缓闭上眼,心中满是绝望,不知道明天还会有怎样的折磨等着自己,淡淡的绝望和忧伤如乌云般,笼罩着她的心头。
过往的计划如今都已化为泡影,没有一点用处,也都不再作数。但是,她相信只要她还没有死,就有希望!
祝观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极限在哪里,现在还不是失望的时候。
不行,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祝观明猛地睁开眼,心想明天应该轮到副首领了,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忘记,她死了,对方也性命难保?
同归于尽也好,她绝不甘心就这样被折磨致死。
张三这个人极好面子,她虽然当着众人的面,让张三丢了面子,不过也为他争取了部分利益。
如今大当家可谓是收获颇丰,此次行动唯有张三一无所获,二当家也有底下人上交的银两。
她这个唯一被属下准备献出的人,还被人算计,如今奄奄一息,这背后到底是针对谁呢?
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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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明确表态,但她已被三当家接受,不管是她自己所说,还是副首领承认,大当家也已默认她日后是张三的手下。
可他们还这般欺负她,这分明就是欺上瞒下,目中无人。
她必须找个时机,在他们执行刑罚的时候逃出去,说不定刚好能遇见张三。
不管他们私下关系如何,在公开场合,张三可从未说过不招待好她。
巧云下来送饭时,看到奄奄一息的祝观明,再也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太苦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女郎和她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回到属于她们的地方?
祝观明有气无力地,“别哭,我还没死。巧云,他们给我下了毒,需要解毒丸。”
巧云擦掉眼泪,可她根本不知道女郎中的是什么毒,这得找来好的解毒丸才行。
她心急如焚,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找到。
祝观明吐出一口血,艰难地说:“此毒极为罕见,我毒发后,也难以判断出具体的配药。寻常解毒丸,根本无法起效。”
巧云哽咽着摇头,说一定有办法的。她一边断断续续地流泪,一边给祝观明喂解毒丸,期望能暂时压制毒效。
她将祝观明扶到茅草堆上靠着,一口口地喂粥,祝观明此时几乎吃不下什么饭,只能勉强吞下流食。
巧云开始处理她身上较重的伤口,给伤口抹药,可她心里清楚,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辣椒油覆盖全身,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也不敢轻易包扎。
接着,又去处理手上和脚上的伤口,特别是没了甲床的地方,血肉模糊,几乎惨不忍睹。
而对于祝观明来说,清洗伤口的疼痛,与遭受刑罚几乎没什么两样,痛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
好在毒药的药性被压制了一点,她现在稍微缓过来了一些,可这仅仅只是暂时的,未来依旧充满了未知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