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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

作者:南极海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空气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伏特加看看莫名其妙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话的帕林卡,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大哥,觉得帕林卡再这么胡闹下去,大哥是真要生气了。


    还说什么和他换个身体,一喝蛋白粉就yue,帕林卡什么时候才能放弃变成肌肉猛男的想法。


    ……咦?


    伏特加沉思。


    帕林卡说要和他换个身体,该不会是想回来当大哥搭档的意思吧?


    琴酒皱眉,没了耐心:“挂了。”


    冬木阳的注意力被扯回来。他在这点上异常坚定,末了还看琴酒一眼:“不挂。”


    话是这么说的,但早就忍不下去的朗姆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


    冬木阳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见状面不改色地把手机按灭。


    “是我想挂才挂的。”他自己补充。


    琴酒看着他,根本不在意他的谎话,只是问:“威士忌在哪。”


    “做任务去了。”冬木阳拉了拉自己盖在腿上的被子,“我也想去,可惜医生说还有一瓶药没挂完。”


    琴酒冷笑,他的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不知道是不是在把玩着那把除掉了无数叛徒的伯/莱塔:“要不是还有点那没用的异能做支撑,你以为自己能在那种程度的爆/炸里活下来吗。”


    冬木阳想了想,听到这话也不生气:“怎么就没用了,boss就觉得很有用。”


    他有异能的这件事,冬木阳一开始自己都不知道。医疗组的人说,这似乎是在他七年前奇迹般地恢复心跳后被发现的。


    他的血有治愈的作用,好处是能治疗外伤,顺利的话还能让人起死回生,坏处是治不了外伤带来的并发症。


    这也就导致了爆炸炸不死他,小小的感染——甚至是感冒都很容易要他的命。


    冬木阳猜测,这可能是因为他还没完全掌握自己异能的用法,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异能没有进化完全。


    全球的异能者众多,组织很早就做出了相应的反制措施,什么针剂、毒药、只有异能力者才能听到的声波之类的——许多残忍的高科技加持,冬木阳每次站在玻璃后面,看着那些被用来做实验的倒霉蛋,都会产生自己还是不是异能力者比较好的想法。


    当然,他是异能者这件事也没几个人知道。为了避免有些人道德绑架,受伤的时候逼他给他们咬几口,冬木阳很少对不熟的人提起自己的异能。


    不过,话说回来……


    冬木阳低头,将自己的领口扯开一点,看着锁骨上面淡淡的印子。


    咬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不知道是哪个浓眉大眼的趁他昏迷的时候咬他。


    算了……


    他都要跑路了,在意这个干什么。


    “你敢反驳boss的话。”冬木阳松手,看向旁边冷汗涔涔的伏特加,“太好了,我要发邮件给boss告状,伏特加,你就是证人。”


    伏特加:……


    伏特加:这个证人非当不可吗


    他妈的,帕林卡和大哥的爱情故事为什么要让他受难。


    虽然这句话被帕林卡或者大哥听到是会打死他的程度,但伏特加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抗议。


    “别废话。”琴酒拧起眉,注视着帕林卡的动作,“你刚刚和朗姆在说什么?”


    冬木阳打量着前搭档的神情,由于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于是试探着说了句:“那么关心我和朗姆的对话干嘛,我们现在又不在一个行动组。”


    他说着,余光捕捉到柜子侧角的一个小黑点。


    窃听器。


    谁装的?波本?


    “说的好听。”琴酒的嘴角勾了勾,对于冬木阳的这番话露出了轻蔑,“成天和那三个人混在一起,感觉越来越退化。”


    “……你装的?”冬木阳疑惑了几秒,“雪莉不是说你这几天在国外吗?”


    伏特加终于找到了插话的地方:“任务前几天就结束了,大哥其实……”


    “别再玩你那什么搭档游戏。”琴酒打断伏特加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少年,语气里有种不容置喙的独断,“帕林卡,你的身体是组织的财产,什么时候几个刚得到代号的成员也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了。”


    冬木阳没能回答琴酒的话,因为在那之前,他发现了对面大楼对准这里的狙/击手。


    这里是组织的产业,周围的监控多到一只蚂蚱都看得很清楚。既然有狙击手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想必是收到了组织里某个人的指令。


    “你是提防我,还是在提防波本他们?”冬木阳沉默几秒,默默坐起来,视线平淡地收回,话是对琴酒说的,“我救波本,是因为波本是同伴,至于动静这么大吗。”


    琴酒瞥他一眼:“一个月前就和你说过,波本是叛徒。”


    冬木阳回忆:“你的原话是威士忌三个都是叛徒,证据呢。”


    琴酒轻描淡写,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


    琴酒:“呵。”


    莫名其妙被鄙视的冬木阳:“?”


    又开始你那鼻子闻得到叛徒气息那套了是吧。


    冬木阳懒得理他,索性掀开被子下床:“我是受伤了,不是脑残了。虽说你可能觉得这是一个意思,但总共就三个新人,三个都是卧底的可能性比我中彩票概率还低。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污蔑别人。”


    琴酒看着他,没说多余的话,只是盯着帕林卡的动作:“不吃东西还想出院?”


    冬木阳:“没胃口。”


    琴酒:“不是你自己要求和威士忌混在一起吗。”


    冬木阳:“我把他们支走的消息传得这么快?”


    琴酒插在口袋里的一只手抽出。


    他的面色不变,像是早就习惯了对方这样任性的行为,虎口卡在少年的唇瓣,冷不丁地掐着那张漂亮的脸,迫使面无表情的帕林卡抬头看自己。


    “帕林卡,我的忍耐有限。”


    明明没有发怒的迹象,TopKiller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时,语气里却总带了点威胁的意思。


    “又想跑到哪里玩。”


    “……”


    冬木阳的睫毛颤了下,不动声色地给手里的枪上了膛。


    他手里的□□抵在琴酒的胸膛,鎏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琴酒的脸。


    良久,冬木阳露出微笑,手腕稍一用力,像小时候那样在对方的胸口点了点:“都用上窃听器了,明知故问。”


    少年说话时唇瓣蹭过琴酒的皮肤,琴酒低着眼看他,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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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帕林卡六年前从沉睡中苏醒,吃什么吐什么的时候。


    以前腹部中枪还能一刀捅进敌人眼睛的搭档忽然变得异常娇弱,当年的黑泽阵把乐呵呵地缠在他身边的冬木阳当成自己的所有物,现在的琴酒也把听不见人话的帕林卡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可以出去玩。但不准跑远。


    可以为了任务被别人咬两口,但不准没事的时候被别人咬两口。


    帕林卡还是站不起来的时候比较省心。


    不愿意吃饭琴酒就把他下颌卸了灌进去,帕林卡那时被捂住嘴,吐也吐不出来,难得卸下了好脾气的伪装,目光阴冷地瞪他。至于反抗,别说踹他了,那时半残废的帕林卡连腿都很难抬起,哪里还有当年对练时得意地把他按在地上的样子。


    真是凄惨。


    可惜琴酒的字典里就没有同理心这三个字,他是典型的如果发现同伴被警察包围,第一个把同伴狙死的类型。


    琴酒:“为什么不吃饭。”


    冬木阳:“你是男同吗。”


    “……”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琴酒在几秒的沉默过后,嫌恶地松开手:“自作多情。”


    “是你咬的吧。”冬木阳分析,“既然伏特加说你早就回来了,那就是你咬的了。Gin,什么人能打伤你?”


    威士忌他们也不是没有受伤过。波本第一次听说他的血有治愈的作用时还有些惊讶,但也是为了任务,经过他同意才咬他的。


    再说了,威士忌他们要咬也都是咬他手腕,只有琴酒天天不干人事。


    冬木阳以前还以为是他故意要羞辱自己,现在做了那个辣眼睛的梦后,这才发现真相好像比他想象得要简单一些。


    “受伤了咬我就算了,一点伤也没有,这叫以公徇私。赔我钱,不然我就和boss说我要去海底游泳。”


    琴酒没生气,只是问了句:“你要钱做什么。”


    继明面上把人气死之后,冬木阳决定实施计划的第二阶段,挑拨离间。


    统不是说伏特加对gin忠心耿耿吗,多冒昧,理论上伏特加又不是Gin的部下,组织里需要什么忠心耿耿。


    冬木阳无辜,手还摊在幼驯染面前。


    他停顿几秒,眉眼如初,嘴唇被阳光染上层柔软的颜色,说的话却异常挑拨琴酒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十八岁是个可以胡作非为的年纪。”


    琴酒依旧没什么表情,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帕林卡。”他又重复了一遍少年的名字,“你找我要钱,去付上周和威士忌吃饭的账单?”


    其实是因为他又想报复琴酒,现在又真的打不过琴酒,想着坑点钱,作为之后逃跑的生存基金。


    但gin为什么会知道他上周和威士忌们去吃大餐了。


    可恶的控制狂!这整个组织里就没有不是控制狂的人了是不是!


    这话冬木阳当然不可能现在骂出来,于是他只能睁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直直地回应着琴酒的目光,理不直气也壮。


    他没说话,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琴酒很快从他的视线里读出任性的意思——


    好兄弟一辈子,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既然都是我的,你付点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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