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管?
哈迪斯更气了,他狠狠得瞪着珀尔:“水仙花没解除一天,你就占着冥后一天,事关冥府,我为何不能管?”
珀尔莫名其妙:“我知道你在意冥后,但我当众澄清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是误会,我和冥府没有关系,绝对不会影响到你。”
哈迪斯皱眉,刚要说什么,一道利箭破空而来,正好横在他和珀尔之间。
“放开她!”一身月华的女神出现,浑身却是方便狩猎的装扮。
“阿尔忒弥斯?”哈迪斯冷声,“这是属于冥府的事。”
“这不是!”狩猎与弯月女神分毫不让,“珀耳塞福涅,站在我身后来,保护处女不受侵害,亦是我的职责。”
哈迪斯觉得荒谬,他下意识抓住珀尔的手:“我们换个地方说清楚。”
“珀耳塞福涅,不要怕,不想做的事情都可以不做。”
哈迪斯冷声:“这是她的义务,不要打扰冥界的决定,珀尔,你和我、”
珀尔甩开哈迪斯的手,如倦鸟归巢般跳到阿尔忒弥斯身边:“月月,是你吗?”
月月?
哈迪斯盯着自己的手,她又一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己。
阿尔忒弥斯也很愣神:“什么?月月是在叫我吗?”
珀尔连连点头,像是小狗找到同伴一样,欢快地绕着阿尔忒弥斯转了一圈:“你果然来帮我啦,你真好!”
阿尔忒弥斯奇怪,但春神的撒娇莫名得让她受用,她取下一只箭羽:“有需要的时候,用它来找我。”
“我不能和你一起吗?”珀尔没反应过来,“你要走了?”
阿尔忒弥斯惊讶:“快到晚上了,我要去驾驶月车。”
她有点疑惑,因为天性潇洒,奥林波斯的女神没有谁和她交好,所以这次春神之宴,她也只是过来走个过场而已,毕竟日后不打交道的女神还不如一场酣畅淋漓的狩猎来得痛快,可怎么,怎么这位新上任的春神对自己这么亲近?
珀尔张了张嘴,失落得耷拉着脑袋,是啊,穿越本就是巧合,哪有可能她所有在乎的人都撞上这个巧合呢。
阿尔忒弥斯莫名得不想看到珀尔难过,她想了想:“你要是有空,欢迎来弯月森林做客,和我一起体会狩猎的乐趣。”
“好!”珀尔一口应下,“我一定会去的。”
阿尔忒弥斯离开,珀尔收拾好心情,回到宴会上,她知道自己不胜酒力,所以才来小溪旁边吹吹风的,没想到遇到了酷似月月的狩猎女神。
“看完了吗?”哈迪斯环抱着手臂,站在阴影处,“你对别的神倒是热情亲切。”
珀尔一脸懵:“你怎么还没走?”
她以为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哈迪斯早就离开了。
“事还没有说完,我为什么要走?”
珀尔无奈得旧话重提:“都说了和大家说开了身份,不会给冥府丢脸了,现在没有谁把我当冥后,又何谈端正言行?”
哈迪斯心里有气:“圣物没解决,你就是冥后,别想赖账。”
“天地良心,我没有啊,”珀尔抬起双手,“事实上,在你到来之前,我还在询问怎么将水仙花取出来。”
“难道不是对别的神笑得傻兮兮的,开心地不得了吗?”
珀尔不明白其中的逻辑:“人家告诉我线索,我不笑着感谢,还要横眉冷对吗?”
哈迪斯的胸腔起起伏伏,好半晌都没说话。
西西里岛的黄昏十分好看,再加上农业女神亲自操刀的美酒佳肴,奥林波斯的神明笑声开怀,从小溪的那边隐隐约约传来。
此情此景,有点像那天的亡灵节,只不过在那之后,珀尔就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了冥府。
想到那天的剑拔弩张,珀尔就觉得现在走,哈迪斯肯定又要说事情没解决,干脆开诚布公:“你别气了,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来,我还以为找到解除办法时,我们才会再见呢。”
哈迪斯声音冰冷:“你在赶我走?”
“我哪敢啊,”珀尔觉得太冤枉了,“你这么厉害,只有我主动躲的份,哪有本事赶你,奥林波斯那么多神都打不过你的嘛。”
“可你的每句话都是这个意思。”
珀尔叹了口气:“这样吗,说实话,我很怕你杀了我,毕竟那天的方法实在是下下策。”
“你还敢提?”
哈迪斯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婚礼前夜,被妻子给放倒又逃婚,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算他们没有半点夫妻感情,但这是冥王的尊严问题!
“对不起,”珀尔认真得道歉,“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德墨忒尔就是我妈妈,当时我是真的认为她去世了,在这一点上我没有骗你,事情真的是阴差阳错。”
哈迪斯审视片刻:“这是真话?”
“自然是真的,你肯放我和妈妈团聚,我很感激,现在我们达成协议去解除水仙花,也算是盟友吧,更是该坦诚相待,不会骗你,我这个人对朋友说话都很算数的。”
哈迪斯十分烦躁:“谁和你是朋友?”
“我就那么一说,冥王大人肯定看不上我这种朋友的,我只是想表明友好,和积极改正的态度。”
哈迪斯冷哼:“你知道就好。”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毕竟宴会的主人公是我,总不好消失太久的。”
哈迪斯直接传令修普诺斯:“去,让他们都睡了,这点小事不要让王后操心。”
内心哇槽的修普诺斯:……
“是。”
珀尔惊讶:“都说不是冥后了,还有,都是做神的,你这样对奥林波斯好吗?”
“只是睡觉而已,喝醉酒就睡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
“没有可是,比起他们的无礼,我下手实在太轻了。”
“那冥后呢,你没和修普诺斯他们说清楚啊?”
“你要我怎么说?”哈迪斯咬牙切齿,“说你跑了,说你在婚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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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联合奥林波斯对付我?”
珀尔瞬间怂了:“为了冥王的面子,确实不太好说。”
“哼!”
“那你还想和我说什么啊?”夜风有点凉,珀尔不自觉得跑到哈迪斯身后,“咱俩也没什么可说的呀。”
“水仙花,”哈迪斯提示,“你刚说听到办法,什么办法?”
“哦这个办法还挺有意思的,”提到正事,珀尔的眼神认真了起来,“那位心善的男神告诉我,宁芙大多都是以花草为身,既然如此,找到对应水仙花的宁芙就可以了解它们种族的奥秘,取出水仙花也就不是完不成的事情了。”
哈迪斯皱起眉:“心善的男神?你告诉他是你身上有花了?”
“当然不是啊,我有那么傻吗?”珀尔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我说自己有个朋友不小心被水仙花附身了,也算是无中生友吧,这样看来你让修普诺斯催眠也是对的,咱俩这对话确实很丢脸。”
“是你,别带上我。”
“行行行,”珀尔郁闷得挥手,“再没事了吧,没事我回去了。”
和哈迪斯说话真要命,总能让她想到当时的委屈、痛苦和无奈,这水仙花真可恶啊。
“别走,”哈迪斯握住她的手,“你打算去找原型是水仙花的宁芙,是不是?”
“也没别的思路了啊,或者你有其他的办法,我也可以配合你,早解决早开心。”
哈迪斯皱眉:“你怎么找?”
“就,一个个去问呗,”珀尔也很苦恼,“宁芙数量众多,但水仙花这个要求就很明显,大不了我借妈妈的白马,多跑几个地方问问,一定会有相关线索的。”
哈迪斯冷声:“就算你是神,忽然问一个宁芙原型是什么也很冒昧,更何况还涉及到它们种族的秘密,被知道了不亚于交出死亡的权利。”
珀尔咬牙:“那能怎么办,谁叫我倒霉呢,只能靠真诚去虚心求助了!”
“低效。”
“你!”
“我和你一起去。”
“别了吧,”珀尔吐槽,“刚离开冥府,我们又一同出行,你让奥林波斯怎么想,你让我妈妈怎么想?”
“为了早点解除圣物,她们、”哈迪斯顿住了。
“我妈妈知道,可其他神都不知道水仙花的存在啊,”珀尔叹息,“我自己来吧,慢是慢一点,但我懂,不要损坏冥府的清誉。”
“知道就好。”
珀尔默默吐槽,她要是离开这里,回到现代,肯定就不管什么冥府不冥府的了,但现在她和妈妈都留在了古希腊,那为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神际关系,她说话做事也不能太绝。
就连之前在宴会上澄清,她都是沿用了和赫尔墨斯说过的“失忆”说法,这维护冥府也是维护自己嘛,难道她贬低别人,会显得自己很聪明吗?当然不会了,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一样的蠢。
“行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珀尔挥手,咦,没挥动,“你还握着我的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