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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惩罚

作者:鹿令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回宫路上,凉少荇总觉身后有人尾随,掀开车帘却又一片漆黑并无半分人影。


    她心下惴惴:“昌景,外头一切正常么?”


    昌景正在驾车,闻此赶紧朝四周打量一眼:“娘娘,外头没人。”说罢,有些不放心看向一旁的寒春,“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寒春老实摇了摇头:“没看到,不过现下夜深了又起了风,倒是有些风刮落叶的声响。”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回宫终于消散。


    进殿时翠笙刚刚替她备好了浴桶,正端着瓷罐往里头撒香粉:“娘娘,您回来了。”


    凉少荇一脸的疲色:“嗯,皇上没过来吧?”


    “没有。”翠笙扶人在软塌边坐好,“娘娘乏了吧,奴婢先服侍您沐浴。”


    “好。”


    宽衣入浴瞬间被温暖的水汽包裹,整个人心神放松竟有些昏昏欲睡,就连中途翠笙被人唤走都没有察觉。


    “翠笙,哀家肩膀有点酸,帮哀家揉揉吧。”


    殿中无人搭话,却有一只手自她圆润的肩头绕过稳稳落在了单薄的香肩上。


    那手宽大厚重,触感微凉还有些粗糙,分明不是翠笙的手。


    小太后猛然回头,对上一双泛着冷意的眸:“皇上,你怎么来了?”


    寥深扯了扯唇,并未扯出半分零星笑意:“朕再不来怕是嫽嫽都要跟着凉本桀去峤国了吧?”


    她大惊失色:“皇上怎么知道……”


    “朕是如何得知嫽嫽先不用管,嫽嫽只管告诉朕,你到底会不会和凉本桀去峤国?”问这话时他分明紧张得厉害,手指都因这话重重弯起一个古怪的弧度,嘴上却故意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调将这话问出来。


    背着他深夜出宫本就危险,他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再加上哥哥死而复生的事,不论他是如何得知的眼下定然已是怒极。可凉少荇并不想寥深误会,她抬起纤纤素手搭上他结实的手腕:“哀家不会离开皇上,更不会去峤国,我只想和皇上在一起,一辈子。”


    这话瞬间瓦解了他早已冲至脑仁的怒意与醋意,寥深反手握住她的皓腕将人拉至跟前:“这话是嫽嫽自己说的,可不能反悔。”


    小太后乖巧点头,在他腕间轻轻一吻:“哀家哪儿也不去,就只想陪着皇上。”


    她的眉眼沾染了水汽,就连方才蜻蜓点水的吻也带了湿意,现下说出来的话落在耳中竟也无端带了几分软糯甜腻。


    寥深眸色不由加深了去,声线里夹了哑意:“为什么背着朕去见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凉本桀。


    “哀家担心皇上会治哥哥的欺君之罪这才没敢说。”


    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唇角:“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小太后不想瞒他但又担心他多想,怕一个弄不好会连累哥哥,只好扯了个谎:“哥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和我说了,其他的也没什么。”


    “没什么?”寥深不信,一只手无声没入浴桶,缓缓爬上她的纤腰,“经历生死离别后的第一次见面,他就没激动地抱你一下?”


    “抱……倒是抱了……不过,就一下。”


    “抱了?”就知道。


    他们两个本就不是亲生兄妹,按照上次两人见面的情形不难推测凉本桀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定然别有用心。


    这一抱不知有多少想头在里头。


    寥深只觉心头一阵发酸:“抱哪儿了?”


    凉少荇不知他这话深意,如实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和肩膀:“就,抱这里了。”


    “两个地方。”好,好你一个凉本桀,抱一个地方不成还非要抱两处,真是贪婪。


    不过,怎么抱的?


    是一手搂腰,一手抱肩侧身抱的?还是直接面对面将人环住贴得严丝合缝?


    这般寻思间,两人两种姿势抱在一起的画面还真就栩栩如生浮于面前。尤其是第二种,两人从头到脚亲密无间,简直不能忍。


    冲天的妒火几欲将人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再难克制,扯过屏风上的沐巾人裹住直接将人从浴桶中捞出抱着往床边去了。


    凉少荇晃了晃身子:“皇上,哀家还没洗完呢,你这是做什么?”


    随着她身子晃动身上的梨香随之四散开来,香味浓郁直击人心。寥深神色一变,呼吸紧跟着加重:“别乱动。”


    小太后不依,难受地晃了晃腿:“可哀家浑身湿漉漉的好难受,皇上还是先把哀家放下来再说吧。”


    “好。”皇帝毫不迟疑将人放倒在床上,自己紧跟着压了上去,“嫽嫽觉得身上湿不舒服,那朕来给嫽嫽擦拭。”


    说罢,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捏起沐巾一角开始擦拭她的小腿,就是这擦拭的手法有些古怪。


    分明只需用沐巾蘸干净身上的水渍就好,他却非要徒手替她擦拭。


    肌肤相触,略显粗糙的毛孔擦过她细腻平滑的雪肌无端引得人身体一麻。


    小太后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皇上,不是说要擦拭么,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深眸中满是不以为意,“自然是帮嫽嫽擦身。”


    “可……”小太后娇羞咬了咬唇,“这样是擦不干的。”


    “是么?”颇具侵略性的目光稳稳压住她的视线,他突然腹黑一笑,“若擦不干,那便用吸的。”


    “什么……皇上……”


    后头的话尚未说完,帝王已经俯身将唇贴上了她的腿。他神色认真动作轻柔,仿佛他以舌汲水真的只是为了替她弄干身子。


    如果,他没有刻意加重唇舌力道,将人肌肤吮红的话。


    这一吮力道恰到好处,不疼却给肌肤染了层酥麻之意。


    “皇上……”小太后红着脸缩了缩腿,“皇上,哀家还是自己擦吧。”


    “那可不成。”皇帝一把锢住她的脚踝,稍一用力便将人拖到身下。他微微垂头,同她四目相对,“朕的女人朕自然要疼。”


    “可哀家自己能擦……”


    “嫽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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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故意拒绝朕的亲近么?”皇上目光沉沉看向她,“嫽嫽不会是对朕已经失了兴致吧?”


    “哀家不是这个意思。”


    “那嫽嫽为何拒绝朕?”


    “哀家……”她微微抬头同他对视,“哀家有几句话想问皇上。”


    寥深也不急于一时,耐性十足道:“问。”


    “皇上是如何得知哀家今日要出宫的?”


    “当时嫽嫽捡字条朕凑巧看到了,便命人将掉字条的宫女提来问了,只是那宫女只管传递消息并不知是替何人送的?”


    “原来如此。”小太后有些心虚觑他一眼,“那皇上今日歇在乾清宫也是故意的?”


    寥深撩起她一缕青丝轻嗅片刻:“不错。”


    “那皇上又是如何得知哀家见的是哥哥?”


    “嫽嫽离开茗御馆的时候他送你到了门口,朕瞧见的。”


    “瞧见的?”凉少荇声音讷讷,“难不成皇上亲自跟去了茗御馆外头?”


    寥深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回宫路上哀家总觉得有人跟踪,那人不会就是皇上吧?”


    皇帝险些被她气笑:“什么跟踪?朕那分明是担心你回宫路上出意外在特意保护你。”


    “皇上当时既然没有当场揭穿哥哥,想来……”她心中没底只好小声试探,“就不打算严惩哥哥了吧?”


    寥深神色一冷:“凉本桀所作所为已属叛国,按照我朝律例是要抄家灭族的。若是如此,难免会牵累到嫽嫽。况且安插在峤国的探子来报,近些日子老国主寻回了失散多年的侄儿并立他为储君。若朕猜得不错,这位峤国储君就是凉本桀吧?”


    凉少荇如实点头:“不错,正是哥哥。”


    他面上神色更冷了:“他如今是峤国的储君,峤国对我大祐国虎视眈眈多年,朕若真将他如何了刚好给了老国主出兵大祐的理由,所以此事朕假装不知情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谢谢皇上!”一听寥深彻底放过了哥哥,她是又惊又喜笑得分外开心,双臂不由环上了他的后颈,“皇上,你真好。”


    寥深觑他一眼,神色喜怒难辨:“放了凉本桀你就夸朕好,往常朕对你百般爱护也不见嫽嫽对朕说个谢字,小没良心的。”


    “皇上莫气,不然……”她细细思量片刻,红着脸道,“今日除了道谢,哀家再亲皇上一口。”说着还真就在他唇上用力一吮。


    这个动作给了帝王极大的满足,他缓勾唇角眸底染了笑意。在她欲离开的当口上半身往前一靠接上了那个将断未断的吻。


    “皇上,你耍赖……”后头的话全部被皇上吞入腹中,炙热的吻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垂鬓发引得她青丝散乱耳尖红透。


    而她,虽一脸娇羞却并无半分抗拒之意。


    凉本桀,你想法设法同她亲近又如何?说到底,还是只有朕才能同她做此等私密欢愉之事。


    你抱过的地方朕抱了,你没亲过的地方朕也亲了,凉本桀,你拿什么跟朕抢?简直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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