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骁寒更受用了,享受的差点呻吟出声。
从天黑折腾到了天亮,慕馨宁几乎快崩溃了,本来想着应付一下算了,但凡她对晏骁寒冷淡一些,晏骁寒就拿她之前跟霍承安说的那些话来说事。
他声音沙哑,危险气息十足:“对我玩儿腻了,所以现在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的男人,嗯?
慕馨宁牙齿都在打颤:“哪有,我就喜欢你一个。”
“不是跟和我和离?”
晏骁寒越说越气,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
慕馨宁疼的眉头紧蹙,还是要说好话:“我这不是怕你厌恶了我,我这不是想给你喜欢的女人腾地方么。”
慕馨宁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晏骁寒身前的一道疤痕上,看起来像是指甲的抓痕。
她面色一变,从疤痕上的血痂来看,应该是三天左右,如果晏骁寒是穿着衣服,那就不可能被指甲划到这里。
脱光了衣服被抓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慕馨宁抬脚就将晏骁寒踹开。
“做什么?”
晏骁寒差点被踹下床,见慕馨宁脸色难看,有些后悔:“弄疼你了?”
“那我,轻些?”他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慕馨宁裹了件衣服坐起身来,脸色难看的指了指晏骁寒胸前的疤:“怎么弄的,谁弄的?”
晏骁寒低头看了看,很快反应过来,语气平淡:“树枝划的。”
慕馨宁都被气笑了:“树枝,你当我是傻子?”
好端端的,树枝怎么会划到他的身上?
晏骁寒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闽洲天热,忙了一天,夜里在河里洗了个澡,衣服就挂在树上,可能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划的。”
“你是在吃醋?”
晏骁寒心情大好,原来这女人这么在意他。
他又往慕馨宁跟前凑,分开那么久,他想的紧。
不知怎么,这不亲近也就罢了,每一次他都是欲罢不能,这女人是不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吸食他的精气。
可是慕馨宁脸色依旧难看,看晏骁寒的目光还带着审视:“慕映灼没跟你在一起?”
当初慕映灼给晏骁寒出馊主意,让晏骁寒养外室,她让胖墩折磨了慕映灼一夜,那货肯定记恨她。
趁着晏骁寒跟她分开,慕映灼肯定给晏骁寒塞女人了。
她的目光又落在晏骁寒胸前的那道疤痕上,她还是觉得像是女人的指甲划的。
晏骁寒差点被气笑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挑起慕馨宁的下巴,让对上慕馨宁的目光:
“你跟霍承安脱光了共处一室,我都没怀疑你背叛我,而我这不过只是一道疤痕,你却断然我跟别的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你太不讲道理了。”
慕馨宁只盯着晏骁寒的眼睛,坚持刚才的问题:“我问你,慕映灼呢?”
这件事她找慕映灼问一问,没准儿就有答案了。
慕映灼要是不说实话,她就喊胖墩再好好招待慕映灼一番。
没准,晏骁寒这道疤,还是慕映灼的功劳。
“一到东陵,就被他爹捉回勤王府了,没和我一起。”晏骁寒如时回答。
勤王忠心皇上,慕映灼跟他这个‘叛党’走的太近,跟谋逆没有太大区别。
勤王担心皇上会心存芥蒂,对勤王府不利,所以直接把慕映灼给软禁起来了。
“太累了,休息吧。”
慕馨宁还是心存疑虑,等明日她好好查一查,看看晏骁寒身边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就好了。
慕馨宁扯过被子躺在床上,晏骁寒不敢再胡来,只能躺在慕馨宁身边,小心翼翼的将人搂在怀里。
慕馨宁难得睡了个踏实觉,天色大亮的时候还在呼呼大睡。
“主子,您醒醒……”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杜若的声音,慕馨宁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还以为是做梦。
杜若刚嫁到潘家没多久,怎么可能回公主府来?
“主子,您快醒醒吧,安国公来了!”
果然是杜若的声音,慕馨宁睁眼看她。
见杜若还是从前在她身边的打扮,惊讶的坐起身来:“你怎么回来了?”
杜若笑着道:“奴婢不在您身边就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就回来了,文江他送奴婢回来的……”
提起潘文江,杜若有些羞涩。
慕馨宁扯了扯嘴角,叫的这么亲热,估计两个人是把好事给办了。
哦不,两个人没成婚之前,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先不说这个,安国公来了,脸色很难看,您快去瞧瞧吧。”
不用想也知道,安国公定然是来寻霍承安的,可是霍承安已经**,这该怎么应付?
慕馨宁吸了口气,无奈的穿衣服:“晏骁寒呢?”
杜若:“奴婢回来的时候就没见驸马爷,听说驸马爷回来是给涠洲的灾民筹集粮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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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一大早又去惠州了。”
慕馨宁理了理头发,忽然想起她睡的正香的时候耳边有晏骁寒的说话声,她睡的稀里糊涂,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客堂,慕馨宁到的时候,安国公正脸色难看的在里头踱步。
见了慕馨宁客套的行了礼,直入主题:“长公主,听说我那个不孝子在你府上,劳烦你把人带来,叫我见见。”
慕馨宁眼里闪过一抹心虚,昨夜霍承安都死透了,安国公能见的,也只有他的尸体。
“以前本宫是把他囚禁了,还是因为本宫大婚的时候他对本宫的孩子下毒手,本来本宫还想着忙完这段时日喊你来把人领走,没想到他逃走了。”
安国公皱眉,看慕馨宁一脸怀疑:“此话当真?”
慕馨宁:“当真。”
霍承安逃走是事实,被晏骁寒给杀了这件事,就不说了。
慕馨宁本以为这么说,就可以打发了安国公,没想到安国公忽然语气不善的道:
“你说逃走就逃走了?我不信,或许你还把人囚禁着,又或许人已经被你害**,反正你必须把人交出来!”
慕馨宁没想到安国公竟然还不好打发,跟她来横的,那她可以更横。
她冷笑一声:“别忘了,这里是梧州,本宫的地盘,就算本宫把人给杀了,那也是他死有应得,你要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劳烦你带兵来,咱们真刀**的打一场。”
慕馨宁如此态度,安国公气的脸色如猪肝:“慕馨宁,你欺人太甚!”
“当初你**霍承安,从国公府讹了三十万两银子,这笔账我们还没好好算算!”
慕馨宁冷笑,不想跟安国公多说:“来人,把安国公赶出梧州,不允许他再踏进梧州一步!”
安国公气的浑身颤抖:“慕馨宁,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活了一把年纪,到了哪里不被恭维讨好,没想到慕馨宁竟如此对待他。
慕馨宁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摆弄架子上的花瓶。
安国公还是被拖出去了,气的他差点吐血。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慕馨宁你这个毒妇,到底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一盏茶喝完,慕馨宁忽然想起来还没吃早饭。
她刚抬起屁股准备回去吃饭,虞放就急匆匆的来了:“长公主,让那个纳兰锦跟南荣月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