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杜若一脸不安:“主子,咱们真要去见太后吗,您杀了崔玉博,那个惠明公主现在名声也臭的不行,太后定会都怪在您的身上,治您的罪的。”
慕馨宁靠在软枕上,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进宫干什么,跟她阳奉阴违吗,太累。”
太后的手段**不见血,上一世她可见识过了,现在没能力跟她硬扛,那就躲远点。
杜若有些懵:“那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进宫的路上?”
慕馨宁算了算时辰,然后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情形。
“三……二……一……”
杜若还没反应过来慕馨宁做什么,‘砰’的一声,一支冷箭狠狠地刺进了车壁。
杜若吓得脸色惨白:“主子,有刺客,我们快回府吧!”
于是,晏骁寒扶着即墨刚出公主府,就见慕馨宁的马车回来了。
不等晏骁寒问明情况,就有人将慕馨宁那边发生的情况禀报给他。
即墨:“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晏骁寒嘴角上扬,这女人,简直是狡猾。
太后得知慕馨宁路上**的消息之后,本来没觉出哪里不对:“可受伤了?”
“没有,好像只受了惊吓,长公主派人来传话,有人想要杀她,为了安全,暂且不能来拜见太后了。”
太后脸色一变,狠狠地拍桌子:“好她个慕馨宁,都会跟哀家耍把戏了!”
信武侯手里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该死的东西,她杀了我儿,我定要将她**万段!”
太后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母后,儿臣当初就说应该杀了她,您一直心慈手软,这下好了……”
话没说完,太后凌厉的目光射过去,宋菀菀顿时闭了嘴。
“你要是有本事能斗得过她,何必落得这般臭名?”
宋菀菀一脸委屈:“儿臣要是流的也是皇家血脉,自小就是公主,定然会比慕馨宁强百倍,奈何儿臣在庄子上被磋磨了十余年,宫里的人表面对儿臣恭敬,暗地里都在骂儿臣身份低贱,比那些个粗使丫鬟强不到哪去……”
她越说越难过,最后低声啜泣起来。
太后这才又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安慰两句,就让宋菀菀下去。
宋菀菀不甘心:“母后,不如多派一些刺客,一次杀不了慕馨宁,十次八次定能要了她的命!”
太后沉默着没说话,慕馨宁是该死,但是杀了只是一条命而已,若是利用起来……
可是,慕馨宁还会被她利用吗,会不会狠狠咬下她一口肉来,崔玉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们都退下吧,哀家头疼,要休息。”
宋菀菀和信武侯行礼告退,出了景阳宫,宋菀菀还想跟信武侯说几句话。
因为那几个下人的事情,她现在不太方便出宫,但是信武侯比较方便,定能要了慕馨宁的命。
“舅舅……”
宋菀菀刚开口,信武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那些个下人造谣慕馨宁**虞零落,都是宋菀菀一个人的主意,却把他女儿牵连了进来,要是没有这件事,也不会惹怒安国公府,婚期也不会延迟两年,什么东西!
宋菀菀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崔惜颜婚期被延迟关她什么事,还不是崔玉博自己找死,崔惜颜不中用!
都怪慕馨宁那个**,她一定不会让慕馨宁好过。
“来人……”
宋菀菀在下人耳边低语几句,下人脸色惨白。
宋菀菀将一张银票递到她手里:“办好了,端午节我就送你出宫和家人团聚,要是办不好,你这辈子就不用出去了!”
下人连忙称是,匆匆退下。
公主府的晚饭很热闹,慕馨宁喊了老头儿晏骁寒和虞零落,谢姨娘也叫上了。
老头儿一个人坐在廊檐下,低着头不停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刘营都忍不住多了一嘴:“本以为他老人家住不惯公主府,嚷嚷着回去呢,没想到他从未提及过。”
现在,老头儿每天的口头语,跟慕馨宁没多大差别:
早上吃什么?
中午吃什么?
晚上吃什么?
即墨指了指老头手里的东西:“没看见吗,他这些天就忙活那个东西了。”
除了诊病,吃饭,睡觉,手里那东西不离手。
刘营面色凝重:“殿下给老人家准备了一箱子的什么鲁班锁,现在老人家一个还没解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一箱子的东西,能把老头儿一辈子都困在公主府了。
“听说你小子是当朝首辅是吧?”
老头儿手里的鲁班锁实在是解不开,解郁丸都吃了三瓶子了,再解不开,他都要疯了。
晏骁寒对老头儿很恭敬,起身见礼:“晚辈不才,正是。”
老头儿将手里的鲁班锁丢给晏骁寒:“你给我解开,解开给我瞧瞧。”
晏骁寒看了一眼正在忙着烤生蚝的慕馨宁,不经意拨弄一下,鲁班锁就解开了。
蒜蓉粉丝烤扇贝的味道香飘十里,老头儿吞了两次口水,忍不住凑上前要了一个。
他一转身,晏骁寒又将解开的鲁班锁还原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也解不开?”
晏骁寒:“有些复杂。”
老头儿哼了一声:“我就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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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解不开,那丫头死不承认,我看她就是糊弄我这个老头子!”
晏骁寒有一瞬间迟疑,那他到底该不该解开,
要是解开了,老人家岂不是没颜面,毕竟老人家已经琢磨好几日了。
他要是不解开,老人家就怀疑慕馨宁骗他。
不过很快,晏骁寒就不纠结了。
慕馨宁的烤生蚝和铁板鸡架已经上了桌,老头儿也顾不上那个鲁班锁了。
即墨跟刘营小声嘀咕:“你发现了吗,老头子自打进了公主府,人都胖了一圈。”
刘营咳嗽一声:“小声些……”
慕馨宁忙的满头大汗,谢姨娘也帮着打下手。
慕馨宁见她似乎又轻简许多,蹙眉问她:“虞老夫人婆媳两个又为难你了?”
谢姨娘苦笑:“妾身身份卑微,孝敬婆母尊敬夫人,是应该的。”
“那个老顽固谢御史,就任由你被欺负?”
谢姨娘沉默许久,才开口:“妾身自打嫁给虞将军做妾,就与谢家断了关系。”
慕馨宁皱眉:“为什么?”
“其实,原本妾身与吏部尚书家的嫡子是有了婚约的,只可惜……”
只可惜她有一个庶妹,出于嫉妒,所以算计谢姨娘落水,被虞将军所救。
谢姨娘丢了名声,除了嫁给虞将军别无他法,只是虞将军有正妻,只能给他做妾,谢家觉得丢脸,就跟她断了关系。
慕馨宁都被气笑了:“所以,你那个庶妹嫁给吏部尚书的嫡子了?”
谢姨娘点头:“听说她嫁过去也就风光了一两个月,之后的日子,也不过是在深宅之中被磋磨罢了。”
或许,这就是女人逃脱不掉的命运。
慕馨宁感慨:“想要过上人上人的日子,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谢姨娘动了动唇,靠自己,这话说的容易,做起来可是千难万难的。
“好了好了,开饭吧!”
慕馨宁喊了一声,蒜蓉粉丝生蚝、扇贝、火锅、各种烧烤、麻辣小龙虾、酸辣无骨鸡爪、凉拌捞汁海鲜炒酸奶等摆了满满一大桌。
慕馨宁还研究了一个转桌,只要轻轻一转,想吃什么都是举手之劳,还不失优雅。
众人一入座,基本上没有人说话,只顾着眼前的美味。
杜若和鸦羽刘营几个虽然没上桌,但是也分了很多吃食,要是吃的不过瘾还能自己动手做。
即墨站在一旁,口水成河,不停的吞咽。
最后他只能凑到杜若跟前,他努力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不等说话,杜若的目光跟冷刀子一样落在他的身上。
“离我远点,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