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守卫连忙附和说没看见,虞文茵气的大闹起来,虞老夫人和虞夫人也跟着闹。
她们就想借此机会见到晏骁寒或者姬神医,先混个脸熟,之后做什么就方便了。
这件事传到了慕馨宁跟前,因为慕馨宁提前吩咐过,院内之事不要打扰晏骁寒和姬神医。
慕馨宁到的时候,三个人正闹得欢。
“你说,你不过一个侍卫,讹了我孙女的金子,还敢不承认,你简直是不知廉耻,简直是岂有此理!”虞老夫人指着那个守卫的鼻子,脸色铁青,蹦的老高。
“你们哪来的金子,不如虞老夫人跟本宫说说?”
慕馨宁的声音响起,三个人的气焰顿时就没了。
虞老夫人目光有些闪躲:“没……没有金子……”
虞夫人犹豫了一下:“是我的私房钱,长公主可要给我做主。”
那可是金子,她一年都攒不下来一锭,白白给了别人,她不甘心。
“本宫听说你娘家以前是经商的,是有点钱,但是前些年赔个底朝天,虞将军的俸禄也不高,就算你有金子,怎么会出手这么大方,再说你们给守卫金子做什么?”
虞夫人虞文茵母女两个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虞夫人狠狠地瞪了虞文茵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
虞老夫人对慕馨宁很不满,皱着一张菊花脸就要把虞放搬出来。
慕馨宁目光冰冷的环顾几人:“不要总把虞将军搬出来拿捏本宫,本公主是连累了他,但是以后要是没有本公主扶持,他举步维艰,你们明白吗?”
三个人脸色更加难看,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虞放离京之前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忤逆长公主,否则他定会把人遣送回老家,哪怕那个人是他的老娘。
前两日虞放来信,问候不多,重复的还是这句话。
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哪有京城繁华,她们当然不想回去,就算死也得死在京城,这样下了地府也有荣光。
外头那些个人贿赂虞家的事情,谢姨娘早就跟慕馨宁禀报过了,慕馨宁并未插手,但是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定会得不偿失,有的后悔。
如今,虞文茵竟然敢拿着得来的好处巴结守卫接近晏骁寒,简直是厚颜无耻。
“都是我们的错,我们打扰了长公主和晏首辅清净,我们这就回去。”虞老夫人连忙赔罪。
她虽然是虞放的老娘,并不是亲生母子,这些年跟虞放的关系也很冷淡。
虞放不中用的时候,虞老夫人处处针对,处处为难,等虞放发达了,虞老夫人再想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也晚了。
虞放可不管什么孝顺体面,从那封家书中就能看出来了,若是虞老夫人不服软,长公主将这件事告知虞放,有的她们罪受。
看着虞家几人落荒而逃,慕馨宁脸色越来越冷。
“长公主……”
那守卫将那一锭金子递到长公主跟前,额头已经是满是冷汗,他是想交给刘营,让刘营做主的,没想到被慕馨宁发现了。
这最外头一层守卫,是慕馨宁的人,因为慕馨宁料到有人不安分。
“你们分分吧。”
慕馨宁说完,那守卫提着的心顿时放进的肚子里。
之前刘营说长公主待人宽厚,他们还不信,如今倒是不得不信了。
慕馨宁一回身,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晏骁寒。
这些日子,晏骁寒恢复的很好,而且他和姬神医的饭食都是慕馨宁亲自张罗的,所以人不但没瘦,看起来健硕了一些。
“吵到你了?”
“看看热闹。”
慕馨宁:“……”
“书卖的怎么样?”晏骁寒问。
慕馨宁挪到树荫下:“应该还不错,抄书太麻烦,而且我跟书斋谈的是分红。”
要是直接一口价,那慕馨宁就亏大了。
昨日虞零落还说卖的很好,就冲着‘霸道首辅’这四个字,那些个小姐们连故事都不瞧,直接就掏银子。
谁敢拿‘首辅’这两个字做文章,那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要不是书斋老板知道了慕馨宁的身份,白给他他也不敢卖。
“最近又有新故事了?”
慕馨宁:“黛玉殇,晚些让人给你送一本。”
晏骁寒:“……”
上一本还是痴心妄想,下一本就是黯然伤神了,真是有意思。
“长公主,太后让人传话,请您进宫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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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馨宁点头,喊了刘营来:“大理寺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刘营道:“惠明公主和崔惜颜拒不承认,也未到场,今日刚推了两个奴才顶罪。”
慕馨宁冷笑一声,这就是身份高贵的好处,哪怕犯了错,找两个替罪羊就行了。
要不是慕馨宁受了伤,大理寺升堂那日她真应该去看看热闹。
不过,虽然宋菀菀和崔惜颜没露面,但是她们的名声也臭大街了,比慕馨宁还要臭。
一大早,崔惜颜未婚夫家、安国公府那边传了话,崔惜颜兄长离世,他们深感痛心,婚期推迟两年。
崔惜颜是**兄长,不是**父母,按理来说过了百日之后婚期便可提上日程。
但是安国公府直接推迟两年,不只因为崔惜颜**兄长臭了名声,还因为最近朝堂上**信武侯的人太多。
郊外开荒的那几个纨绔子弟,**两个,其家眷已经打算鱼死网破,将信武侯的罪证交了出来。
原本信武侯府还想早点把崔惜颜嫁过去,把安国公府当成个靠山,这下算是完了。
更可气的是,安国公府不退婚,只将婚事延期。
谁知道两年之后崔惜颜还能不能做的上世子妃,两年之后她都快成了老姑娘了,关键现在崔惜颜也不能再嫁给别人。
崔惜颜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我哥**不关我的事,我想早点嫁过去吧?
脸还要不要,名声还要不要?
信武侯夫妻两个刚缓过来一些,给崔玉博处理完了丧事,这下又够他们喝一壶了。
信武侯府乱作一团,太后那边的日子也不大好过了。
自打慕馨宁从妙峰山回来,太后就派人来请了两次,慕馨宁以受伤拒绝了,现在又来,她不能再推了。
“你自便吧,我收拾一下进宫了。”慕馨宁跟晏骁寒打了招呼就走。
晏骁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转头问即墨:“我们是不是许久没有去拜见皇上了?”
即墨:“……是。”
主子重伤,皇上给了一个月的假,若是恢复的不好,还可以再多修养一段时间。
慕馨宁受的是皮肉伤,自家主子是命都快没了,这能比吗,竟然还要一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