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的婚礼操持得无比奢华也简单,人人都在说这位新帝和其他的皇帝不一样,那些繁文缛节的铺张省去了一大半,也没有劳民伤财,让百姓跪拜在地上等候着宫中的礼节结束。喜糖撒遍了大街小巷,京城上下人人都知晓了宰相之女和新帝喜结连理,普天同庆。
朝中的那些官员也都得了宫中特供的食盒,里头装着的都是新奇样式的糖和点心,不用进宫拘礼,只需要在家吃饭的时候,将食盒端上来,也算是遥遥相祝。
所有的礼节只剩下了柳眠月听着宫中的贺词祝祷,等着黄昏夜色,和谢天翊洞房花烛。那些贺词柳眠月一点都没听进去,她的脑海中都在想着等下要如何与谢天翊投递最真切的投名状。
她想要告诉谢天翊,自己来宫中不是成为谢天翊的拖累的,她有来日的预知,她可以让谢天翊手握局势,让百姓安居乐业。没有一个新登基的君王能够放弃这样的好处,谢天翊臭名远扬,他正需要让百姓信服,这才能够稳坐龙椅。
柳眠月唯一担心的是谢天翊会不听她的话乱来,不等她把话说清楚就开始行周公之礼。这时候周公之礼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能够安定天下,如何能让自己的一片赤忱之心,让谢天翊知晓。
该怎么做呢,柳眠月拿捏不准谢天翊,谢天翊的每一步都在她的意料之外,上一世她没有怎么和谢天翊接触。她真是痛恨自己上一世一心扑在了谢怜卿的身上,忽略了本应该注意的人,这一世她能明白记得谢怜卿的一切行为,可是她却不知道谢天翊做过什么。
谢天翊到底是怎么被谢怜卿糊弄,没看到谢怜卿结交重臣的,谢天翊又是如何反败为胜从那样的局势中杀出重围让谢怜卿落败的。
这些在柳眠月的眼中都变得格外重要,超过了谢怜卿在她心中的位置。
殿内一片暗红摇曳在柳眠月的眼前,也是她摇晃着的心旌,她抓紧了衣角,自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不一会儿,门被人推开,脚步声徐徐,往柳眠月此处渐来,停在了柳眠月的面前,为柳眠月掀开一处光亮,将柳眠月从暗红中带了出来。
柳眠月一抬头,就看到了谢天翊的那张俊秀的带着探寻的邪魅的脸。这张脸和谢怜卿的不同,柳眠月的一生有幸体验过两回这兄弟二人的掀盖头,谢怜卿是温润的,带着笑意的,让柳眠月觉得来日可期,一切都有盼头。
可是谢天翊不同,谢天翊是看不清楚来日光景,不懂得来日要面对什么。柳眠月对谢天翊没有期待,她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满怀着无数的欢喜,将一生都托付在男人的身上,那是最最不值得的事情,柳眠月这一回不会如此。
因为如此,在谢天翊要凑过来,挑着柳眠月的下巴仔细看着之时,柳眠月直接侧过头,躲过了谢天翊指节的温度,她对谢天翊说:“皇上,我有事要同您说。”
“什么事,竟然要耽误吉时,非要在这时候说?”谢天翊的眼中只有柳眠月,他带着此时本不该有的沉迷,仔细盯着柳眠月看,他眼中的瞳孔映射出来的是嫁娶模样的柳眠月,是为他妇的柳眠月,谢天翊还要再一次捏着柳眠月的下巴,要把自己的唇瓣贴着柳眠月的唇。
“专心些,步云你今日格外漂亮。”
这不是说漂亮的时候,柳眠月没想到谢天翊怎么会这样沉迷美色,谢天翊不应该对她有此等情爱才是。只是柳眠月这时候并未多想,她在谢天翊贴着她的唇瓣还未展开之时,直接推开了谢天翊的胸膛。
“皇上,真的是有要事。”柳眠月和谢天翊头抵着头,她只要一抬眸,对上谢天翊的那张脸,就会让谢天翊发了疯地靠近。谢天翊搂着柳眠月的腰身,把人拉近,此刻柳眠月已经坐在了谢天翊的腿上,这时候谢天翊才有些缓和。
“你最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谢天翊的手揉捏着柳眠月的耳垂,“不然等下,朕饶不了你。”
当然会是令人满意的事情,柳眠月忽略了谢天翊眼中的那些情爱,她无比郑重地对谢天翊道:“我知道皇上心怀天下,刚刚登基,想要有一番事业。我也知道,皇上选我当皇后,也只是因为我说的那句为君王首,尽心而为。”
“今日我向皇上保证,我一定会尽心为皇上效忠,会帮皇上看清局势,让天下百姓都知道皇上是个可以信得住可以依靠的皇上。”
柳眠月此话一出,谢天翊眼色幽深了几分,他仔细盯着柳眠月看了许久,他才说话:“你这意思是,你要当朕的幕僚?”
“是这意思。”柳眠月大喜,她点了点头,这谢天翊还是很好说话的嘛,她对来日有些放心,她这时候才看到了一些来日的曙光。
皇后不当,要当什么幕僚,谢天翊觉得柳眠月这个人实在有趣,他的手顺着下颌,轻轻摩挲上柳眠月的唇瓣,他想的是柳眠月一心想要当幕僚,那么还能不能亲她?
“当什么都行,”谢天翊笑了笑,就为了这件事情,就要在大婚之夜说这样的话吗,他有些不满,但他心里也有高兴,他的皇后完完全全要站在他这一边,“话说完了吗?”
说完的话,他可要干正事了。
柳眠月还没说完呢,她刚要张口,就被谢天翊堵住了唇瓣。唇舌上的柔软和温润将柳眠月覆盖,柳眠月失了神,一时之间已经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话,她呜咽着要推开谢天翊,可是她越挣扎,就被谢天翊抱得越紧。
和谢怜卿的吻全然不一样,和谢怜卿成婚的时候,柳眠月还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千金,被养到及笄,学了那么点夫妻之道可是也还是没有实战过的,她和谢怜卿的吻只有害怕和紧张。那时候的谢怜卿怜惜她,将柳眠月揽在怀中等着柳眠月适应过来了,才缓缓哄着柳眠月张嘴。
可是谢天翊却打破了柳眠月所有的认知,他不等柳眠月反应过来,就直接把人推倒在了床上。柳眠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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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谢天翊的脖子,在喘息中起伏着胸口,身下一阵冰冷传来,柳眠月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衫早就被谢天翊解开了。
“皇上,”柳眠月的那些子对情爱的经验,在谢天翊的面前都失了效,她只能缩在谢天翊的怀中,她有些害怕,“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谢天翊没有要停的意思,他的手探入进柳眠月的身子:“新婚之夜,皇后不要扫兴。”
之前在书房,柳眠月听到了谢天翊说过不喜欢多话的人,之前谢天翊还叫她步云,现在已经叫她皇后了,她若是再问下去,谢天翊估计就要生气了。既然不说那些话,可是新婚之夜的酒还要喝的,柳眠月抚摸着谢天翊的脸颊道:“皇上,合卺酒还没喝。”
柳眠月想着的是在喝酒的时候,能趁机和谢天翊说上话,她决定也不卖关子,直接对谢天翊说谢怜卿要造反。她衣衫都没有扣好,还有着凌乱,谢天翊在桌边倒着酒,衣衫却完好,谢天翊听到了柳眠月说的这些话,没有意外,他只是顿了顿,而后又将酒倒满。他又变成了那个冰冷可怕的君王,他微微侧头转身,看着柳眠月的眼中已经有了一点冰冷的味道。
吓得柳眠月后退,抓住床缘。
柳眠月是勾起了谢天翊的兴趣了,可是这样的谢天翊还是有些吓人,她不知道谢天翊接下来的举措是什么,她有些害怕自己下一瞬就会被谢天翊抓住脖颈质问。
但是有些话是一定要说出口的。
谢天翊端着酒盏而来,他端坐在床边,此刻的柳眠月还要将自己的衣衫扣好,但是谢天翊将酒杯举了过来。柳眠月无法,只能先端起酒杯,看向谢天翊。
没急着喝酒,谢天翊看向柳眠月:“皇后和朕那兄长,似乎很是熟络,你如何能知晓朕那兄长要如何,他亲口与你说了?”
当然不是亲口,只是柳眠月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开口,她总不能说是自己重生而来,上一世她和谢怜卿做了夫妻,所以才能知晓的吧。这样的话谢怜卿如何能信呢,她只能摇头,她对谢天翊说:“皇上若是不信我,大可以等日后仔细观察,若是王爷真的要造反,到那时候皇上也有所防备,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被打得猝不及防。”
谢怜卿伸出手,要和柳眠月交杯。
柳眠月不懂得自己的话有没有让谢天翊信服,她只能照做,她的酒喝了一口,还没喝完,就被谢天翊的酒杯碰撞,两人杯子中的酒都倾倒在了柳眠月的身上,弄湿了衣衫。
“皇上,”柳眠月没想到谢天翊能有此举,“这酒弄湿了婚服,我这就去换下来。皇上的酒还没喝,我为皇上重新倒一杯。”
“不必了,”谢天翊没有愠怒,他将两人的酒杯拿了,直接丢在了地上,他重新将柳眠月的身子压下去,“你的话说完了,那么是不是可以大婚了?”
“这酒,既然洒在了身上,那也不必麻烦了,就在身上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