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萧寒瑾的专属马车在众人的注目中停在了酒楼门前。马车通体漆黑,车帘上绣着金线暗纹,车轮镶嵌着精美的花纹。紧随其后,又是一辆马车疾驰而至,马车上挂着凌国和南安国的旗帜。
“北陵国太子驾到!”
“南安国公主驾到!”
围观的百姓瞬间沸腾。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有人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萧寒瑾,有你真好。”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仿佛一片羽毛落地。
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凤栖楼什么来头?竟然能请动这么多贵人!”
“连摄政王都到场了,这酒楼的东家怕是来头不小啊!”
“我们待会也进去尝尝,看看这凤栖楼的菜品如何。”
“听说这楼里的点心是城中一绝,今日定要好好品尝。”
马车缓缓停在酒楼门前,车轮碾过青石板路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绿竹快步上前,恭敬地等候王爷下车,他的目光始终低垂,不敢有丝毫怠慢。
萧寒瑾迈步而下,周身气势凛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仿佛连空气都在他面前变得凝滞。长袍下摆随风轻扬,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姿。
他刚一抬眸,便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那视线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循着望去。
顺着那道目光,他正对上柳映雪含笑的眼眸。那双眼睛明亮如星,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
那一瞬间,萧寒瑾眼中的寒意消融,如冰雪消融般化作一汪晓水。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柳映雪站在二楼雅间的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楼下的人。今日的萧寒瑾格外惹眼,一身白色云锦长袍衬得他愈发清贵逼人。金丝**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道纹路都精致华美。袖口的腾云纹样更添几分贵气,衬得他如谪仙临尘。
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轮廓描摹,从他高挺的鼻梁到轮廓分明的下颌,再到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的眼眸。腰间白玉腰带上悬着的玲珑腰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这样的萧寒瑾,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移不开眼。街边的小贩停下叫卖,路过的行人驻足观望,就连酒楼里的客人也都探头张望。
柳映雪见他还站在原地,忍不住朝他使了个眼色。她注意到周围已经**了不少年轻女子,有的掩面轻笑,有的大胆地打量。这些火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泛起一丝醋意,指尖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萧寒瑾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大步朝酒楼走去,周身的气场让围观的人群不自觉地退让开来。
孙掌柜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迎上前去:“王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弯着腰,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必多礼。”萧寒瑾淡淡开口,声音清冷却不失温和。
围观的百姓们还沉浸在方才的惊艳中,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传说中凶残暴虐的摄政王?”一个小贩忍不住低声问道。
“简直判若两人啊!”旁边的茶客连连摇头,“哪里像传闻中那般可怕。”
“就是”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感叹,“这般风姿,哪里像是那等凶残之人。”
正说话间,又一辆马车停下。车帘掀开,走下一位红衣男子和一位俏丽少女。男子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少女明眸皓齿,眉眼间带着几分天真烂漫。
“玉太子,南公主,请随我上楼。”孙掌柜和青莲赶忙相迎,态度恭敬却不卑不亢。
众人这才想起,今日不仅有摄政王驾临,还有两国贵客。街边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开始猜测这场聚会的用意。
不等他们议论完,又一辆皇子专用马车驶来。马车通体漆黑,车厢上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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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精美的云纹,车帘是上等的锦缎所制。
“是五皇子!”人群中有人惊呼。
这一声呼喊引来更多目光。只见一位身着湖蓝色直襟的俊美男子从马车上走下,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风范。他的面容与萧寒瑾有几分相似,却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和。
柳映雪在楼上看到来人,忙让连秀去通知孙掌柜。她的目光在几位贵客之间游移,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安排座次。
雅间内,萧寒瑾已经入座。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街景。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玉太子和东玉琳却选了最远的位置坐下。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拘谨,时不时偷瞄萧寒瑾一眼,又快速移开视线。
“你们坐那么远做什么?”柳映雪看着这一幕,忍俊不禁,“今日是我请客,不必拘谨。”
东玉琳听话地挪了一个位置,玉太子也跟着移动。但他们仍然保持着一定距离,似乎对萧寒瑾心存畏惧。
柳映雪看向萧寒瑾,眼中带着笑意。她发现这些人对萧寒瑾的态度很有趣,明明他今天表现得这么温和。
听到脚步声,柳映雪起身迎接五皇子。她的动作优雅大方,举止得体。
“五皇子能来,是我们的荣幸。”她微笑着说道。
“九皇叔。”五皇子向萧寒瑾行礼,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紧张。
“坐吧。”萧寒瑾淡淡道,目光依旧望着窗外。
皇子紧挨着玉太子坐下,似乎在寻求某种安全感。这一幕让柳映雪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些人怎么都离萧寒瑾那么远?
她让连秀准备茶水,又吩咐膳厨开始准备午膳。雅间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几位贵客都保持着沉默。
厨房里,众人得知贵客身份后,更加卯足了劲。大厨亲自掌勺,选用最新鲜的食材,力求每道菜品都完美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