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生玉眼中精光一闪,走到三皇子身边,“三哥,我倒是有个主意。”他压低声音,“若是秦玉华的名声有损,秦帝师也只能接受她做侧妃了。”
“名声?”三皇子皱眉,“你是说...”
“容貌、才情,这些都是她引以为傲的。”萧生玉缓缓踱步,脚步声在静谧的书房内格外清晰,“若是这些都不复存在,再加上三哥暗示她德不配位...秦帝师为了保住这门亲事,自然会主动请求降为侧妃。”
三皇子眼前一亮,“妙计!长姐的赏兰宴就在近日...”
“正是时机。”萧生玉微笑,走到窗前看着庭院中的梅树,“不如让小公主的丫鬟去办这件事。若是东窗事发,也只会牵连到白贵妃母女。”
“好!就这么办。”三皇子大喜,随即又想起什么,“对了,生玉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请三哥让长公主也邀请柳大小姐。”萧生玉依旧望着庭院,月光下梅枝的影子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痕迹,“她如今是摄政王未来的王妃,值得我们多加关注。”
“这个病秧子有什么好关注的?”三皇子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萧生玉转过身,目光深邃,“今日她和母亲和离时,摄政王亲自到场。”他走回书案前,指尖轻轻拂过桌上的字帖,“而且...据说她身手矫健,哪里像个病人?”
三皇子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明白了。看来这位柳大小姐,不简单啊。”
另一边,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院中的石桌上,羽毛在阳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泽。管家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绑在鸽子腿上的信笺。
琴声悠扬。司马澄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轻抚琴弦,一曲《忆乡曲》在他指尖流淌。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少爷专注的侧脸。这张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笑容了
“少爷...”管家欲言又止。
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艳。自从朱雅芸小姐嫁入柳府,少爷就像变了个人。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子哥儿不见了,整日里不是埋首在账本堆里,就是独自弹琴。
老太君为此操碎了心,托媒人介绍了不知多少门当户对的姑娘。可少爷连见都不愿见一面,每每只是淡淡一句:“心已死,何必再害人。”
管家低头展开信笺,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瞳孔猛地一缩。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内容无误后,快步走到琴案前。
“少爷,京城来信。”
琴声依旧。
“朱夫人...和离了。”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
“铮——”一声刺耳的断弦声响起,回荡在寂静的院落中。
司马澄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一把抢过信笺,目光贪婪地在上面扫视,手指微微颤抖。
“当真?”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千真万确。”管家连忙道,“信上说朱夫人已在寻找新府邸,似乎是打算重立门户。”
司马澄站起身,脸上浮现出这些年来从未有过的神采。他大步走向内室,一边吩咐道:“备马,即刻启程去京城。”
“少爷且慢!”管家连忙追上前,“京城那边不是还有两处新置办的宅院吗?不如先让人递个消息过去。”
司马澄停下脚步,眼中精光一闪。“对,就用那两处宅院。让人暗中递消息给语容,就说那里在售。”
“要说明是少爷的产业吗?”
“不必。”司马澄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按市价收银子便是,否则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接受。这些年...我太了解她了。”
管家应声而去,司马澄站在庭院中,望着天边的晚霞。记忆中那个明媚如晓日的女子,终于要回来了吗?
与此同时,凤栖楼。
朱雅芸正在一间精致的包房中用膳。这间屋子是她当年特意为女儿设计的,从摆设到餐具,无一不是精心挑选。窗外的梅花正好,淡淡的香气飘进来,却勾起了她不愿回想的往事。
“刘叔。”她放下筷子,声音平静,“帮我留意一下售卖的宅院。”
孙掌柜一愣。“小姐这是...”
“我已和柳丞相和离。”朱雅芸淡淡道。
孙掌柜先是一惊,继而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姐做得对!那柳丞相根本配不上您。这些年,您受的委屈...”
“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朱雅芸打断他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对了,以后柳府的人来用膳,一律不准赊账。”
“这个小姐放心,当年老爷定下的规矩,从未破过。”孙掌柜拍着胸脯保证。
“那就好。”朱雅芸点点头,“再让人做块朱家的匾额,等选好了宅院就用得上。”
孙掌柜应声退下,朱雅芸望着窗外的梅花出神。记忆中那个少年郎的音容笑貌,早已模糊不清。她轻轻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驱散。
另一边,摄政王府。
柳映雪正在享用着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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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前的点心精致可爱,每一口都让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雪儿喜欢吃甜食?”萧寒瑾看着她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嗯!”柳映雪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司王府的点心真好吃,尤其是这个桂花糕,香甜可口又不腻。”
“那待会让人多准备些,带回去给令堂也尝尝。”萧寒瑾温声道。
“谢谢王爷!”柳映雪眼睛一亮,“我娘也最喜欢吃甜食了,尤其喜欢桂花做的点心。”
萧寒瑾默默记下这一点,随后提醒道:“过几日长公主要办赏兰宴,你大概也会收到请帖。”
“长公主?”柳映雪一脸茫然,“是皇家的长公主吗?”
“是皇后娘娘的女儿。”萧寒瑾解释道,“她每年都会举办赏兰宴,邀请未婚男女参加。这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盛事。”
“你已经被赐婚了,为何还要邀请你参加赏兰宴?”柳映雪轻声问道。
“整个青云国都在议论丞相府的嫡女死而复生,你说他们能不好奇吗?”萧寒瑾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邃。
寒气从窗缝中渗入,柳映雪不自觉地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所以这是一场展览会?让大家来围观我这个"死而复生"的丞相府嫡女?”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你若不想去,大可不必勉强。”萧寒瑾转身,“现在的你,是本王未来的王妃,除了皇上与皇后,谁还能让你低头?”
柳映雪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这么说,以后见了其他人,我都不用行礼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雀跃。
萧寒瑾轻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不止如此。从今以后,谁敢给你脸色看,你尽管还回去。就算把皇宫闹个天翻地覆,有本王在,谁也动不了你。”
柳映雪心中一暖,却又觉得好笑,“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把皇宫闹个天翻地覆?那不是找死吗?”
“我只是说说而已。”萧寒瑾目光柔和,“你放心,有我在。”
柳映雪沉默片刻后开口:“不过这赏兰宴,我还是要去的。躲来躲去,反倒显得我心虚。大不了,谁要是敢来找茬,我就让她知道知道,现在的柳映雪可不是好欺负的。”
萧寒瑾眸光微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能这么想最好。”
他们又寒暄了片刻,柳映雪才起身告辞。萧寒瑾亲自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飘雪中,才转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