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推开,里面的叫喊声就停了,只是阴森诡异的背景音乐还在时而平静时而高昂的放着。
他们一前一后十分谨慎地走了进去,里面的场景布置得十分逼真,还很大,他们身处门前,三阶台阶下是正方形的院子,正如四合院的构造,四周全是老式的厢房,房门紧闭,有的似乎上着锁,有些部分被烧焦了,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烧焦和其他气味混合的味道。
刚刚看清楚个大概构造,身后的木门便自己关上了,没了白灯笼照明,视线再次回归黑暗。
李若飞又被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这机关做的挺厉害,不过这么黑怎么找线索?”
现在他们几乎都是伸长手,凭着刚刚记住的院内构造,睁眼瞎一样摸黑往前走。
林悦冷静说:“先找灯吧?全是房间,看看哪个能推开。”
安时点头赞同:“我先检查右边的,太黑了,大家都小心一些。”
王玲:“行。”她说着便开始大挪动脚步,“有楼梯,小心点。”
李若飞被这群女孩的淡定弄得不太淡定:“不是,就我一个人怕吗?你们是女的吗?”
他怎么感觉周围危机四伏,指不定哪里就会出来一个NPC吓人,动一下都需要勇气,但这几个女生平时看着也算安静温柔——王玲除外,怎么这种时候都不怕的,还敢分开找线索。
王玲:“都像你这样自己吓自己,在原地打转,我这门票钱不是白花了?做慈善啊?”
李若飞看不见,但知道对方一定又翻了自己白眼。
安时更赞同:“票挺贵的,一定要玩回本。”
李若飞:“……”得,很有道理,他也要认真起来了。
李若飞这个气氛组停止搞气氛后,几人的动作快了很多。
王玲摸到右边第一个房间门,回头对众人说:“这个没锁,可以进。”
她说着,手上已经下意识推开了门,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打到了自己的脑袋。
安时站在后面勉强看到是一个类似人体的东西掉了下来,不由得惊呼一声,李若飞则是眼疾手快地将王玲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王玲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往李若飞怀里挤了挤,再回过头去看,房间恰如其分地亮起昏黄微弱的烛光,悬在半空中慢慢摇晃的是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女纸人,纸人睁着眼睛,穿着红色嫁衣,殷红的唇像是被血浸染,而刚刚打到她头的正是对方没穿鞋的脚。
王玲摸着自己的额头,深呼一口气:“吓死我了。”
李若飞望着她:“疼吗?”
王玲摇了摇头:“不疼,纸人很轻。”
她和李若飞又重新拉开距离,推开掉在房梁上的纸人,走了进去。
安时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缓缓眨了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两夏磕她和江季白cp时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了。
恋爱果然得看别人谈啊。
他们一进去,房间里就传来争吵的声音,判断不出来声源。
一个年轻的女人在拼命拍门,大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嫁!你们这群人丧尽天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林家的!”
“有没有人放我出去?!你们一个个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女人喊了好一会儿,终于喊累了,才静了下来,接着是期期艾艾,悲痛欲绝,又有些诡异的抽泣声。
待声音渐渐消失,王玲叉着腰说:“那这个主线很简单嘛,大概就是旧社会的封建糟粕,逼女子出嫁,这个房间就是这个女人的,女人的结局……”她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还吊在那的纸人,“大概就是上吊自杀了。”
安时点头:“再找找其他线索或者是蜡烛吧,这里太暗了,实在看不清。”她的夜视能力不太行,走起来比其他人更小心谨慎。
人造的通电“蜡烛”光线十分有限,屋子里大部分角落还是黑漆漆的,因为蜡烛被张洵拿在手上,众人只能抱团一起找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厢房,梳妆台上有一面镜子,桌子上正中央放着打开的散乱的首饰盒,一旁是洗脸架,架子上是洗脸盆,盆里还放着没来及倒掉的半盆洗脸水。
往里的床被厚重的窗帘遮盖,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安时在抽屉里翻了翻,倒是看到了几个残缺的蜡烛,但并不能用。
李若飞望着床上那处的未知,拉着张洵先走到那:“这帘子不掀起来,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战胜恐惧的方式就是直面恐惧。”他二话不说握住床幔,心一横猛得向两边拉去,好在恐怖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里面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和枕头。
李若飞暗自松口气,借着张洵手上的光弯下腰来掀开被子,下一秒卧槽了一句,往后一跳!
安时赶紧握住王玲的胳膊,伸头往里看。
王玲:“怎么了?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李若飞惊魂未定看弯下腰去看,发现什么也没了:“不是,刚刚床底下有人抓我腿!”他随后注意到了滚落在床角落的一根蜡烛,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去将其拿出来,结果突然有一只涂着黑色指甲,皮肤苍白的手伸出来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大力地往里面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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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靠!逮着我可劲吓啊!这演都不演了!”李若飞扶着床沿将手从鬼手中用力抽了回来,还不忘死死抓着蜡烛,鬼手又重新引入黑暗中不见了。
好在经过检查,这根蜡烛是可以用的,他们可以分为两批人,分头行动了。
林悦本来想伸手拿,李若飞却下意识将蜡烛给了王玲,于是王玲抢先一步接过了蜡烛,将其给了安时,并对李若飞说:“你总算干了点人事哈。”
安时看了眼一直敞开的门,将光往外面照了照,随意说道:“也不知道江季白干什么去了。”
“哦呦,这才分开几分钟啊,就想他了啊?”王玲用胳膊撞了撞安时,江季白在的时候她不好开玩笑,人一走,她就无所顾忌起来。
安时讪讪道:“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在外面呆十分钟了,有点可怜,我们五个人待在一起都被吓了好几回了。”
黑暗的房间里连正常说话都透着股诡异,而且后背总是凉飕飕的,不知道是这密室的排风作祟,还是有心安排,反正氛围感拉满了。
谁也不知道触碰到什么会引发吓人的机关。
心有余悸后,几人将床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只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封信还有一个香囊,信已经被撕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但有棱有角。
林悦走上前说:“看来是要拼一下,我来吧,我擅长。”
张洵:“我帮你。”
林悦点点头,将碎片放在了木桌上,认真弄了起来。
安时看了下这个香囊,上面刺的是一个“江”字,里面放了一张纸条,似乎是这间屋主人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个玉佩,当然为了不被玩家弄碎,是塑料做的,很轻。安时将其放在了前台小姐姐别在她腰间的收纳袋子里放好,以免后续有用。
袋子里还有她刚刚搜索时零零散散翻出来的首饰珠宝,既然支线任务是这个,她也得敬职敬业一点。
她刚收好,手却一顿,回过头望向外面:“你们有没有听到外面有声音?”
“安大美女,你可别吓我,我有心脏病!脚步声吗?是不是季白回来了?”李若飞捂着胸口看向门外。
王玲深色一慌:“不是脚步声!我好像也听到了,像是布料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张洵补刀道:“我怎么觉得像是人在地上爬的声音。”
王玲:“!”
安时:“!!”
李若飞:“!!!”
林悦:“……”
门外传来让人心惊肉跳,充满了死气的声音:“是谁……进了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