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抓起祝竟遥进入房间的密室,他的脸色诡谲,在昏黄黯淡的灯光下,投下的阴影让五官显得格外扭曲。
“跟我来,再晚就来不及了。”少城主的声音沙哑又急切,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祝竟遥冷笑一声,“凭什么?”
少城主眉头紧锁,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他急促地说道:“没时间解释了,你若想知道真相,就跟我走。”
祝竟遥的指尖扣在剑柄上,她能闻到对方身上飘来的血腥气,混合着某种药草的苦涩味道。
“你受伤了?”祝竟遥的声音比冬夜的霜还要冷。
少城主嘴角抽动了一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急忙用袖口掩住嘴,指缝间渗出的猩红血迹却怎么也遮不住。
“父亲很快就会察觉你去了密室,一旦他启动护山大阵……”他喘息着说,“所有人都逃不掉!”
祝竟遥猛地拔出剑,寒光瞬间笼罩整个密室:“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帮我?”
烛光摇曳中,少城主轻轻叹息一声。他颤抖着解开腰间玉带,华贵的锦袍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层层缠绕的白布。
当那些布条被一一解开,祝竟遥握着剑的手微微晃动——那分明是少女的躯体,胸口布满狰狞的伤疤,有的伤口还渗着血珠,显然是刚刚被撕扯开的。
“十七年来,我日日都要用这些布条缠满身体。”少城主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带着女子特有的婉转,“因为赵思白需要一个儿子,一个能继承城主之位、替他掩盖罪行的傀儡。”
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悲凉,“从前他为了修炼禁术,杀了许多女子。直到供奉邪神后,他开始不断娶妻纳妾,等我长大后,便让我娶妻……”
祝竟遥的眼神微微一动,剑尖缓缓垂下:“所以你想借我之手,摆脱这一切?”
“没错,我的确自私。”少城主直视着祝竟遥的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拯救那些女子从来不是我的首要目标,我不想一辈子当个男人,不想成为傀儡,我只是想为自己挣得自由。”
祝竟遥收起剑,沉声道:“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你是这场宴会唯一的外来者,因为你足够有名。”少城主急切地说。
祝竟遥嗤笑一声:“可我打不过赵思白。”
“他修炼禁术被反噬,否则如今我也不敢找上门来。”少城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只要我们趁他虚弱时动手,一定能成功!”
祝竟遥沉默片刻,突然抓起少城主的手往外跑:“走!先联系沈银朱!”
城主府内早已乱成一团,铜锣声、脚步声、喝骂声交织在一起。
祝竟遥带着少城主在回廊间穿梭,凭借隐身诀避开一波又一波巡逻的侍卫。
夜风送来血腥味,还有赵思白暴怒的咆哮:“把那两个贱。人给我找出来!”
两人隐身出院门的瞬间,大批侍卫举着火把冲进房间。祝竟遥一边躲避搜查,一边用传音符联系沈银朱。
不出一刻,沈银朱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白裙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护山大阵已经启动了一部分!”沈银朱神色凝重,手中软剑泛着冷光,“但核心阵眼还未完全激活,我们还有机会!”
祝竟遥早就在进入城主府前就想好了退路。
不过既然赵思白被禁术反噬。
不赶尽杀绝可不是她的作风。
祝竟遥立刻拿出储物袋里的几个魔器,利用玉簪散发的魔气催动它们,将整个城主府萦绕在魔气之中。
随着魔气的渐渐散发,城主府中的守卫们终于发现了不对。“有魔气,快去禀报城主!”
一个黑衣人惊慌失措地大喊道。他的声音在城主府中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你们去找城主!”“你们去联系长老们!”黑衣人迅速下达命令,其他人纷纷照做。
祝竟遥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屑。
而此刻沈银朱在为赵云澜疗伤。
祝竟遥的双手在空中飞快地舞动,施展出一道道复杂的法术。
那些法术,如同一条条黑色的丝带,缠绕在城主府的每一个角落。
城主府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不过他们不是死了,只是被迷晕了。
眼见祝竟遥就要彻底将五个法器施展完毕,然而,城主却依旧不见人影。
不对劲,刚刚赵思白还在到处寻他,怎么如今又不见踪影了。
只有一些清醒的人在奋力抵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祝竟遥立于阵眼,看着满地瘫软的的身影轻笑,这死老头倒是养了群忠犬,可惜......
“究竟是谁!敢来城主府造次!”一个老头大喝到。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然而,在摄灵器的作用下,他的灵气在不断减少,根本无法找到祝竟遥的踪迹。
“唉,这魔修的东西,真是又恶心又好用呢。”祝竟遥心中暗自想着,“搞得她都想修魔了。”想到此,她不禁笑了出来,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她不再等待,全力完成最后一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城主府瞬间夷为平地。
那巨大的爆炸声,如同雷霆般震撼,震得整个曜城都为之颤抖。
地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那鲜红的血液,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在大地上蔓延。
祝竟遥驻足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她的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快感。
然后就赶紧去找城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祝竟遥杀人的底线。
而府外的人难免也受了一些波及。
如今根本没人敢进来查看情况。
终于发现了赵思白的身影。他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然而,她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着赵思白的痛苦。
都伤的这么重了,居然还没死,真是难杀啊。
“早知今日,就应该早点杀了你”赵思白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是从地狱的深处传来。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可惜,现在要死的人是你。”祝竟遥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没有一丝感情。
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她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直接拿出了化尸水。
那瓶中的液体,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毒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思白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地下室,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都快死了还有力气叫?
他的身体在化尸水的侵蚀下,迅速融化,仿佛是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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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烈日。
祝竟遥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
赵思白的惨叫声再次响起,然而,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加微弱,更加绝望。
很快,他的声音便消失了,因为他已经彻底化成了一滩尸水。
祝竟遥心情大好。
沈银朱带着赵云澜也来到此处。
赵云澜放声大笑,“原来是反噬加重了,怪不得不见了踪影。”
“都是报应,都是报应。”赵云澜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祝竟遥吩咐沈银朱先将赵云澜带走。
随即不再管城主府里还有没有活口,直接放了一把火。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瞬间将城主府吞噬。
看着漫天的火焰,祝竟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原来,屠戮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啊。”她仰起头,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久久不散。
祝竟遥怡然自得地走出了城主府,此时,众人才匆匆赶到。然而,留给他们的只有满府的魔气和一片废墟。
回到祝竟遥买的宅子里,赵云澜向祝竟遥行了个大礼。
“多谢祝姑娘。”
祝竟遥带着些许玩味看着她,“不如以身相许?”
赵云澜有些震惊,不过她也立刻反应过来,祝竟遥是在与她开玩笑。
“祝姑娘,别说以身相许了,便是当牛做马也使得。”
祝竟遥不再调戏她,“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赵云澜沉默良久。
“一时间恢复自由之身,总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祝竟遥没有搭话,而是传音给楼净秋。
“师兄,有事耽搁两日。”祝竟遥没忘了这次她的目的是什么。
“赵云澜,明日我们便分道扬镳,不论你今后想去做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何必犹豫。”
“这么快?”赵云澜心中竟有些不舍,这个才将她救出水火,与她玩笑的人,如今就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语。
“我还有要事。”
“我无处可去,不如跟着你吧。”
“我身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跟的。”
“什么样的人我都做的。”
祝竟遥有些惊讶,看来赵云澜是铁了心了。
祝竟遥转身从檀木匣里取出枚鎏金令牌,令牌正面‘曜城”二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明日我要去极北之地,你既说无处可去...”
她将令牌抛向空中,赵云澜条件反射般跃起接住,“就用这三十日,拿下城主之位。”
令牌边缘割得掌心生疼,赵云澜却笑得灿烂:“其实我选你还有一个原因,那日喜宴上,你饮下醉仙酿时,眼底的厌弃与我如出一辙。”
她抚过令牌上的纹路,“等我坐上城主之位,便在城门立块石碑,刻满这些年枉死女子的名字。”
祝竟遥倚着窗台,看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消散:“记住,我要的不是个悲天悯人的活菩萨。”
她回头时眼中闪过血色,“若有人敢阻拦,便用赵思白的手段——以杀止杀。”
夜风卷起纱帘,赵云澜握紧令牌,指节泛白:“三十日后,定让祝姑娘看到,曜城易主!”
她转身离去时,裙裾扫过门槛,惊起几只蛰伏的流萤,点点微光在暮色中划出破碎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