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芃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往床榻边走去,她边走边褪下了身上的外衫,随后砰的一声坐在谢咎的腿上,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纵然是再精致的木床也被震得发出了声响。
刹那间,谢咎感觉一块巨石压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无法动弹,他僵坐在原地,有那么一刻甚至也忘了呼吸。
直到一丝微风透过窗户缝隙吹来,一缕被风吹起的青丝在他的脸上飞舞,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张巨大的脸离他仅一个拳头的距离,在百里芃未开口之前,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声。
百里芃抬起两只圆乎乎的手勾住谢咎的脖子,清了清嗓挤出夹子音,盯着谢咎的脸庞温柔道:“没想到夫君的样貌生得如此好看,若有夫君颜值加持,想必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不会差到哪去。”百里芃说话间其中一只肉嘟嘟的手已经落在了谢咎的脸庞。
谢咎听着百里芃硬挤出来的夹子音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沉沦和心动,只觉得胃里在涌动,有点恶心。
谢咎并没有把百里芃的举动放在眼里,这些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曾几何时,即便是身边躺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倾城佳人他都能坐怀不乱。
如今,百里芃这点小把戏,在他心里溅不起一点火花。谢咎对自己倒是十分有自信。他心想: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谢咎抬起手去握住了还停留在他脸上的肉手,望向百里芃温柔浅笑,低声道:“夫人的话正和我意,夫人刚才吃了那么多早生贵子糕,我们日后一定会有一群白白胖胖的孩子……”
谢咎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他的脸却离百里芃越来越近,但若不是刚才看到了谢咎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之意,她或许已经沉沦到了温柔陷阱里。
百里芃下意识明白谢咎的意图,心中再次升起一股强烈的胜负欲,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老古董也敢在她面前飙戏,看谁怕谁!
其实早在揭开盖头看清新郎的容貌时,她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今又得知面前的人可能是让她没了清白的麦浪,曾经没经历过却没体验到过程的事正好可以好好体验一番。
百里芃心想若是麦浪以后安分守己,想与自己好好过日子,她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与他一同走上人生巅峰,但他如果有异心,合离也不是难事。
再说了,打扮后的麦浪这副皮囊甚是不错,或许还可以……
谢咎虽说有胜负欲作祟,但若是真的让他此刻对百里芃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是万万办不到的,更何况他此刻已经毒气攻心。
想到这里,谢咎的动作忽然一僵,停留在与百里芃不到一指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脸庞,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蔓延,但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张大脸直接贴近。
百里芃见谢咎忽然停顿,猜想他面对这样的自己可能萌生了退意,但她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挑起火得他来灭!
以为自己没有清白之身的百里芃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不再畏惧,或许是在那杯合卺酒的作用下,她甚至还有几分期许。
百里芃一把将谢咎推到在身后的百子千孙锦被上,她的身体也瞬间失去重心,随着谢咎一起跌落,随即百里芃反客为主抢得先机,俯身堵住了谢咎刚要张开的嘴。
霎时间,原本被固定起来的红鸾纱帐也随着百里芃的吻一同落下。
圆月悬挂,夜风寂寂。屋内燃烧的红烛随风摇曳,晚风继续吹拂,垂下的红鸾帐随风起舞。
纱帐内,两片薄唇交叠,柔软与炙热交织蔓延。
一双愤怒黑眸猛然睁大,当谢咎回过神来,身上已经压了一块巨石,更没想到百里芃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谢咎本十分笃定自己定不会受百里芃所扰,但他忘了昨天已过了十五,他没能按时服下解药,毒气早已攻心,此刻更忌讳的是与女子亲近。
其实百里芃本想蜻蜓点水一般吓唬一下谢咎,但是气氛已经烘托至此,面前又是如此俊俏的美男,她索性将夫妻之名坐实,要是运气好的话能有个小崽子,这后半辈子也算是无忧了。
一想到这里,百里芃索性就大胆了些。
但纵然是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百里芃生前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说这种亲密的经历,就算是在那晚和麦浪发生过什么,自己也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所以如今她即使热情似火,动作却也笨拙又生疏。
面对百里芃突如其来的攻势,谢咎只觉得浑身一僵,连同身上的血液也如同凝固一般,他迅速回过神,想推开身上的“巨物”。
明明是指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纵然是用尽全力却也像是棉花一样,无法推动她半分。
谢咎想不明白,为何他现在全身无力?
他尝试了几次依然无果后,只能任凭她胡乱地在他嘴上乱啃,一双漆黑的瞳孔里愤怒与懊恼交织,但唯独没有欲念。
谢咎斜眼往桌上的红色酒壶看了一眼,瞬间明白其中原因,难道是合卺酒有问题?
趁着百里芃转移“阵地”,谢咎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他张了张嘴,嗓音暗哑:“你松开……我们还不能……”
磁性暗哑的嗓音入耳,听得百里芃浑身一阵酥感。
“嘘。”百里芃抬起手指覆在谢咎的薄唇上,轻启朱唇:“男人不能说不,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她说完也不顾谢咎的反应,自顾去扒拉着谢咎。
“你……”谢咎气愤地合下牙关,顷刻间,一股腥味蔓延整个口腔。
“啊。”百里芃吃痛喊了一声,随即松开了谢咎,怒视着他喝道:“你怎么咬人,属狗的吗?”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刚走近就大声拍打着房门。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芙玉本想和往常一样推门就进来,但想到百里芃已经成了亲,今晚又是新婚之夜,不能这么贸然进去,她只能用力拍打着房门呼喊。
谢咎见状挣扎着起身,并用力推开了百里芃,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百里芃看了一眼已经退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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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远的谢咎,用眼神示意,我等会再找你算账。
“芙玉,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出什么事这么急?”百里芃虽然有些不悦,却还是起身打朝门边走了过去。
房门刚打开,芙玉就急切地开口:“小姐,出大事了,宫里又派人来,带了不少侍卫,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抢亲,连翘姑娘让我来通知你,她此刻和公子正在前厅应付着他们。”
如百里芃所料,宫里果然派人来了,她也知道沈元钰的话是做不了数,幸好她留了一手,而宫里那位也终究是晚了一步。
这几日她大肆招亲,今日又十里红妆招婿过市,如此良缘佳话想必已经传遍整个江都城。
可是,如果想要他们彻底死心,还需最后一步。
芙玉见百里芃愣了好一会都没开口,就越发着急,她抬起手往百里芃面前晃了晃,急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也不知道老爷和公子能不能应付得了那群人,小姐,你说该怎么办啊?”
“芙玉,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我自有对策,如果爹和哥哥实在应付不了,让他们亲眼来瞧瞧我与夫君是如何恩爱也不是问题。”
百里芃此言一出,芙玉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下意识的抬起手往百里芃的头上探了探,自言自语道:“小姐也没发烧啊,怎么大白天就开始说胡话了?”
百里芃没有理会芙玉的话,而是下了逐客令:“芙玉你回去告诉爹爹,让他稳住别慌,我自有办法。”百里芃说完就把芙玉往门外推。
芙玉连连后退了两步,不明所以看向了百里芃,“啊?小姐你有什么办法?”她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房门又被砰的一声合上了,芙玉只好垂着头往大厅方向走去。
百里芃在关门之际,一袭黑影从对面的房顶掠过。
百里芃关上房门走进内室,映入眼帘的是靠着床头半躺的谢咎,他身上的外袍不知何时褪下,面前的衣襟比先前还凌乱,再往上一瞧,只见谢咎的眉头紧锁,脸上微微泛红。
谢咎听到脚步立马警觉起来,抬头见百里芃走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小心打量着百里芃。
“你……你不要过来……”谢咎微微喘着粗气,说话的声音比先前弱了几分。
他这是怎么了?百里芃仔细盯着谢咎看了一眼,才发现麦浪的情况有点不对劲,还没容她多想,屋顶上响起一阵瓦片震动的声响。
百里芃没在迟疑,之前走到床榻前,伸手捂住了谢咎的嘴,俯身小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事情紧急,接下来我说的你给我好好听着,只要你配合好我,我保你后半辈子荣华无忧!”
当百里芃在谢咎耳边说完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谢咎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不行,我去睡地板,今晚不行!”
这个人怎么回事?总把不行挂在嘴边,百里芃瞧见面前的人分明身材健壮,还有腹肌。
良辰美景春宵短,不管他行不行,但此刻他必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