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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青州四少

作者:锖川雨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裴渊看的挺认真,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有些红,应该没事。”


    夏朝听他如此说,迅速穿好裤子下床,远离裴渊。


    裴渊觉着莫名其妙:“你脸红个什么劲。”


    夏朝憋着不说话。


    裴渊见她如此,搜肠刮肚一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现在尴尬的气氛。


    索性拉动床头的绳索,这是提醒外头等候的侍女,主子要用水。


    春樱和冬梅很快进屋。


    裴渊吩咐:“去备水,我,与少爷要沐浴。”


    夏朝顺着这台阶下:“去备水,备两桶。”


    春樱与冬梅见他二人气息不稳,衣衫散乱,赶紧避开眼神下去。


    一出门,就听春樱小声嘟囔:“大早上就缠着少爷,居然要用两桶水!少爷都要被勾坏了。”


    冬梅腹诽,自家少爷还需要勾坏么?少爷要是不愿意,那红芸还能强按着他不成。


    两人站在浴桶前陷入沉默。


    裴渊:“怎么洗?”


    夏朝:“不知道......”


    适才裴渊扒拉自己身子那股劲,现在没了。


    因为他如果要沐浴,就得搓红芸的。


    虽说也不是没见过摸过,但是......


    一低头见两团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身体部件,丝毫没有暧昧的感觉,他只觉得头疼,更别提让他去感受了。


    夏朝叹气:“要不,换着搓?”


    她也没法接受搓裴渊,何况正主还在眼前,像什么样子。


    裴渊沉默一会:“那我先来。”


    搓自己,他可以的。


    “红芸”的脸凑近,身上开始有了触感,手很软。


    夏朝闭着眼,感官更加清晰。


    过了一会......


    夏朝低头看一眼,又飞快挪开:“它怎么又起来了!哎呀,长的真丑!”


    裴渊举着香胰,手臂上划下一道泡沫:“又不见人,要长的多好看。”


    夏朝忍不住抱怨:“你们男人怎么这样啊!”


    裴渊:......


    他干什么了?干什么了?


    他就是在外的名声差了点,可他没有祸害过良家女子,没在街上调戏貌美姑娘,也就喝花酒时勾过行首的手指头。


    好好睡在家里,遭此飞来横祸……


    如今怎么整得他像负心汉活该被雷劈了似的。


    裴渊把香胰往桶里一丢:“自己搓去吧。”


    说罢他走到另一个浴桶前,三下五除二扯了个干净,翻进水桶唰唰过了把水,起来闷头穿起衣服来,穿的乱七八糟就出去了。


    夏朝动作缓慢,看着裴渊背影,这是生气了?


    她闭着眼往身上随意泼了两把水,没好意思细擦干身上的水珠就出去了。


    夏朝一眼就瞧见侧身窝在床里头的裴渊,想起刚才说的话,身体长什么样子确实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夏朝坐到床侧:“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低头一看,哎呀,这么好的身材,真真是少见。”


    裴渊的身体动了一下。


    夏朝继续道:“起来穿衣时又在镜子里一瞧,嚯,这是哪家公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裴渊转过身:“行了......”


    说罢他起身:“那玩意儿确实长得不好看,我知道......”


    夏朝一喜,这人挺好哄。


    “可你拿出来说作甚,姑娘家脸皮如此之厚,显见是没好好念书。”


    夏朝:......


    卧松居内,裴母刚喝完一碗浓黑的汤药,陶嬷嬷赶紧上前,将蜜饯递到她面前,裴母含了一颗。


    陶嬷嬷替裴母掩好被角,放下厚实的床帐后,往外招手,从门外走进几个小丫鬟,开窗的开窗,点香的点香,还端来一些新鲜的蔬果。


    又进来一个着粉色衣服的小丫鬟,在屋子里使劲闻了闻后福身道:“陶嬷嬷,屋里闻不到药味了。”


    于是重新关上门窗,陶嬷嬷挥手让屋内的人退下。


    过了不久,裴昭便迈进卧松居。


    此时裴母已经靠在了外间的罗汉床上。


    裴昭一进门,裴母的眼神便亮了几分。


    裴昭:“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近日身子如何?”


    裴母笑道:“我没什么大碍,吃的好睡得香,你昨晚睡的怎样,代云寻的安神汤可有用?”


    裴昭上前坐在裴母下首:“儿子昨晚一觉到天明,那方子很有用。”


    裴母仍不放心,知晓长子向来报喜不报忧,这事到底如何,还是得问柳氏。


    裴母转身对陶嬷嬷道:“去问问厨房,那人参乌鸡汤炖好没,好了就送来。”


    陶嬷嬷应声出去。


    裴昭:“母亲,那些人参是专程从北方买来给你补身子的。”


    裴母摇头道:“我哪儿吃得了那么多,你素来多思少食,记挂着我,怎么自己不知道保养,就该把你拘到卧松居来,看着你吃看着你睡才行。”


    裴昭笑道:“母亲说笑呢,儿子都是做爹的人,怎好赖在母亲院子里。”


    不多时,陶嬷嬷便端着那盅人参乌鸡汤回来了。


    裴昭依着裴母的意思,将那汤喝完,又与裴母闲聊约莫一刻钟,说了些在外行走时的趣闻,随后便辞了裴母回书房。


    等裴昭走出卧松居,裴母脸上便现出疲态来。


    陶嬷嬷上前,将她扶到里间。


    “大少爷这几次回来,带的贵重药材一次比一次多,怕是已经猜到了。”


    裴母歇在床上:“他心思缜密,本也难瞒过他去,猜到便猜到吧,他兄弟二人瞒着我,我也瞒着他们,两边都糊涂一点,这日子才能过得平稳,左右我是要等到那一天的,只要我这口气还在,阎王也收不了我。”


    夏朝打开裴母赐给“红芸”的那个小匣子,里头是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从前只在博物馆有见过类似的,那可是担得传世之宝的物件,裴母真是大方。


    她拿起来就想试戴,可这手镯是按着红芸的手选的,裴昭这双大手怎么戴的下,只能望镯兴叹。


    “你以前肯定很穷。”裴昭环抱手臂在一旁看着夏朝唉声叹气半天了。


    夏朝啪嗒扣上匣子,正要回怼。


    裴渊又说:“你要是喜欢首饰,就去店里买,看上什么买什么。”


    夏朝讶然:“这么大方?”


    裴昭轻笑:“反正买了也是我戴。”


    哪儿知夏朝嘿嘿一笑:“你戴也行啊。”


    可等夏朝真起身找东西要动手,裴渊自然是不会依着她。


    闹得夏朝很是失望。


    夏朝只得把首饰都放回妆奁:“你还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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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接受吧,且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到自己身上呢,别忘了你现在是姨娘的身份,所谓娶妾娶色,你一个姨娘不打扮的花枝招展,就不是个合格的姨娘。”


    裴渊看了她一会儿,伸手从妆奁拿出只玉簪插随手在头顶:“我打扮花枝招展容易,大男人也不是豁不出去,可你明日要办的事,就不容易了。”


    夏朝觉得不妙:“要干什么?”


    裴渊笑道:“自然是应付我那群狐朋狗友啊。”


    青州城中有四少,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男女老少,茶余饭后,十句里总有那么四句话要提到他们。


    这四位少爷分别对应了吃,喝,玩,乐。


    这首要的吃,便是城中最大的酒楼何掌柜的长子何绍之。


    四少但凡聚会,安排吃食的就是他,出手豪奢,一顿宴席花掉寻常百姓几年的嚼用那是常有的事。


    加之他的姑母如今是宫中的昭媛娘娘,从一商户女爬到如今的位分,有眼力劲的谁会去招惹这何大少。


    这第二位方氏当铺的独子方明,此人嗜酒如命,对应的正是喝字。


    这位少爷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像个正经人,甚至见人就躲,就是喝了酒爱脱衣服,满山满街的疯跑,速度极快,很难抓住他。


    因而城中年纪相仿的子弟对他避之不及,混在这四少中间倒是物以类聚,不亦乐乎。


    方老爷却不怎么管他,因为方明直到七岁都不会说话,被一溜的大夫说他是个傻子。


    对比如今不过是爱喝酒,方老爷还觉得是上天眷顾。


    而这玩,自然就是裴家二少裴渊,远的不说,就年前带着几人说是放烟花,炸了半座山,好在是座荒山,没闹出人命,他长兄连夜自外地赶回,往府衙赔了万两白银,才将这事过去。


    众人皆叹这裴家二子同父同母,怎么性情才干相差如此之多。


    且有一事,颇为怪异,那裴二少居然过了解试。


    不过城中有传言,这裴家与前任知县往来甚密,此间有多少猫腻,自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探知的,就是茶余饭后说起,还得压低了声呢。


    最后的乐,正是之前被裴渊嫌弃的肥头大耳吕承,乐乃是指闺房之乐。


    他年纪轻轻已有了九房妾室,偏偏没一个怀上孩子。


    于是就接着娶......


    青州城中背后议论他,这闺房之乐,他怕是乐不起来的。


    夏朝皱着眉听完裴渊对这几人的描述,将名字与人对了几遍。


    “能不去么,过几日就要去京都,寻个由头推脱掉不就行了?”


    裴渊摇头:“不可,我们四个是臭味相投,一桌吃,一床睡,这桃花宴是每年必去的,我若不好好辞别,他们三没准还会追到京都,反正一个个都闲得很。”


    夏朝无法,看着是逃不过去:“母亲会让你出门么?”


    裴渊:“自然能,咱们这虽比不得你从前,可已婚女子平日都可出门玩乐,没那么拘束,何况还是跟夫君一同赴宴。”


    见夏朝还是犹豫,裴昭放了大招:“有事就往我裴渊身上推啊,反正在母亲眼里,必然是被我强拉着去的。”


    夏朝:“真的么,以后干了什么事都能往你身上推?”


    裴渊:“你在高兴个什么劲,你不就是现在的我么?”


    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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