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赵青瑶轻笑:“据本宫所知,这平阳王府里还没有正牌的王妃呢,本宫不是(圣旨是指婚她做平阳王妃,奈何平阳王穆煜不承认她王妃身份,好在她自己也不认为她就是平阳王妃),你更不是,本是瘦竹竿,充什么胖子……
不过,本宫虽然不是王妃,但有一点是你永远也比不上的,本宫再怎么不招这平阳王府待见,却始终是大隋的公主,给你下跪?只怕你祖上没积下这个德,受不起本宫这一拜!
本宫手中的这点权利,不敢惹别人,调理调理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本是来找这倒霉公主的晦气,好好的羞辱她一番,想着她已经沦落的这种地步,即便受人羞辱,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却不想被这该死的公主打了一顿,现在又被她数落一通,杨妹儿心中是又羞又恼,却也不敢再嚣张,硬逼着自己把“哑巴亏”吞进肚里,这该死的女人说的对,她再怎么落魄也是位公主,曾经也是被皇帝捧在手心的明珠。
“这次的事本宫就不计较了,权当送你个教训,下次行事前好好的掂量掂量,什么人该惹,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赵青瑶说过看向在门外站着的一群人,婆子丫鬟见她看过来,都急忙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倒霉让她看着不顺眼再拉出来教训一番,那可就惨了,连主子被打了都要忍着,她们这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赵青瑶重新坐回到青砖垒成的凳子上,指着被两个小丫鬟搀扶着的徐妈道:“你!过来!”
听到喊话,徐妈心中大惊,腿不由得发颤,今日如此倒霉,竟惹到个活阎王。
徐妈战战兢兢的走到赵青瑶面前,已经忘记了屁股上的疼,扑通一下跪到地上行礼:“奴婢拜见公主!”她是被刚才云汐打杨妹儿的阵仗吓到了。
赵青瑶看了徐妈一眼,淡淡的道:“把地上的包子捡起来!”地上的包子是刚才徐妈踩过的,三人刚才收拾碗筷的时候都没有捡。
徐妈哆嗦着手捡起最近的那个被她刚才踩扁了的包子。
“吃了!”赵青瑶的声音平静如常,说出的话却令人胆战心惊。
看了眼被泥土包裹的有些看不清原色的包子(屋中没有铺地板,所以包子上沾的泥土多点),徐妈顿觉恶心,却也不敢抗命,闭着眼硬是把包子塞到嘴里咬了一口,拼了老命的嚼,就是无法下咽。
“味道如何?”
徐妈满眼憋泪,却不敢回话。
“不说话,想来味道一定是不错了,既是这样,把另一个也一并吃了吧。”
“哇!”徐妈再也忍受不了满口的泥土味,把吃进去的那一口包子吐了出来,跪在地上哭求:“公主饶命,公主饶命,老奴知错了,老奴有眼无珠冒犯了公主,老奴该死,还请公主开恩,饶了奴婢这一次!”
赵青瑶端起织锦刚刚放到她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的问道:“这包子的味道你能记多久?”
“老奴,老奴终生不忘!”
“看来这包子的味道的确不错!”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她以后再也不会惹这个活阎王了。
“希望你有这么长远的记性!起来吧!”
“谢公主,老奴谢公主开恩!”徐妈跪在地上磕头行礼,千恩万谢!
“本宫院小,装不下这许多人!”
“是奴婢们打扰公主了,奴婢这就告退,告退!”徐妈说着起身扶着仍捂着双脸疼的流泪的杨妹儿就要离开,赵青瑶喊住:“等等!”
徐妈心惊,颤抖着转过身:“公……公主!”
赵青瑶看了眼临时桌上凌乱的碗筷:“本宫家底薄,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徐妈虽被吓到了,但脑袋还算灵光,立刻明白了赵青瑶的意思,颤声道:“是奴婢错了,奴婢愿意赔偿!”
“你还算明白事理,云汐,算算咱们的损失!”
“一千两!”赵青瑶话音刚落,云汐就报出了损失。
“啊!”徐妈脸似霜打,一千两,王府的主子每月才几十两银子,这一千两可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一听让赔一千两,一旁的杨妹儿更是急了,却是嗡嗡的说不出话,这倒霉公主,简直是穷鬼托生的,几个瓷碗就想讹她一千两,心黑透了。
杨妹儿一心急,未开口脸先疼,泪水也跟着落下,蜇的红肿的脸颊更疼。
行啊,是块做生意的料,和银子亲,赵青瑶不着痕迹的看了云汐一眼,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望着有些着急的杨妹儿笑道:“今日初次打交道,也算彼此有个认识,这样,打个对折,本宫吃点亏,你给五百两吧。”瞧这女人一脸心疼相,到时候心一横把事情捅到穆煜那里她就得不偿失了,为了几百两银子惹来一身麻烦不划算。
“嗡嗡嗡……”杨妹儿想说什么,只可惜没人听得清。
“怎么,你不同意?那好,还按一千两算吧!”
杨妹儿更急。
“不,不,公主,我家娘娘口急,一时说不清楚,她的意思是同意公主说的五百两。”徐妈急忙在一旁解释。
“是吗?”
“是,是!”徐妈口中称是,杨妹儿也在一旁直点头,五百两就五百两了,总比拿出一千两好。
杨妹儿那个心疼啊,在心中把赵青瑶骂了千遍。
“那好,就五百两吧。”
“是,奴婢这就回去让人把银票送来。”
“好,本宫就在这里等着!”
“奴婢告退!”徐妈这才敢搀扶着杨妹儿离开!
兴冲冲而来,灰溜溜而去,丢银子是小,差点没把命丢进去,徐妈长长舒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公主,公主,你太厉害了!”见一群人出了院子,织锦兴奋的抱住赵青瑶的胳膊,满脸写着两个字:崇拜!刚才真的是太解气了。
“瞧你这高兴劲,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罢了!”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高兴了她可以一笑置之,不高兴,必让来犯者终生难忘!
“公主,是否让云汐去打听下是府里的哪位主子?”云汐一脸担忧的询问,公主不问清对方的身份就出手教训,虽然解气,也不免会因此引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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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们初来乍到,对平阳王府不甚了解。
“不用了!”这种有头无脑的女人,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可是,若她告到王爷那里,只怕对公主不利!”
“她不会,也没那个胆量!”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没事这女人敢去捋穆煜的老虎毛?若真如此,她还真会对这女人另眼相看。
“公主怎么知道?”织锦好奇,她刚刚也和云汐一样担心那女人会报复,去平阳王那里恶人先告状。
“丫头,你没瞧见她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什么是欲求不满?”
赵青瑶轻点下织锦的鼻尖笑道:“就是不受宠呗!”
“公主又怎么知道的,那万一她真到平阳王那里告咱们呢?”这女人一看就是骄纵惯了的,在她们这里吃了那么大的亏,一定不肯善罢甘休的。
“丫头,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她若是能那么容易见到穆煜,就不会一大早的巴巴跑到咱们这里来找优越感了。”所以,这女人,她打了也是白打,想对她落井下石,未免有点自视甚高!
赵青瑶的话并未完全打消云汐心中的担忧,她们毕竟是在平阳王府内,平阳王又如此憎恨皇帝,府里的人对她们虎视眈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青瑶看了眼云汐脸上鲜红的五指印问道:“脸怎么样了?还疼吗?”
“好多了!”云汐心中感激,她知道公主出手是因为那女人打了她。
“回头让织锦帮你煮个鸡蛋敷一敷。”
“是!”
“我吃好了,你们吃完把东西收拾收拾,我先看看该怎么规整这小院。”赵青瑶说着就要向外走,云汐却跪地道:“云汐向公主请罪!”
“何罪?”赵青瑶眼望荒芜凌乱的院子随口一问。
“云汐不该向公主隐瞒会武之事。”她已经掩饰的很好了,却还是让公主发觉了,否则刚才也不会让她拿身上的功夫招呼那女人,她不明白,公主知道了这个秘密为什么没有揭穿她。
原来的赵青瑶不知道云汐懂功夫?赵青瑶转过身,盯着跪在地上的云汐看了会问道:“谁教的?”
云汐八年前进的凤羽宫,当时也就十多岁,后来一直在赵青瑶身边,一个宫女懂武功,除非有人专门传授,而赵青瑶并不知情,是有点意思。
“世子殿下!”
“哪个世子殿下?”
赵青瑶这一问,把云汐和织锦两人同时问住了,宫中只有一位世子,也就是公主的侄子,太子的长子赵恒世子。
“公主,您不会连世子殿下也忘了吧?”织锦只觉不可思议,在她看来,公主忘了所有人也不可能把世子忘了,在宫中,两人实为姑侄,却是亲如兄妹,公主事事为世子着想,今日这般委屈自己嫁到平阳王府,也都是为了世子。
织锦不知其中的缘由,只当“公主”最后是听了世子的劝告才同意嫁给平阳王的。
“不能忘吗?”她本就不认识,何谈得上一个“忘”字。
“这……”织锦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