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观感……槽点上面长了个剧算吗?
你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中肯地评价:“大家唱得很好听,舞跳得也好看……”
“剧情呢?”梅格洛尔问,“您看懂了多少?”
“看懂”?剧情他都给你讲过了,意思是这剧情除了狗血变谍战之外还有什么深意?
你思考了一下。
已知条件①:梅斯罗斯说这部歌舞剧是梅格洛尔排的,也就是说梅格洛尔不止是编剧作曲,应该还参与了舞美选角妆造等工作。
已知条件②:王后的演员打扮是最好看的,你哪怕不怎么懂也能听出来她唱得也最好。
求:这部剧的主旨是经由哪个角色表达的?
虽然你不知道梅格洛尔想要什么答案,但你可以侧面答题啊,为王后着想准没错。
“我觉得王后不应该走。她有兵有权,那就硬气起来跟邻国对着干么;邻国弄死她一个丈夫,那就把王子赔给她呗。”你说道。
凯勒巩噗一声把嘴里的酒水全喷出来了。
梅格洛尔一直噙在嘴角的微笑僵住了。
还以为他是真狂野呢……你在心里默默叫了一句“大意了”,赶紧转换答题方向:“当然也不都是为了王子,邻国都挑衅到床头上来了,万一派人在流放路上暗杀王后呢?而且这次让流放王后,下次空降个摄政王怎么办?”
凯勒巩撕心裂肺地咳嗽;梅格洛尔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了;倒是梅斯罗斯在你另一边笑出了声。
你梗住了。其实你本来还想说干脆就把邻国放进来一点,这样王后就不是先开第一枪了,道义上站得住,还有利于动员宣传……
梅格洛尔欲言又止,嘴张开又合上,隔着你和梅斯罗斯对视了一会儿,还是啥也没说出来。
??
梅斯罗斯这时候开口了:“那如果王后和邻国正处于战争状态时,敌国打来了呢?”
你愣了一下。哦对,还有个敌国呢。你想了想,十分为难:“确实难办,他俩还结盟了。”什么烂摊子……怪不得王后溜之大吉。
凯勒巩又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梅格洛尔一脸问号:“……哪个地方说他们结盟了?”
啊?你理解错了?那敌人为什么跟王子比划两下就跑路把灰闺女放了还帮王子解决了情敌国王?
你的疑问让梅格洛尔整个精都陷入了沉思。
“我的编剧能力退步了。”最后他惆怅地说。
??
你不知所措地看看他,又转头看看梅斯罗斯;凯勒巩咳得眼泪汪汪地起身离席:“我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啊。”
梅斯罗斯无奈地摇摇头,又转向你:“时间不早了,你这几天旅途劳顿,也去休息吧。”
他叫来一个侍从送你去楼上客房,还给你带了一盘水果和糕点以防半夜饥饿;你离开主厅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和梅格洛尔坐在了一起,似乎在语速很快地讨论着什么。
这算考砸了还是考过了?
你心神不宁地跟在侍从身后爬台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宁奇拉和科洛丝……就是我的两个侍从,他们在哪儿?”
侍从不紧不慢地回答你:“他们没有看歌舞剧,去参观城堡了。不必担心,他们也有向导,我想也会很快回来的。”
就知道这俩坐不住。
你们绕着旋转楼梯爬啊爬,或许是因为最近吃得好了,你居然坚持到了目的地;你一边腹诽这些诺多一点儿也不接地气,一边听侍从给你介绍路过的房间都是干什么用的。你们停在走廊中间的位置,他指了指走廊深处:“那里是殿下们的卧室和书房,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的话,不要往那边走。”
不让往那边走,但也没放守卫,感觉像什么规则怪谈……
不过你反正也不打算去,哪有客人往主人卧室摸的,夺不礼貌啊。
侍从带你进了房间,把盘子放在你床边的桌子上,就行个礼退出去了。
你今天确实累得够呛,洗漱一番后就倒进了软绵绵的床里。然而你又一肚子疑问和忧虑,脑子怎么都停不下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着。
??
……然后半夜突然就被恍惚中真实感爆棚的梦惊醒了。
你猛地坐起身来:“不是,他有病吧!”
什么国王、王后、灰闺女、王子啊!
不就是芬罗德、凯勒巩、贝伦、露西安吗!
这场戏根本就是在演凯勒巩视角的纳国斯隆德内乱啊!
可是那么大一颗钻呢?茜玛丽尔的戏份呢?而且怎么到了凯勒巩库路芬被逐出纳国斯隆德就结束了?好歹也设置一个王后回娘家抱屈、娘家威胁邻国要求国宝的开放式结局啊?是梅格洛尔特意避开了会引发争议的情节吗?
但这里是费诺里安大本营,他们应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对茜玛丽尔有绝对权属才对,怎么会回避这事儿呢?
难道加尔文那个“贝露根本没去安格班”的说法是真的?
既然根本没人拿到钻,那这个世界贝露的故事基本上就是一场闹剧,还是搭上了人命和政权颠覆的闹剧——梅格洛尔是不是觉得把他家茜玛丽尔作为导火索安排进纳国斯隆德的抽象政变里跌份儿啊?
??
你爬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好奇得挠心挠肺的,但又不敢当面问费诺里安关于茜玛丽尔的事,万一他们那个玄学精神病一样的誓言被激活了怎么办?
另外一件令你忧虑的事在于梅格洛尔给你看这出戏的目的——他又是在“判断”什么?难不成怀疑你也是来坑他家国王的灰闺女吗?
你就这样熬到了宁奇拉和科洛丝悄悄进来,双方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你跟个鬼一样站在那儿干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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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丝率先发难,“亏我们还给你带了好吃的!”
你扒拉扒拉被挠成鸡窝的头发:“你们去哪儿了?”
宁奇拉一脸菜色:“本来逛得好好的,那个向导又莫名其妙热情邀请我们去参观牢房——牢房有什么好参观的?”
“对啊。”科洛丝看起来也很无趣,“他们居然只是用鞭子、水牢和小黑屋审讯囚犯,我告诉他们还能用烙铁、拔指甲、放老鼠咬脚底板、把头发一根一根全薅光,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真是没见过世面。”
宁奇拉脸色更难看了:“你们林场里都住的是什么东西……”
你并不惊讶,毕竟这些手段你基本上都听说过甚至见过——林场里经常会有一些欠债的人、被记录在册却想偷偷离开林场的人、犯下错误的人等等,如果当地聚居地的首领心肠硬的话,这些人少不了吃苦头;科洛丝作为林场聚居地首领的女儿,当然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但你这会儿有点生无可恋。
“这段时间别在城堡里到处走,”你严肃地叮嘱道,“我们最好呆在一起,且呆在费诺里安们眼皮子底下。尤其是你,科洛丝。”
“我怎么了?”科洛丝不满,“吓吓他们玩而已,又不是真要薅他们头发。”
“不是这个意思。”你放缓语气,“我是说,咱俩现在搞不好在费诺里安看来是憋着颠覆政权谋害亲哥的坏呢,必须谨慎。”
“啊?”×2。
科洛丝懵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只是脱离我俩的监护自己看了场戏,怎么就这样了?怎么还带上我了?”
“唉。”你有气无力地拿了块糕点啃,“别管,别问,就当自己不知道,保持谨慎就好。”
宁奇拉的CPU显然已经宕机了,只知道跟你一样拿东西啃:“好吧,谨慎……”
科洛丝的CPU还在持续运转,她想了半天,问:“你之前问我们你和正常莱昆迪有什么不同,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你这是真的对她刮目相看了:“怎么说?”
“你就说是不是!”科洛丝不耐烦,随即也忧虑起来,“我就知道凯勒巩莫名其妙捧着我还非撺掇我来这儿不正常,别是他自己准备杀了梅斯罗斯篡位,然后把锅扣在咱俩身上呢……我哥就这么干的。”
……要说狂野,还得是莱昆迪啊……
俩臭皮匠带个挂机的讨论到天亮也没讨论出个子丑寅卯,带着六个黑眼圈下楼觅食。侍从把你们引领到一个小餐厅,梅斯罗斯和梅格洛尔已经在里面了,凯勒巩倒是不知去向。
梅斯罗斯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也没在乎宁奇拉和科洛丝是侍从身份,招呼你们一起坐下来吃饭;梅格洛尔就奇怪多了,他虽然保持着微笑,但你本能察觉他有点疲惫,还心事重重的。
??呵。你苦中作乐地想。昨天被你们这些嫌疑人抽象得不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