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热很热,尽管空调开着。
时渊洺单手扛起她,脱掉彼此的西装外套,将其随意地往后一摔。
衣服纠缠在一块,凌乱地瘫软在地板上。
此刻只剩一身晚礼服的司清焰,美得世间少有,让他喟叹连连。
“你好美,清焰~”
这话他今晚已经说过好多遍,在餐厅,在车上,在这屋里,在每次对视时,他都眼含深情地夸她,毫不吝啬赞美。
但没办法,他说的是实话。这件晚礼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极为性|感,时渊洺血脉喷张地咬着她的红唇,而后一路往下,
撕扯、狂乱、急不可耐地剥掉。
刺眼、荡漾、雪白无暇的丰满。
舞动着,跳跃着,似旋转的华尔兹,令人晕眩。
女孩被这粗鲁动作惊到喊叫出声,而男人眸色愈发深沉,藏着天雷滚滚的欲念,即将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他却极有耐心,抱住女孩稳稳地走向浴室。
没人有空去关上浴室的门,更没耐心去等浴缸放满水,于是在水流徜徜之际,他们在花洒下亲吻,左右辗转,难舍难分。
唇舌再次搅动彼此的渴望,宽肩撑起细臂,粗膀托起翘圆,蹭着来回吻,湿漉漉地吻。
司清焰着迷于他高耸的鼻梁,那样狠命地戳她的脸颊,还有那刺挠的胡子在嘴角下颌剐蹭的爽感。
如果她主动回吻,缠着他不放,他鼻息的热气会比那花洒下的水还滚烫。
她爱死了时渊洺的强烈反应,爱死他吻得不可分割的迫切,爱死他贪婪无度地抚摸。
而后,还趁她不备猛地按在墙上。
稳稳地托着,不让她滑落下去。
吻再次落下,和淋浴的水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但渐渐地,她意识到身后的体温在滚烫上升,似要沸腾地灼烧她的意识。
眼前逐渐朦胧,淋浴间内雾气氤氲,转头想去寻他的唇时,却被他猛地落下一巴掌。
“啊——!”呻|吟声不是因为痛,而是因意想不到。
“趴好,清焰~”
不容置喙,这份掌控的气势快要夺走司清焰的呼吸。
淋浴间的水一会儿哗啦啦作响,一会儿淅沥沥欲滴;一会儿快速有力,一会儿缓慢柔情;一会儿激昂疯狂,一会儿温和滑腻。
水蒸气掩盖了所有所有,让俩人差点窒息。
踢开淋浴间的玻璃门,一起浸入浴缸里,洗去一身沐浴露泡沫。
时渊洺将她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清洗,粉白肌肤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渐渐地,香味越发浓郁,浴缸里的水也越发混浊。
……
明明他们都泡在水里,嘴里却口干舌燥,司清焰似溺水的人掐着他的双臂,胸腔不停地发颤,忍不住的时候只好扭头去寻他的唇,索取他的呼吸。
时渊洺半敛着眸凝视水里的一切,头皮发麻到手下力度更甚,最终受不住似的将人单手扛起,扯来浴袍包裹彼此,跌跌撞撞地游移到床上。
地板上的滩滩水渍蔓延开来,正浸湿着那被甩掉的衣服。
厮磨间,他们在彼此的耳旁喘息,闷闷的绵长的呼吸充斥其中,引得心脏狂跳,格外让人兴奋。
伸手去摸他的鬓发,随着他的动作向下,贪婪地抚摸他短促刺挠的发尾。
不过一小会,他们全身都湿哒哒的,不知是因那洗澡水还是因为别的。
时渊洺用手指勾兑出那些水,膝跪起身看向泪眼涟涟的女孩,在最后一步前询问:
“清焰,你想要我吗?”
话一落地,指尖随意一捻,送到嘴里……
女孩被激得浑身微颤,想起之前的那通电话,她可等不及他一步一步地问,于是主动起身,伸手去刺激他。
时渊洺粗喘着气沉醉于女孩的调|情,看到片片红痕,那是他方才在淋浴间的杰作,耀眼夺目得很。
太美了,他的女孩美得让他心颤。
然而紧接着就有些受不住,跳动的肌肉暗示他体内血液的涌动,抿唇想要克制却无可奈何。
单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推至头顶上不容反抗,随后,狂肆霸道,占据所有。
空调微风吹着地板上湿透到渗出水的衣服,衣服的褶皱慢慢被撑开,然而两件衣服纠缠得太紧,撑开没多久反而又裹在一起,
严、丝、合、缝。
司清焰闭眼缓了一会儿,试图止住浑身的哆嗦。
“清焰~”
“唔…时,时渊洺。”
手指收缩,司清焰紧扣着床单,眼角都沁出泪来,眸里的红血丝无声控诉。
时渊洺见状,用指背去抚她粉嘟嘟的脸颊,稍稍撤离一点,俯身去亲吻她的眼她的唇。
可惜堵不住她的放肆话语。
“时渊洺,给,嗯…我……”
额头青筋凸起,汗珠从眼帘前的发丝滴落,溅到她颤抖的肩窝。
时渊洺抬起她的下颌,啃咬她的耳鬓,厉声警告:
“再等等,你太紧……张了。”
司清焰一听这话,紧致光滑的脸颊瞬间转成酒红色,心想根本不是她的问题吧:
“时渊洺,明明是你,啊——!”
时渊洺没让她说出那个形容词来,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调|情呢,一边更卖力一边感激她:
“谢谢夸奖,清焰~”
毕竟这几年没落下健身,连衣服的size都大了一圈,被肌肉撑的。
故意为之的司清焰达到目的后,掩不住满脸笑意,弯着眸看向此时分外性感的他。
一张克制冷峻的帅脸做着贪婪炽热的事,偶尔显露不易察觉的忘情放纵更是要命,拉磨戳刺间,偶尔瞥见那呼之欲出,简直叫她的心脏收缩不止。
渐入佳境后,为了延长,司清焰总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直率天真地说些调皮话助兴。
“时渊洺,三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迷离的眼眸传递答案,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啊。
但在此刻问这话肯定别有深意,因她停顿得似有所指,他细想之后略感害羞地回应:
“嗯,很想……你。”
但每次越想只会越空虚,越发觉自己更离不开她。
只有她能用无限柔情包裹他,小小地紧紧地努力承受他。
如同此刻,指甲嵌入的每一刻是那么动情与美妙。
那又柔又热的脚趾也是如此小巧可怜,分明在说有多么享受这又湿又胀的触感。
“怎么想我?”
她要他说出那些幻想,要让那些幻想在此刻变成现实。
……
俩人就这样做到发丝凌乱,做到下颌绷紧,做到面色扭曲,却又旖旎唯美。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零点,他们没有半分困意,只是有点慵懒疲惫地抱着彼此,密不可分。
手指似碰非碰地触摸后背,司清焰舒服地叹了又叹,闭着双眼勾着笑眼对他说:
“生日快乐,时渊洺~”
“生日快乐,清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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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亮起晶莹的双眸,眉眼弯弯地撞进他的眼里,随后又拥吻不停。
时渊洺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哑着嗓子问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清焰轻晃着脑袋,低头去蹭他的肩窝,闻他身上俩人交融的味道。
他惬意地抚摸她的头颅,感受到她无比依赖地贴合。
在再次擦枪走火之前,他捏着她的双肩沉声问她要不要喝水。
司清焰柔柔地撒娇,请求抱她起身。
喝水的间隙,时渊洺还带来了一块小蛋糕。
蛋糕上面插着一根低温蜡烛,还有一个信封。
她透过烛光盯着他,梦幻得不可思议,而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
俩人对视许久,笑脸盈盈。
司清焰先拿起信封,拆开上面的丝绸绑带,打开一看原以为会是今日的信,结果是一张照片。
可这张照片里呈现的光景是如此熟悉,居然是他们观赏海上烟花的背影。
原来那天他中途离开不止是去确认烟花和音乐,还准备了拍摄。
这时她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曾给他发过的信息,希望有这样一张拍着烟花下的俩人的照片。
而他做到了,他陪她散步,陪她看烟花,给他们拍照,全都做到了。
喉头的酸涩倏地升起,司清焰咬紧嘴唇不让自己落泪,因今天已经哭得太多太多次了。
她只好重新看向蛋糕:
“这是你自己做的?”
“嗯。”
这是独属于俩人的生日蛋糕,而不是餐厅里的宴会蛋糕。
司清焰用手指挖了一口奶油,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尖舔了舔。
“时、渊、洺、好、吃~”
挑逗得男人重新被撩起了火。
而且,女孩还变本加厉。
“你胡子长长了哦。”
她又挖了一些奶油,趁他不注意抹在胡子上,看起来就像剃须泡沫。
“刚才刺到你了?”他心猿意马,看女孩一副打算给他修剪的架势。
“没有,不过是不是得剪短?”
“更喜欢短一点的触感?”
“嗯……”
“清焰,你帮我处理,好不好?”
将人抱起来再次进入浴室,稳稳地放在洗手池台面上,而后沉默地看向对方。
没有人去拿来剃须工具。
时渊洺手上缠着那条丝绸绑带,而司清焰手上还捧着那个蛋糕,兴致勃勃地将奶油涂抹在他的胡子上。
涂完后,她抬起他的下颌左右观看,欣赏自己的作品,满意地凑上前去,吞噬掉掺了男人体味的奶油。
“啊~唔…好甜呢~”
顶着一张纯情无邪的脸做着热情四溢的事,时渊洺任由她胡作非为,反正等会儿会不顾情面地讨回来。
而看着面不改色的某人,司清焰目光往下一瞥,颇为得意地收回眼神,心想他不会是在顾虑她的身子吧?
“我没事了~”
她想要。
他比她更想要。
“刚才是谁喊着不要了,嗯?”
他凛声警告,还挺|胯威胁。
鼓鼓囊囊的让她进退不得,可又爱死他掌控主宰的冷峻神情!
无法抵抗的销魂,软着身子晃他的手臂:
“谁让你那么厉害!”
怎么年纪越大越粗壮了呢?她可是很担心自己会塞不下啊!
时渊洺总感觉他的女孩有点不知好歹,怎么敢在这时候继续撩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