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迟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又靠近了些,他将下颌抵在云柯肩头,低声道:“我想咬你。”
云柯差点站不稳,他咬牙切齿道:“让你松开,听见没有,别装死。”
“不。”傅迟嘴唇碰到他的腺体贴,云柯刹时软了身子。
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被alpha抵在门上,贴得严严实实的腺体贴被撕下,alpha的犬齿磨着他的后颈,又问他:“可以吗?”
云柯怀疑自己是昏了头,他双腿软着,只能靠alpha才能站稳,后颈酥麻,如果没猜错,他的发情期似乎被傅迟勾出来了。
如果不是傅迟,他大概可以捱到回家。
云柯颤抖着手想去自己兜里把抑制剂掏出来,但试了很多次,手上就像是没力气一样,完全没办法把抑制剂拿出来。
而此时没得到准许的alpha已经试探地用舌头去舔他的腺体,最敏感的地方禁不住这样的□□,云柯红着眼睛靠在傅迟胸口,又听见傅迟问了一句。
但这一次,云柯自暴自弃地说:“你咬吧。”
话音刚落,alpha的犬齿直刺入云柯的腺体。
一股浓郁的酒香环绕着云柯,因为alpha信息素的刺激,omega的信息素自然而然迎合着他,米酒香混着柑橘香,云柯似乎要醉了。
他晕乎乎地想,原来傅迟真的没喝酒,他闻到的酒味是傅迟信息素的味道。
临时标记只需要一分钟,但云柯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最开始是疼,云柯抓紧了傅迟的手臂,用力过大在傅迟手上抓出几道血痕,又受不住地想去踢他,但却因为信息素的刺激半途收回了腿。
语气已经不自觉带了哭腔,他大约是在哭着让傅迟轻点,而后他听见傅迟无措地哄他,动作轻柔地抱着他说哄了几句。
云柯听不清他说的都是些什么,初次被标记的omega都是极其敏感的,后颈腺体似乎还残留着alpha咬下时的触感,应该是出血了。
细密的疼痛蔓延开,云柯愤愤地踩了alpha一脚。
他用的力道很大,傅迟吃痛,眉头蹙起,额角的汗珠滑落进颈间,环着云柯的手也松了些。
趁着这个机会,云柯利落地从他怀中溜出来,还尤不解气地用劲推了傅迟一把。
身后的傅迟亦步亦趋跟着他,云柯提着包往走到楼梯口,回头朝跟着他的alpha瞪了一眼:“别跟着我。”
傅迟步子一顿,他的长相是很锋利的,一双凤眼看人总带着股傲然,浅褐色的眸让他看起来更加难以接近。
往日对云柯看似和和气气,实际只有云柯知道,他那双眼睛,看云柯的时候就像看空气,表面温吞实际冷血。
但此刻,一贯冷厉的眸中竟带了些许无措,他站得离云柯不远,委屈地垂着眼正看着云柯,抿唇不语。
云柯稍愣了一瞬,凶巴巴地朝他说:“你走开。”
话落,云柯逃命似的顺着楼梯往楼下跑。
他跑远了才敢回头看一眼,alpha还停在原处,那双淡色的眸子似乎正深深凝望着他。
云柯不敢再看,匆忙跑出校门。
他带着一身alpha信息素,路过的行人不免侧目,几个alpha奇怪地打量着云柯,云柯匆忙找出阻隔贴贴在后颈,总算少了些关注的视线。
云柯累极,包也没来得及放下,闷头回了房间。
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几声响动,脚步声停在门外,随后是一道轻柔的声音,他的beta父亲柔声叫他:“云云?”
云柯一骨碌爬起来,快步走到门边,他刚才躺得头发乱糟糟的,只露出小半张脸说:“爸。
云应刚下班回来,分明已经很疲倦,还要问云柯:“柯柯上晚自习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
云柯连忙拒绝,一边说着一边往回缩:“爸,我现在很困,我要睡觉了!”
他放重了语气,果然云应点点头,叹道:“好吧。”
云柯关上门,站在屋子中间,忍不住捂脸。
今天真的是极其糟糕的一天,不仅确诊了信息素紊乱症,竟然还被alpha标记了。
如果被爸爸知道,说不定要被他气死。
云柯犹豫着抬手,微鼓的腺体上有一层薄薄的痂,如果没记错,傅迟咬完他还舔了一口。
只要想到这个,云柯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噌”地往外跑,一扎子冲进浴室,手舀了冷水往后颈上搓,力道用得大了些,以至于后颈刺痛,刺激得他差一点就要跪在地上。
几捧凉水让发烫的后颈降了温,云柯脸红扑扑地走出浴室,云应探头疑惑地看他,“做什么跑这么快?”
怕被他看出不对,云柯含糊道:“没什么,我墨汁甩手上了,洗个手。”
身后的云应语气弱弱的带着疑惑嘀咕:“我记得你不用水笔啊?”
今晚的目标还差一套题没完成,所以即便是处于刚被标记的特殊期,身体还酸软着的云柯还是坐在了书桌前。
……
晨时的露水晶莹剔透,窗前的月季这几日又长出一个花苞,早上七点,云柯揉着眼睛出门,看见窗前的月季,手欠地在月季花苞上轻弹了一下。
触手冰凉,但好歹让他醒了会儿神,而后才裹着一身的睡意,迷瞪着眼往外走。
他手中提着一个甜菜包子狼吞虎咽,几口咽下后,身侧正缓慢行驶过一辆嚣张至极的迈巴赫。
车窗落下,云柯看见aloha略带困倦的眼,他敛着视线,风吹起他额前的发,是极冷淡的样子。
视线并未相接,但云柯已经咬起了后槽牙。
这个昨天抱着他咬得起劲的alpha,不仅没有注意到他,还一副人模狗样坐在豪车上,简直是渣男典范。
他恶狠狠地咬下一口包子,冷哼一声。
早高峰车流拥挤,即便是迈巴赫也只能被迫挤在车流中缓慢挪动,云柯快跑几步,他站在后座车窗左侧,抬起手朝着alpha竖了一个中指。
巧极了,傅迟正抬眼,刚好对上云柯明晃晃的挑衅的目光,他似乎顿了一瞬才意识到云柯的中指是竖给他的,迟疑的片刻,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云柯已经逃之夭夭。
半晌,傅迟轻挑了一下眉。
小班长似乎对他颇有微词,昨天污蔑他喝酒也就罢了,今天还朝他竖中指。
渝中一进校门就能看见一片巨大的荣誉墙,从左到右依次是高三到高一,高二处荣誉墙榜首赫然就是云柯。
照片中的云柯微抬着脸,碎发下是一张白皙干净的脸,黑葡萄似的眼睛透过相片直射进人心,唇角微勾,是很张扬的模样。
云柯如往常一样目不斜视地路过,余光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在光荣墙前,正站着一个人。
那人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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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着,手指正戳在一张照片上,一看就不怀好意。
云柯脚步一顿,如果没记错,傅迟站的地方和看的方向,正是他的照片。
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云柯想。
动作快过思绪,反应过来时,云柯已经直奔向傅迟。
傅迟离光荣墙约摸两寸的距离,他正用那双褐色的眸子看着那一行粉色便签纸上的字,眉头微挑:“菜,就多练?”
这种浓浓中二魂的话从口中说出来就变了味,云柯面上羞恼,想也不想便回呛道:“你有本事你也写。”
傅迟垂眸,揶揄一样:“我又没说什么。”
许是傅迟真是个灾星,两人没能停留多久,背后传来一声粗犷的大嗓门,高二级教导主任龙兴呵斥道:“要上课了,你们俩还在磨磨叽叽做什么?”
云柯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龙兴已经逼近到眼前,他打量几眼,看见是这两人,呵斥的声音憋回肚子里,先是朝云柯满脸堆笑道:“云柯,你怎么还在这儿,快去上课。”
然后朝傅迟皱眉厉声道:“你怎么还不走?”
身侧的云柯得意洋洋地朝傅迟飞过一眼示威,傅迟沉默半晌,轻笑一声。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云柯似乎闻到了他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米酒香。
后颈又泛起一阵酥麻,云柯匆忙朝龙兴招呼一声,刚要拔腿跑人,龙兴突然道:“你停一下。”
云柯茫然停步,龙兴正欲言又止地看着光荣墙上的粉贴纸,还是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平时还是收敛点,这么多人看着呢。”
可不是,在一众励志向上的座右铭中,只有云柯挑衅又嚣张,没有一点点谦虚的中华传统美德。
临走前,龙主任语重心长道:“还是改改,不要用这么……你懂的。”
学校绿化极好,一长排的香樟翠绿茵茵,湖泊幽绿,正是夏季,亭上的爬墙虎绿油油的,云柯踩着上课铃进教室,教室里正闹作一团。
温眠正一边抄作业一边往嘴里塞小笼包,见他进来就招手道:“快过来过来,给我抄一点。”
云柯从书包里掏出试卷,看着温眠抄作业飞快的动作,叹息道:“你昨晚上又去干什么了?”
温眠“唰唰”写下几笔,抽空回答他说:“明意约我打游戏。”
看他一圈黑眼圈就知道没少熬夜,云柯往前趴在桌上,幽幽道:“你的脸都变黄了。”
正抄作业的温眠刹时停住,忙从桌洞里找出镜子照脸。
除了眼圈周围有些暗青色,脸上还是吹弹可破的奶油肌,松一口气的同时连作业也顾不上了,抬手就去掐云柯脖子。
他没用大力气,但云柯却是剧烈地一颤,温眠手上动作停滞,打量着云柯的脸,犹豫道:“你怎么?”
话还未说完,他的视线落在云柯后颈,本就大的眼睛倏然睁圆,他震惊道:“你怎么舍得贴两个腺体贴的。”
往日的云柯连一片腺体贴都要省着用,什么时候贴过两片,对他来说可算奢侈。
云柯脸色僵硬,预备说些什么糊弄过去,温眠已经自顾自猜测道:“你发情期要到了?”
云柯顺着台阶要下,“对,就是……”
没能说完,温眠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压低声音道:“不可能,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就是单发情期你也不可能贴两片。”
温眠和云柯对视,一字一顿道:“告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