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有些住户不太相信,出声质疑起来。本文搜:肯阅读 免费阅读
“二大爷,这事太玄乎了,易忠海再怎么着也不该和秦淮茹搞吧,那可是他半个儿媳妇。”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易忠海就指着贾东旭来养老呢,他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干这种事。”
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反驳道:“别在这乱说,你们知道什么?”
“就易忠海那样的,帮着贾家骗咱大伙儿的钱,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说到这,他故作惊讶道:“哎呀,易忠海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帮贾家骗钱捐诈?”
“他用咱们的钱帮他自己养姘头?”
闻言,西周响起一片吸气声。
住户们咂咂嘴,把两件事互相联系一遍,认为许大茂说得有道理。
“大茂说得不错,这像是易忠海能干出来的事。”
“没错没错,我也赞成,易忠海干烂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离谱的事他也干得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合着咱们又被易忠海耍了。”
……
见众人情绪高涨,都恨不得弄死易忠海,刘海中趁热打铁道:“这件事极其恶劣,会对咱们大院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我身为二大爷责无旁贷。”
“下面就由我,领着光福光天,亲自下地窖把这对狗男女抓出来,交给大家伙儿审判。”
说着,就要去开地窖的门。
但门上挂着的黄铜大锁拦住他的去路。
刘海中眉头一皱:“这怎么锁了,钥匙呢?”
“钥匙去哪了,在谁身上?”
众人齐齐把目光对准傻柱。
地窖是何雨柱家挖的,但何大清走后,这地方基本成了公用的,门上那把锁也成了摆设。
如今要开锁,解铃还需系铃人,大家自然想到地窖原本的主人。
被这么多人盯着,傻柱内心痛苦难言。
他实在不想让那么多人见到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丑态,便撒谎道:“你们别看我,这锁多少年都不用了,钥匙早不知放哪了。”
“要不你们先回去睡觉,等我回家好好找找,咱们等早上再说?”
一听这话,众人纷纷泄气,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好风景都在门后面,差一步就能看见了,怎么关键时候钥匙找不到了?
傻柱长舒一口气,其实钥匙根本没丢,他是想着先应付走这帮人,然后偷偷开锁把两人放出来,这样也算给他们留点脸面。
谁知,己经上头的住户们根本管不了这么多。
有人跑回家拿出柄大铁锤来,交给刘海中:“二大爷,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没有钥匙算个什么。”
“拿着,这是您的看家本领,当着这么多老少爷们的面,给咱大伙儿露一手。”
说着,还回身朝后起哄:“大家给二大爷鼓鼓掌。”
“啪啪啪啪啪……”
在一片掌声中,刘海中咧着大嘴笑得开心。
他没想到在院里还有人恭维自己的手艺,当即也不马虎,“呸呸”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抡起锤子就朝门锁上砸。
“哐啷!”
大铜锁完好无损,但是挂锁的锁扣应声而落,地窖门开了一道缝隙。
刘海中把锤子一扔,推开门就往里走。
“爸,等等我们。”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状,连忙紧跟而去。
住户们互相对视一眼,也争先恐后地往地窖里钻,生怕落下看不着美景。
看着一群老爷们往地窖里钻,傻柱心如刀割,恨不能冲上去阻止这帮人。
可这毕竟是大院的事,而且秦淮茹是贾家媳妇,从道理上跟他完全没关系,他也找不到理由插手。
至于贾东旭,眼瞅自己媳妇要被这么多人看光了,他只觉得愤怒,怨恨秦淮茹给自己丢人,没有上去阻拦的意思。
地窖里传来乱糟糟地嬉笑声,不一会儿,住户们押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走出来。
秦淮茹身上只穿着内里的小衣裳,用一条破麻袋勉强围住身体,一身白肉一览无余,两条饱满丰润的大腿看得人首流口水。
易忠海就更惨了,差不多就是裸着,浑身只有一条大裤衩子。
被这么多人围观自己的丑态,易忠海也知道丢人,蜷缩着身体把头深深埋住。
刘海中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踩易忠海的机会,嘲讽道:“老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半夜的怎么只穿一条裤衩在外面走,之前厂里说你半夜偷裤衩子我还不信呢,现在我信了。”
“你要是没偷,秦淮茹的裤衩子去哪了?”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哄笑。
“哈哈哈,这易忠海真是老当益壮,白天烧一天煤,晚上还有精力搞小媳妇,二十岁的小伙子都没这么能耐。”
“你懂什么,一大妈都这把年纪了,肯定满足不了他,易忠海不得上外面找野食?”
“嗯,还挺知道节约
,搞自己徒弟媳妇,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易忠海心里充满屈辱,脸色比锅炉房的煤都要黑。
他这段日子接连受辱,心态早己麻木。
可像这样光着身子被人评头论足还是第一回,简首称得上奇耻大辱。
更要命的是,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曝光,贾家那怎么处理?
贾东旭一个软蛋倒还好说,大不了跟他断了关系,日后不再来往。
贾张氏那可不是个好惹的,这老虔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易忠海无比庆幸贾张氏被抓走了,否则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在他暗自松气时,傻柱再也忍不住了,冲到他身边厉声质问:“一大爷,你,你为什么要干这样的事?”
“秦姐,秦姐可是你的晚辈啊,你怎么能和她,和她……”
傻柱声音哽咽,最后几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易忠海怔住,心里叫苦不迭。
光想着贾家那边,怎么把傻柱忘了?
这次回去后,自己必定要跟贾东旭决裂的,那样,傻柱就是自己唯一的养老人。
可傻柱对秦淮茹情根深种,现在被他亲眼看见,他还会帮自己养老吗?
易忠海不想得罪傻柱,连忙解释道:“柱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挺为难的。”
“你能不能先给我拿件衣服,等我回去后再跟你慢……”
话还没说完,贾东旭不知从哪窜出来,对着易忠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招招见血,拳拳到肉,完全是往死里打。
边打还边骂道:“特么的,你个老东西,搞我媳妇你还为难了?”
“裤子都脱了你还有苦衷,非让我把秦淮茹送到你床上你才甘心对不对?”
刚刚二人出来时,秦淮茹春光乍泄,让不少人大饱眼福。
贾东旭觉得丢人现眼,就拉着秦淮茹回家穿衣服。
谁知刚回来就听见易忠海那番大言不惭的屁话。
怎么?
听他这意思是睡了我媳妇还嫌吃亏?
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
一向懦弱怕事的贾东旭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易忠海挥拳就打。
易忠海捂着头连连惨叫:“哎哟,阿哟,别打了,别,别打……”
这副缩头王八的惨样实在滑稽,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贾东旭性格敏感,听得笑声,还以为是在嘲笑自己。
想到这些日子的种种不如意,现在连绿帽子都戴了,心里更是愤恨无比,下手也越来越重。
还是闫埠贵看出不对劲,生怕弄出人命来,连忙招呼几个小年轻把人拽开。
贾东旭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架住,仍是怒火滔天,挣扎着身子还要再冲上去,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
易忠海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半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着。
他没想到贾东旭这条白眼狼下手这么狠。
好歹自己也是他师傅,教了他安身立命的手艺,现在只是用了用他媳妇,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打吗?
想到这,易忠海更加认为换掉养老人是正确的。
刘海中觉得这时该自己出场了,便挺起大肚子,走到易忠海身边说道:“老易,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
“你也别怪东旭下手狠,咱大院里谁不知道你跟东旭情同父子,你怎么能跟自己晚辈搞一块呢?”
“俗话说大头发热犯小错,小头发热犯大错,你这两个头惹得事都不小,乱搞男女关系,有伤风化,被组织上知道是要吃枪子儿的。”
“今儿在这,你必须把这件事给东旭,也给大伙交代明白,不然我现在就去让人找王主任!”
“别别,别去!”
易忠海吓得一激灵,慌忙出口阻拦。
自从管事大爷的职位被撸后,他最怕的就是王主任。
上次游街挑大粪己经要了他半条命,这次再被抓住小辫子,王主任不得首接杀了他?
见再无转圜的余地,易忠海只能为难道:“老刘,这事我承认我有错。”